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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冷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摩挲过许菱温热的肌肤,又似弹琴一般从左到右划过她的裹胸,最后竟然在那右峰顶端拧了一把!
他用力很大,许菱吃痛,又惊又怒,扭动着身子挣扎。萧浩瑞反扭着抓住她的双手,扯开她的裹胸,将那锭金子沿着许菱胸口的曲线缓缓摩挲,一路下滑,放去了她的乳沟处,再帮许菱把衣服层层拉上,轻佻拍了拍她的双峰,俯在她耳边低低一笑:“收好。别再弄丢了,否则……”他没有再说下去,手却顺着许菱的腰肢一路抚下,停在她的下体处,别有暗示地流连抚摸。
许菱生生打了个寒颤。
萧浩瑞这才将她转向自己,低头看她。
女子眼角一滴泪珠摇摇欲坠,却因为在大街上,不敢吭声,咬着嘴唇,一副饱受屈辱的模样。
萧浩瑞见了,眸色更深,一手掐住许菱下颚,一手手指接了那滴眼泪,用力抹去许菱的唇上。
许菱眼眶更红了,抬头愤恨瞪着他。
萧浩瑞放开她,笑道:“萧剑,留下来看着她,一个灯笼都不能少。”
这才带着萧子衡,转身离去。
许菱画完所有灯笼,已经是凌晨寅时(早上四点)。
萧宸轩让人把孟昭坤捆住押走了,却留下了萧剑。萧剑尽职尽责,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看守了许菱大半个晚上,最后在人流渐少的街头,将许菱辛苦画了一晚的灯笼,全部付之一炬。
许菱疲惫回房,这才脱了衣服,把胸口那锭金子拿了出来,扔去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
不多久,有人推门。萧白进来,见许菱一脸凝重,心中一沉,问:“进展不顺吗?”
宸王身边明里暗里藏着许多人,他们不能再像平时一样监视许菱,所以只知道许菱见到了宸王,具体情况却不清楚。
许菱坐起身,摇了摇头,缓缓道:“他……应该还会来找我的。”
萧白舒了口气:“那你怎么还不高兴?”
许菱愣愣看着他,目光中竟然有几分惶然:“没人和我说过,他是……那样一个人。”
萧白其实也不清楚,宸王到底是怎样的人,却仍是揣测着安慰许菱道:“宸王是皇后嫡出,家族背景又大,从小就出众,向来得皇上宠爱,脾气肯定大些。”
许菱又愣了半响,这才垂眼点头道:“你往后也尽量少来吧。此番回去,宸王肯定要查探我的底细。我不能与三爷有牵连。”
萧白点头:“你若入了府,我会想办法给你送解药。”
萧宸轩回府后,果然找人去查探许菱底细。
探子几日后回报,将许菱的情况讲述清楚。
萧宸轩闭目听完,方睁眼问道:“她从前的主人呢?”
探子答话:“回殿下,确实如她所言,跟着女儿迁去了关外,临走时放了那些有家人的下人离开。我们问过周围的邻居,一些人说像,一些说不清楚,毕竟只是个婢女,没多少人注意。”
萧宸轩沉思片刻,又问:“她如何会书画?”
探子继续答话:“那家人的小姐,是远近有名的才女,几个贴身婢女都跟着学习,因此会书画。”
萧宸轩点点头,忽然唤道:“萧剑,你怎么看?”
萧剑上前一步,躬身道:“殿下,事情太过凑巧,现局势纷杂,还得小心为上。”
萧宸轩一声轻笑:“一个女子,还得小心?”说着,睁眼起身:“罢,我心中有数,就按上次所言。你去安排下。”
萧剑无奈,领命告退。
萧宸轩想着许菱略带讥讽挑衅的目光,以及那句“你不如买了我啊”,一扯嘴角。
许菱这日起身,见着许建明的房门依然没关。她走去一看,许建明一夜未归。
许菱皱眉。许建明虽然好酒,但是晚上到底会回家休息,许菱正想着,这人怎么也算自己名义上的爹,今日进城时要去找找,就听见门外一阵喧嚣。
许菱心中疑惑,推开门一看,就见七八人朝着自家走来。中间两人拖着……她的酒鬼老爹。
那群人走到许菱面前。为首一壮硕中年汉子瞪着小眼睛,上下打量了许菱一番,这才嘿嘿一笑问:“老家伙,就是她?”
许建明微微抬头,看了许菱一眼,点点头。
许菱心中一凛,急急问:“爹爹,怎么回事?”
许建明没吱声。那中年汉子咧嘴笑道:“小娘子,你爹爹欠了我们如意坊赌债,没钱还,把你卖给我们了。”
许菱皱眉。这如意坊她也知道,是京城最大的赌坊。许建明只是嗜酒,如何会去赌坊?
但现下却顾不得这许多,她板着脸道:“欠了多少钱?我替他还便是。”
那中年男子哈哈一笑:“你替他还?五百两银子,你还得起?”
许菱一惊:这么多!她转头向许建明道:“爹爹!你怎么会输这么多钱?!”又对那伙人道:“我不相信,我要看契书。”
那中年汉子见这女子不似其他女子那般哭号呼喊乱了分寸,倒是有几分赞赏,遂拿出了契书,递给许菱:“看吧看吧,是不是你爹爹的签名?”
许菱接过一看,果然是许建明签名画押无误。
许菱心思电转:这如意坊势力甚大,欠债定是要还的。自己这些日子,赚了十两银子,加上上次萧宸轩塞在她胸口的金子五两,一共是一百两银子。
许菱躬身施礼道:“这位大哥,我现在只有一百银子,但我可以往后慢慢还你们。可否打个商量,我与你们另签一份契书,就算我借了你们四百两银子,利息按市面上算,三成,每月至少归还五十两。”
那中年汉子叹口气:“姑娘,你这个法子是好,但如意坊的规矩,向来不赊账。除非你现在能把银钱还清,否则,我们只能对不住了。”
许菱皱眉。她一时半会怎能弄到这么多银子!现在她这身份能找的有钱人,只有孟昭坤。可不到万不得已,她实在不愿劳烦他帮忙。
思前想后,许菱终是咬牙道:“那烦请大哥带我见你家掌柜。”
那中年汉子倒还好心,真带了许菱去如意坊,帮她通报。
许菱在门房处等了许久,没等来那中年汉子,却等来了另外一瘦高男人和数名粗使妇女。
许菱不明所以,却仍是躬身施礼道:“公子,我是许建明之女许菱,求见你家掌柜。”
瘦高男人上下打量许菱一番,并不答话,只挥挥手,对身后一众女人道:“带下去,快点洗干净,还能赶上今天的拍卖。”
身后众女一拥而上,拖着许菱进了偏房。
许菱大惊!一面毫无用处地挣扎,一面对那男子大声道:“我有要事禀告你家掌柜!”
男子理都不理,直接转身离开。留下许菱和一众妇女。
许菱被带到了一间屋内。众女开始剥她的衣服,许菱见她们人多,也不挣扎了,只问身边的妇女道:“这位大姐,他说拍卖,是怎么回事?”
那妇女看了看她,叹口气道:“姑娘,你是被家人卖进来的吧?许多人在如意坊赌博,欠下债还不起,就用妻子女儿来抵账。如意坊索性隔几日就开个拍卖,将她们卖给别人,不但不亏,还能赚上一笔。”
另一人也道:“孩子啊,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被卖到这里,还不如卖给人家做下人。”说到这里沉默片刻,对身边的人道:“昨日那个挺水灵的小姑娘,不过一个晚上……那尸体还是今早我和刘婶处理的,看着那真叫……唉,唉,作孽啊。”
她没有细说,许菱脸却白了。
古往今来,富贵之地,难免生淫乱。一些贵族钱多闲多,没事就爱折腾人,如意坊的拍卖很显然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途径。
9拍卖
许菱一把抓住那女人的手,双眼含泪哀求道:“大姐,我爹爹把我卖了过来,可是我其实认识一位富贵公子,他可以帮我还那笔钱。我不求你们帮我做什么,只求你们动作别那么快,至少让我躲过今日的拍卖。你们也有儿有女,难道就忍心让我今日毙命于此吗?”
众女互望,又低头,虽然什么都没说,手上的动作却真的慢了许多。
许菱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就听门外有人呵呵一笑,开口道:“小姑娘倒是机灵。可惜,今日人数太少,才四个,你是定要上场的。”听声音,似乎是先前那瘦高男子。
众妇女不知他在门外候着,闻言脸上皆是一惊。有人轻轻叹气,朝着许菱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又忙碌起来。
许菱立时大声道:“你可认识孟昭坤?”
那人不答话。
许菱心急如焚。这人不过如意坊的一个管事,还真可能不认识“孟昭坤”。但她又不敢说出孟昭坤的身份,毕竟孟昭坤没有告诉她他的官职。
许菱想了想,继续大声道:“我认识孟家公子孟昭坤,他能帮我还钱,求你高抬贵手,缓我一日,我明日定给你交代!”
门外寂静无声。众人竖着耳朵等了许久,一胆大的妇女终于走去门边推门一看,这才叹气关门道:“姑娘,死心吧,刘公子已经走了。”
之后,不论许菱再说什么,那些妇女都不再答话,只是速速将她洗洗干净,换上了套纱质薄裙,又将她一番妆扮。好几人在一边看着,连连唉声叹气,直道许菱命苦,这副模样,怎么都该嫁个富贵人家,现下却要折在这里。
可哀叹归哀叹,许菱还是被送去了如意坊的拍卖场。有四个和她一般装扮的女子已经在那里,或蹲或坐,哀哀哭泣。
许菱细细看去,就见四名女子长相普通,她在几人中,简直是鹤立鸡群,心中更是郁闷。
再四下看。她们在一个戏台的幕后,幕外有低低的絮语。周围有许多身材壮硕的男子,或持刀剑,或持鞭而立。
不多久,那瘦高个刘公子也进来了,见着她,似评估物品一般上下打量她一番,点头道:“这个还能卖些价钱。”
许菱急急想说话,却听他又道:“好了!时间到,开场!”
面前的大幕被拉开,几名男子推搡着她们走到了戏台前方。戏台下燃着灯,台前……竟空无一人。
许菱心中疑惑。她明明听见了絮语。可是随即又明白过来。她们在一楼,二楼是三面回廊形,有数个包厢,人声是从那里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