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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木纳的转过身,在看到站在客厅楼梯口的人的时候,手里的药箱“嘭”的一下应声落地,里面的东西哗啦哗啦的滚了出来,对面的人也是怔忪的站在一边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脸上依旧是清冷的表情,这是左心房那颗跳动的心在提醒着他这是现实,不是做梦,这次真的不是做梦。
“好久不见。。。。。。白小姐。”白天呆滞的目光耸动,白小姐?他竟然叫我白小姐,就算是以前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过是温怒着喊她的全名“白天”,而现在他竟然喊她白小姐?
“冯先生,好久不见。”白天礼尚往来的随着他的意愿,既然他刻意要保持距离,那好,白小姐也罢,冯先生也好,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
冯瀚圃背脊一僵,眼色幽深起来,看来五年没见,她的嘴巴还是那么的刁。
在一边准备看好戏的科比和Jay瞪着幽怨的小眼神流转在占据在客厅两头的俩人,说什么中文呀,你们竟然欺负我们这些不懂中文的外国人,卑鄙,下流,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原来你们认识呀?”Jay明知故问的说。
“认识,大学同学。”俩人异口同声的积极撇清彼此的关系,憋的Jay内伤,还同学呢,就这刚刚见面时候的电石雷鸣,火花四溅,四目相对,含情脉脉,还有这默契的异口同声,你当我们这些观众傻呀!
“那个,Jay,我忽然胳膊有点疼,你快帮我看看,不会是旧伤复发了吧?”科比十分眼力劲的跟Jay串通着,一个眼神的交汇,Jay便心领神会。
“现在没有器材,这样你快跟我去趟医院做个详细观察看看吧,走,这可是大事呀,那么马上就要打季后赛了,可不能耽误了。”说着Jay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就准备和科比溜之大吉。
“对,对,对,赶紧,那个,冯,白天,你俩多聊会儿叙叙旧,我们去趟医院,这个酒呢,改天再喝,冯,你可得好好请请我们哈。”科比说完超冯瀚圃抛起一个你懂的的眼神,跟着Jay消失在门口。
沉默了良久,俩人都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最后还是冯瀚圃端着手里酒杯和红酒走下阶梯,“坐吧。”
“呃?好。”白天魂不守舍的找了一个离他稍微有些距离的地方坐下。
“要来点吗?”冯瀚圃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见到她,本来麻乱的心现在更加局促起来。
“不用了。谢谢。”白天本能的客套,却让冯瀚圃眉头一紧。
门突然开了,“我回来了。”熟悉的女声从玄关口传来,白天身子一阵,然后女人穿着拖鞋进到客厅,四目相对,两人都一愣,昔日那些同甘共苦一起上课逃课,一起考试作弊,一起在宿舍打牌的画面历历在目,而此刻却变得无比滑稽。
“小天?”程倩不可置信的开口叫了一声那个禁忌五年的名字,瞪大的眼睛似乎白天如同洪水猛兽一般的骇人。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白天冷冷的说完,收拾起地上的医药箱逃也似的打开门走出了别墅。
冯瀚圃也没有想到本来应该明天后来的程倩会这个时候回来,而且还是一个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这一切,他也微微愣怔了一会儿,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白天,长腿不由自主的一迈。
“瀚圃,你干什么去?”
“我送送她去。”冯瀚圃大手一挥轻而易举的甩开了程倩挽着他的双手,由于重心不稳,程倩一下挣脱开他的支撑倒在了地上。
“瀚圃~”程倩眼里满是柔情和说不完的委屈,看的冯瀚圃一时心乱,又想到这么完白天一个人走在路上,心一横:“程倩,对不起。”然后追着白天出门的方向追了出去。
对于程倩,此时的白天与洪水猛兽无异,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既然已经消失了五年,为什么还要出现,为什么不一直消失下去?为什么还要出现?无数的为什么,无数的不甘涌上心头,程倩本来姣好的面容在冯瀚圃追出去的那一刻变得狰狞,似乎成了另一个人一般揪着自己的头发,眼睛是空洞的瞪着,没有焦点的蹲坐在地板上,久久没有回过神。。。。。。
“白天,你等一下。”冯瀚圃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白天熟视无睹的继续加紧了脚步。
“白天,你给我站住!”冯瀚圃暴躁的开口,白天脚步一滞,随后一想,我干嘛要停他的,接着加快了脚步。
可是,白天没有想到五年前就跑不过他,现在更不用说,不一会儿冯瀚圃就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白天的胳膊,由于惯性加上他手掌大力的一拦,白天一个华丽的转身就跌进了他的怀抱。
“怎么样,没事吧?”冯瀚圃低着头看着同样低着头的白天,刚刚由于没有控制好力度,她一个转身生生的碰在他结实的胸前,发出清脆的“嘭”的一声响。
白天皱着眉,眼里泛着泪光,用手摸着自己被撞红的鼻子,冯瀚圃紧张的拖着她的脸来回的观察着伤势,好在这是被撞了一下鼻子,没什么大碍,冯瀚圃终于松了一口气,大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柔情似水的说:“以后小心点。”
白天眼底盈满的泪水此刻如开闸的洪水,一泻千里,哗啦啦的顺着脸颊泪水成线一般的滑落。
冯瀚圃只当她是因为被撞的疼了,赶紧的轻声哄着她:“没事,没事了,天天,不就是蹭了一下鼻子吗,一会就不疼了,来来,我吹吹。。。。。。”那么自然的模样像极了五年前每一次她出糗自己懊恼时候他哄着自己的模样,一样的轻柔,一样的柔情,一样的宠溺。
☆、受伤
白天骤然转变的脸让冯瀚圃也一愣,本能的的动作就那么自然的做出来,他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原来这么多年他对她的宠爱已经深入骨髓、侵入骨血,根深蒂固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我没事了,谢谢。”白天客气的拉开一些距离,站在一边态度客气的就像在路边偶遇助人为乐的好少年一样。
“我送送你吧,这一带晚上很难打到出租车。”冯瀚圃轻咳一声,化解着尴尬。
“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走就好了,那冯先生再见。”白天手里拿着药箱,甚至连手都懒得摆,只是微微的颌了一下头,标志性的笑了笑转身也不等冯瀚圃回答再次走进了黑暗中。
“你。。。。。。”身后的冯瀚圃眼眸紧缩,眼底的深意不断浓聚,阴冷的气息布满整个脸,幽幽的盯着白天的身影消失在街头拐角,冯瀚圃握紧的双拳凝满心头的愤懑朝着路边的指示牌“嘭”的一声巨响,指示牌中间凸出一块拳头大小,而他放在身侧的拳头已然血迹斑斑。
刚拐过街角的白天终于情绪在这一刻崩塌,刚刚伪装的不在乎,伪装的疏远,终于在此刻化作脱笼的猛兽,咆哮着席卷着她整个心。
白天靠着墙壁仰着头看着色彩斑斓的星空,眼泪还是不由自主的滴落,谁说的“想哭的时候,抬头看看天眼里就不会流出来。”
果然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就算抬着头,眼里还是会从眼尾滑落了。
忽然一声轻佻的口哨声在白天耳边想起,白天听说过洛杉矶的夜晚最好不要一个人外出,不安全,白天看着朝着自己不断走进的一群小混混,行动夸张,不断朝着她吹着让人恶心的口哨,眼底的轻浮好不加掩饰。
“嗨,小妞,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困哭呢?是不是男人不要你了,没关系,他不要你哥几个要你,来,跟哥哥玩玩儿去。。。”打头的男人是一个梳着满头小辫的黑人,手不住的放在嘴边做着下流的手势,他轻薄的一开口,身边的跟班也跟着开口。
“我们会好好伺候你的。”。。。。。。
“到时候你哪里还有时间哭呀,开心还来不及呢。”。。。。。。
白天被他们困在里面往左走被堵,往右走被拦,随手拿着手里的医药箱来回的晃着,边上的小混混被白天的举动一激,本来试探的手渐渐的开始朝着白天的身体动手动脚,白天大声的惊呼,希望自己的呼声能换来周围巡逻警察的关注,可是白天忘了,她刚刚出来的时候没有好好看路标,现在这里连路灯都稀疏,更合况是警察呢。
边上的小混混看着白天要呼救,连忙将口袋里随时携带的塑料胶狠狠的将她的嘴封住,白天看着他们不断拿出来的透明胶,麻绳,眼泪再次无声的滑落,这原来是惯犯,她今天已经够倒霉了,难道还要将清白葬送在这些无耻卑鄙下流的人手里?不!不!她不能!
正当白天被那群小流氓绑着手的瞬间,忽然一道有力的呵斥:“你们干什么呢!”。
小混混们完全没当回事儿,“识相的赶紧滚蛋,否则。。。。。。”开口的小混混话还没说完,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小混混应声而倒,还在忙着帮白天的那几个看见自己兄弟被打,赶紧一拥而上,留下打头的那个黑人站在白天身边看着她。
由于小混混的疏散,白天终于看见来人是冯瀚圃,白天万万没想到会是他,眼底的希冀伴着泪水在眼底绽放,冯瀚圃也看到了白天,“白天,你没事吧?”
“我没事。”白天想开口,可是嘴被堵的牢牢的,为了让他安心,白天点着头示意自己没事,你不要担心。
一旁的小混混头大叫一声:“上呀!”围在冯瀚圃身边的5、6个小混混一拥而上,由于隔了几米加上路灯的昏暗,白天也没有看的很仔细,她揪着一颗心希望他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额。
不一会儿功夫,刚刚还得意洋洋的一群小混混呢就趴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喊饶命,白天趁着身边禁锢她的混混头吃惊的空挡,抬脚照着他某处敏感部位狠狠的一脚,男人立马“哎呀”一声痛苦的伏在地上,捂着某处哀嚎去了。
白天立马跑到冯瀚圃身边左右的观察着他的身体以确定他真的没有受伤,哼哼啊啊的说不出话,冯瀚圃立马丢掉手里的木棍,开始揭开贴在白天脸上的胶布和绑着她的绳子。
忽然,冯瀚圃搂着自己就是一个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