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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缺就这么自我安慰着。
易金晶:“樵夫?樵夫你怎么进的西瓜洞!樵夫你怎么敢把我的女朋友!我见过装穷我还真没见过这样装还装的这么穷的人!”
不缺这被说得一头雾水:老顽童易樵夫还不是进了西瓜洞,再者,我怎么可能把你的女朋友,就算我是你爸我也不敢呀!
不缺只得更弱了一层语气:“荡总,我……我……是真穷。”
易金晶:“好吧,我给你的一万五币呢?”
不缺注视着易金晶的表情:“还剩四千币了亲?!”
还以为易金晶会大发雷霆说他花费太大,哪知……
“不错,的确是穷人勤俭节约,区区一万五几个月都花不完,真好养。”
对,我就是你他么的好养,我们这种穷人就是一年的开销都没你们这种淫富一礼拜的养狗费多,住的房子都没你们的厕所大。可以了吧!你们富你们富你们富,富咋样,吊什么吊,你们穿裤子我都见过!
不缺心里就这么暗骂着:你妹!
易金晶:“既然这样,我们只能借钱或者参加活动赚钱了,谁朋友多?”
易金晶看着佑晨,佑晨写到:“看我干嘛。朋友有那么两三个,反正我开不了口,要借你去。”
易金晶接着看着阿南,阿南:“我整天在实验室图书馆,都没遇什么人,要说朋友,也只有你们几个。”
易金晶接着看着老顽童,没等老顽童开口便说:“想必您也没什么朋友,想您这老头儿,除了我们目测洞里也没谁和你打交道。”转而看着不缺,“你不同,你勾引一大把妹子,人缘,好得狠呀!”
不缺:……,吾冤枉!
“我哪有什么朋友。”
易金晶:“那几天是谁说的和江小在仅仅是朋友关系。”
“这……关系出现了危机,比没关系还恶劣。”
易金晶心里得意一笑:就你那傻样我还处理不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那,对了,你还有,嘿嘿,蒋黛玉。”
“那,那不是你前女朋友吗,怎么说也该你去呀。”
“知道我们怎么分的吗?”
“你们分手怎么关我什么事,与谁去跟她借钱有关系吗?”
“如果我说,她因为你跟我分手,你觉得你脱得了关系吗?”
“……”
转眼就到晚上,回家的路从之前的一个人走,之后的两个人走再到如今的三人行,不缺好不习惯。所谓三人行,必有贱人焉,择其贱者而从之,其不贱者而贱之。看来,易金晶势必是屋子的新主人了,佑晨则是“家庭主妇”,而不缺……充其量就是一只宠物了。
三人一边走着一边说话。
不缺:“哎……这样说谎是不对的!”
易金晶:“你老老实实照我跟你说的做。”
“万一……万一她真要我和她永远在一起怎么办,我真不喜欢她。”
“这个你放一百个心,到时候你说你是个穷人,我保证她百分百甩你,眼都不眨。相信我,有我善后没有意外,难道你觉得我还不够贱?”
“不是我不相信……只是怕我自己太有魅力了。”不缺毫不经心的说出这句,佑晨咽口水都被呛得在一旁狂咳嗽。
易金晶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软绵:“不缺呀。”
“嗯?!”
“貌似你曾经还欠我一条裤子。”
不缺惊,倒退了几步:“你的意思是?”
一声厉吼:“还给我。”
“不要。”
说着走向不缺拽住裤头,“脱!”
“不要,快到家了,你等会,天黑黑的,又没人知道你。”
“你还嫌路灯不够亮呀!”
“放开我!求求你了,荡总。”
不缺被扑到在地,与上次被佑晨拽在怀里的感觉一样,被男生扑在地上脱裤子,条件反射一般反抗着,怎么想怎么猥琐,怎么想怎么害怕。“不要……表!表……”
哪知蒋黛玉正从远处走来,模模糊糊听到两个男声说“脱”、“天黑黑”、“放开”、“表!”什么的,怎么想怎么龌蹉!随着走进,路灯下,便看见易金晶和不缺滚在地上,易金晶正好脱下不缺裤子,不禁联想起那天不缺说的不喜欢生。难道他俩……
蒋小姐怒吼着:“花不缺,你个混蛋!”说完转身跑开了。
易金晶见蒋小姐大吃一惊,拍着不缺,“怎么还不去追。”
“追?还不穿裤子?我告诉你荡总,我没戏了。”
“没戏了吗?”
不缺推开易金晶,看这儿蒋黛玉跑开的背景,用粤语说道:“母油咯。”
佑晨背着手洋洒地吹着口哨自顾自继续走着,那调调叫一个爽啊——就是“这个feel倍儿爽feel feel倍儿爽,爽爽爽爽……”
作者有话要说:扑街都扑到这种地步了,都没什么奢望了。只求默默地铺完。
、社的竞争
虽然易金晶是贵公子,但对于住所并不挑剔,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垫上软绵绵的枕头盖上被子就睡着了。
梦里不能控制地出现了幼时的画面:老师带着小金晶找上门来,在易家里坐等了好久都没见易爸易妈回来,老师焦急给易爸易妈打电话,却数次不回。
“金晶,为什么你爸爸妈妈的电话老是打不通?”
小金晶闪着雪亮又无辜的泪眼他同学小查骄横跋扈,并不会开车却驾着借来的奔驰在学校里耀武扬威,结果把主任的保时捷撞坏了,要不是命大,现在小查不知是躺在医院还是躺在棺材,命可以大,愤怒地是他人还命“贱”,案发现场除了小金晶正好路过四下并无人看见,小查慌张着,他可赔不了两辆车的钱,见着小金晶脑子一转便把小金晶骗上了车,说是自己不会开车请他把车退出来,结果小金晶一上车,小查马上跑去叫几个老师来抓人。小查赖死不认账,还带来爹妈给自己说好话,老师们又目击现场,小金晶被处分和索要赔偿,一个人无助地被冤枉得哭了起来。
小金晶含糊着声音:“不是部长以上的电话我爸妈一般不会接。”
“那你打。”
“我不是部长。”
又等了一会,终于见易爸急冲冲赶回来,老师打招呼:“你好,你是易先生吧,我是易金晶的老师。”
易爸忙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边说:“哦,老师有什么话快说,我很忙。”
老师无奈,只好长话短说:“这样的,易金晶撞坏了两辆车,需要赔偿,此外还望易先生好好教育下孩子。”
“什么!”易爸大惊,回头看了一下儿子,又转头去找文件,“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到底放哪了?”
老师:“易先生……易先生!”
“哦,银行卡在我房间的床头柜里,金晶你去拿给老师,密码你懂的。”
老师愤怒地走上前去,说:“易先生,请认真对待你儿子这件事,养不教,父之过,你的态度会影响你儿子一辈子!”
易爸转向老师:“对不住啊,我不是不教,我这不都没时间。这样吧,老师,我每月支付你十万,帮我看好我儿子好吧,我求你了。”易爸说完拿着一份文件就跑出去了坐上车走了。
老师略有同情,跟小金晶说:“你妈妈呢?”
“德国。”
“那你跟谁生活?”
“兰叔。”
“亲戚吗?”
“雇的保姆。”
“他人呢?”
“不知道。”
老师蹲下给小金晶擦了擦泪水:“算了,金晶不哭了,先回老师家去吧。”
小金晶大哭了起来,把银行卡丢给老师:“我不要你,我要爸爸妈妈……呜呜,我只要爸爸妈妈!”小金晶把老师撵出了家,自个趴在床上哭。
第二天,小金晶到学校把小查推进湖里。小查溺水心悸,生了一场大病,小查父母要拿金晶算账,就在办公室里,当着所有老师的面,小金晶打开书包倒出一叠叠人命币,然后把书包扔向小查父母,“拿着钱,给我滚,以后我不想在这个学校看见你们儿子,否则见一次我溺一次,别以为我好欺负。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穷人!”
于是从第二天起,易金晶就开始不好欺负了。
梦着,易金晶的泪水便流了出来,醒了之后再没法入睡,对于天伦之乐他并不敢奢求,脸上被扇留下的手印还隐隐作疼,多年来的隐忍把他的脸画成了面具,他没有反应不代表没有感知,某种渴望消失在他脸上全无法阻止它入梦来。他靠着沙发想着心事。
“你擦擦,”不缺谨战地递给易金晶一张纸巾,“我……我只是出来上厕所,额……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说完赶忙跑回小厨房,留下易金晶狠狠盯着他的眼神。
早上八点,佑晨和不缺俩懒虫还没起床,易金晶叫来阿南在客厅商议着,决定先组织会员去参加每月一次的百科竞答,可以获得海量经验和奖金,积分最多的公会还可获得两千币,加上不缺剩下的四千币可买下一块一百平方米的地皮。比赛要求是参加的每个公会举荐四个代表人去考试,然后总分最高的两个公会入围第二天第二场比赛——现场竞答,最后得分高的胜出。
阿南:“岂不是要公开公会?”
易金晶:“那就公开呗。”
荡鸦社人数本来就稀罕,也只能有易金晶,不缺,佑晨,阿南出任代表。因为这四个怪咖各有优势,所以轻而易举的拿下团体考试总分第二,寒鸦社排名第一。至于荡鸦社为啥落下寒鸦社五分,估计问题出现在不缺这一环节。总而言之,他们还是有回旋的机会。
寒鸦社历来都是冠军,也许是因为人多势众吧,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所以也不缺乏智多星。
“该是我们取而代之的时候了,兄弟们,整理仪容!”易金晶振奋地说道。
于是大家伙一齐整理衣领,抚正领带,梳理好小西装,调整了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正赶丧呢。
易金晶:“我们的口号是……”
齐声:“成全自己,恶心别人!”
同在候场的寒鸦社代表江南岳看着这四个怂人,奚落道:“果真,我被恶心到了。”
易金晶走进江南岳,江南岳身上的香水味挑逗了易金晶的鼻子,易少爷深深闻了一口,笑,“小姐也喜欢Chanel No。5?但时下女生更喜欢最新款,NO。5现今吸引师奶们,江小姐气质虽高,但未免过于老气了吧?”
江南岳怒起来:“哼,老又怎么样,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你们等着看我们寒鸦社胜利的喜悦吧。”
易金晶挑了一下自信地眉毛:“但愿。”
不缺忙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