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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祝福我们!”
“好!”不缺彻底被震撼了,大声喊了起来,本来还打算躲着的,杰克露丝的爱让他勇敢的喊出声。大伙儿也感动得掌声越拍越响亮。
露丝颤抖的手给杰克抹了抹眼泪,杰克握住露丝的手:“再次,我要朗诵一首诗——《致橡树》,献给我们的年过古稀的爱情。”
阿南:“好!大家掌声!”
杰克深情地看着露丝,一字一顿认真朗诵起来:“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如果我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源泉,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吹过,我们都相互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语言。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想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霞。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生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很多人眼里挂了泪珠,感动不已。主持人问新娘子有什么话想对新郎说,露丝再次擦拭着杰克眼角的泪水,微微地笑着,满足而虚弱地断断续续地说:“我……我……”露丝双脚忽然软了下来,杰克忙搂住她,主持人慌忙把她扶住。
“能想到……最……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变老……”
露丝全身瘫软倒在杰克怀里,面带微笑,消失在人们面前。她并不算漂亮,但他们的爱情让她显得光彩夺目,无与伦比。
杰克眼里没有过度伤心,而是一种安稳和对生老病死规律泰然:“谢谢大家的捧场,我爱人走了,我也要回去送送她。”说着,在客服的帮助下,也瞬间消失了。
不缺麻木了,手中的盘子摔了下来。全场变得鸦雀无声,人们把感动转化为敬重。这是一场并不痛苦的丧礼,也是一场令人感叹惋惜的婚礼。人生短暂,但愿此生无憾。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地求收藏
、老顽童劝解
原来爱情还要背负起家庭的责任,不缺小邪恶心理在真爱的衬托下显得越来越丢脸……
“如果你跟小在在一起不能感到自由,而是被谎言恐吓得小心翼翼,那你就别再幻想能和她以爱情名义的在一起。”
“老顽童爷爷……,你怎么知道我在幻想。”
“爷爷我还知道你是只爱幻想,而不是爱她。你自己去处理吧。”
“额……,奇怪,你跟我说这么多干嘛,江小在才不见得爱我呢。”
“噢?那你听我说这么多干嘛?”
……
几天不见方奕回来,阿南在方妈妈催泪的逼问下,不得不说出方奕回到现实的事实。就在易金晶不在家那一会儿功夫,阿南你怎么就招了呢。如果是易金晶在,肯定骗得方妈妈不认方奕这个儿子……
方妈妈马上就哭了,阿南使劲拦着方妈妈不让她离开会馆半步。阿南叫唤着不缺来帮忙。不缺跟老顽童忙跑下楼,不缺抱住方妈的腰往沙发上拖,“阿姨,你不要激动好吗?”
阿南:“这都是方奕的意思,他不想让你送他,他不想看你这么伤心。”
方妈妈哭喊着:“我要出去,我要送他,去看他最后一眼。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
不缺不知如何是好,毕竟两个人的意愿都该尊重。
这时易金晶才回来,得知情况后,找来绳子把方妈绑在了椅子上。易爷,你这么叼你爸妈知道吗?
方妈挣扎着,吼道:“易金晶你放开我,我家的事不用你管。”
易金晶淡定地说:“阿姨你不要闹好不好,要不是方奕求我,我还真懒得管。总之,还有八九天,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就好。”
“易金晶!”方妈骂道,“你妈妈没空管你就别以为别人家的孩子不用管!你自己觉得无所谓,你自己觉得你在你父母心里不重要,就别以为方奕在我心里不重要,放开我,就算还剩一分钟,我也要看着他,快放开我!”
易金晶眉毛轻轻挑了一下:“好吧,你赢了,我去睡觉,放不放你是他们的事,跟我没关系。”说完易金晶走出会馆,估计或许去睡觉了吧。
会长都无奈离去,不缺俩就更无奈了。除了听取易金晶的行动指导之外,也只剩下老顽童的心理指导了。不缺俩跳到老顽童身后,“荡老师,怎么办?”
老顽童:“放方阿姨回去。”
这……
老顽童:“今儿你们要学会推己及人,你们站在方奕的角度想一想,再站在方阿姨的角度想一想,你们有什么感觉。”
阿南仔细想来,说:“这感觉方奕自私了点。”
不缺换位思考了一下,也没思出什么东西,只能问:“所以……放人?”
老顽童:“天下无不爱子女的父母,君子成人之美,不要让一片慈爱误负呀……”
“哦……哦。”不缺识时务地跟阿南一齐解开绳子。方妈妈谢过老顽童就跑开了。
“无论你的父母如何对待你们,也许方式不对,但出于一片爱子之心,莫怪。”
阿南若有所思,表情难过,也离开了,默默地,去实验室泄愤,结果,被实验室禁足了……
老顽童对不缺:“你现在知道易金晶为什么要铲除寒鸦社了吧?”
不缺:“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帮易金晶除掉寒鸦社对不对。”
“因为寒鸦社里面没有任何真情,还一味传播负面的思想。他们永远自以为是苦悲的,认为现实世界是丑恶。爷爷我想告诉你,真情,无处不在。杰克露丝的婚礼,方奕母子的分离,甚至是易金晶对土墙的挽救,都比寒鸦社的颓废词藻来得真实。我认为,你跟着易金晶走,很对。至少你的思想不会被侵蚀。”
果真我的选择是……极好的?
不缺想着,不知如何接,干脆说:“……我热爱祖国,……爱大好河山。”
声府里,佑晨在导师的指导下练习歌唱,病已在门外悄悄观望着,自从佑晨对他主动提出不合理要求后,病已对佑晨有了一星半点的敬重之情,但更多的是对佑晨智商的怀疑。病已认真又郁闷看着佑晨:他想闹哪样,釜底抽薪,凤凰涅槃,逆袭也不至于吧……
小在心情是低落的,谁也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说。在杰克露丝的婚礼上,她发现不缺根本没看她一眼。小在在传递员(NPC)的传送下,来到小镇边缘的冰雪莽原,找一块清静之地,安安静静地处着。状态跟佑晨一样,但目的不同。佑晨是图崛起,她,只是单纯的想静一静。她坐在冰湖旁的亭子里,看着这一片萧肃风景。这里的确很冷,但她知道,这模拟的世界,冻不死人。想必,人心也如此之冷吧。亏一片真心对不缺,却换来他的不理不睬,他都一点不挽留。处在这里这纯属自虐!或许冻一冻她会想得更清楚吧。
大雪纷飞,没想到这荒原里,系统既然还设置了NPC人物,披着蓑衣坐在湖心的船上静静地垂钓,也不失为一种风景。
不缺想什么,老顽童或许是清楚的,他的心里有心结,想必小在也如此。作为荡鸦社的心理导师,他有必要保护会员的身心健康,也力所能及顺便处理一下小在因不缺而起的心结。所以,老顽童偶然遇见小在,便悄悄跟着小在到传递员地点,也嗖的一下来到这雪原。
老顽童在远处不动声色看着小在,就在这刺骨的寒风中,小在居然一坐就是四五个小时。老顽童终于走了过去。“丫头,这是在想什么?”
江小在看了一眼老顽童,语言毫无情感:“看风景。”
“江南烟雨好,又为什么只钟情于此。”
“符合心境。”
“丫头,你心情怎样?”
“孤寂。”
老顽童看着湖心的船只上的渔翁,问:“那你看那老翁,猜他的心情如何。”
“他是系统客服,没有情感。”
“你在看清楚一点。”一般模拟历史人物的客服头上都顶着历史人物的名字,就如那老翁,头上写着“柳宗元”。
小在看到老翁的名字,说:“还是孤寂。”
老顽童满意地点点头:“那你说,你和他的孤寂有何区别,谁的分量更重。”
“小我哪敢跟历史名人比重。”
“丫头请不要嫌我话多,我只是觉得柳宗元的孤寂能撑起这片江雪,而你,撑不起呀。”
“对,我何德何能。”
老顽童解释着:“丫头可别误会,我只是想建议你观赏那些水村山郭柔和的风景,调解一下心情。”
“感情和审美心理决定风景存在,我心情菇凉,唯有这里才是风景。”
“可是,这里的风景却不是你的心情。”
“难道这里不与我心境一般苍凉?”
“不一般,你情之所起的原因不跟这雪起的原因相同,这是柳宗元的心境。”
“何解?”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你可理解这首诗的含义?”
“一个孤独的老者不入世俗,甘愿过着洁身自好,远离世嚣的生活。”
老顽童捋着胡须,浅笑道:“呵呵,你们这些孩子看问题太浅。他不是甘愿,他是无奈被贬。一个人,身在盛世的楚汉,却如同隔世一般静静地坐在无人迹之处,他所承载的寒冷不是风雪,还是整个朝代的冷落。他钓的也不是江雪,还是一种对政治的绝望。他是满腔宏图被磨灭,而你呢?哎,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真正的愁是基于真正的事实,而不是基于某种主观消极的想法。回去吧,不要因为那些微不足道的小情绪冻坏了身子。”
老顽童走了,留下小在细细体会他这番话。
也许老顽童说得没错,有时候不是别人冷落了自己,而是自己太过于在乎别人而产生的寂落感。是自己提出和不缺断交的,不缺可什么话没说,只是照着做了而已。不正是自己的意思,只能怪自己还天真的以为他会挽留。老顽童说得更对,自己根本撑不起这片寒冷,自己的小情绪哪里比得过这片江雪所容纳的大情怀。于是,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