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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院外的两人复又进来说道:“人已经不见了。”
钱富见了打着圆场说道:“看来真如鬼手所说的那样负伤跑了,你们十个把这里清理一下,接替他们十个的守护之职,你们三个受伤的和鬼手先回钱庄休息。”
方子庵正色说道:“这些尸首还是通知官府前查验之后再收拾为好,还有你们四个倒不如留在舍下,一来养伤休息,二来明日官府前来查验时,也好做个人证。那三人只好答到:“是。”
鬼手皮笑肉不笑的说:“留下休息也好,只是我这人呢,有点毛病,吃饭无酒不欢,睡觉没姑娘陪着我睡不着,方大人还是先去御香斋帮我叫两个漂亮点的姑娘,我才能留下休息不是。”
方子庵听了只气的脸如猪肝,哪还说的出话来。
钱富也是直皱眉头。
鬼手见此冷笑一声说:“不方便的话,在下就先告辞了。”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钱富问了那三人详细情况,当听到鬼手早就到了,站在屋顶看热闹时,不由更是气得脸色发白。
钱富回到钱庄,见鬼手换了一身眼熟的伙计短打,正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守着火锅在那涮新鲜水灵的小白菜吃着,那是当初冷清留下的衣服,不由得眉头皱得更紧,那是当初冷清留下来的衣服,为没由来的让钱富从心里觉出一阵说不出的别扭。而且五月酷暑守着个火炉吃火锅,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况且还是整整十四天粒米未进的身子,猛然就吃这些热辣油腻之物,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鬼手抬眼看着钱富淡淡的说道:“跑了半夜,钱右使不饿吗?要不要一同来吃些。”
钱富冷哼一声道:“死了那么多人,你倒吃的下。”
鬼手淡淡的说道:“哪天没有人死,若是因为死了人,我就吃不下,那岂不早饿死了。”
钱富不满的说:“可他们都是跟我了十多年的人,是本门忠心不二的弟兄,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你的眼前而无动于衷?!”
鬼手不以为然的说:“我没有看着他们死在我的眼前。”
钱富冷笑道:“又来瞎编,他们告诉了我,当时你就站在房顶看热闹。你还敢说没有?深更半夜你又怎么会从方家路过?也是想去杀方离的吧?看到别人动手,就想借刀杀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的什么心思,杀了方离,才好断了宗主的念想,才能激励起他的男儿之志,我说的没错吧!”
鬼手听了突然一笑说道:“钱右使果然了解在下,不错我就是这样想的,不过方才我也并没有说假话哦,我只是说我没有看着他们死在我的眼前,又没说我当时不在房顶,因为他们死时,我闭上了眼而已。”
钱富听了后,握了握关节发白的手,说道:“敢动夫人,宗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鬼手淡淡的说:“我没动她,也没想过要动她,我去方家,不过是想看看,余火莲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连宗主的大业都弃之不顾了。”
钱富皱眉道:“这不是你该过问的。这衣服也不是你该穿的,你给我脱下来。”
鬼手讥笑道:“原来冷中使留下的一身破衣服,钱右使都这么小心在意的保护啊,好,脱下就脱下。”而后伸手一扯,便扯去了身上的衣服向钱右一丢。便转身出门去了。
钱富嫌恶的的一拂,那衣服一下子被拂在了火锅之上,垂下的衣袖正碰上火炉中的火苗,汹汹的火势立时便燃了起来。
钱富一脚连炉带锅连同那燃起的衣服一同踹到院子中,看着那半烧半烟水淋淋油腻腻裹着的一团糟更觉心中烦燥不已。
天色将亮,鬼手换了一身大红牡丹暗纹宫缎长衫,内衬月白绢衣,腰上一根描金银线珍珠带。下系着一块和田玉佩,上面雕着一棵迎风而立的大柳树。脚上一双七彩祥云轻锦靴,手中一把象牙柄的绢绫扇,一张几无人色的青白脸,两道八字眉下一双浮肿的桃花眼中透着疲惫。一摇一摆的进了御香斋。驼子见了不动声色的迎了上去,低声说道:“出什么事了?”
鬼手冷哼一声的说道:“驼叔多心了,什么事也没出。”
驼子说道:“没出事你来这里干什么?”
鬼手挑了半边嘴角,露了个说男θ菟档溃骸熬褪敲皇虏诺秸庥阏锢囱袄肿拥模巡怀赡阏饫锘挥恕!倍笠桓龃聿奖闵辽砣肽凇�
驼子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摇了摇头。
金哲没想到这会还有人上门,这是从未有过的事,要知道这会清倌人,还有红姑娘们都已经歇下,而那次一等的这时也都有客人在房中休息,而再差些的,看眼前这位的打扮估计也就看不上眼了,不由感到甚是为难,于是一溜烟的跑回房中去叫喜鹊。
却见驼子正在喜鹊房中,和喜鹊交头私语。
见金哲没头没脑的闯进来,叫着:“老板娘,不好了,来客人了。”
喜鹊没好气的说:“怎么说话呢,来客人了那是好事,什么叫不好了啊!”
金哲说到:“可是,可是,姑娘们睡的睡,有客的有客,没人陪啊!”
喜鹊说道:“走,我看看去。”
两人走到大厅,见鬼手正在坐在大厅中被大厅里的伺侯的丫头蕊儿拉着看手相。看了左手那那自然是说:手指长金玉满堂,掌纹深富贵满门。再扯过右手,却被他手掌心那层又硬又厚的老茧给吓了一大跳,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鬼手一笑捏着她的脸笑道:“这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爷我教给你,这叫手握聚宝盆,掌挥摇钱树。”
喜鹊进门未言先笑道:“看不出公子来还是风月场中老手,都帮我□□起姑娘来了。”走到近前扫了一眼桌上倒好却滴水未动的茶水说道:“蕊儿,你也忒不懂事了,这等粗茶也是公子喝的吗?还不去换了好茶!”
蕊儿应了一声,拿了就要下去。
不料鬼手却道:“我不喝茶,方便的话就来碗蜜汁虾仁粥。”
蕊儿闻言一怔,喜鹊笑道:“不方便,你要的啊,我这里没有,蕊儿给他拿冰糖燕窝粥!”蕊儿应了个是便下去了。
喜鹊转而收了笑脸问鬼手:“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鬼手轻笑一下道:“能有什么事啊,几只苍蝇蚊子乱窜,有人被咬了,有人被吓着了,有人被恶心了呗!”
喜鹊不解道:“谁被咬了?谁被吓着了?谁又被恶心了?”
鬼手哼笑一声说:“钱右使被咬了呗,咱们的宗主夫人被吓着了,哦,不是被杀她的人吓着了,而是听说余火莲杀人被吓着了,你说要是让她知道余火莲当了咱们宗主,还知道宗主这么些年杀的人都能堆成座小山还不知道要吓成什么样?我还真不知道宗主在咱们这位娇滴滴的夫人面前会装成一副什么样子。至于被恶心的人那就多了,这苍蝇恶心人还恶心不了几个,这人要是恶心起人来,那就多了。”
喜鹊一扬眉说道:“夫人会被吓成什么样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宗主知道了,会剥了你的皮!倒底怎么回事,别跟我打哑谜!”
于是鬼手就把方家的事简略的说给了喜鹊。
喜鹊皱眉道:“没想到这雷家人竟敢到京城撞入官邸入室行凶。倒是让人真想不到。”
鬼手笑道:“是想不到,我也没想到,而且连宗主也没想到,倒是让钱右使的防患于未然排上了场。可真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喜鹊笑道:“他身居幽冥右使,自有其过人之处,否则宗主怎么叫他身兼右使和钱堂两位要职。不过我看你也太过无法无天了,敢在背后讥笑右使,方家也你敢闹,还敢当面顶撞夫人和方大人,再说,你就当那么多人的面问那人那晚的事,就不怕他一失口说出宗主已经承位的事,宗主可是严令本门之外的人知道的啊,连展昭都不知道这件事呢!你就闹腾吧!看宗主回来怎么收拾你。”
鬼手说道:“那是个聪明人,他能避开正面,穿梭于人群在我的剑锋之下活到最后,也不简单了,而且我还暗示了他,要说的让我高兴,宗主严令本门之外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身为本门中人,自然也是知道的,那他自然明白什么不该说,所以他说的是实话,却没把实话说尽。”
喜鹊说道:“是个聪明人,他叫什么名字。”
鬼手一笑道:“不重要了,以后江湖上不会再有他这号人了,从狼爪下逃得性命的兔子,都能平安终老一生。”
喜鹊怔了一怔想着那人从此也可以安稳度日,想着对面这个以嗜杀闻名江湖的人,也会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放人一条生路,于是说道:“你走吧,你说的人我会帮你留意,找到了会通知你的。”
鬼手却突然嬉笑着对上了喜鹊目光说道:“柳穿我不走了,喜鹊娘娘开门做生意,还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吗?”
喜鹊不由得皱眉,他自称柳穿,又叫自己喜鹊娘娘,那分明是说剥开了两人在无间道内的身份。而后一惊:“柳穿,苏州柳穿,那你不该是钱富的儿子吗?那你怎么叫他钱右使。或者说,你不是柳穿?”
鬼手嬉笑道:“喜鹊娘娘只管收钱就好,我是谁,重要吗?”
这时远远的看见蕊儿已是端了冰糖燕窝粥走了过来。喜鹊也只得住口。
☆、第 22 章
兴源钱庄内,钱富正一肚子火没地发,见喜鹊进来自然更是火上浇油的说:“喜鹊娘娘来了,可真是贵客天降,蓬荜生辉啊!”
喜鹊皱眉道:“一大早上的,我好心来看你,那别把那一肚子的斜火朝我发不是。”
钱富不满的说道:“好心?这样的好心你收起来吧,昨晚看到我的人在方家发焰花求救,你怎么不好心的去救他们,方家遇险你都不去救,你还能剩下什么心啊!”
喜鹊气道:“我本来是要去的,可你儿子兴奋的不得了的说:“杀人的事,我来。”然后蹿屋顶就没影了,这你儿子都去了,我还去凑什么热闹?赶着给他杀的那些人收尸啊!”
钱富不解的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