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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请客，吃烧烤去怎么样？”慕孜昕心情不错地提议到。
“好啊，好啊！”无论什么提议和活动，叶浩总是最积极响应的一个。
“我就不去了，有点累，想回去休息。”李洁看向程涛：“涛，送我回去好吗？”程涛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呜……好吧。”慕孜昕有点扫兴
“那我们先走了。”程涛李洁并肩离开
“我……也不去了吧？”夏菀也有些犹豫得说
“不行，作为我最好的姐妹怎么能不帮我庆祝呢？！”说着慕孜昕拉着夏菀往前走，“咱们走。还是你够意思，好兄弟！”慕孜昕拍拍叶浩的肩，好大气的样子。
“那是！”两人眼神交汇，特有默契。惊讶于两人的夏菀有些糊涂得被拉着向前走，“怎么有种不安的感觉呢？”夏菀看着开心的俩人摇摇头，想甩掉那种奇怪的感觉。
晚上的小吃街灯火通明，很是热闹，各种各样的小吃惹人馋，吃饱的三个人向校园方向走去。
“今天去网吧通宵怎么样？”都快要走到校门口了，叶浩突然提议说
“好呀。”今晚的慕孜昕和叶浩一直一唱一和
“走吧？夏菀。”慕孜昕问夏菀，叶浩也以征询的眼神看着夏菀。
“我不去了，我不喜欢通宵，而且还是网吧……”夏菀还未说完就被慕孜昕打断了
“明天星期六又没课，担心什么？夏大小姐，你的生活要不要那么无趣？！……”慕孜昕又拉着夏菀往校园的反方向走，开始是征求她建议的意思，可最后总是代替她决定。夏菀有些无奈，但因为今天慕孜昕高兴，也就随她意，不再过多的反驳了。
“快帮我，我被围攻了！”慕孜昕盯着屏幕手忙脚乱的样子，对叶浩求救。
“我来了。”两人不厌其烦的打着游戏
“耶！胜利了！”慕孜昕，叶浩击掌庆祝着胜利。
“叮叮叮……”慕孜昕登陆着的田昊的QQ有头像在闪烁，是个可爱的女孩头像。“怎么会有人来聊天呢？”慕孜昕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原来今天忙着玩儿游戏忘了将田昊的QQ隐身登陆了。好奇的慕孜昕点击闪烁的头像，对话框立刻弹了出来：
“亲爱的，你不是说今天有朋友聚会吗？怎么还登陆的QQ呢？”
“叮叮叮……”，一条消息又传了过来
“你骗我？！你就是不想给我打水？！我生气了！”
慕孜昕一时看着屏幕发呆；过了好久在键盘上敲下几个字：“不是本人。”
“那……你是哪位？”对方问着
“朋友，你是？”敲下最后一个字后，慕孜昕的心莫名的紧张
“我是他女朋友。”
“咣当！”慕孜昕手一松，手边的矿泉水瓶跌落在地，水洒了一身。
“怎么了？”夏莞问，叶浩同时转身看她。
“额……没事，不小心没拿稳水瓶。”慕孜昕慌张地说
夏莞站起身朝她座位走去，“湿得厉害吗？”
“没事，就一点。”慕孜昕快速关了QQ聊天窗口，站起身，眼神有些闪躲，慌张地说道：“我再买瓶水去，你们要吗？”慕孜昕问
“绿茶，谢谢。”叶浩一点也不客气
“我不要。”夏菀有些担心地说
慕孜昕脚步匆匆得走了，夏莞看着慕孜昕离去的背影总觉得有些古怪。夏莞坐回到位置上继续看她的电视剧，不一会儿就又进入了悲伤的剧情当中。
“韩剧？你们女孩子怎么都爱看这种扭捏的剧情？”无聊的叶浩靠近夏菀，看向她的电脑屏幕
“要你管”夏菀没好气得说，身子向另一侧稍稍移动，保持和叶浩原有的距离
“不会吧？真哭了？！”叶浩低头看向夏菀，她已经哭红双眼。
“一边儿去。”夏菀不喜欢地推开叶浩，一边擦着眼泪。
“哎！”叶浩摇摇头坐正，看向自己的电脑。慕孜昕好久都没回来，只好自己找人玩游戏了。
慕孜昕刚走出网吧就不由得打了个冷战，12月的夜晚是真得冷了。她拉紧外褂，双臂交叉环抱，抬头仰望夜空，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感觉清醒了好多。不知走了多远，慕孜昕停下脚步背靠墙边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移动到那个名字，看着熟悉的号码有些发呆，最终还是按下了拨号键。
“喂？孜昕。”那边传来想念已久的声音，慕孜昕的泪瞬间滑落。
“孜昕？”
“嗯？”
“怎么了，不说话？”
“没事。”慕孜昕扬起脸，用手背擦掉泪，调整了下状态说：“你在哪呢，这么吵？”
“哦，我上自习了。不早了大家都收拾东西准备回宿舍。”电话那头的田昊答道，“你最近好吗？”
“挺好的。”慕孜昕淡淡地说。
“额……对了……”田昊似乎有什么事要说，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
“怎么了？有事吗？”慕孜昕抢先问
“那个……圣诞节，元旦的时候恐怕我过不去了，我们社团有活动，所以……”
“没关系，反正我们宿舍的姐妹们本来也是叫我出去玩的。都安排好了。”慕孜昕打断了田昊抢先说道
“哦，那就好，我还怕……”那边似乎松了一口气，语气里还透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的喜悦，慕孜昕咬紧嘴唇，只觉得心好痛。
“你快点，一会儿打水的人就多了。”电话那边在众多纷杂的声音中传来一声清晰的女声，然后隐约得听到田昊答应着“慢点”，而后对电话这边的慕孜昕匆忙说：“孜昕，我先不和你说了，他们叫我回宿舍呢，我先挂了啊。”
慕孜昕还没来得及回答什么，只听见电话中已传来一阵“嘟嘟嘟……”的声音。慕孜昕将自己埋在黑暗里，看着深邃的夜空呆立了好久……
慕孜昕一直没回来，叶浩独自沉浸在游戏的战斗中仿佛与世隔绝，夏菀看着电影不知不觉睡着了。一场游戏恶战后，叶浩转头发现夏莞睡着了，他看着沉睡得夏菀一时难以转移视线。夏菀头侧向一方，皱着眉头，睡得貌似不是很安宁的样子。过了许久，叶浩方回过神来，起身脱下外套，靠近夏菀，轻轻地给她盖上。又呆看了一会儿后才转身准备回到座位，却看到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呆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慕孜昕。
慕孜昕回过神，伸手将绿茶递给叶浩正要说些什么，叶浩接过饮料，“嘘……”，冲慕孜昕做出不要说话的手势。
慕孜昕淡淡地笑着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电脑屏幕打趣道：“好贴心。”，叶浩笑而不语。
夜已渐深，谁又懂谁的心呢？为什么我们这么近，却又觉得那么远？
第十章 苦涩的味道
冬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教室里显得特别温暖，可这种暖人的感觉与教室的氛围有点格格不入。
“什么时候公布成绩不好，偏要在这个时候，让不让人过圣诞节了？！”叶浩率先抱怨道，一旁的程涛笑而不言
“你还过圣诞节呢？”李洁笑着有些不屑地说，“有人和你过么？”
“当然了，今年可不同往年。”依旧一副没正经样的叶浩说这句话时却透露出些往常难得的严肃。程涛收敛笑容，看着书若有所思。
“同学们，这次考试整体还可以，比我想象中的要好。”讲台上的老师低头看着本子，停顿了片刻又说：“生科067班到069班，90分以上的占30％。最高分是生科069班程涛98分，第二是96分，两个人，是生科069李洁和……”
“行啊你俩，夫唱妇随？”叶浩小声对程涛打趣道。程涛面无表情，无言，看不出一点因为成绩而兴奋的表情。
“叶浩！”叶浩抬头，看到老师正怒目盯着他。
“到！”叶浩举起手笑莹莹的欠打表情让人有想掐死他的冲动。
“考80分就知足了是不是？你怎么不学程涛呢？人家考98分，你考80分就开始得意满足了？！”叶浩沉默不语了，低着头看着书本。面对数学老师的唠叨，沉默是最明智的选择。对于一个50岁正处于更年期的老师太来说，反驳和所谓的叛逆、个性，只会让其唠叨如江水般滔滔不绝，足以将你淹死。这点，叶浩还是知道。果然，不一会儿，老师太满意的结束了训话。
大一企管班里充斥着同样让人激动又紧张的氛围，不时有人低声讨论着。
“期中考成绩是不是出来了？”
“不知道。”
“好像是，听说都考砸了，特不好，老爷子挺生气。”
“是吗？你听谁说的？”
“消息可靠吗？”……
郝玲仿佛置身度外一般，安静地看着书。夏菀看着身旁从进教室起就一言不发趴在桌子上的慕孜昕，看不到她的一点表情，夏菀有些担心，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孜昕怎么了？”欣佳问，夏菀摇摇头。欣佳伸手就要拍慕孜昕的肩膀，夏菀示意她不要。
“让她静静吧。”
“好了，安静，上课！”她们俗称的数学老爷子走进教室，夏菀，欣佳坐正准备听课，慕孜昕却依旧趴着一动不动。
“叮……”下课铃声适时地响起，回应着大家跃跃欲试有些饥饿的胃。
“今天课就上到这儿，回去复习一下，把刚刚布置的课后题都做了，下节课来讲。”老师很配合得准备下课，可走到教室门口似乎又想起来什么似地说道：“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很不好，要继续努力！成绩已经让各班学委统计出来了，可以到学委那儿看一下。”说完走了，教室也炸开锅了，大家七嘴八舌得讨论着，收拾着东西。
“我考了多少？”郝玲问坐在前边的学委吴漪
“记不清了，晚上去我宿舍看吧。”
“管他多少分呢，先填饱肚子再说！”以爱吃著称的欣佳说道，“走吧！”
“我不去了，我不饿，先回宿舍了。”终于抬起头的慕孜昕说，她眼睛里充满血丝，像是哭过。
“我也不去了，我和孜昕回宿舍。”夏菀也抢着说
“我也先不去了，这个时间餐厅人太多，我在教室呆会儿再去。”郝玲也说道。
“哎！好吧。”欣佳无奈得说：“我还是找我家宇帆吧。”
“吃什么吗？我帮你们带回宿舍？”
“我什么都不想吃。”慕孜昕疲惫得朝教室门口走去
“两份炒米吧。”夏菀一边说一边紧随慕孜昕走出了教室
一路上，慕孜昕依旧一言不发，走得不快，却心不在焉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慕孜昕！夏菀！”听到背后有人在喊她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