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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错爱 / 作者:芹丫头
第一章
语笑这个名字是三年前就想好的名字,我怀孕的时候,婆婆就连帮我算了两次命,说那位算命先生是相当的准。结果是两次都说是个女娃,婆婆估计还有点不怎么高兴,呵呵。倒不是说是否重男轻女,只因为老公家是三代单传,怕家里的老太爷不高兴,只是,这任务艰巨啊。不过对婆婆的话深信不疑的我们也一直以为我家宝宝会是个女娃,因为这事我和老公还窃喜了一番,相当下,这男孩多难培养啊?这不,选了好多很有诗情画意的名字备用。结果……唉,我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小子也呆不住,在中秋节的头一天,就非得出来见见世面不可,于是,离预产期还有两周的我,被推进了手术室里。手术结束后,还躺在手术台上,就听见娃娃在“啪啪”两声拍打下哇哇大哭起来,善良的护士姐姐告诉我说:“恭喜你,是个帅气的小公子。”帅气?刚生下来的小娃娃有什么帅的?不是听说刚生下来的小娃娃连皮肤都是皱皱巴巴的像癞皮狗那样的吗?不过我当时我还处在半麻醉当中,没有来得及深究护士姐姐的话。后来老公告诉我,说我们家小屁孩一生下来就平平整整、白白净净的,可把我家公公婆婆给开心的,呵呵……不过在医院的前两天,被饿的头晕眼花的我非常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旁边呼呼大睡的小兔崽子,倒也多了几分安慰,嘿,还真的有蛮帅气!呵呵,其实应该每个妈妈都是这样想的吧?
某天,喜笑颜开的公公突然问我,给宝宝取名字了没有?我和老公这才面面相觑,尴尬地说:“我们没有想男孩子的名字!”唉,不知道以后我家的小屁孩知道这事以后会不会生气呢……
这里是哪里?不记得自己究竟跑了多久,只是,这四周都是大树和各种藤蔓,这是到哪里了呢?好累,好渴。她气喘吁吁,无力地靠着一颗大树下瘫坐在地上,嘴唇已经起了一层皮,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脚底传来的阵阵刺痛告诉她,脚可能已经磨起了血泡。她静下心来,观察了一下四周,除了林间偶尔有归巢小鸟的叫声外,再没有其他的声音。天好像要黑了,可是她还没有弄清方向,我现在在哪里呢?突然间的停留,感觉到放松以后的自己快要昏倒了!周围除了虫鸣鸟叫声,似乎没有任何的声音了。我会死在这里吗?她闭上眼睛,终于体力不足的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你只需要在这里等我回来就可以了,什么都不用做,听话就好!”那个冰冷的声音,那张冰冷的脸,还有那双阴鸷的眼神,撕扯自己衣服的手,附在身上微凉的身躯。“不,我不要!”女人猛地惊醒过来,周围已经一片漆黑,擦擦额头,才发现自己满头都是汗水,一阵夜风吹过,她不禁一个哆嗦,拢了拢身上单薄狼藉的衣服,深秋的夜晚真冷。
要怎样才能离开这里?看起来似乎迷路了。不行,要尽快离开这里,不然又会被找回去。只是,应该往哪里走?狼狈不堪的女人环顾着四周,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夜的黑。挣扎着想站起来,脚底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疼。噢,好痛!她轻轻脱下鞋子,摸摸自己的脚,脚趾和脚底都磨破的很厉害。她摸出身上的手绢,咬着牙把受伤的脚简单包扎了一下,又强忍着钻心的疼痛把鞋子穿上,一瘸一拐地摸索着向前走着,那是一个未知的方向。
“你们是说,她就这样从你们的面前消失了?”一幢独立的别墅内,宽敞华丽的客厅里,舒适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器宇不凡的男人,身上线条分明的铁灰色西装上衣还没有脱下。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说话的语气也是淡淡的,问着站在身边低着头不敢说话的下人,那淡淡地语气却让下人们心惊胆战,他从不生气,跟任何人说话都是和颜悦色的。但是,这次的事情不是简简单单打破家里的一件装饰物或是古董,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见了,而且,这个女人,三年里,从没有出过这幢别墅了,竟然就这样在一群人的眼皮底下消失了。她还是走了?男人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不知道的厉色,不过仅仅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
“对不起,莫先生,是纪小姐说……说她就在花园里散散步,所以……”一直在这别墅内负责纪羽笑起居生活的吴管家低着头,红着眼睛战战兢兢地回答老板的问话。“我们也不知道纪小姐竟然会翻墙……”
“阿健,从现在起,你不用跟着我了,你带几个人去找纪小姐,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给我找到她!老于,在纪小姐回来之前由你来帮我开车。”莫先生听了吴管家没说完的话,沉默了一会,似漫不经心地说完话便拂袖而去。
“好的,莫先生。”被点到名的阿健和老于低头应声。老于看了看阿健和吴管家,叹了口气,接过阿健递过来的车钥匙,跟在莫先生后面出了门。莫先生这样反常的表现倒让那些下人傻了眼,大家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门外的引擎声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天越来越黑了,黎明前的黑暗完全包裹住了这个女人,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了,她一路踉踉跄跄地脚步,摸索着用力拨开挡在面前的枝蔓,艰难地上前走着,身上的头发和衣服被树枝挂的有些凌乱,白皙细嫩的脸上也多了几道鲜红的划痕,拨弄着枝蔓的手也划的伤痕累累,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只是,这又到哪里了呢?他,还能追到自己吗?干涩无神的眼睛透过树叶的间隙,看到天边已经泛着的微微白光,女人苍白的脸上有了一点点笑容,看着太阳快要升起的天边,寒冷的夜终于要过去了。上天似乎也是在可怜她,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终于,踏出树林的她,终于看到了一条小径和不远处传来鸡鸣声村庄的轮廓,农家人起的都很早,模糊中她看到了一个人影向这边走来。她似乎看到了生存的希望,紧绷一晚的神经在那一瞬间放松,整个人崩溃了,疲倦过度的她终于软软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还是没有消息吗?”书房里的男人处理着手里的文件,问静立在书桌旁的阿健,低着头的眼里透出了一股寒光。三天了,竟然没有找到蛛丝马迹?察看院里的监控设备,只知道她离开的大概方向,却不知道她究竟去往了何方。
“对不起,莫先生,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阿健恭敬地回答。
“附近的地方都找了?”听到属下的回答,将手里的文件一合,随手放在边上。抬起头的男人此时眼里的寒光已收敛的完全看不到影踪,依旧如常的目光投向了窗户外,手指轻轻敲击着书桌。他微微顿了顿,才慢慢地说:“慢慢找,把方向放广一些,放弃那些公路。”她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却一直是在隐忍着,三年来,她看起来似乎柔顺了很多,曾经的无奈和讥讽已经没有了,原来,所有的改变,只为了这次的逃跑。那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让自己找到呢?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别墅,离最近的城镇开车都需要近一个小时,她没有开车,就代表她一定不会愚蠢到顺着公路走。而且那么长的时间里,她没有和外界有过什么联系,就算是曾经的好友,也因为三年的时间早已经疏远,所以找寻的方向不应该放在这方面。
“是,莫先生,我知道怎么做了,那我先走了。”阿健向莫先生弯弯腰,轻轻关门走了。
男人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像框,像框里面的人儿巧笑倩兮,像没有任何烦恼一样,几年了?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越来越安静,他偶尔会觉得不忍心,但也只是偶尔,也从未去做过什么改变。从第一眼看到她,看到她的脸,看到她眼里带着的那抹无奈和嘴角带着的那一抹讽刺的微笑,他所做出的决定连自己的母亲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用了一千万,把她收藏在了自己的身边,他就是想看看,她在为什么无奈,又在讽刺什么。三年了,却依旧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看来,最讽刺的,是自己才对吧?男人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轻轻地抚摸着镜框中的人,从没烟到唇角,缓慢移动的指尖,还有复杂的眼神闪烁着让人看不懂的光芒。“为什么要离开呢?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离开我了吗?你是我的,我又怎么会让你如此轻易地离开我?”低沉的声音随之消散在空气中,一切都归于平静,是那么的安静,那么的和谐。
第二章
“小姐,你醒啦?感觉还好吗?”纪羽笑缓缓挣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被岁月刻画了痕迹的陌生的脸,身上的衣服很旧但很干净,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嘴里说着的却是关心的话。
她环顾了一下周围,这房子有点小,但很整洁,也没有看到有什么蜘蛛网之类的,看来这屋子的主人是个会持家过日子的人了。身下的床是很朴实简单的木床,盖在身上的也是那种很厚实的棉被。只是,这是哪里?她皱着眉头开口问:“请问……咳咳咳咳……”刚开口说话,嗓子的极度不舒适感带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原本苍白的脸庞浮出了一抹异常的红晕。
“你先别说话,都昏睡了两天呢,没吃没喝的,还好烧已经退了。来,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张妈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等她好些了,才扶她起来,还递上一杯温水。
纪羽笑接过杯子,喝了两口,才觉得嗓子里火燎般的痛退了许多,又喝了几口,才说话。“您好,请问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呢?”纪羽笑看着这位和蔼纯朴的农妇问。动了一下脚,感觉脚已经没有记忆中那股刺痛了,而是像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
“这里是周庄,你叫我张妈吧,我看你一个人昏倒在路边上,就把你带回来了。我请我们村里的赤脚医生给你看了,你手脚都受了伤,脸上也划破了,这姑娘家的,没准就得破相了,那怎么了得呀?”张妈微带责备地说着这个漂亮的女孩,满是心疼,只是心里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