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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围裙手套塞进包里,想要离开,罗正胤走到门边问:“又要不辞而别吗?”他走下来,握紧我的头,“事不过三,不要到三。你心里有事,总不能和我讲吗?”
我喉咙嘶哑说:“我不知道,我准备不好,我害怕结婚,我害怕两个人老腻在一起这件事。”
“现在不是两个人了呀。你都把两个人的时间给我剥夺了,现在是四个人,你还想他们重蹈你小时候的覆辙?没有爸爸,或者没有妈妈,在心里永远留个洞,怎么填都填不满?”
我摇头。
“你就是死犟。”他抬起我的手,上面还戴着四年的戒指。他亲了那戒指一口,给我看他的手。他说:“在外人面前,我都宣称自己结了婚。我的太太姓乌。可惜她是个老玩失踪的傻女人,她偷偷跑不告诉我,怀了孕不告诉我,生了孩子也不告诉我,要不是今天,我可能一辈子都要陷在思念之中,时刻挂念你在哪里,你过得好不好,你嫁了人没有……”泪水霎时涌出,他咬住牙关,恨恨地盯着我说:“犟到这个份上,你犟够了没有,你还要继续折磨我,折磨你自己,折磨你的孩子吗?”
我说:“我害怕。”
“妈妈……”沛沛和晖晖又出现在了门口。他们挤在一起,像两只柔弱的小绵羊,眼睛充满期待的看着我,乖巧说,“我们跟你走。”
他也盯着我,坚定说:“我不会让你走。天涯海角,从这回起,要么你跟我走,要么我跟你走,谁都不许单独走。你要敢单独走,就把戒指和孩子都还给我。”
我微微笑了,“你是无赖。”
“那就和无赖在一起。”他把我横抱进房子,“永远在一起。”
番外:三捉妈妈
落地窗里泄入一方夕阳。
在海滩举行过婚礼,宾客离去,大房子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沛沛晖晖穿着花童衣服,没有胸的沛沛穿抹胸吊带裙,没有腰的晖晖穿燕尾服系领结,打进门,就长长叹了一声:“真累!”
沛沛惦记着大蛋糕,馋馋地盯着我们说:“吃晚饭吧!”
晖晖滚到沙发上,猛烈地摇了摇头:“我要睡觉。”
沛沛跳下来,奔向餐厅里的蛋糕说:“你睡就睡,我一人吃蛋糕。”
“不行!”晖晖高喊了一声,从沙发上坐起,“我也要吃。”
房子因为这两个小家伙的加入重新修改了,二楼的儿童间里贴满可爱的卡通壁纸,两张小木床并排放在一起,可以供他们滚来滚去,还有小木马和各种各样的小熊。
晚上,罗正胤敲开房门,宣布:“妈妈归我了哦。”
今天是新婚之夜。
晖晖抓住我不干:“妈妈是我们的!”
从小到大,都是我和他们两个一起睡觉,为了将就这一点,罗正胤已经憋了快一个月。他怨气地盯了我一眼,走到小床边说:“小晖晖是男子汉了哦,不能和女人一块睡觉。”
晖晖翻了个白眼:“你不也是男人,你干嘛要和妈妈睡?”
罗正胤说:“我和晖晖不同呀,我是爸爸,爸爸生来就是要和妈妈睡的。”
沛沛披着长头发抱着小熊跪在床上,和晖晖意见一致,说:“妈妈早就教过我们了,我们是小孩,小孩是没有男女之分的,我看你这么大还要和妈妈睡才羞羞脸。晖晖,等我十岁了,我就不和你睡了,你同不同意?”
反正对他们而言十岁远得很,晖晖当然说:“同意!等我十岁了,我就是大男人了,我坚决不和沛沛睡一间房,看爸爸还好不好意思找我们讨妈妈!”
“是。”沛沛和他一唱一和,牢牢的把我搂紧。我看罗正胤词拙的样子,估计是没有戏了,叫他出门。
他无比怨毒地轮流看了孩子们和我一眼,关掉门,在走廊上发躁地吼了一声。沛沛晖晖万分得意,对拍小手:“耶!”
第二晚,他又溜来了。这次换了笑脸,一只手上是变形金刚,一只手上是芭比娃娃,穿着良家男人的竖条睡衣走进来,轻盈盈叫了声:“晖晖,沛沛?”
他们正逼着我一起看连环画,听见爸爸喊,抬头齐叫了一声,伸出双手迎接自己的玩具。罗正胤邪笑着把玩具举到他们看得清又摸不着的位置,说:“我们做个交换好不好?”
“好!”沛沛一下抢过床上的连环画,“给你看!”
罗正胤翘着嘴唇摇了摇头,“爸爸的玩具比连环画好玩多了,宝贝们动脑筋想想,拿什么跟爸爸换。”
晖晖猛一拍脑袋,“我知道了!”赤脚从床底拖出一个大积木拼盘。
罗正胤失望地又摇头,得瑟地摆了摆芭比娃娃纤细的腰肢:“宝贝们再想想,这屋里什么东西跟她最像啊。”
晖晖腆着胖肚子在房里转来转去,我窝在床上微微一笑,以为孩子们该想到我了,结果沛沛撅着屁股跑到大柜子前,小脑袋上又急出了一脑门汗,翻出一只大熊。
我忍不住说:“这不像吧。芭比娃娃那么漂亮,大熊这么……”
“没关系。”沛沛完全没有意识到正确答案正在提示她,把熊扔在床上后,又和晖晖找布条、小裙子和发卡。
他们抱起熊,拿出一条长绳子在它肚子上狠命一系,看得我心都疼了。那熊被生生勒出一个腰,又被套上沛沛的裙子和发夹,满心欢喜地递给爸爸:“我们交换吧!”
罗正胤低头看了这丑熊一眼,血差点没吐出来,放下玩具,失意走了。沛沛和晖晖又两手一拍:“我们是天才宝宝,耶!”
我晚上睡在他俩之间,心里也是拔凉拔凉的。没有男人就罢了,有了男人,还要和这两个泛奶味的小家伙夜夜挤在一起睡,平生一抹哀怨。
第三天,我决定和罗正胤联合起来。他去幼儿园等孩子,我歪歪扭扭开车上城里买COSPLAY的东西。买了两只兔子服,放在车子后座,然后开车到幼儿园门口接他们。他们看到后座上毛绒绒的东西,愉快的爬了进去,罗正胤赶走我,亲自开车,我坐在副驾驶,愉快说:“宝贝们,我们今晚在家里当小兔子好不好?”
沛沛早就戴上了兔子的耳朵,高兴地拍手:“我要当小白兔。”
晖晖说:“我就是小灰兔。”
我不忘树立罗正胤的良好形象,说:“这都是爸爸买的,我们谢谢爸爸好不好?”然后对向他,三个人齐声说:“谢谢爸爸!”
我沉浸在营造的和谐开端里,沛沛却放下兔耳朵,对晖晖嘀咕了一句:“爸爸也就会买这买那。”
他俩以为捂着手讲话别人就听不到,晖晖说:“听说我们找了个有钱的爸爸。”
罗正胤开着车,脸抽筋了。沛沛说:“爸爸不就是用来给我们买东西的吗?我们又不能和爸爸睡。”
“是啊,”晖晖赞同,“爸爸是男的,不能和我们睡。”
罗正胤听着,瞪了我一眼,冷不丁出声:“你们有没有问幼儿园的老师呢,爸爸在一个家里应该睡哪里?”
他们嘴型一圆,双双交换个眼神,脸红了,“老师说我们耍流氓。”
我惊讶地转回身,问我两个萌宝贝:“老师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们呀?”
他们一起说:“因为我们是上课的时候问的。小朋友们都吵起来了。”
“他们吵的什么?”
看上去应该对他们不利,晖晖撇了撇嘴,沛沛却说:“他们都说,妈妈是陪他们睡的。”
“爸爸呢?”罗正胤问。
“爸爸不和妈妈睡!”沛沛再一次坚决了她的态度。
罗正胤一声不吭,把车开进车库,把我们轰下来。沛沛晖晖果然像兔子一样拽着毛衣服跑了,我走去给他们开门,见罗正胤满腹心机的觑了我们一眼,从后备箱拿出“秘密武器”。
时钟又默默走到9点,响起一道敲门声。
“我可以进来吗?”
灰兔子晖晖和白兔子沛沛马上安静下来,看了一眼穿着天鹅衣服的我,提醒:“爸爸。”
他说:“我不是爸爸,我是……”门钮旋开,“大灰狼!”
“啊!”他们两个差点吓疯,赶忙躲在我后面。我张开翅膀说:“大灰狼,你来干什么?”
他弓着身子不怀好意地笑笑,舔了一下嘴巴说:“白天鹅,你看我来干什么,我来吃兔子呀。”
两只兔子躲在我身后一个劲儿的抖,不知谁瞟了一眼,发现大灰狼实在太大了,忽然想起来:“爸爸呢,爸爸来保护我们呀。”
大灰狼说:“爸爸?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的爸爸被气走了?我就是害怕你们的爸爸才不敢进来,现在他走了,哈哈,小兔子乖乖,出来给大灰狼伯伯带回去当点心吧。”
他们抱住了我的腿,懊恼说:“天鹅妈妈,爸爸怎么走了呀?”
大灰狼说:“大灰狼伯伯早就听说你们不是乖兔子。你们长这么大了还要和妈妈一起睡觉有没有?”
晖晖说:“没有,没有!大灰狼伯伯,你不要吃我们。”
大灰狼站直身子,哼了一声:“小骗子,骗伯伯,伯伯就第一个吃你。”
晖晖哎呀哭着又抱紧我的腿,沛沛颤抖说:“狼伯伯,我们错了,我们不骗你。”
大灰狼说:“那就第二个吃你。”
晖晖大哭:“怎么还是第一个吃我啊!狼伯伯,求求你放过我和白兔,我们以后都当善良的兔子。”
罗正胤摇尾巴:“你们当善良的兔子,爸爸还是没回来呀。来来来,狼伯伯饿好多天了,灰兔兔过来,狼伯伯保证不疼。”
“疼,疼,”晖晖吓趴在地板上,憋在头套里可着劲哭,“晖晖不要被吃,妈妈保护晖晖,姐姐保护晖晖,爸爸保护晖晖!”
罗正胤的尾巴摇得更有幅度了,我蹲下来摸他的头,安慰说:“晖晖别哭,妈妈出去把狼伯伯打跑。”
“好……”他哽咽着点头。
“那你们把门关紧哦。”
“妈妈你快走吧。”沛沛推我屁股。
罗正胤笑着往后退,我慢慢走出他们的房门,儿童房砰一声就被关紧,反了锁:“妈妈加油!”
他的腰都快笑弯了,丢掉头套,抱起我沿走廊就跑。关掉门,脱掉衣服,我们抱着熊吻了一阵,罗正胤把我狠狠摔在床上,套上睡衣,回去安抚沛沛和晖晖。爸爸成了大英雄,妈妈再也不要了,小家伙们两分钟就变心。
罗正胤满满的欲望,撕掉我的贴身衣物抛在地上说:“性福就行。”
番外:汇报演出
结婚后第一个六一儿童节,沛沛和晖晖的幼儿园组织了一台汇报演出。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