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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已慢慢地品位着咖啡,也装作不打紧的样子,“迟到可不是易董的作风。”
易爸浅浅地一笑,“那也看是什么人了。”
病已笑:“也对,像我这种没钱没势的人能博得了多少人尊重?可是江总你可不能怠吧。”
易爸:“江总?怎么了?”
病已:“还记得之前谈好的硅谷的那块地皮吧。”
易爸笑:“噢,那件生意我们已经决定不谈了。”
“一年几十亿的收益,易董不心动?”
易妈牵着易爸的走,“我们走吧,金晶还在纳兰轩等我们。”
易爸点了点头,对病已:“小伙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儿子等不了我谈完这笔生意了,谢谢你的关心,没其他重要的事的话,我们该走了。”
“哦,这样呀。”病已不紧不慢从兜里掏出了一份数据,递给了易爸,“这是你儿子的身体健康数据。数据显示你儿子绝对能等你谈完这笔交易回来而且能活到你老死送你进棺材。哦,不好意思,我没什么教养说话不怎么好听,不过是——实话。”
易爸听完,忙接过数据看起来,易金晶确实健康,不过又不敢相信:“这能说明什么,数据是可以造假的。”
病已:“数据的确是可以造假的,但易董必须弄清楚,是我造假还是你儿子造假。哦,对了,你家的专机已经被贵公子弄瘫了,可能是他想阻碍你们去纽约签约吧,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帮你们买了机票,额,飞机在一个小时后起飞,不用谢。”说完便走。
易爸惊,追问道:“你,你是干什么的?”
“黑客,而已。”
在21世纪30年代这个网络大时代下,都流行着这么一句话:信诸神不如信黑客,信官方不如信黑客,信亲友都不如信黑客。
黑客才是这时代掌握真实可靠信息的一支队伍,只要他们肯说话就真是实话。
纳兰轩里。
“嘿嘿,说下棋我斗不过你们。但是麻将,你们绝对打不过我爸妈!哼,等我救兵来。”无知的大少爷还察觉不到危机感,和方奕母子,荡鸦社社员们聚一起下棋,搓麻将,还得瑟的夸耀自己的爹妈。
阿科和小灰他们寻到易金晶,他们要离开西瓜洞,计划起身去马来西亚旅游,特来跟易金晶的作别的,其实易金晶这人很好,二话没说就要借自己保时捷让他们去旅行,还有自个的旅游会员卡。还亲自送他们去了西瓜洞的出口——东城门。只要在城门的触屏点击确认后,跨出城门便能回到现实。他们都是心理健康的孩子,不像有些人,非要以上吊溺水什么的另类的方式回到现实。
等易金晶再次回到纳兰轩之时,易爸妈已坐在阁子中央,大家伙儿都在,只是默不作声,易金晶还来不及审查这严静的氛围冲着爹妈兴奋地说:“爸,快,有人要挑战你麻将呢!”
易爸狠狠捶了桌面,凶吼道:“易金晶你给我跪下。”
这么严厉的训声吓得不缺和佑晨一大跳,阿南也爱莫能助地双手捂住了脸全当没看见这一幕,方妈妈握住了方奕的手,老顽童则是认真看着易金晶的反应。
易金晶已感触到谎言的破碎,但并没有预想中的恐惧,而是一份莫名的带着伤感、期望谎言破碎的豁然与释怀,他双膝跪下,“爸……”
易爸四处寻望,看见不缺手里拿着鸡毛毯子,便夺了过来,然后狠狠地打在易金晶背上,“好,你健康得狠,你暂且死不了,那我更不用心疼打痛你,你个败家子!”然后,又是一毯子落在易金晶背上。
易妈泪水盈眶,狠敲着桌面,严厉地逼问道:“从小到大你说什么谎我都可以原谅,但你为什么拿自己的生命做文章!不把我吓死你不称心是吧!”
“妈……”
易爸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在易金晶脸上,“你有没有考虑你妈妈心理能不能承受这个谎。”易爸拉来易妈带到易金晶跟前,“看着你妈妈的眼睛,都快哭瞎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
“一个谎言赔几十亿每年的损失,你不会权衡吗!”
“会。”
“端宜,我们走。”易爸哼了一下,拽着进退犹豫的易妈急走。
……
易爸易妈朝东城门走去,消失在不缺这伙人的视野中。
不缺被易式快节奏生活效率深深折服,这就是传说中超人类才具有的果决——果断解决,吗?“就……就这么……完了?”
佑晨也傻愣傻愣的,要是他跟自己的爹妈说了这种谎言,不被教训个十天半个月才怪。
阿南也不得不望而生畏:“三言两语的批评解决一个天理难容的阴谋,莫非这种令人匪夷所思、毫无谈判和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也无需解释的剽悍做事模式就是易端集团的成功之道?果真,很有内涵。”
方奕有些受惊,“他爸妈的反应还真让人为之钦佩,这么快就治愈了?”
而老顽童却越发同情了易金晶,走过去扶起了他,感叹着世态炎凉,“哎,有钱人咯,忙,忙得容不下三言两语的教诲赶着去挣钱哟。倒是清贫好,闲得慌。”
方妈妈则是关切地问易金晶:“易小子,还好吧,心里有什么不舒服跟大伙说说,说出来可能好过些。”
易金晶舔了一下嘴角被扇破皮的血,吐到了地面上,然后用一种被得罪的眼神极不爽地看着不缺,“你哪来的鸡毛毯子?”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计划
你喵的都吐血居然还计较鸡毛毯子?够淡定,给无数个赞!
大伙被刚遭受家庭情感严重打击的易少爷的回答吓尿了。
方奕走过去摸摸易金晶的额头,不可思议。“没发烧呀,傻了?”
阿南:“疼彻心扉,所以神志不清,主次混淆?”
方奕:“或许他家本来就没有什么情商。”
不缺眼光一闪:“我懂了,可能荡总觉得这家务事太尴尬,故意转移话题呢。那我们不说了这事,我们继续打牌?唱歌也行呀。”
易金晶被得罪的眼神此时顿生一股杀气:“别给我转移话题,你哪来的鸡毛毯子,还真是时候。”
“荡总……”不缺惶恐求饶,“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从前边的阁子拿来挠背上痒痒的。”
“噢?还痒吗?”易金晶手里拿着鸡毛毯子摇晃着。
“不不不,不痒了,再也不会痒了,我发誓。”
易金晶扬起眉毛:“你该怎么补偿我?”
补偿?拿着鸡毛毯子有罪?冤枉,天没天理人没人性啊!
不缺心里真是哭爹叫娘的:天啊,我童年上辈子到底是欠了这家伙多少钱,为毛让这贱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为毛让我遇见他!
“不要在心底骂我有多贱,否则让你见识什么叫贱外有贱。”
不缺又惊吓到了……
“怎……怎么补偿,补什么?哪里……欠……欠补。”
易金晶走到不缺身旁,搭着不缺的肩膀,用手邪恶地挑着不缺的小下巴,像调戏一个戏子,“今儿往后,我便下榻你寒舍了。”
“为毛?”
“我爸妈走了,兄弟们走了,我住哪?我穿啥?……”
果然,易金晶话还没说完,与此同时易爸妈恰好踏出了东城门,他们在西瓜洞里的资料全部消失。房子消失了,车子消失了,衣服消失了。So,易金晶现在一身上下只剩内裤还挂着了。
“哇喔!”佑晨举起大拇指,在墙上写道,“荡总好身材!”
易金晶走进佑晨,一把脱下佑晨的长外套穿了起来。“谢谢夸奖。”
佑晨怒:“你!你身材也就那烂德性!”
易金晶笑:“你喜欢?”
佑晨写道:“喜欢你?我宁愿喜欢不缺!我真心谢谢你爹妈了,生了你这朵真心贱。”
慢着,你这么说不缺到底是有多么不堪?好歹也是你自己的皮呀。
易金晶:“公会人数不够多,积累资金不够足,没有么组织会员活动,繁荣度跟荣誉值一直提不上去,无法获得公会福利,连个级都升不了,荡鸦社就只能默默无闻,根本无法抗衡寒鸦社。我们目前必须做三件事:一,拉拢玩家进入我们荡鸦社;二,用一笔资金购买公会经验,获取升级奖励;三,积极参加会员活动,获取经验、繁荣度和奖品。寒鸦社7级,我们才1级,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赶上寒鸦社,取而代之。”
嘎嘎……
阁子里顿时鸦雀无声。荡总着话题转移得令大伙“猝不及防”、找不着北啊,那种给人的错愕感不亚于武大郎爱上了西门庆!难道易式作风都是没有前奏?
一阵莫名的冷场……
易金晶先盯着佑晨,佑晨耍脾气坐到一旁椅子上,在桌面写到:“看什么看,你懂得,我没钱。”
易金晶接着盯着阿南,阿南:“进西瓜洞的时候没预算到要花什么钱,所以一开始就没充值多少,我只有100币,够吗?”
够个屁!每一个公会都得建立自己的会馆,100币还不够买块像样的站得住脚的地皮,更别说盖房装修了。例如黑客帝国的会馆,那是两百平方米的魔方体建筑物,寒鸦社会馆更是四百平方米中式古典阁楼,就像滕王阁一样人们远远抬头就能看见。
易金晶:“一百币?你建茅坑呀。”
说完转向老顽童,老顽童笑笑说:“一介樵人,能进来玩玩开开眼界已是万幸咯,哪里来多余的钱哟。”
易金晶转向方奕,方奕:“我不是会员,也并不打算加入,”说着微微笑着看着方妈妈,“我只专心地陪我老母亲,赚的钱也归我老母亲所有,你们的行动我就不参与了,妈,我么现在去西街吃饺子等天黑了看花灯?”
方妈妈笑咪咪的:“好,好。陪着你到哪里都好!”
说完方奕便搀扶着不需要搀扶的母亲走了出去。
不缺嘀咕着:“完就去玩呗,秀什么恩爱呀。”
此时,易金晶便盯着剩下的最后一个会员。
“呵呵……”不缺弱弱地说,“荡总,呵,我也没钱。”
易金晶:“你这是被冻结了,还是没有预算,还是樵夫?”
不缺猛咽一下口水,这,这自然是樵夫级别了!“后……后两两两种情……情况。”
易金晶:“侧重没有预算还是樵夫?”
这……豁出去了。
“我是樵夫!”
纵使身价千万,在你易金晶面前还不是穷人一个!既然都是穷人,身价千万跟千元还有什么区别,在你易金晶面前说穷,我虽败犹荣!
不缺就这么自我安慰着。
易金晶:“樵夫?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