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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红楼·画中人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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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过誉了,”水溶微微笑着,“臣也是俗人一个,不是太上,岂能忘情。”
  这话倒是出于肺腑之言,引得皇帝哈哈大笑:“你这张利嘴,朕可是说不过。古人云‘情之所钟,正在我辈’,何况你这样的年纪,也难免有几笔风流帐。”转头对内侍监说,“赵堂,你去宗人府查一下,让他们批个秉文,直接记谱,不必再回朕了。”
  “是。”内侍监答应了一声。
  没想到会这样痛快,水溶回过神来,也禁不住略有喜意。他动了动嘴唇,正欲起身说什么,突然喉头一股腥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啊——”内官宫女们吓得大叫,小小的隔间里顿时乱成一团。
  这般情急之下,皇帝也惊得不轻,赶忙托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水溶伸臂一推,将他推了个趔趄,捂住不断颤动的唇,低呼道:“茶……茶里不干净……”
  赵堂眼疾手快,率先打翻了茶盏。琥珀色的汤液从案上泼下来,顺着青石金砖汨汨淌了一地,等他们醒悟过来,已然化成“滋滋”地白烟。
  皇帝大惊失色,连声唤着传太医,回头见水溶脸孔煞白,额上沁了一层冷汗。“这是怎么回事?溶卿,你要不要紧?”
  “不……不妨事,是臣唐突了。”水溶背靠着墙壁,慢慢站起来。
  “都什么时候,你还说这种话!”皇帝又气又心痛,忙掏出一方鲛绡帕子,垫在他俊秀的下颌底下。水溶将帕子抵住嘴唇,伏在案前咳嗽不止。咳了好一阵,汹涌的势头才稍稍稳住。
  等内官把水溶从他手上接过去,皇帝方才一掌拍在案上,怒喝道:“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撒野。”
  众人垂手站在那里噤若寒蝉,刚才奉茶的内官,只好哆嗦着站了出来:“回万岁爷,这是今年新从武夷山进贡的大红袍,赶在露牙时候采的,满共才两斤,是奴婢亲眼看着入库的……”
  “谁问你这些,朕是问你,谁在这茶里下的毒?!”
  那小内官不知如何对答,只得低下了脸。
  赵堂在旁边接口道:“陛下,此茶既是武夷山进来的,当天的记档必定还存着,问一问管事的太监,不就知道了。”
  不久,殿外传来畏缩的脚步声,管事太监被推到了面前。皇帝不快地皱着眉头,问道:“这茶是你负责看管的么?”
  “是,经了奴婢的手,亲自验查过的。这原不是宫里的茶,因为今年进贡的铁观音还没到,陛下只喝青茶,恰好闽州送来了两斤大红袍,奴婢看着成色好,就留下了……”
  “闽州?这样上好的茶,怎么只有两斤?”
  赵堂道:“因为雨水太多,产的少。奴婢听说除了给宫里进贡,东平王和忠顺王也各得了一斤,恰好昨天东平王做寿,这茶是不是从他那里,趁乱混进来的?”
  “你是说,这毒茶和他们有关?”皇帝皱眉道,“可朕一向待他们不薄,忠顺王又是朕的亲皇叔,有什么理由害朕?”
  “许是……冲着臣来的……”水溶缓缓插了句,方才咳得久了,嗓子有些沙哑。可是话一出口,他就悔觉失言了。
  皇帝扬眉问:“你要说什么?”
  水溶抿着带血的唇角,顿了一顿,道:“臣不敢离间天家骨肉,说了这话,陛下定不会容臣活下去。”
  “但说无妨,你知道朕不会把你怎么样。”
  水溶思忖了一会儿,说:“这茶的毒量并不深,臣素来体寒,吃的药里有一味贝母,与这茶碱中的乌头正好相克,所以才攻了心火。旁人吃了无碍,只这一点就能要了臣的命。”
  皇帝听了不由眯起眼,默然片刻,道:“先回去歇着吧,休养好了再来问事,这案子朕会查的水落石出,给你个交待。”
作者有话要说:  先贴一部分,下部分没修改好
晕死了,写了一半文档突然抽风,5千字的翻修,我硬是凭着记忆默写了一遍~~先存底
PS;看见水水吐血,俺咋就这么高兴捏,大爱病美人,夫妻俩一起虐

  ☆、廿玖

  伴着碌碌晨钟,水溶从宣殿出来,沿着曲折游廊,慢慢向前走着。过了钟楼、鼓楼,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只见不远处的树丛里,掩映着一双皂靴。待走过去,果然有人站在金马门外,一身深褚色的衣袍,袖着双手,正是刚才养心殿里的内侍监赵堂。
  “王爷,请借一步说话。”
  赵堂将他引到一处偏僻所在,见左右无人,才向他附耳说了几句什么。水溶点点头,面上有些惊讶:“原来公公是南安王埋在宫里的线人,今天多谢公公相救了。”
  赵堂拱手道:“不敢当,王爷的‘苦肉计’也演得着实漂亮,奴婢帮不上大忙,在驾前说两句好话,还是算数的。”
  水溶没想到他竟这样精明,不由生出警惕,索性把话挑明了说;“这种雕虫小技,既然瞒不过公公的法眼,本王也没什么好藏着了。”
  “王爷好手段,五千两银票就打发了管茶的小太监,设法将铁观音,换成了有□□的大红袍,又打着闽州知府的名义,给忠顺王、东平王各送一斤,那茶里虽有毒,一时也要不了命,饶是万岁爷再聪明,也绝对猜不出是王爷以身作饵,在拿自己的性命压赌。这招一石二鸟,既可以撇的干净,又可以嫁祸他人,拖忠顺王下这趟浑水,啧啧啧,真是了不起啊。”
  水溶微微眯起眼睛,轻笑:“公公有这等玲珑心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不过我纳闷的是,那五千两银票还封不住他的嘴么?”
  赵堂也笑道:“他的嘴倒挺严实,不过我们阉人也有个规矩,不干净的钱不能要。他既有胆子吞下去,我就有法子让他吐出来。只不过……”他语锋一转,压低了声音道,“王爷聪明过人,始终也要记得‘慧极必伤’四个字,东平王是颗墙头草,自然容易对付,忠顺王在朝中人脉亨通,可没那么好打发!”
  水溶身子微微一震,旋即挑起眉头:“多谢公公提点,这般拳拳之心,本王没齿难忘。”
  “王爷客气了,奴婢也是过来人,不该说的话,一个字也不会乱说。”赵堂冷笑着靠近他,“费了这么多周折,王爷急着打压忠顺王一党,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该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
  水溶眼中光芒一闪而过,仿佛是出鞘的利刃,让人看不清楚那神色。
  而他却十分沉得住气,片刻之后,悠悠勾起嘴角:“赵公公,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有些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你我相安无事,大家都太平。”
  “这个,自然自然。”赵堂被他逼得退了一步,忙赔起笑脸。
  一路上水溶强撑着身子,待回到家时,已是满头的冷汗。这次虽然是提前算计好的,亦免不了损些内伤。回到府邸,先洗漱更衣,又按照太医的叮嘱,服了半碗化解乌头毒的蜂蜜浆,才勉强打起精神。
  下午申时,去老太妃的房里请了安,罗氏见他面容憔悴,唇色也皆有些发白,以为是天热受了暑气。水溶怕她们起疑心,不过随意应付了两句,就找了个借口,朝萼绿馆来。
  昨天夤夜被召进宫,一晚上没回来,他心里惦着黛玉,怕她等的急了生气,所以忍不住转过来看看。
  午后骄阳似火,远远看到一树海棠初绽,从旁边高高的朱墙上攀出来。正逢花期绚烂的时节,蝉声阵阵入耳,风一吹,满目乱红飞渡,在这僻静的小院中,美得令人窒息。 
  走到萼绿馆的厢房外,他忽然停下脚步,隔着茶烟色的纱窗,就听见里头有声音传来,隐约不太清楚。
  “现在做夹袄也太早了,小孩儿家,哪穿得了这个。”
  “不早了,等这一个夏天过完,天就凉了,正好接上。”
  “我倒不明白了,这府里手巧的人多得是,姑娘放着病不养,何必亲自做这些针头线脑的小东西?”
  “你不懂,那些人不是把袖子裁大了,就是把纽子缝歪了,哪有咱们自己来的放心……把篮里的剪子递给我,还有那一绞红棉线。”
  “哎——红线没有了,这里有两绞松花绿的行吗?”
  “也行,还过得去……待会儿他来了,先把这收起来,别让他看见。”
  水溶笑着掀开帘子,径直走了进去:“做什么好东西,让我也瞧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没料到他来得这样及时,正逮了个措手不及。屋里的两人抬起头来,登时手忙脚乱,把赶制的东西往背后藏,结果一个不留心,带翻了篮子,针线布头滚了满地。
  “你怎么来了?”黛玉反翦着双手,神色慌张,仿佛颇为不自然。
  水溶瞧见她神色不对,故意走过去,探头往她背后看了看:“什么好东西,也值得偷偷摸摸的,趁早拿出来!”
  “没什么,就是两块没绣完的布料,没什么好看的。”
  黛玉往后缩了一下,支支吾吾就是不肯动。这般越是遮掩,就越是可疑,水溶索性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带,硬是把那只藏着的手拉了过来。
  他低下头,这才看清她费力隐藏的,原来是一件小小的棉袄,只有巴掌那么大,针脚十分细密,捏在手里软绵绵的,活像个可爱的小玩偶。
  水溶瞟了她一眼,又俯下身,捡起地上的一只小虎头鞋,端详了片刻:“你倒是挺有心的,想起来做这个。”
  黛玉脸更红了,却强装着镇定说:“反正也是闲着,我左右没事,做一两个玩儿。”
  “哦。”水溶点了点头,眉头轻挑,“现在做这个,尚有点早吧?”
  黛玉把脸一沉:“你不稀罕,那就算了。”说着赌气夺过来,就要拿剪子铰。水溶忙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带到自己怀里:“谁说我不稀罕?”
  “你刚才明明就不稀罕。”黛玉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只好板着脸说,“反正我也是白效力,王爷眼头那么高,哪里看得上。”
  水溶瞧着她赌气的模样,忍不住失笑,细长的秀眼弯成一个弧度。低下头,在她耳根轻轻一啄,那皓白如玉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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