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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物箱。
互相约好了时间后我就下了线。
虽然已是深夜一点,我依旧撑的睡不着。
于是又进了空间里面,收割,播种,然后在旁边的小池塘里捞了一些鱼。空间里的物种更加丰富许多,常常会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而且仓库也扩大了不少,还多了冰库,可以冷冻鱼类和肉类。
如果说我在现实中的人生是失败的,那么空间却给了我另一次机会。
只可惜我没有像其他空间拥有者一样,利用空间里的物品发家致富。有时候财富也就那么一回事,它可以给你带来富足的物质生活享受,但你也要为此付出你的安全感。
尤其是在季连尘身边工作这么多天后我更加确定这个现实,就像这座辉煌华丽的紫禁别院,纵然再美好,它却处处透着人们对安全感的缺失。
看似普通的玻璃,是最新科技研制的防弹防震玻璃。每隔十分钟就会路过一队巡查的警卫,随处可见的监控连一只苍蝇都逃不过密布繁织的安全网。每一个进入紫禁别院的人在经过大门处时已经浑身上下被扫描过一遍。
国家领导人是怎样的安全保护,这里就是怎样的。据说,就连紫禁别院上空飞过一只鸟,底下的监控部门都能快速分辨出这只鸟是何品种。
恩……我又想多了。
以上想法皆是自己为自己找的高尚理由,其实最根本的原因是,我从不相信天上有掉馅饼的好事。如果我靠着空间发家致富,那么,我必定会在某一处失去些什么,不管是我自愿还是被迫。
与其这样,我宁愿一开始就拥有的少一些。这样的日子过着也会更加坦然。
*
上午忙完琐事,季连尘带着露淇去城郊的度假村开会,而我自然是被准假去看万祈允的爷爷。
这家私人医院平时很清净,大概是与其收费过于昂贵的原因有关。医院大门处不断有车进出,一眼扫去,就像是奢侈名车汇展览。而且有不少车都是军牌车,分量可见一斑。
尽管我竭力的想将这些与万老的关系扯开,但是当我到了楼层,却还是讶异不已。
整个楼层都被各种鲜花花篮占据,只有中间微窄的一条道路可走。而且我居然还看到某位在任领导人从病房里出来,身后还跟了一群拥簇者。这场面着实壮观,更有一部分人想进去探望却没有得到陈伯的应允。
楼道里站了一群巴巴着想进去说上一两句话的人,按说个个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毕竟分位不到,又考虑到怕万老被烦扰,竟也没有资格进去。
我木木的站在楼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还是陈伯眼尖看到了我,冲了招呼道:“小顾丫头,过来!”
瞬间我就感受到若干眼神戳向我,我硬着头皮走过去,问道:“陈伯,万老今天状态如何?”
“挺精神的,你进去吧。”
我被放了进去,病房是套间,外面还坐了几个显赫人物。大家正在互相交谈,看到我进来都看了我一眼,没办法,我只好回以礼貌一笑。
里间的病床上万老正坐在床上跟一个女子在交谈,女子穿了一身明黄色的风衣,长发飘逸的散落在肩头,只一个背影就透着无限风情。
她亲昵的对老人说:“爷爷,中午想吃什么,我叫家里做了送来。”
万老笑呵呵的回答:“什么都行,爷爷我胃口好着呢。”
我的后背被人推了一下,我扭头一看,是某将军的警卫员。某将军虽是演艺人员出身,但依托于其是某总政歌舞团出身,再加上其创作的音乐颇受人民大众喜爱,就顺理成章被授予了中将军衔。
将军的警卫员将我推到一边,口上机械的说:“不好意思让一下。”
我怒目以对,却还是乖乖将身子贴着墙。
然后张将军怀抱着鲜花笑容和煦的走进病房里间,醇厚的声线发出抑扬顿挫的声调:“万老,我来看您了!”
情感丰沛到任何人都听之动容!
但我却看到万老眼里的无奈。明明是想要低调休养,却没料到被这么多人闻风探望。
明黄衣美女温婉的接过将军手中的鲜花,自动站在一边,笑着看老人与旧友互相问候。总之,一切都是和睦的氛围。
我顿时有种自动屏蔽为空气的感觉,多少有些无措,可显然,我根本没有出现在这里的必要。
我甚至连走上前跟老人打个招呼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已经有其他高官走进来彻底将我围堵在外。我已经变成了一个相当尴尬,没有存在感的一个存在。
转身,无声无息的走了出去。陈伯正在应付其他人,没有注意到我走出来,我也没有上前打招呼,默默离开了。
、24无地自容
其实被忽略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有太多人看到自己的狼狈。
我出了医院,走到最近的公交站台。
等了将近十分钟,公车却是一辆未来。倒是等来了万祈允的电话。
“你在哪里?”仿佛是来自大海深处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我担心他要质询我为什么没去医院,于是解释道:“我去过医院了,可是医院人太多,恩那个,我觉得……我的身份不该出现在那里,而且,似乎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他沉默了几秒。
我连忙说:“你别误会,我不是想躲懒,我是间接肇事者,我不会逃避责任的,真的!我已经想好了晚上我在医院值班,怎样?”
“我爷爷要吃生煎,你去买一下。”
“生煎?”
“恩。湖北路的老谭生煎,不要买错了。”
哪里的生煎不都一样吃,为何偏偏要去那么大老远的地方。“跟别的有区别吗?”
“有。”
他冷静的挂掉电话,根本不给我回绝的余地。
也罢,既然老人家想吃,那我就买来。反正跑跑路就当锻炼身体了……我真是一个相当乐观的阿q啊!
虽然才是上午十点,但湖北路离这里有将近一小时的路程,再碰上个堵车红绿灯什么的,可能会更耗时间。而且据我所知的老谭生煎貌似是全苍云市生煎最出名的老店,有些外地来苍云游玩的游客甚至愿意排上几十分钟队来吃。
于是导致很多本地人抱怨想在苍云这座北方城市吃到正宗美味的生煎变得异常困难。
我思量了下,加上来回路上耽误的时间以及排队可能浪费掉的时间,要想赶在中午将食物送到必须抛弃绕行多站的公交,选择最快却不俭省的出租车!
*
赶在中午十二点前我下了出租,小跑着朝住院部奔去。毕竟外面室温过低,就怕生煎还未送到就凉掉,只好抱在怀里,也顾不上是不是会脏了身上这件价值十几万的Scarlett风衣!
一路跑上来竟出了一层薄汗。
等我走进楼层,却发现原本拥挤不堪的楼道此刻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两排紧促的花篮寂静无声。
我轻呼了几口气,竭力使自己的状态看起来平静轻松一些。
正准备敲门进入时,病房门却被人来开了。
是万祈允。
他今天穿了一身很暖色温文的衣装,淡蓝色的v领针织毛衣恰到好处勾勒出他胸肌的轮廓,下身是卡其色修身长裤。就像一个干净温和的少年。
这是一个男色消费已不稀奇的时代。任何时尚杂志上的男模特随便挑捡出来也是一等一的长相与身材。如果万祈允平日里不那么低调,哪怕是一张模糊的照片爆料在世人面前,也足以让那些堪称完美的男模特和男明星们都黯然失色。
我只是个俗人,所以一不小心就多看了他几眼。
他为我让出一个人的距离,我走进病房,肩膀与他的胸膛几乎快要碰到一起,我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撩起一般忍不住颤了下。如此近的距离,他的气息就拍打在我脖间。
我脚下一阵凌乱,忙朝里间走去。
万老爷子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报纸,这会比上午看起来还精神许多。那个明黄色外套的小美女也不在病房,只剩下陈伯和万祈允陪着他。
“万爷爷,不好意思我来的有点晚。”我忙把食物盒放到小茶几上,“除了生煎还有粥,还热着呢。”
老爷子惊喜的看着桌上的“老谭生煎”四个大字,说:“老谭生煎?丫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哦,是……”
我还未说完,万祈允就走进来打断,“爷爷,快趁热吃吧。”
说着便将盒子打开,推到老人面前。
因为还考虑到有陈伯在,所以我买了两人的量。老爷子看到老谭生煎很开心,告诉我说其实他早就想吃,但是不想麻烦大家去买,所以也没有提起,没想到我竟买了来。还关心的问我是不是排了很久队,我故作轻松的说没什么,反正我是闲人一个。
然后老爷子命令万祈允带我下楼吃午饭,想到昨天被他狠狠敲了一笔,我决定全力以赴吃到胃撑!
吃过午餐再回到病房时,万老正在跟陈伯下棋。
我跟万祈允就分别坐在二人身旁看着棋局,我不精通围棋,所以坐在那里多少有些无聊。
过了一会,万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他对我和陈伯说,“我这要是不住院,还不知道祈允跑哪里混去了。”
万祈允也不狡辩,唇角微挂起,但并不像是笑容。他在老爷子面前总是一副乖孙子的模样,爷爷说一他就绝不说二,但一出去就恢复了妖孽本色。
陈伯笑着说:“祈允在外面也是忙正事,哪里是混啊。”
“嗨,正事正事,什么事比跟家人在一起还重要!”老爷子抬手弹万祈允的脑袋,严厉道:“上个月跑哪去了?开发太平洋小岛?你真有那闲工夫!”
我一愣,抬眼看万祈允。上个月……他受了枪上被我窝藏起来一阵子,还开发小岛?哈。有种抓住别人小辫子的愉悦感!
万祈允偷偷瞪了我一眼,似乎在发出某种危险的警告。我当做没看到,低头看棋局。
不过经老爷子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其实他从受伤到恢复也没有多久,大概想要真正痊愈还是需要一些时日的,也亏得他体格强健自己又肯忍,竟能伪装的如此之好,跟没事人似地。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抬头看万祈允,从他的眉眼里似乎真能看出一丝疲累。毕竟是枪伤,再加上当时的医疗条件有限,虽然能捡回一条命,但毕竟伤了元气,想要真正恢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中医古书里曾经记载过不少传说中的“神药草”,据传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