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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慕秦川淡淡应了一声。
秦倾忍不住又看向他,“你不是因为这件事不高兴吧?我只是跟他正常聊聊天而已嘛!”
慕秦川闻言,微微挑了眉,“你看得出来我不高兴?”
“连烟都抽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秦倾皱了皱眉,“你很小气哎!”
“嗯。”慕秦川竟然不反驳,只是说道,“我最近被冷落得厉害,没法大气得起来。”
秦倾一听,顿时哭笑不得。
她近来工作刚刚上手,虽然工作量不大,但她也总想多学一些东西,好朝自己的目标靠近一些,因此还是一门心思都扑在工作上,这样一来,难免就冷落了他。
“那要上班嘛,有什么办法?”秦倾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不过今天周六,明天不用上班。”
“嗯?”慕秦川微微挑了眉看向她。
秦倾便低下头来,靠进他怀中,小声地说:“今天晚上,怎么累都可以。”
说完,自己也是忍不住耳根发热。
慕秦川听了,默然片刻,才微微一笑,低头在她微微泛红的耳根处吻了一下。
*
晚上,两个人没有回慕家,而是去了公寓,自然温存无限。
只是他却不再像以往那样急进,从一开始就是慢条斯理的状态,连撞击都是温柔的。
秦倾只觉得他平时急进折磨人,这会儿才知道原来还有更折磨人的。
她忍不住缠上他,轻轻蹭了蹭他的腰,软软地喊了他一声:“老公……”
“嗯?”慕秦川依旧不疾不徐,低下头来亲吻着她。
秦倾被他吻了一阵,却依旧是觉得难以承受,忍不住抬起身子来,伸出手攀着他的肩膀,一声又一声地喊他,“老公,可不可以不这样?”
看着她双颊绯红,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都似乎是染了媚色,水汪汪的模样,慕秦川终究是有些按捺不住,将她压回床上,重重吻了一轮,才又道:“那要怎么样?”
秦倾哪里说得出来,只能说道:“总之……不许这样!”
“那你说点好听的。”慕秦川沉声道。
秦倾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才又开了口,“说什么?”
“你觉得我会喜欢听什么?”慕秦川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低声道。
“你……好棒?”秦倾有些不确定的问。
“疑问句?”慕秦川嘴角微微一勾,“是想让我用这样的方法来回答你?”
“不是,不是……”秦倾连忙又抱住他,“不是疑问啦……是确定!确定!”
可慕秦川听了,似乎丝毫没有觉得满意,仍旧那样慢条斯理的,直让秦倾昏昏沉沉地往更艰难的境地陷去。
她将平日里这个时候他爱听的话通通都说了个遍,可似乎依旧没有如他的意,怎么他都不肯顺着她。到后来,秦倾实在是没办法,胡乱说了句“我爱你”,慕秦川却忽然俯下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低声道:“再说一次?”
秦倾已经处于不能自已的境地,很快地就又顺从地说了一句:“我爱你,老公……”
这下似乎才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慕秦川终于开始发力,逼得秦倾瞬间尖叫起来,直至酣畅淋漓。
到最后秦倾都没有想明白——怎么会是“我爱你”呢?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文艺小清新了?以前明明很重口啊?
她想不通,可是实在是太累了,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慕秦川本没有睡意,始终抱着秦倾,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很久之后,才逐渐闭上了眼睛。
*
经过周末的慰夫行动之后,一到周一,秦倾便继续全情投入工作。可是让她感到困惑的是,都过了一周,她被分配到的工作,依旧是最基本的资料搜集。
坐在秦倾隔壁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同事,叫陈宁,秦倾在又持续了一周的资料搜集工作之后,终于忍不住向陈宁打听:“陈姐,新人进来《凌锐》,要做多久的资料收集工作啊?”
陈宁听了,从自己的工作中抬头看了秦倾一眼,回答道:“《凌锐》很久没有新记者进来过啦,你就安心听老总安排吧,他怎么安排你怎么做。”
秦倾有些无奈,但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只能点了点头。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她依旧做着资料搜集的工作。
后来,秦倾便开始给自己找工作,帮其他人搜集资料的时候,也不忘找找自己想做的选题。
进来《凌锐》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对《凌锐》已经了解得差不多,因此也尝试着手了两个选题,应该都是符合《凌锐》的主题与风格的,可是当她在选题会上提出来时,却被主编否决了。
接连两次都是如此,秦倾不由得有些气馁,可是还是觉得不甘心,继续寻找可以入手的话题。
谁知道下一次的选题会上,她自己想做的报道依旧是被否决,冯燃反而是交了一个非常轻松的社会调查选题给她做。
不管怎么样,始终还是有了除资料搜集以外的工作,自己的名字也终于可以第一次出现在《凌锐》杂志上,秦倾还是做得很认真。
可是一直到年中,秦倾依旧是做着这些不痛不痒的选题,甚至有好几次,她终于提出了让冯燃满意的选题时,冯燃却以她没经验为由,将选题交给了其他同事去做,而秦倾只是从旁协助。
秦倾并不泄气,可是有时候也难免觉得委屈。
虽然在《凌锐》她算是新人,可是终究也做过杂志,以前在《南生》也已经独力负责一些大的专栏,其实完全是可以独力完成一篇成熟的报道的,可是冯燃却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机会。
又一次,秦倾在自己提出的选题又一次被交到别的同事手中时,暗地里发力,自己也悄悄独力做了一份报道,在截稿日那天交到了冯燃的办公桌上。
可是结果却是,她被冯燃叫进办公室里训了一通。
“如果每个人都这样不按工作安排做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会不会有一天,办公室所有人都给我交上来同一个选题的报道?简直就是浪费人力物力!”冯燃非常严厉。
“我只是想尝试独立完成一个选题,并且证明我完全可以独立完成。”秦倾到底还是觉得不忿,“我这篇报道如果有问题,我会愿意认错。”
“那你的意思是觉得自己现在没有错了?”冯燃猛地一拍桌子,毫不留情地将秦倾打印出来的那份稿子撕成了两半,“你这篇稿子我不会看!还有,你以后如果再这样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不按工作安排来做事,那不用在我的办公室上班了!”
秦倾虽然经历的事情多,可是入职以来,还从来没有被这样严厉地批评过,终究还是难过起来。
可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再委屈也只能自己承受,因此她还是很快向冯燃认了错,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第二天,新的一期《凌锐》出刊,秦倾拿了一本,仔细地读了一下另一个男同事负责的自己那个选题的报道。
也许是因为男女视角不同,那位同事跟她选取的切入角度有些不同,可是综合看下来,秦倾并没有觉得他完成得比自己好,某些观点还有些偏激。
可就是这篇偏激的报道,在随后的两天在网络上流传开来,引发了网民一轮热烈的讨论,这一期的《凌锐》又火了一把,连带着那位同事也小火了一把。
秦倾觉得有些无奈,只能安慰自己,也许自己还是太心急了,才刚进入这家杂志社,前面还有那么多前辈在,也许她真的不该太着急得到自己想要的。
虽然是这样地安慰自己,说到底,心里还是觉得委屈。
周六是上半天班,下班之后,有同事约着吃午饭。之前这种活动秦倾一向不愿意错过,可最近心情实在是有些低落,便没有参与,下了班就径直回家了。
回到家,家里只有明姨一个人,秦倾换了衣服下楼,便坐在沙发里发呆。
明姨给她冲了一杯花茶,端过来放到她面前,秦倾才回过神来,“谢谢明姨。”
明姨见她最近脸色实在不是太好,忍不住道:“怎么了?是不是新工作不顺利?”
秦倾顿了顿,缓缓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也得不到表现机会,始终只能做一些最基础的工作。”
“那还不好啊?”明姨道,“我看过你们那本杂志,言辞那叫一个激烈啊,听说网上的评论也是两极分化,一批大骂一批赞扬的。老实说,我都怕哪天你写了那样的文章,万一网上那些人也这样骂你,那怎么办?”
秦倾心里微微叹息一声。总不能告诉明姨,她想要的就是引起这种争议吧?倒不是为哗众取宠,只是视角不同,观点难免也不同,如果有朝一日,她能带出这种全民争论的话题,才应该算是走出了自己想要的第一步。
可是如今,她依旧像个被困在襁褓中的婴儿,别说走出第一步,连爬行一步都会被鞭子抽回来。
秦倾觉得有些压抑。
她不想让这种压抑和委屈缠绕自己,也不想影响身边的人,可是却实在需要找人倾诉,于是秦倾干脆约了林朗吃饭。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她常常都会跟林朗联络,一方面是有些问题向他请教,另一方面也会有意无意地告诉他自己的苦恼,因此林朗对她的工作现状其实很了解。
一见面,秦倾就将这期的杂志摆到了林朗面前,翻到自己找的那个选题,给林朗看了看。
林朗看完,摸着下巴评价道:“选题不错,是可以引发讨论的,不过写作视角有点偏,难怪可以引发热议。”
“是我想的选题。”秦倾说完,又从包包里取出自己写的那篇文章,“你再看看我写的。”
“你的专业水平和文笔我一向有信心。”林朗看过之后,评价道,“视角很全面,言辞不如那篇犀利,但该切入的要点都切了,也完全可以出现在《凌锐》上面。话说回来,你现在的风格都已经完全变了,这篇报道的确是很偏向《凌锐》的风格了。”
“我因为这篇报道还被骂了一通。老总看都没看,就撕掉了我的报道。”秦倾有些郁闷地说道。
“冯燃?”林朗听了,微微有些怔忡,顿了顿,有些疑惑地道,“《凌锐》之所以可以这么成功,就是因为胆子大,话题尖锐,这样的风格,按理不会这样因循守旧。而且据我了解,冯燃也不是这样古板的人,否则《凌锐》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功。”
秦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