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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适时发出了一声极其专业的呻银,面色绯红眼神迷离看向叶经韵。
叶经韵玩味看她一眼,又看了看滴墨不撒的墨台,伸手以笔沾墨。
嫣然微张嘴。自己出纰漏了,而这个男人看了出来。若是自己已经情动意乱,怎么可能将这墨台端得四平八稳,滴墨不撒!
叶经韵并不说破。这句词写完,毛笔已经移到了嫣然的下腹,叶天韵声音愈加低沉,眼眸中的烛火似要跳出来,燃烧这纸醉金迷的世界。他万般暧昧一字一句道:“露滴牡丹开。”
“转过去。”
嫣然一时被他的眼神言语吸引,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和自己说话。忙端着那墨台,一点一点转身。
身后却半响没有动静。嫣然心中七上八下。她发觉这个男人不能以常理揣度。他明明好色,却不急色,明明情动,却不碰她,她完全不能预测他的动向。
寂静持续。嫣然可以听见大堂里传来的嬉笑声。这种意料之外的安静让她心中那根弦越绷越紧,嫣然终于微不可察地晃了晃身体。一滴墨汁溢出,摇摇欲坠挂在墨台边缘。
却是同时,身后的人也动了。他的笔尖落在了嫣然背上:“鱼水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
寂静被打破。嫣然不知为何,竟然舒了口气。就听身后一声轻笑:“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
那滴墨汁终于承受不住,晕眩着滴落,溅碎在地,开出了一朵黑色的小花。
嫣然低头望着墨迹不知所措。一只手忽然伸到她的面前,拿走了那墨台。叶经韵温和道:“好了。”
他放下墨台和毛笔,走到嫣然面前,又是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再也找不到刚刚那压迫的气势。他垂头一点点拉开嫣然身上那层薄纱,神情肃穆专注,仿佛他不是在脱女人的衣服,而在对待一副珍贵的作品。
女子的胴体彻底呈现在叶经韵眼前。叶经韵声音格外乱人心弦:“嫣然,陪我一晚。忘掉你所学的,只做一个被爱的女人。”
嫣然心猛地一跳,怔怔回望他。
事后她不止一次回想这任务,也终是明白,从这一刻起,她就输了。她没能掌控气氛,反而让这个男人,动摇了她的心。
叶经韵脱下嫣然的白色轻纱,将那衣衫平摊开,晾在了椅子上,笑道:“一会就干了。”然后,他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嫣然勉强定神。开局失利,但这不是结束。女子玉足轻点,步步生莲走到叶经韵身边,伸手帮他解腰带,朱唇微张:“嫣然谢谢公子……”
她解了叶经韵的腰带,帮他脱下外袍,就要扔去地上。叶经韵却堪堪接住,微抬手,将那外跑披去了嫣然的身上。
那衣物带着男子的体温包裹住自己,嫣然一怔。叶经韵帮她把衣领拉好:“先吃些东西吧。”
嫣然心中一喜。她以为衣服都脱光了,就再没机会和这人上桌,也没可能在酒菜里做手脚。却不料,这人居然送了上来。
叶经韵让人换了桌酒菜,两人坐下,真的吃了起来。嫣然心知此人厉害,不敢怠慢,端着酒杯道:“公子,嫣然敬你一杯……”她将酒含入口中,却不吞下,站起身走到叶经韵身边,俯身下去,与他唇舌交缠,那酒就顺着她的舌尖,丝丝缕缕流入了叶经韵嘴里。
叶经韵自然不会拒绝。他伸手将嫣然抱在自己腿上,舌尖找着嫣然的舌尖,极有技巧地你来我往,嬉戏起来。
长长一吻过后,饶是嫣然身经百战,也有些气息不稳。她感觉到大腿边有一硬物直直戳着自己,心中更喜。遂借着这东风起身,跨坐在叶经韵大腿上,扯开身上的外袍,拿了那酒壶,眼波如水,誓要将人溺毙其中:“公子……再来……”
她拿起着那酒壶,却不再喝,只是仰起下巴,修长的脖颈勾出一个脆弱而勾引的弧线,将那酒壶贴着自己肌肤一歪。立时,剔透的液体如潺潺小溪,流过她的脖颈,爬过锁骨,翻过山峰,漫过小腹,最后,丝丝缕缕湿了她下/身的毛发……
那酒水有些冰凉,接触到嫣然火热的身体,嫣然就是一声低吟。她胸口的红缨挺立起来,就似一朵红梅,盛放在雪色肌肤之上。红梅最顶端,挂着一颗晶莹的露珠,摇摇欲坠。那酒水点点滴滴落下,嫣然邀请一般腰向后仰,气息不稳唤道:“公子……”
叶经韵是风月场上的高手,自然明白这其中含义。他一手拖住嫣然腰肢,一手接了她的酒壶,继续徐徐倒酒,头却微微低下,暗红色的薄唇一点点靠近那红梅上的露珠……
嫣然眼中喜色乍现。她等着叶经韵喝那酒水。之前和他亲吻时,她就在这酒里加了致幻的迷药。
却感觉到胸口微凉。嫣然低头一看,叶经韵居然没有亲下去!他对着她的红缨吹了口气,直起身,淡淡笑道:“这花样我也喜欢,不过,我不喝加料的东西。”
他说得淡然。嫣然却脸色大变:这人居然知道!亲吻那时,他明明很投入的样子!
嫣然磕磕巴巴道:“公子……嫣然……”
叶经韵拍拍她的脸颊,笑道:“你别紧张。我知你们习俗如此。为了让客人尽兴,经常在酒水中加些催情的药物。”
嫣然闻言暗松口气。所幸……这人误会了。却听叶经韵又道:“可是,你知道我为何让你吃些东西么?”
嫣然心不在焉摇头。
叶经韵状似苦恼道:“我本来点了两个女子,你却把她们赶走了。我并不是介意,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会吃不消。”
嫣然听言,心中暗笑。他以为她是一般女子么!她终归是刘七教出来的人,让她吃不消的男人,她还没碰到!
嫣然起身,行到床边,拿床边的毛巾擦干了身子,坐上了床。既然酒水中没法做文章,她必须进行第二步。她要让这人……累,然后再找机会下药。
嫣然坐去床上,斜斜仰着,屈膝,两脚外分。那幽谷就隐隐展现在叶经韵眼前:“公子怜香惜玉,嫣然感激不尽。可嫣然仰慕公子,一心只想服侍公子,让公子开心。”
叶经韵看了她片刻,居然摇头叹气。
嫣然不明所以。她这个姿势看似随意,其实却大有文章。这个门户敞开的姿势本来就大胆,角度更是万分精妙。叶经韵可以看见她下身,却看不甚清。这种若隐若现足够让所有男人眼冒绿光,而叶经韵,却站在原地叹气?!
叶经韵终是动了,他缓缓脱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丢去地上,露出了精壮的胸膛,有力的腰肢,强健的小腹,昂/扬的巨物,修长的双腿。他赤着身体朝嫣然走去,神情不带责备,唯有宠溺:“嫣然,你忘不了你学的,我来帮你忘记。”
他抱起嫣然,将她平放在床上,跨坐在她的身体上,俯身下去,与她唇舌纠缠。那唇沿着嫣然的脖颈一路向下,双手也握上了她的双峰,时轻时重揉捏。那红缨受到刺激,直直挺立起来,娇俏诱人。这回叶经韵没有犹豫含住了它,牙齿轻咬间,舌尖在那顶端一遍遍扫过,间或吸允。他的另一手也捏住了那朵红梅,揉搓起来。
嫣然很少被人这么细心照料。为了照顾客人的兴致,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到很敏感,叶经韵这么弄她,她只觉清晰的酥麻感自那两点传遍全身,这回是真的呻银出声:“公子……”
叶经韵抬头,低低道:“叫和韵……”
嫣然配合道:“和韵……”
叶经韵满意笑道:“这才乖……”
他细细亲吻抚摸嫣然身体的每一处,挑着她喜欢的地方反复摩/挲舔/弄。嫣然被他弄得身子都酥了,正恍恍惚惚间,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下Ti。许是感觉到那里已经湿滑一片,第二根手指也接着伸了进来。两根手指在她的甬道内,旋转摩/挲按压起来。
嫣然只觉气血上涌,脸是真红了,气息也真不稳了,索性低泣着喃语起来:“和韵,我要……”
叶经韵居然不理这直接的邀请,只是在她的甬道中细细摸索。嫣然无法,只得继续喘息呻银。就这么折腾了一炷香时间,她的大腿根都湿湿粘粘了。嫣然哭泣着道:“和韵,好难受,快进来……”
叶经韵终是抽出了手指,拿了床头的毛巾擦拭起来,平静陈述道:“你是刘家的人吧?”
嫣然不料他会说出这话,一时大惊!叶经韵看她表情就知自己所料不假。他打开床头的暗格,挑挑捡捡片刻,拿出了一个青色的玉势。
嫣然勉强定神:“公子,嫣然不知你在说什么。”
叶经韵见她不承认,也不多说,又在那暗格中摸出了一瓶药膏,将那药膏抹在玉/势之上。
嫣然本能觉察不妙,惊惧望着他,急急道:“公子,你……要干吗?”
女子恐慌的模样很是惹人怜惜,叶经韵却只是淡淡一笑。他将嫣然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抬起她的身子,居然将那玉势搁在嫣然后/穴,摩挲了几下,缓缓进入。
嫣然长长一声呻银。
叶经韵将那玉势一直插到底,这才叹道:“我没料到这青楼居然也请得起刘家。嫣然姑娘,你的身体敏感,可是我伺候你许久,你只是很动情,却始终没有高朝。”
他将那玉势缓缓拉出,又捅进,几番抽X后,低低道:“我听说,刘家教出来的女人,不是轻易就能释放的,一定要前后一起……你是不是刘家的人,我试试便清楚了。”
他掐住嫣然的腰肢,昂扬的火热顶住嫣然的花/穴,眯眼道:“嫣然,放松。”那硕大就狠狠长驱直入,一直到底!
嫣然睁大了眼,一声尖叫。这种寻常女子忍受不了的方式,却带给了她无上的快/感。
她还在失神,叶经韵却激烈进攻起来。他的硕大蹭着万分敏感的内壁,后/穴的玉势也随着他的挺动撞击着床铺,搔弄着嫣然的敏感之处。嫣然受不了。她情绪失控地挣扎起来,伸出手想把后/穴的玉势拔出,低泣道:“公子,求求你,把它拿出来!”
叶经韵松开她的腰肢,抓住她的双手,俯身压制住她,只是飞速挺动腰肢。他的眼眸暗沉,断断续续道:“嫣然……你已经,很久没有释放了吧……”
嫣然只是胡乱摆着头,双手用力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