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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夫人神算-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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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很安全。至少相对于战火连天的六国战场来说,那里是唯一安全的所在。

他躺在人迹罕至的旷野里睡了一会儿,在子夜来临之前,起身束甲,预备回秦军的营地里待命。但是在回去之前,他看到了一个朦胧的身影。

浅浅淡淡,朦朦胧胧。

但几乎不需要任何猜测,他便能认出是她。

她有些犹豫,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来这里。他的身体已经抢先一步做出了表示,急切的上前两步,低低地唤了一声阿瑶。

淡淡的影子在星光下一点点地显出轮廓,姣好的面容,柔软的身段,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感到心里最柔软的一点地方慢慢的充盈了。他上前两步,将她抱在怀里,绵软温香,与她的本体一模一样。要不是知道她远在千里之外,没办法到这里来,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怀里的就是阿瑶本人了。

他低下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儿,确认她没有憔悴,也没有消瘦,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带着她来到旷野上,与她肩并肩坐在一起,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

她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道:“我做了一个梦。”

她还没想好该如何同高肃坦白,便含含糊糊地说,自己做了一个梦。

她靠在高肃怀里,用尽量简单温和的语言,将红雾里的那些景象,逐一地同他描述出来。腰悬长剑的兰陵王,熟悉且又陌生的邺城,还有在血雾里那种呼啸而过的危机感,从足尖只窜到脚背上的寒意。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种强烈的预感,只能简化成短短的几个字:

“我有些害怕。”

她低着头,盯着脚边的一根麦穗,用低低的声音说道,我有些害怕。

高肃立刻便紧张起来。他将她抱在怀里,如同先前做过很多次的那样,轻轻抚拍着她的背,低声道:“莫怕。”他不知道她的噩梦来源于什么,但阿瑶的那些噩梦,往往都应验了。

比如从前在西汉时,阿瑶曾“梦到过”乌孙国的出尔反尔。

比如从前在西晋时,阿瑶曾“梦到过”东胡人的凶残。

比如从前在……大齐时,阿瑶曾“梦到过”大齐的覆灭。

他低低地叹息一声,回想着她的那个梦。这个梦与先前的全都不一样,没有清晰的场景,没有明显的提示,只有无处不在的强烈危机感,还有一种可以称之为“强烈”的预兆。他试图解读这个梦,但很遗憾,他完全无从下手。

☆、90|77

云瑶窝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的手心里戳来戳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找他,为何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她只是本。能地觉得他应该知道。

高肃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手指头,这个动作是他惯常做的,带有浓浓的关切和安抚之意。她果然被他安抚了,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卧下来,轻轻挠着他的手心。

“长恭。”她轻声道,“前些日子我见到了一位巫者,他说的话很是古怪,而且还提到了什么……商、夏、上古祭司之事。”她斟酌了片刻,才有续道,“你知道,我的一身所学,也很是古怪。”

高肃轻轻地嗯了一声,手掌覆盖在她的额头上,温暖的掌心与她肌肤相触。

她稍稍愣了一下,心里泛起了一丝异样。但很快地,她便将那一丝异样的感觉撇到脑后去了。她定了定神,慢慢将自己的一些猜测同高肃说了,却听见了一声闷闷地笑。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他低声责备道。

自幼在儒家典籍里耳濡目染、奉行“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兰陵王低下头,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她,片刻后俯下。身,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的长睫毛微微颤抖,在月光下投出小片扇形的阴影。

兰陵王似乎很喜欢这样的举动,不一会儿便解开大氅,拢了拢在她身上。她这才注意到,草地上已经蒙了白白的一层霜。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天气有些凉,黄河北岸的赵国甚至已经开始结霜了。她握住他的手,低声道:“但我总有些担心。”

这次的预感来的又急又快,而且分外强烈,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得多。

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在卦象中所看见的那些景象,便是她即将要跨过的最后一道门槛,也即是她的未来。

高肃沉沉地笑了一声,伸臂将她按在怀里,低声道:“睡罢。”

秋风呜呜地吹拂过原野,旷野之上一片宁谧。柔软的野草被夜风吹得摇摇曳曳,触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又是一阵细微的战栗。她靠在高肃怀里,沉沉地睡过去了,然后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邺城的城墙下,望着高高的城门,带着一丝悲悯的笑意。

就像扶苏惯常有的表情,既怜悯,又荒凉。

邺城的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青年男子手持长。枪,策马驰骋而出,青铜面具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寒芒。她看见城门外的百姓如潮水般退去,青年男子冷冷地环顾四周,墨色瞳仁里隐隐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愠怒。

冰冷,荒凉,如同苏醒的荒古巨兽,在寻觅着他的猎物。

她梦见那些百姓消失了,邺城空空荡荡。青年男子的目光驻留在她身上,眷恋且又温柔,如同一双温暖干燥的手,奇异地安抚了她的焦躁和不安。她梦见自己上前两步,微微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要阻止他,但青年男子忽然攥紧缰绳,胯。下战马高声嘶鸣,前蹄刨起一阵飞扬的尘土。

他的身影远去了,如同先前许多次一样,没入在苍茫的暮色里,消失不见。

她蓦然惊醒过来,唤了一声长恭,感觉到有人在抚拍她的后背,温和的声音如同魔咒,低低地在她的耳旁回响:“做噩梦了么?莫怕,我在这里。再睡一会儿罢,天还没有亮呢。”

她轻轻地唔了一声,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她又做了一个梦。这一次仍旧是在邺城,不过背景换成了皇宫。漫天的血色掩映下,一道残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一滴血从他的剑锋上蔓延而下,啪嗒一声打在大理石地面上,冰凉且妖冶。

他抬手按住那张青铜面具,缓缓地取了下来。

一如往昔般耀眼夺目,但却多了些不羁的桀骜,将原先的颓靡彻底遮掩了过去。

他微微抬起头望着天空,一派的苍茫血色,空气微微有些扭曲。她从身后环抱住他的腰,反反复复地唤着他的名字,轻声道:“随我一起走,好么?”

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淡淡的图腾泛起暗红色的光芒,在空气里一圈圈地荡漾开来。她感到全身都难受,如同溺水之人的挣扎,只差一刻便要万劫不复。在那一刹那,她甚至听见了灵魂撕裂的声音。

嗤,啦。

轻微的裂帛声,疼痛深入骨髓。

她如同困兽一般在皇宫里环绕,北齐精美的宫室燃起了漫天大火。在那一刹那,她忽然明白了巫者那句话的含义:永居大地之上,即是不死不灭的永生。

唯灵魂不灭,唯灵魂永生。

我愿与你一同分享我的一切,我的生命,我的灵魂。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落下了一滴泪。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抱在怀里,然后温柔地吮去了那滴泪,反反复复地唤着她的名字,有些不可遏制的惶急。她轻轻地嘶了一声,一幕幕场景如同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飞快地掠过。她已经不知道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她啊地一声惊叫,蓦然睁开了眼睛,冷汗涔涔。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圈抱在怀里,温柔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眼睛上,启明星的微光在他的肩膀后面投射过来,照在她的眼睛里,居然有些微微的刺痛。

“阿瑶、阿瑶……”他反反复复地唤着她的名字,低声道,“没事了,莫怕。”

她仍旧有些恍神,分不清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遂狠狠地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尖锐的疼痛深入骨髓,将她从那种恍恍惚惚的状态里拉了出来。她抬起头,撕扯着嗓子说道:“我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了兰陵王和邺城,还有王宫里漫天的大火。

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相伴永生的誓言。

“阿瑶。”他反反复复地唤着她的名字,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方才她在睡梦中忽然哭了,全身都变得冰冷僵硬,几乎将他吓坏了。他试着唤醒她,甚至试过掐她的人中,但是不管他尝试做什么动作,她一直都没有醒,直到后半夜过后,她的手脚才慢慢地变暖了,人也醒了过来。

“阿瑶。”他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问道:“做了什么梦?”居然将你吓成这样。

她定了定神,将梦中的情形一一描绘出来。在听到邺城时,高肃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无奈地苦笑。但是在听到漫天的大火,还有随之而来的一系列古怪场景时,他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紧紧握住她的手,薄唇微微地抿了起来。

“阿瑶。”他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反复摩挲,“你的师父到底是哪里人?”

高肃很早就想这么问了。但因为这是云瑶的私事,她又一直不以为意,便没有提起过。但这些年来,他与阿瑶一同转生,历经数百年而不死不灭,心里的疑惑早就不止一星半点。今晚听到她接二连三的预言梦,还有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巫者之言,身体里那根名为警惕的神经,早已经发出了尖锐的啸叫。

她惊魂甫定,趴在高肃怀里,将自己师尊的来历,一五一十地跟高肃说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她师父就是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道姑,起先是到她家里蹭吃蹭喝,然后又摸了摸她的骨,说她天分很好,最后将自己生平所学,一股脑儿都灌给了她。她三言两语便说完了师尊的来历,无辜地望着高肃,脑海里依然隐隐作痛。

高肃微微沉吟片刻,道:“你那个什么奇怪的修炼法门,暂且不要再练了,先好好歇一歇,再做打算罢。”

云瑶扶着额头,轻轻唔了一声。所谓的奇怪修炼法门,其实就是卜卦。

也就是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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