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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什么意思……”
季连尘邪气一笑,“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
“没没!”我忙摆手,心里虽然疑惑不解,可看他的模样又不像是有过什么。
我纠结了半天终于问:“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不然你想去哪里?你有告诉我你的住处吗?”
“那、那你……”我忽然面红耳赤起来,低下头看自己一身睡袍,“你……凭什么给我换衣服……”
季连尘好像被恶心到了,严肃道:“是清扫阿姨换的。给你换衣服?做梦!”
“你!”
我气恼的瞪他,心里却稍稍放宽了心。
‘
半小时后我穿戴整齐出现在客厅里,身上这套衣服是季连尘叫露淇送来的,几乎从内到外都是Scarlett的,整日套着山寨货今天一身正品还真有点不自在。露淇还笑眯眯的悄悄附在我耳畔说:“哈,我眼光真准,挑的尺码刚刚好!”
我勉强一笑,想起在员工餐厅她跟同事的对话莫名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季连尘为什么要露淇送衣服过来,但我很清楚的是当然不会成为被大BOSS眷顾的灰姑娘,也不可能被总裁相中做露水情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一一他认为穿着自己公司的品牌山寨实在太丢脸!
季连尘正靠着沙发看早报,听到我脚步声,抬头看了眼。仅仅只是看了眼,然后继续看报。
我怪别扭的看看他,又看看露淇。
露淇礼貌而恭敬的说:“季总,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公司了。”
季连尘放下报纸,打量着露淇,又打量了下我,然后板着脸对我说:“顾茗恩,我要的是助理,而不是给我添麻烦的累赘。”
“对不起老板,给你添麻烦了。”
他眉微皱,“可以叫我Jarvis,也可以称我季总,但是老板这个词。”
“很土鳖是吧?”我刚说完这句话,露淇在旁边忍不住笑了。
季连尘眼底透着几分不耐烦:“露淇,下午抽个时间好好教教顾茗恩如何做好SJ的员工,三天内没什么进步就给我换人。”
“是,季总。”
“还有,顾茗恩你要搞清楚,你是在SJ做事是给我做事,不是给山寨厂商打工,麻烦以后着装注意点,就算穿不起,宁可买地摊货也绝不许穿山寨。”
我擦擦额头的虚汗,弱弱的说:“是……”
露淇走后,我忙着给季连尘整理书房,由于老板大人下达了通牒,我不得不提高警惕,生怕自己一个失误就丢了工作。我还指望着下月发了工资租房用呢!
*
整整一天都跟在季连尘身后忙里忙外,大老板的行程很紧,各种公务缠身,就连SJ的大楼一天内都进出了三四次,令我等杂役看了都觉得做老板不容易。一直到夜里十一点,季连尘跟法国那边视频会议结束,我总算等来了下班时间。
不管法国跟中国的时差是几个小时,只要是季连尘觉得有必要开会的时候,他都会立刻通知总公司十分钟后开会,看来那边的人也是工作狂,无论哪个点都是随时待命状态,如此为了工作玩命的精神令我等佩服。不过我挺纳闷的是,他一个中国区总裁怎么还管的着总公司的事情?
整个SJ的大楼只有总裁室这里亮着,我收起小本子,看着露出倦容的季连尘,“季总,我是不是可以下班了?”
他坐在老板椅上,轻揉眉心,另一只手挥了挥,“回去吧。”
“……”
这么晚了我一个女孩子家走夜路多不安全!
“那什么,那我给海柱大哥打个电话送您回家?”
“恩。”
五分钟后,我们出现在公司楼下。
李海柱尽管是军人出身,可也不是那种逆生物钟的人,他脸上显然一脸困倦。
我为季连尘拉开车门,他微俯下身子坐进去,一扭头却发现我也坐了进来。
“那什么,搭个顺风车呗。”
季连尘微眯着眼靠在座椅上,“外面车不少,随便搭去吧。”
“总裁大人……”
他微抬起眼皮,“顺风?你也住紫禁别院吗?还是周边?据我所知,这一带没有白领能租住得起的公寓。”
“呵呵,这都被您看穿了。可我们SJ是什么公司啊,世界五百强呐!有这么英明慷慨的老板您,公司员工跟着您手下干几年别说在这里租公寓了,就是买房也不愁!”
季连尘嘴角微抽,却说:“实话讲太多就没意义了。”
我忙点头:“总裁说的对!不过,实话重复多遍就变成了真理!英明的老板大人,您就是真理一般的存在!”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真是虚伪到骨子里去了。
不过季连尘貌似很受用,对李海柱说:“走吧。”
李海柱开了一小截问我住处,我老实的报了出来,他诧异的说:“那么远?”
“呃,是的。”
李海柱透过后视镜征询的目光看着季连尘,过了好几分钟他来懒懒道:“从青年路走。”
我正看着窗外的夜景,听他这么说倒是有些意外,若是从青年路走车必然是朝着三环外开了,难道他的意思是先送我?
、14智商是硬伤
想不到拍马屁还会得到老板如此人性化的照顾。我偷偷暗喜,在心里偷偷记了下来,职场生存法则一:拍马屁。
将来我要是在职场混出来了,既增加了我的阅历,又能顺便写本职场小说,赚一笔稿费补贴家用,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呀!
因为路程有些远,车里暖气又开的十足,累了一天的我意识逐渐有些模糊。我摸摸脖子里的小陨星,都一天没进去收东西了,也不知道空间里的状况如何,等待会到了家第一个人物就是赶紧进小陨星看看。
车子快开到目的地时,我的意识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看到外面街道上大大的拆字,夜里昏黄的灯光下,那大大的红字依然有触目惊心的效果。巷子里有不少小区的居民已经搬迁了,估计是上面下达的条文比较突然,我竟看到有几户人家连夜在搬家。
心里顿时生出一片苍凉来,一部分为我,一部分为住在这里多年的居民们。
这个地方也许是好多人从出生就住在这里的,或许拥有不少回忆,但都要作为城市规划的一部分被大型机器拆掉、抹去。当然在经济上也许他们不会有多少损失,可失去的却是曾经亲密的街坊邻居,还有那一份份旧日生活的回忆。
车子停在小巷口,我感激的对老板和海柱大哥道谢,下了车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站在那大大的拆字面前发了一会呆。
那个拆字的点下面,有一枚子弹大小的凹痕。那夜枪战所有的痕迹都被抹去,唯独扫射在墙上的弹孔却无法遮掩,但是多亏于其太过隐蔽,也许并未有人会注意到。
真是奇怪,在治安如此良好的我国,竟也会发生枪战?
我的手轻轻触着那圆圆的孔洞,想象着那日深夜激烈的枪战,那段日子在巷子里走的时候偶尔会听到一些传闻,杂七杂八的越传越邪乎,谁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再加上有关部门一直在压制这新闻,以至于后来好多人都以为那天的事情都是虚构出来的。
也罢,有时候真相比谎言更可怕。
就在我转身欲走的时候却发现老板大人的车还未开走,在这不甚明朗的深夜照射出两道白晃晃的光柱。
忽然有种偷情被捉的心虚,我讪笑了下,忙走过去。
等走近才发现,季连尘压根没有看到我。他正盯着手中的平板,貌似很专注的样子,不过为啥屏幕是黑的?
我摸摸鼻子,管他呢反正跟我没关系。
一个人溜达回出租屋后就进了小陨星里劳动,虽然累了一天很辛苦,但是看到空间里的作物大丰收实在是没办法懒下去,更让我高兴地是小动物的种类更多了,偶尔还有鸟从天空飞过。
我在空间里忙碌了一天,看着快要爆棚的仓库稍稍有些犯愁,邻居们搬走了不少,这些东西送到哪里好呢?
*
从小陨星里出来已是深夜凌晨,我在某网上发起了一个公益团队,名字胡乱起了个“雷锋精神爱心小组”。话说这名字有够雷的,当时我实在是疲惫不堪,发起小组后就稀里糊涂睡觉去了。
第二天清晨起来却发现小组里多了两名成员,因为急着赶路去上班也没太留意,只给小组成员发了消息说改天约个大家方便的时间做公益。
*
严格说私人生活助理的工作时间应该是二十四小时状态,但只要季连尘不召唤我,我就基本可以当做下班状态。
但是,保不齐老板大人何时心血来潮一个电话空降我就得进入工作模式。
貌似本人对坏事的预感总是很强很准,就在我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时候,季连尘的电话适时打过来。
我看了下表,才凌晨六点。
心里暗骂了声,口上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季总早啊,什么事?”
“昨天那个XX你放哪了?”
“什么?”XX那俩单词发音好奇特,我压根没听懂,难道是法文?
他停顿了几秒,不耐烦换了英文重复一遍:“confidential paper。”
我听懂了paper,大概是跟文件有关,于是忙说:“老板大人,您的文件都是法文,我根本看不懂的。昨天你家里所有的文件我都收到了书房抽屉里。”
“我找过了,没有。”
“没有?怎么会。这样吧,我待会去了帮您找找看?”
“现在就过来,我叫李海柱去接你!那份可是机密文件,你敢给我弄丢,小心你的小命!”
他边说边翻抽屉,从电话里听动静还挺大,我估计着他心里一定后悔死找了个不会法语的助理。
二十分钟后。从海柱大哥的飞车上下来,我胃里一阵风起云涌,差点要扶墙呕吐。李海柱脸上的表情异常冷峻严肃,吓得我顾不上自己浑身不舒服,速度朝电梯滚去。
昨天季连尘已经给了我一把他家的钥匙,是为了方便我进出。一把钥匙不足以说明他对我的信任,因为紫禁别院的安保力量十分强大,想在这里面偷一根针出去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基本上他家里也没什么秘密可言,最重要、外人不可涉足的地方就是他的那间书房,我也只是整理文件的时候得允可以进去。
而且书房的门只有靠他的指纹才能打开。
也许富人都是这样的,拥有金字塔顶尖的财富,却也是最没用安全感的那一群人。
我打开门,站在客厅里喊:“季总,您在二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