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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秋风往他结实的胸膛上拉了拉,转身他昂起头对邱默文说:“我知道你和秋风早就认识,但现在她是我女朋友,我刚刚如此认真回答你的问题,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很幸福!”
邱默文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僵在那半天没有动。
远处的陈珊妮却“扑哧”笑得很大声。
陈珊妮突如其来的一声笑,让秋风整个人彻底慌了起来,邱默文一脸尴尬的扭过了头,抬手食指摸摸鼻尖,脸色很难看。
秋风狠狠地瞪了刘简一眼,咬着嘴唇,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宴会结束时,刘简坚持要送秋风回家,一路上秋风板着脸不跟他说一句话。
刘简把车停在邱默文公寓前的小花园旁,因为秋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所有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经搬离这里。
一连几天刘简都把秋风送到这,而秋风在等刘简离开后,再打车回邱若蓝的豪宅。
刘简的车子刚挺稳,秋风就忍不住大口深呼吸,鼻孔里迅速干燥起来,秋风咽了咽唾沫,眼睛里冒出的火光足以把秋风的眼睫毛烤化。
几次深呼吸之后,秋风再也忍不住了,她盯着刘简咆哮起来:“你刚刚和邱默文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
他愣住了,试图过来拦秋风肩膀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僵硬,他的眼神迅速低落了下来:“我只是在宣示我的主权!”
“宣示什么主权,我和邱默文只是进过几次面,他只是对你比较好奇,你至于弄得好像人家要怎么你一样——刘james,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这下好了,尴尬了吧!你让我成为所有人的笑柄,人家有女朋友,人家女朋友就在我们身后!笑的好大声啊,你觉得好玩嘛……好,你接下来要怎么玩,我陪你……说啊……说……”火气太大,比手画脚已经无法表达秋风的气愤,秋风握起拳头向他挥去。
他用一手擒住了秋风的两个手腕,冲秋风涨红的脸打量了一下,轻飘飘地说:“对不起!我只是以为他……”
他还想继续辩解,秋风迅速挣脱,拉开车门,冲进了公寓。
秋风没有勇气从刘简嘴里听到他对邱默文正确的推测。
秋风一口气冲动11楼,站在邱默文门口,秋风才记起自己早已把钥匙归还给了邱默文,站在楼梯间,秋风一阵的头晕。
刘简的电话一次又一次的打来,都被秋风狠狠地按死,透过窗子,秋风看见刘简的车一直停在下面,在电话又一次打来被秋风按死后,车子发动了,灯光闪了几下,就消失在夜幕里。
秋风一时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忍不住蹲在楼梯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慌,巨大的愧疚感伴随着剧烈运动后的心跳涌了上来。
短暂的休息后,秋风晃晃悠悠地下楼,再次感觉到头晕时,秋风停下来,拿出电话打给邱若蓝。
只是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就在秋风打算按死时,那边终于传来了邱若蓝的声音。
秋风握着电话没有出声,仔细听着话筒那边的声音,让人安静的音乐传了过来,邱若蓝轻轻地说:“是你吗?”
秋风咬了一下嘴唇,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了上来:“我过会回去,你方便吗?”
邱若蓝没有立刻说话,话筒里传来她吞咽口水的声音,几秒钟后她的声音传来,只是语助词一下子多了起来,嗯嗯啊啊的没有正面回答秋风。
秋风马上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好了,我知道了,今晚我自行安排!”
说完秋风迅速挂断电话,秋风把手机合在手掌里使劲搓了一下,她再次坐在楼梯上,从包里拿出纸巾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擦完之后,秋风再次拿出电话,她决定打给赵菁齐。
秋风觉得一直以来,赵菁齐都扮演着一个温暖的魔法师,当她受伤的时候,当她生病的时候,当她沮丧的时候,当她痛苦的时候,尤其是在她无家可归时,赵菁齐总是可以给秋风提供一个温暖的住所。
电话依然响了好久,赵菁齐才摸起了电话,电话那端能很清楚的听到肖远发牢骚的声音,赵菁齐慵懒的声音传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秋风咬着嘴唇,努力挤出一点微笑,后来发现她的微笑赵菁齐也看不到,她无奈地摇摇头。
秋风控制住自己的语气,不让赵菁齐察觉到自己的的不同,于是改口,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我……明天可以回去上班了吗?”
“明天啊,你下午来找我吧,小凯哥同意了,这事明天再说好不好,我好累啊!”
秋风点点头,挂断了电话。
胸腔里却开始翻腾的哽咽和刺痛,秋风站起来压制住这股让人绝望的力量,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公寓,小花园的灯光闪动着,秋风晃晃悠悠地找了靠近路边的长椅。
从来没有像现在如此的失落和悲哀,秋风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寄人篱下,如同一个皮球滚来滚去,秋风把食指压在眼窝处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
初春的台北,寂静的夜空,有股暖流在慢慢流通,有种易燃性的东西在迅速膨胀着,无色无味地剧烈渗透着每一寸空气,随时都会爆炸的可能。
秋风环顾四周,在确定周围没有一个人时,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眼睛里再也流不出一点泪水,远处有汽车的灯光温柔的照过,带着一丝羞愧的秋风不敢抬头。
只是灯光并没有如秋风所愿的很快离开,他忽明忽暗,却一直对着秋风。秋风缓缓抬起头,刺眼的灯光射了进来,慢慢站了起来,拿手遮了眼睛一下,秋风发现刘简坐在车里,满脸悲伤的看着她。
不用照镜子,秋风也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来狼狈无比。
61、邱默文暗地活动
又是手机聒噪的铃声,在凌晨时刻将处于半梦半醒中的秋风吵醒。
秋风闭着眼把手伸到了枕头下,摸了几下后没有找到手机,又伸手朝床头的柜子摸起,迷迷糊糊地把眼睁开一条缝,手机停止欢唱,只在屏幕上留下一个未接来电的标准,点开发现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秋风一如既往的把手机塞到枕头下,然后很舒服的翻了一个身,只是记忆中偌大的床此时变得狭小起来,秋风的身体却被一重物搁了一下。
秋风惊慌地睁开眼睛,看向身体下的这个硬物,借着窗帘一角从窗外透来的灯光,秋风发觉那是一具鲜活的肉体。
她惨叫一声,如同赵菁齐家那只红贵宾被踩住了尾巴。
秋风的惨叫声同时也惊醒了睡在她边上的庞然大物,秋风挣扎着直起身子,跳下床,如拾荒老人般匆忙捡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而这时,庞然大物打开了灯。
竟然是刘简。
灯光洒在他厚实的肩膀上,折射出肌肉完美的线条,他的头发蓬松感觉,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
秋风定住不动,她看着刘简,刘简也瞪圆了眼睛看着她,然后两人同时吸了一口气。
刘简继续和秋风对视了一眼,他拉过杯子,选择闭紧眼睛继续躺在床上,一副等待光明来临的无奈模样。
秋风把眼神转到了地面,又是一个无法形容的战场,很难想象昨晚这里进行了一场何等疯狂的宴会!
地上凌乱着摆放着各种你想到的和想不到的杂物,哑铃、衣服、鞋子、唱片、呕吐物、红酒和空的红酒瓶,还有若干支空的咖啡杯。
秋风继续扫视,最终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发现了她不愿面对的东西,还有包装袋。
秋风尖叫着冲到厕所,拧开洗手台的水龙头,然后把脑袋塞到水柱下面去。
她闭着眼睛,回想昨晚刘简再次回来后发生的事,事情究竟是怎样的?
昨晚秋风落魄的坐进了刘简的车里,她把头埋得很低,不让刘简看到自己的脸,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往下滴。
刘简没有说话,只是带着秋风在做以中山公园为中心的圆形运动,他一直解释他刚刚那些话的由来,“我对……mervin,并没有恶意,我只是……”
他的话断断续续传进秋风的耳朵,秋风却浑浑噩噩起来。,
玻璃窗上的开始闪烁着亮光,宛如一颗颗做工精良的钻石,折射着耀眼的光芒。
台北又下雨了。
秋风记得自己告诉刘简,她无家可归的事,至于是如何提议去刘简家时,她却记不得。
这可能就是所有男女进行中最顺的流程。
六杯咖啡,三瓶杯红酒,像山上的溪水流下山一般,清澈、清爽的流进了胃里,秋风心里所有的苦闷和哽咽都扔到了阳明山顶。
喝茫的秋风顺势倒在了刘简结实而修长的大腿上,秋风大声责问着刘简,是否真的爱她。
刘简一遍遍认真的回答,但当秋风问他有多爱时,刘简却忽然沉默了。
秋风和刘简对视了一眼,发觉刘简的瞳孔里倒映着的是已经熄灯了的101,呼吸般明灭的光让它看起来就像是一颗快要死亡的小行星。
秋风把第三支红酒瓶里仅剩的酒,小心翼翼地平均的倒在自己和刘简面前的杯子里。
刘简闭上眼睛,浓密而狭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呼喊着秋风的名字:“秋风,我知道自己很幼稚,但我真的爱你,真的!”说完一声不响地抓起最后一杯红酒仰头喝下。
空气里散发着暧昧的气氛,秋风的思绪清醒着却又混沌,她也端起最后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喝醉对秋风来说就是一场彻底的解脱。
之后两人再次对视,彼此的眼神都变得迷离,似乎必须发生点什么,才对的起刚刚被他们耗费点的红酒。
只是当秋风意识到这种想法很无奈时,好像一切都不在受控制。
凌晨五点的台北街头,灯光依旧闪乱,??鞯叵赣甏蚴?说孛妫?崭辗12雇昕招橛肼淠?囊沟昴信?窍嗷ゲ蠓鲎抛叱隽烁崭杖盟?亲砩?嗡赖母弁濉?p》细雨冲刷着这座温柔却又寂寞的城市,也冲刷着夜幕笼罩下所有人不愿面对的秘密。
而同一时间另一个地点的邱默文却也彻夜无眠。
整个晚上,邱默文都难以说服自己用平常的心态来对待刘简,刘简今晚的一系列表现让他无法做出客观的判断,这个凭空出现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