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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满地的衣裳,还有床上紧紧抱着的二人,灵毅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自己,冲上前去,抓起还搂着子琪的忆卿,一拳揍了上去。
“你这个小人!”
“怎么会是你!”二人惊讶的看着灵毅,忆卿来不及擦去嘴角的血,慌忙上去为子掩住了春光。
灵毅没有时间再去生气,他推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忆卿,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了子琪面前。但是眼前的子琪除了让灵毅脸红以外,更多的是愤怒。
若离说她是为了我才喝下的那盅汤,她早就知道朱钰的阴谋,早就知道这盅汤被下了药,但是还是为我喝了下去。万一那盅汤里不是迷药而是致命的□□怎么办,为什么她傻到自己连一点武功都不会就这样大胆的喝了下去。我早该看出她脸色不对,为什么还让她离开我的视线。
灵毅捏紧了拳头,除了自责,自己还能为他做点什么?
“你不是来送药的吗?干嘛还愣着!”忆卿的叫喝将灵毅拉回了神。
“对”灵毅回过神来,轻轻扶起瘫软的子琪,“子琪,快,把药吃了!”灵毅看着此刻的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子琪有些手足无措,他不敢再碰她,只好愣愣的将药递到子琪面前。
“药!”终于来了,终于来了,“等等!”不对!子琪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面用自己仅存的意识克制住了自己。这件事怎么这么快就被灵毅知道了?而且就算灵毅知道了,找朱钰拿解药,以朱钰的性格,不可能在没有达到目的的情况下就轻易的将解药拿出来。算一算,从若离走出这个房间到现在,最多20分钟左右,他们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朱钰改变心意拿出解药的。药是假的?不会,子琪还是相信灵毅严谨的性格,不会在不确定解药真假的情况下就拿给自己,除非……
“你答应了他什么?”子琪这样一问,两人都是一愣,然后释然,忆卿转头看见灵毅紧紧咬住的嘴角,暗自叫了声“遭了”。
“你到底答应他什么了?”看着灵毅渐渐有些颤抖的双手,子琪拼尽全力打落了他手中的药瓶,发疯似的大叫。“你是不是答应他要留下!”
看着四溅的药水,和因为狂叫而脱力的子琪,灵毅和忆卿的心都跟着落地的药瓶一起碎了。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他这样不管不顾。为什么不能当作灵毅答应他留下只是权宜之计,为什么不先服下这仅有的解药。为什么刚刚她才说了她要的是忆卿,现在却为了灵毅不顾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节快乐,这几张都是存稿不会节日坑文。
☆、龙阳之灾(二)
龙阳之灾(二)
看着四溅的药水,和因为狂叫而脱力的子琪,灵毅和忆卿的心都跟着落地的药瓶一起碎了。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他这样不管不顾。为什么不能当作灵毅答应他留下只是权宜之计,为什么不先服下这仅有的解药。为什么刚刚她才说了她要的是忆卿,现在却为了灵毅不顾自己?
二人惊讶的看着眼前看似虚弱的子琪,紧握着双拳,深深嵌入肉里的指甲弄得自己满手鲜血,她在努力克制自己,可是不停的颤抖的双唇却不能听她的使唤,“我,徐子琪……此生。不会受任何人威胁,你们……也不能!”
“子琪!”二人异口同声的惊呼着,飞身上前一起接住了瘫软的子琪,看着她嘴角溢出的鲜血,二人惊呆了。灵毅连忙掐住了她的下颚,这边忆卿也点住了她的穴道为她把起脉来。
“她……”灵毅万万没想到倔强如她,居然为了自己不受朱钰要挟,而选择了咬舌自尽。
还好忆卿立马恢复了冷静,可是心里的痛依旧久久不能平静,“她已经没有力气咬舌自尽了,她只是虚脱、失血加上药力和刺激,昏过去。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安顿好她,然后……”然后,找罪魁祸首!
“若离、杨硕进!”一直在门外等候的二人应声而入,“给我照顾子琪,看好这间屋子,有任何人出入,格杀勿论!”灵毅收回惊讶深深看着眼前的忆卿,他一改平时的和善,现在在他脸上出现的只有逼人的霸气和一脸的肃杀。灵毅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也有同样的杀气。
二人轻轻将子琪交到若离手里,转身摔门而出。
忆卿二人不顾一切飞身到了东厢。而此时的东厢庭院,石桌上有酒有菜,朱钰正在赏月,身边伴着伊人。
“二位,可来迟了。”朱钰轻轻放下手中的夜光杯,“清秋姑娘与我二人可已小酌了许时。”
清秋见二人同时来到,以为是有事迟了些,“今天多时不见徐公子,是否他身体还未康复?”清秋一直担心着,可毕竟男女有别,自己却不能时时去照顾,也只能与大家闲淡时多加留意。今晚膳后,自己刚到房间,朱钰又差人来请东厢赏月,清秋念是子琪也会赴宴便也来了。可是来了多时三人都未到。现下忆卿、灵毅一来,面色有异且二人手中紧握佩剑,便知今晚赏月之事并非台面上这么简单。
二人没有回答,但是面色依旧沉重。灵毅向清秋递去了一个眼神,多日相处下来产生的默契,让清秋明白今晚之事定不简单,于是也跟着紧张起来,慢慢向灵毅二人方向走去。
此时的朱钰将几人的行为尽收眼底,却一点也不以为然,看来是早已知道了二人为何而来。
“看来,本世子的良药徐公子是没有接受吧。”面对剑拔弩张的忆卿二人,朱钰有一种说不清的自信。忆卿努力回忆着,仿佛从几人踏进这山庄起,一切发生的事都在朱钰的计划中。
从第一夜朱钰误入子琪房中,被子琪当成登徒子打了一顿,第二日朱钰虽装作失忆却暗中开始报复。他让子琪知道他有龙阳之癖,而且对灵毅一再上心,让子琪以为他看中灵毅,最后引子琪误喝下药汤。一步步把大家逼上绝路,但他能对忆卿身边的几人如此了解,竟然还能料定子琪最后不会喝下解药,那么他一定是知道子琪的品行不是一日两日了。忆卿虽早已知道自己此行,身边有很多不知名的影子在暗中观察自己,但是没想到竟也有朱钰的人。
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忆卿然而不那么担心了,既然朱钰那么大费周章的设下这么一个局,定不是为了要子琪的命。
忆卿收了剑冲身边的灵毅也暗暗点了点头,上前坐下,为自己也斟了杯酒。“表兄此言,想必还有方法解子琪的毒。明人不说暗话,只要表兄能为我等指条明路,忆卿也会满足表兄所求。”
朱钰微微有些惊讶此时忆卿的态度。记忆中那个怯懦的小男孩已不复存在了。此时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镇定自若的男人,仿佛让朱钰看到了一只脱困的小鸟努力的丰满自己的羽翼,就快要变成翱翔天空的雄鹰。
“我就喜欢喝聪明人讲话,就是敞亮!”朱钰收起了情绪,大笑着为三人斟起了酒,“本世子确有一条明路,就是要麻烦表弟亲自走一趟了。”
到了此刻朱钰也不需要再避讳什么,“徐公子现已过了最佳的解毒时间,现下你二人应该是已将他制住,但他必须在五日内得到最好的医治,否则就会暴毙!而这世上唯一能接此毒的只有一人,药圣任钟离!”
“表兄不会是在寻忆卿开心吧?”忆卿泯了泯酒杯,似笑非笑的盯着朱钰。
“具在下所知,药圣前辈已闭关两年之久。”灵毅听到此处开始有些急了,“听闻年初宫中万贵妃病重,就连圣上亲自上山请前辈出山都没有见着他一面,这……”
忆卿暗自握紧了拳头,努力平复这自己的情绪。
“三位不要着急,本世子并没有说仅此一条绝路。”朱钰依旧悠然自得。似乎自己并不是局中人,“药圣请不到,三位可以退而求其次,求到药圣的独女小药仙任雨尘。”朱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看到忆卿了然的神情便不再往下说,“她现在百里外的青云山中,三位只有不多五日,尽快吧。”说完,大笑着走出了庭院。
“那我们尽快出发吧!”站在一旁的清秋,虽不知实情的始末,但也听出了大概,早已对子琪一见倾心的她此时得知子琪有性命之忧,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见朱钰终于离开了庭院,忆卿却没有了先前的淡定皱起了眉头,“可能对我们来说,请小药仙的难度也绝不会低于请药圣。”
二人听忆卿一说,甚是疑惑,但看忆卿的脸色,二人知道此中必有隐情。
四年前,当时的忆卿十三岁,正是一个求知求识的年纪。因为父亲的关系,拜于天山散仙踏雪真人门下,习道法武术。踏雪真人门中最早入门的就是忆卿的表兄朱钰。朱钰早忆卿五年,当时他是师傅的入室大弟子自然担负起照顾师兄弟的责任。而当时同忆卿一起入门的,比忆卿则大上两岁的就是药圣任钟离之女,任雨尘。她当时还没有小药仙之美称,因朱钰与忆卿的身份特殊,故除了真人以外,二人都隐瞒了身份。
三人同在踏雪真人门下习得道法武术三年有余,而朱钰与师妹任雨尘年龄相仿,都是性情中的青年,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但是山中无忧无虑的生活总是要结束的。两人说好,在下山后朱钰回家禀明父母后就到神药谷向药圣提亲。
但是在朱钰回到王府,向王爷说明了一切后,王爷却因门第之见,让朱钰打消此念头。就因此事,当时的朱钰还和王爷大闹了一番,被王爷软禁了足足一个月。
当朱钰终于不顾一切逃出王府来到神药谷时,才发现昔日月下黄昏的人儿已经嫁为他人妇。所嫁之人恰是王爷麾下一名朱姓将军之子。
朱钰想尽一切办法约任雨尘见最后一面。可最后见到的却是来传话的雨尘的胞妹。她代姐姐与朱钰诀别,告诉朱钰自己过得很好,而且以当时朱钰小小的商人之子是比不过将军之子的,她让朱钰死心,回去老老实实的“继承家业”,弃武从商。
朱钰一辈子都忘不了雨尘胞妹那鄙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