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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靠山不好玩,大不了不玩了!”不缺下定铁心要跟着大势了!
易金晶双手捂着脸,不被人发现的,眼角溢出的必胜的贼笑。
土墙赶来,还带着一捆麻绳。三两下把荡鸦社绑成木乃伊。粗人就是粗人,什么年代了抓人还带绳!
台下大吵起来,那是寒鸦社成员跟荡鸦社成员的口水战!
广场已经聚集了六七千人,既然是两鸦社的对战,有的是来看百年难得一见、来无影去无踪的大美女孤栖,有的是来看百年难得一输、现实中快挂的高富帅易金晶,当然也有很多人是来看热闹的,更有甚者认为,这场对战可能喜结良缘,成就孤栖和易金晶。
土墙拽着易金晶,向在场的各位宣布:“我今天敢站在这对付你易金晶,就不在乎被系统拉黑踢出,这个人,易金晶,一次又一次针对我们寒鸦社,而我们寒鸦社之前从未做过和他沾边的事,他就凭自己有点臭钱,收买黑客,把我们寒鸦社除名了!你们说,这公不公平!”
“不公平!”台下回荡着正义的呐喊,“有钱了不起啊!”……
易金晶:“我不正义?那你们寒鸦社就很正义?!想溺死我可是要有充分的理由的!”
土墙:“我们寒鸦社哪里不名正言顺!?”
易金晶:“你先叫孤栖出来跟我对质呗,这么盛大的仪式,没她怎么行,怎么,她不敢出来?除非她做有亏心事。”
土墙:“你以为社长是你们相见就见的么!”
病已:“我也是社长,我都说见就见,你们寒鸦社摆什么破架子!”
众人欢呼:“孤栖出来!……”
看着众人的强烈要求,易金晶得意一笑,胜券在握。
易金晶:“不出来就是逃避事实!”
众人:“逃避现实!逃避现实!……”
易金晶给病已使了个眼色“把孤栖弄出来啊!”
病已还了易金晶一个眼色“你说啥?!!”
易金晶大吼:“靠,我叫你把孤栖弄出来!”
病已大吼:“靠!没看我绑着手啊!”
台下黑客们会意,立马把孤栖从森林深处变到了高台处。孤栖今天一袭白衣,凌乱的刘海半遮住眼,身子单薄,好像随时都能倒。她不想来,她恐惧,害怕……
“哇!”台下一片哗然,“好漂亮!”
“哇塞,见识太漂亮了,幸好我跟着来。”
“易金晶居然欺负这样的弱女子,不得好死!”
“对,处死易金晶!”
……
见孤栖的娇羞样貌,个个都指定易金晶就是恶人!
易金晶无语,真后悔被抓之前没补个奄奄一息的妆,说道:“喂喂喂,这是哪跟哪,你们要讲道理!”
土墙扶住孤栖,跟易金晶理论:“好了,寒鸦社社长在此,你们有什么就快说,我可不想让寒鸦社背上不讲理的骂名。”
易金晶跳出来:“那我想问你们寒鸦社的每一个成员,你们为什么要追捧孤栖?”
江南岳在近台下:“社长善良,温柔,让人怜悯。”
易金晶:“你哪一点看得出她善良?”
江南岳:“她爱我们每一个成员。”
易金晶笑:“那我爱你,你来我们荡鸦社么?”
江南岳:“你?我呸,假惺惺!”
易金晶:“好吧,那她哪里让你们怜悯了?”
江南岳:“我们崇拜她坚贞不渝的爱情,我们敬重她能为爱付诸一切,我们怜悯她失去所爱!”
易金晶:“呵呵,她爱谁?”
抑月愤怒地插上一句:“我们评的是谁不讲理,你的问题这跟我们讨论的有关系么?请你们回归主题。”
不缺:“你们还怕问吗?我们就是要证明孤栖什么爱什么的才是假惺惺!”
江小在在台下看着不缺这么决绝地对峙寒鸦社,心冷了,像结了块冰,逼得自己不顾旧情,铁石心肠,抗衡道:“她爱辛卿。”
才看见小在,不缺心颤得跳到了病已身后。
易金晶:“既然她爱你们,那你们说她为你们做了什么,为辛卿做了什么?”
江南岳:“她为我们,也为辛卿写诗。”
易金晶越听越觉得搞笑:“就这点?”
寒鸦社突然说不出话来,真的只这一点了……
抑月:“我们爱她独一无二的文字,这就足够,她能感受我们的悲伤,我们就足够。”
病已作为技术控,真心无法理解那些感情的事,听她们说话简直像听一群狗在聊天,郁闷的说:“文字是什么?被她们说得好像还能吃的样子。”
易金晶对病已:“这你就不动了,那就像宗教一样,专门给别人洗脑的。”
阿南对寒鸦社解释:“你们难道没搞清楚你们的状态么?打个比方,你们都喜欢吃苹果,但你们形容不出苹果有多好吃,而孤栖只是一个能形容出苹果滋味的人,你们就把她当成能给你们苹果吃的恩人。”
易金晶:“解释正确,唯一不足的是,她们喜欢吃的还不是苹果这种美好的食物,而是生吃一些血腥的东西,还自以为很时髦。”
台下一片嘘声,大部分人纷纷点头赞同荡鸦社的说法。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收藏哈
、荡寒之战三
易金晶得意挑下眉毛:“我只是不喜欢没营养的公会存在而已,扫黄扫毒扫垃圾,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抑月怒:“我们是文学社团,搞的是文学交流,你们才垃圾!”
不缺压抑不住了,跳出来骂道:“就你们那还文学交流,文学简直被你们搞得不伦不类!”不缺不小心瞟到小在一年,立马收敛起来,“当然我不否认……不否认你们中还是有点懂文学的。”
江南岳冲不缺骂:“就你也谈懂文学?你有什么资格!”
不缺被凶得缩了回去,阿南冲江南岳:“喂喂喂,说话客气点,有你们搞文学这样说话的么?你们不是张口闭口什么之乎者也么?”
寄奴冷笑:“跟你们不说得浅显一点你们懂么?!”
易金晶面向大众:“我要控斥你们寒鸦社伪文学!戴着文学的帽子去写跟文学毛关系都没有的东西。”
病已:“那不就是做作?寒鸦社怎么会这么无聊。”
寄奴:“我们哪有做作!”
易金晶:“哪里不做作!?动不动就把自己写得要死不生的,被蚊子咬一下都要渲染得肝肠寸断的,还自以为豪。”
江南岳冷笑:“我们的伤痛你们这种俗人怎么会懂?你们永远无法体会那种伤之极处的唯美。”
病已面瘫了:“谁能跟我解释一下她说啥?”
阿南无语:“喝喝,我这种俗人无力解释……”
易金晶咳嗽了一下:“好吧,好吧,你们懂。我们再说说这个女人,”易金晶跳到孤栖身前,因为绳子从肩膀绑到脚,所以他只能跳了,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们说,这个女人深爱辛卿,这个女人体弱多病而且这个女人确实是女人,你们力挺这个女人所以壮大了寒鸦社,如果这个女人毁了呢,你们就甘愿离开寒鸦社?”
小在:“不会,社长只是个标志,她走了寒鸦社依旧是寒鸦社,就像就算长城到了,中国依旧是中国。”
易金晶重申一次:“第一,你们搞的是伪文学;第二,孤栖不是真文学的标志。省省吧,你们。”
孤栖什么话也不说,在说这方面,易金晶无人能敌。何况,这是争论,不屑煽情,自己那套用不上,只好沉默。
土墙看着易金晶在情势上补补逼近,站出来保护孤栖:“易金晶,我不允许你当众侮辱她,她只是个弱女子,她说不过,更打不过你,你觉得欺凌一个比你弱小的人有意思么!”
孤栖在土墙右手边,易金晶跳到土墙左手边,对土墙:“如果她不是女人,你是不是会回到我身边?”
孤栖一听,双脚软了下去,土墙立马扶住了她,对易金晶凶道:“荒谬!”
易金晶把不缺唤上前,对大众:“大家都知道我旁边这叫不缺的孩子长得像安若理之前上了新闻头条原因是非礼了孤栖,但他并没有调戏孤栖,当他要求孤栖出来澄清事实的时候,孤栖作为受害者理所应该给自己一个清白为什么她却不动声色不反驳顺其自然,难道你们寒鸦社就是喜欢被侮辱的形象。她既然那么爱辛卿为什么不跟他死去,哦,对,你们必须来着命了告诉别人你们如何痛苦,为什么孤栖屡次自杀未遂,难道你早知道你死不了,而那屡次死亡经验都会成为你凄惨文章的素材,请问,你觉得有意思么?你们觉得有意思么!?”
不缺连连点头!台下各路豪杰也纷纷点头。
土墙像中了蛊,反驳道:“孤栖向来不愿见人,她不是不想澄清,她是不想跟你们解释!她自杀未遂没错,难道我们不应该庆幸她还活着么?”
“哼,”易金晶温柔地哼出鼻音,转到阿南身旁,“总监,干他们!”
阿南对众人:“解开我,我来证明!”
一个好事的陌生人走上台阶解下阿南,激动不已地对大家:“快证明,我们大家伙好激动!”
阿南整理了衣冠,绅士地向孤栖鞠了个躬,伸出手礼貌的问道:“我的小姐,请跟我来。”众目睽睽,孤栖害怕着,又不得不接受这次“考验”。
阿南把孤栖和不缺牵引到台阶边上,使他们背对着池水。阿南就站在他俩身前,扎了个马步,对大家伙喊道:“大家注意了,看我让他们俩现原形!看清楚了哈!不要眨眼,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大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期待他们变身!
“降——龙——十——八——掌——嘿!”阿南搞起慢动作,两巴掌分别向孤栖和不缺胸前推去,动作很慢很慢!
看见阿南的手渐渐朝自己胸部推来,不缺下意识用双臂护住了胸,阿南分别触到了孤栖的胸和不缺手臂,还以为阿南要停止动作,哪知阿南还继续用力推着,结果,孤栖和不缺都被推下了水池。两人从两米处高台落下,溅起了一大波水花。土墙吓着一般推开阿南奔跳下去,一个飞跃落在池边硬地上,因为他训练有素,不至于摔伤,土墙立马抓住孤栖挣扎的手臂,把她提上了岸。孤栖在土墙怀里吐着水,颤抖着,心有余悸。而可怜得没人鸟的不缺,在两声凄惨的叫唤之后,被见义勇为的机器人大勇救了起来……
阿南从阶梯跑下去,水花溅起,大湿了墙壁,阿南在水花溅起的最高处湿印做了记号。
土墙放下孤栖,凶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