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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忍不住揉揉眼睛,不敢相信总裁大人也会露出这样柔和却又带一点算计的表情。
在所有人看不见的角落,以贝暗暗扭了他一下,他真的很喜欢看自己手足无措的样子诶!太恶劣了!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
言阡墨快速打断她的话,左手借力一拽,把毫无防备的以贝猛地拉进怀里紧紧锢着,低声宣布道,“……贴身女佣。”特别是前两个字加了重音,利眸扫视一圈,似乎在问:懂了没?
所有人都非常识相的齐齐点头,明白,非常明白!贴身的嘛……
“那就散了吧。”
说罢,众人便面带‘深意’一脸‘我很了解’的样子离开了,言阡墨松开手臂,漫不经心的挑眉道,“走吧。”
“哎,你等等我啊。”以贝一头雾水的追赶着那个背影,言阡墨对她时紧时松的态度让她很不解,完全猜不到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就比如现在吧,才一会的时间言阡墨已经走到很远的地方了,以贝小声嘟囔,“哼,算你腿长,走这么快!”她不知道言阡墨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就是他永远凌驾于人类之上的恐怖体能,如果他真的有意甩开某个人,只需要几秒钟就能消失无踪。
“还不快跟上!”言阡墨听见了她不满的抱怨,提高音量,有些威胁的意味在里面,“走丢了我是不会来找你的。”
以贝眼珠滴溜一转,这个硕大无比的庄园在夜晚散发着诡异暗沉的气味,前面看见的佣人们也不知跑哪去了,不见踪影。她打了一个寒颤,天晓得以某人怪异的性格会不会放养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
“所以说,都叫你等我了。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孩,羞不羞啊?”
远处,言阡墨咻地一下停住了脚步,转身把眉往上一挑,淡淡的说,“女孩?在我这里只有两种人,主人和仆人。很可惜,你是后者。”言下之意,他不是以男女来定人种。
看着言阡墨一副拽的二万五八的样子,以贝恨得牙痒痒,还没找到反驳的话,就又听见一句充满算计的话轻飘飘、晃晃悠悠的钻进耳朵:
“民主的讲,我刚才给你了二选一的机会,当然你想重选的话,这也是可以考虑的。”
“难道就没有第三条路了吗?”
言阡墨盯了她一会儿,良久,点点头,“有啊,你如果找到可以在有生之年连本带利还钱的第三条路……”他伸手指指一条黝黑的甬道,那是通往庄园出口的方向,“我,恭送。”
话毕,他一身轻松继续以非人的速度向前走去,以贝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理:别和言阡墨为敌,再狡猾的猎物也敌不过猎人这个比它城府更深的高等动物!况且他还是高等动物中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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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以贝尝到了什么叫食不知味。
林嫂一边帮她夹菜,一边笑嘻嘻的盯着她猛瞧,弄得她浑身不自在。有时,当林嫂的眼神太过灼热仿佛要把她吞下去的时候,以贝才会咬着筷子抬头对她尴尬的笑笑,林嫂人其实挺好的,只是好像有什么怪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隐疾?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妥,但慢慢的就……
“林嫂,去帮以贝整理一下床铺,麻烦了。”
对桌的言阡墨终于开口,以贝目送着林嫂乐呵呵的离开,顿时松了一口气。眼神转向言阡墨,刚要开口……
“放心,她没病。”
以贝心里一咯噔,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呢?怪了……
眨眨眼,意思是‘那她老人家是受什么刺激了?’
这一回,言阡墨又准确无误的把握到她所表达的意思,平静的抿了一口红酒,“我是她看着长大的,算半个孙子。林嫂,应该是想抱曾孙子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想抱曾孙子啊,老人家不容易嘛……
恩……
恩?!
曾孙子?!
以贝傻呵呵的问了一句,“曾孙子?哪来啊?”
言阡墨来了兴致,索性放下酒杯,双臂环绕,凝视着她许久,伸手对着以贝一指,“你生。”
“凭什么?”某人如同一只炸毛的小动物捏着拳头呲着牙,向对面的男人叫嚣。
“因为你是女人。”言阡墨理直气壮的说。
“你有病吧?女人跟生孩子有什么必要的联系?”
“现在医学没有发达到男人也可以繁衍的水平,所以,这之间的关联自然非常密切。”眯起眼睛,说完之后还点点头,像是在自我认同和巩固。
“我的意思是!”林嫂从楼上探头看过来,因为层与层之间是镂空的,所以以贝礼貌的向她笑笑,同时意识到他们声音太响了。不由的放轻语气,不过依然掩盖不了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道,“我的意思是,我,跟你的孩子,有什么关系?”
“我不介意我的种是从这里出来的。”指指以贝的小腹,言阡墨琢磨了几下,手指捏着下巴认真思考,“恩,的确太瘦了,接生的时候可能会有困难。”
以贝上升到更高的境界,开始哆嗦了,是被气的。
低吼一声,“你不介意我介意!我生、不生,生的出、生不出,都靠三个字,我乐意!”
言阡墨不屑的看向别处,轻描淡写的耸耸肩,“没男人你生一个给我看,你乐不乐意都没用,医学同样也没开发出这样的技术。”
一顿饭,就在这样吵吵嚷嚷的情况下过去了,言阡墨不断的替她夹菜,所以以贝吵一句吃一口,到最后气饱了也吃饱了,真看不出来这冰块还挺能说的,用那种淡定无澜的语气简直气死人不偿命。
以贝气呼呼的端起碗盘子冲去厨房,言阡墨眉头一皱,她不会真的洗碗吧?很快厨房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和一些下人劝阻的声音,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放下高脚杯,向厨房大步走去。
而上边,林嫂整理完床铺,也把他们的对话尽收耳底。在欣喜的同时,也非常吃惊,她所认识的少爷从来都不太与人交流,总是一个脸色,冰冷而抗拒,除了几个常来的挚交好友以外,根本不会和谁为了某件事而且还是这样鸡毛蒜皮的事‘讨论’的这么热烈,看来……
她迅速移到电话旁,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喂,恩,是大喜事呢,老夫人您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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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糯鉴于亲们的反应,觉得前奏的确多了点,但这也没办法,有些铺垫是必要的。所以今天洒泪大放送二更,糯糯飘走了……
明天也会多发一点的,将从两位主角身上交代一些关于叶楚歌和沈铭馨的事情。
情窦初开 第十七章、只有不忘,才知有多疼
以贝好不容易被言阡墨拎出厨房,扔进浴室,门一关,他甩甩手走了,徒留以贝一脸郁闷。
真霸道,她心里边想边脱衣服。当温热的水流从上而下的浇灌到身上,以贝才真正感到近似于酸痛般的疲惫,今天的确不是个好日子呢。这一天的经历远远比过去二十年加起来的日子更加惊险。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坏的兆头,以后的日子又该做何打算……
过去了半个钟头,以贝从冥想和洗澡中走了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珠不由的感叹道,言阡墨家的浴巾都是上等的。再看了一眼暖色水晶砖墙上挂着的乳白色连衣睡裙,走过去摸了一把,好家伙,那手感软滑,有些微凉,套在身上很是细腻。
脸上顿时出现几根黑线,这富人和穷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推开门,意外的望见言阡墨竟然坐在拱窗前的藤椅上,看到自己出来眼睛蓦地一亮,点点头,说道:“好看。”
以贝笑了,她发现其实言阡墨这个人冷归冷,而大部分情况下并不是刻意装出来吓唬人的,他真的是不太会和别人交流套近乎。
就像现在,别人挂在嘴边的溢美之词他通通不懂也不屑,只是最本能的说一句‘好看’,既表达了他的态度又没什么多余的废话。而这种人在以贝眼里是最单纯和真实的。
眼光扫视一圈,床柜上多出了一个小型吹风机。她记得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便知道是言阡墨适才送来的,心下一暖。
随意的用毛巾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抬眼问道,“找我有事?”
言阡墨盯着她,不语。
过了一会儿,他反问,“累吗,要不要先休息?”
以贝敛去笑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本来就说明了他有事要说,言阡墨的意思她懂,说穿了,就是先谈事还是先睡觉二者选一的问题。
心里暗道,想不到他还挺体贴的……最终她还是摇摇头,径直走到床沿坐下,“你说吧,今天发生太多状况,反正也晚了,不差这点时间。”
以贝看到忽闪忽亮的火光从对面传来,抬头就见言阡墨又点起了一支烟放在嘴边,眼神有些寞落。他抽了一口,发现自己正打量着他,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雪茄,迅速朝烟灰缸摁去,苦笑了一下。
“不喜欢烟味?我习惯了。”
以贝淡淡一眨眼,曼声道,“没有,我是奇怪,怎么有人抽烟能抽得这么帅。”
言阡墨闻言,轻声哼笑了一下,他面部表情瞬间软化了下来,给人一种无害的错觉。
“难得,你还会夸我,这是第一次吧。”
闻言,两人都笑了,但都不那么开心,也许是因为各有心事所以笑意总浮在表面,到达不了眼底。
房间里很安静,连时钟的滴答声都听得异常清楚,言阡墨闭眼往后面靠去,仰着头,从那个角度传来的声音有些闷。
“接下来,恐怕你要听我说一段很长的故事。关于……叶楚歌。”
他停了一下,原本以为以贝会反感,但她沉默良久,只说了一个字,“好。”
“沈铭馨真的死了吗?”没等以贝回答,他突然长叹了口气,自顾自讲下去,“算了,不重要了。你是不是很想看他的报应?”
这回,以贝没有沉默,反过来与言阡墨黝黑的眸子相对,然后勾起一个很轻很浅的笑容,“没什么想与不想,早晚的事吧。况且我对他没太大的兴趣。”
她的言下之意是,叶楚歌是个过客,来了她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