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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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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微微扬手,仆人已心领神会,下去准备刑罚了。就在这时,寂静的中庭里响起不和谐的铃音。
陆铮手持电话,拿到棠的面前:“察猜将军来电。”
棠颌首,接过电话,对夕说:“这里交给你。”说完,起身走到回廊中,沿着回廊边走边接起了电话。身后,陆铮尽着保镖的责任,不远不近的跟着。
夕望着他们的背影,久久的,直至远去。
仆人递上刑罚,是一条布满倒刺,浸在盐水里的藤编。夕接到手里,试着在地上甩了两下,鞭声霍霍,她的心却异常烦躁,总觉得刚才那场景有哪里不对。
忽然她想起那通电话,霍的扔掉手里藤编,追了上去。
主事人突然间都走了,偌大的中庭,只剩下谭晓林和郝海云,以及面面相觑的保镖和仆人们。
素问跪在地上,垂着头等待着死刑的宣判,好像外界发生什么都已与她无关。
这时,谭晓林笑着走出来:“反正都是死,用鞭子多伤雅兴,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谭晓林走到桌前,拿起那把被夕丢在上面的左轮手枪,右手食指挂着扳机,熟练的滴溜溜在手上转圈。
“古老的游戏——俄罗斯轮盘,会玩吗?”
他低头问素问和那名“内奸”,得不到回应,索性自问自答:“很简单,六发子弹,五个空弹匣,一颗实弹。你们俩轮流开枪,谁生谁死,让上帝裁决。”
说完,他自认为很高明的笑道:“这样对你们很厚道了吧?总有一个幸运儿能活下来。”
当然,前提是他们要有对着自己脑门开枪的勇气。
谭晓林把枪扔给那名“内奸”:“你是男人,你先来。”


、一九六,结局(上)

谭晓林把枪上了膛,按在男人面前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男人的双手被绑在前方,缓慢的握住枪柄,他的额角上有一处很明显的伤痕,血渍一直蜿蜒到眼皮上,样子狰狞,可素问还是从他的双眼里看到了绝望。
要怎样的勇气才能举起枪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开枪?
男人闭上了眼睛,颤抖的双手提起了枪口,太阳穴上的青筋频频跳动着,一鼓一鼓的,清晰明显。
没有人说话,谭晓林勾着唇角,抱臂站在一边,等着看这场好戏。而郝海云一言不发。
被押在他对面的素问,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头皮上一阵发麻。脑海一片混乱,她没有祈祷对方正好中枪,因为不希望目睹血淋淋的场面,但她更不希望那颗子弹打进自己的头颅里。
对方紧闭着双眼,食指颤颤巍巍扣上了扳机,所有人都屏息静气等候着结果,然而男人的手软绵绵的,扣了下,使不上劲,又扣了下,还是没有反应。
周围传出轻轻的嘘声。素问也微微缓了口气。其实可以理解,换作是自己,也没法如此坦然的面对生死。
男人一阵虚脱,手枪终于从手中滑落至地,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跪在地上,抱着头,不停的颤抖。
“孬种!”谭晓林啐了口,走上前,用脚尖踹开伏在地上的男人。
仆人很有眼色的上前拾起被扔在地上的手枪,递到谭晓林的手里。他拨了拨扳机,毫不犹豫的对着那人连开三枪,“嘭嘭嘭”,皆是空弹。地上的男人本能的跟着他开枪的动作大幅度的痉挛了三次,浑身筛糠似的哆嗦着,出了一头冷汗。
谭晓林“嗤”的一笑,用叹惋的口气说:“可惜了,如果你遵守游戏规则的话,那么死的人不一定是你……”
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手里的扳机轻扣,第四枪应声响起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跪在地上仰着脸的男人身体忽然一僵,圆睁着双眼直直的向后倒去,子弹的硝烟味混杂着血腥的气息在中庭内慢慢逸散,素问的心也随之狠狠的一跳。
仆人默默的上前,将死透了的尸体拖下去,在洁白的石砖地上拖出一条斑驳的血迹。好半晌,她的脑中都是一片空白。子弹的回响在耳朵里嗡嗡的轰鸣,如果那个人没有害怕,那么按顺序,第四个开枪的人就是她……这么近的距离看到杀人,这么突如其来又真实的一幕,她像是入了定一般,好久不能回神。
谭晓林回过身,手指转动着枪柄,遗憾道:“少了一个人,游戏没的玩了。”
素问这才猛的惊醒过来,接下来是要处理她了。
这时,郝海云忽然走上前,接过他手里的枪,卸了弹匣,举起一枚子弹推进去。
“既然你这么有兴致,我来亲自陪她玩玩。”
说完,推进去的弹匣上膛,郝海云已经拿起了枪。
谭晓林诧异的看他,不过片刻,又转过神来。这类生死抉择的游戏,对郝海云这种当年一刀一枪刀口舔血拼杀出今日身份地位的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子弹是他亲自上的,他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中弹?不过是障眼法罢了,不懂行的就只能吃闷亏。然而吃亏了的都已经在地下了,谁也不能再上来找他理论。
想到这,谭晓林释然的笑了,退开到一边,饶有兴致的准备看好戏。
郝海云果断的将枪口顶至自己太阳穴上:“老规矩,我先来。”说完,食指一扣,枪身震了一下,是空弹。
郝海云走到素问面前,放下枪,将枪头调转,推至她面前。
“轮到你了。”
素问怔怔的看着他手下的枪,半晌,不动。
郝海云双手离枪,又加了一句:“相信命运。”
沉沉的语调,在她耳畔回荡。
身后,有持枪的武士催促她:“快点。”她咬了咬牙,迟缓的伸出手,握住了枪柄。
抬头,正对上郝海云的目光。漆黑的双目如同黑夜中的大海,深沉没有一丝波浪。素问读不懂他眼神中的意思,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终于彻底的对她失望了,所以选择这种方法来亲手了结她吗?
素问困惑的看着他。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也死得其所了。她已经不记得了郝海云在自己面前说过多少遍“下次别再让我遇上”,可每一次的她再出现在他面前,他都舍不得难为她一丝一毫。她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无所顾忌的伤害他,然后一遍又一遍的逍遥自在的出现在他眼前。这一次……终于该结束了。
万般都是债。情债尤其难还。
她慢慢拿起手枪,冰冷的枪口贴着皮肤,颤巍巍上移,滑到额角。
等着看好戏的谭晓林发出“啪啪”的拍掌声,似乎是在为她的勇气喝彩,又似乎是笃定了她这一枪会中彩,用一种看死人的眼光审视着她。
如今,她是开枪也得死,不开也得死。与其被不知什么残忍的手段折磨至死,倒不如自己一枪了结,来得轻松。
她闭上了眼睛,全身的触觉仿佛都集中在右手食指指端的那一处,这轻轻一按,就可以结束多少痛苦和挣扎,这轻轻一按,又需要多少的勇气和决心。
然而不知为何,她的手像被钉住了一般,一下动弹不了。
她怕死吗?也许人都会怕吧。
她忽然又睁开眼,中庭里立着的还是她刚才一一都看过的那些张脸。她忽然觉得遗憾,死之前没有再看一眼陆铮,他的样子在她的脑海里慢慢模糊,若死后真有阴间地狱,她真怕自己一个人下去了,慢慢就记不清他了。
她向他方才离开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在虚空的空气中,她看见了什么,谁也无从得知。
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大家都用一种了然的鄙夷的眼神看着她,以为她也会和那个死去的男人一样怯缩,害怕的放下手里的枪。可是谁也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突然的,毫无征兆的扣下了扳机。她睁着眼睛,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枪口一颤……是空弹。
素问几乎要停滞了的心跳良久的回到了原位。
半晌,她颤巍巍放下手里的枪,轻轻的吁了口气。同时,困惑的看着走过来取枪的郝海云。
同样困惑的还有谭晓林。他看着郝海云从容的拾起枪,再次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开始怀疑这个男人的手段。
是他日久技疏了,还是想延长这场刺激的游戏?
从郝海云没有一丝波澜的表情上,什么也看不出。
所有人屏住呼吸,注视着这场延长加时赛。
第三发子弹,依然是空弹。
当素问再次拿起枪时,只剩下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豪门军少宠妻无度。也就意味着她和郝海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她蹙眉看着在她面前放下枪的男人。越来越不懂他的意思。
从空气中紧张的呼吸就可以感知,围观的人群再不是一种看好戏的心态。难道这个女人真的这么好运?
素问伸出去的手抖得厉害,手指抓到枪柄时几乎没拿住。郝海云替她握了一下,问:“需要我代劳么?”
素问怔怔看着他,松开了手。
也许他是希望亲手结束自己的性命。
她抬头,他低头,两两相望。他的神色与从前不太一样。脸孔雪白,目光黑亮。那样的颜色,鲜艳的,有残忍的力量。
素问叹了一口气,如今走到这一步,除了自己,谁也怨不了。但是心里还是清楚的,即使回到过去,凭她聂素问的性格,再遇到郝海云,也还是会一样招惹上他。
如今已经说不清,是她遇上他不幸,还是他遇上她不幸。
也许错并不在彼此,命运而已。
她穷困潦倒,依附于他;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别的影子,日久生情。
可这个男人身上也有伤痛,只是不愿意说出来,宁愿经年日久的溃烂在心底里。
经过这么多年,她终于懂得了,所以能够谅解。
恨?也许能死在他手上,也是一种释然。
她耷拉下头:“我这条命,你想拿就拿去。但就当是我临死前求你最后一件事,请一定让我丈夫安全回国。”
她说到后来已经不能再保持镇定了,眼泪夺眶而出,自己拿手被抹了一下。
谁都怕死,她这样妥协,已经是对得起最多的人。
她低下头,抚摸着已经微圆的小腹,也许是她太残忍,孩子尚未出世,就跟她经历了这么多苦难,如今她也不能确保孩子将来会怎样,倒不如狠心带它一起走。
郝海云走过来,拽起她的胳膊,自上而下对着她流泪的眼睛:“聂素问,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告诉我,你跟我来金三角,后悔了么?”
素问抬起头看他。没有表情。
她未开口,郝海云自己先笑了:“算了,我问这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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