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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三哥带上来你应该高兴才是呀。你不就是在等今天吗?你好不容易抢光了他所有的东西,难道现在不想向他炫耀炫耀?”
萧溶不置可否:“不用你多管闲事。”
萧媛躺在他身下,用膝弯轻轻的蹭他,嘴角凉凉的勾起:“你做人还是这么无情。”
说着,手指已经伸攀上他领口,轻轻抻开他的衬衫领子,指腹来回轻柔的在他的喉结上轻抚,那力道,仿佛是搔痒,令人心旌神摇。
“哥,我是你这边的。你永远不用防范我。”
萧溶叼着烟没动,居高临下的审视她:“你会是听话的小猫?养不熟的狼崽子还差不多。”
“那你就不怕我咬你?”萧媛拔下他的烟,放在唇间狠吸了一口,袅袅的烟圈喷在他的脸上。
“我知道你很在乎聂素问,而我只想嫁个好人家。”
萧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来你对陆铮还真是死心不改,他都结婚了你还不放弃。”
萧媛眉目微敛,葱削的指尖点点他胸膛:“彼此彼此。”
“这些不用哥你操心,我相信你也是一样,哥,难道你就甘心每天看着他们在你眼前恩恩爱爱?人都是一样,一样自私,我为我的后半生,你为你自己,没什么不对。而且我告诉你,人在最脆弱的时候非常容易爱上别人,男女都如此。哥你手里不是有证据吗?你是聪明人应该抓住机会。”
这个时候萧媛的眼睛里甚至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红唇间吞云吐雾。
萧溶戏谑的挑起眉:“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吗?那为何你到现在还没把陆铮抢到手?”
萧媛没做任何反驳的瞪着他:“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走了。”说完就推开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萧溶冷笑,桃花眼轻蔑的撇开,正当萧媛要起身离开时,却突然间抓着她的脚踝一拎,“嘭嘭”两声利落的拔掉了她的高跟鞋。萧媛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向后栽去,重重的摔进沙发里,还没等她用手肘撑坐起来,萧溶已经扳着她的腿粗鲁的撕扯着她的丝袜。
“啊——”萧媛惊叫,裂帛的声音在耳畔尖锐的刺响,双腿本能的蹬踏挣扎着。
萧溶被她惹上了火,噌噌两下解开皮带,在她露出丝袜外的雪白皮肤上“啪”的狠抽了一下,顿时一道红痕印在大腿上。萧媛痛得全身都痉挛起来,缩着身子向后躲去,没等她退开,萧溶又抓着她的脚踝拽了回来,猛的劈开她的双腿压了下去……
……
……
……
袁羽泉回到宿舍,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脑海里总是浮现在萧溶办公室的洗手间里看到的那一幕。一年半前公司突然易主,其中的原因猜测纷纭,紧接着聂素问就退出演艺圈嫁人。很多真相都隐瞒在了云端之后。
她挠着乱发坐起来,在外套口袋里一阵拨弄,找出白天在洗手间捡到的那只录音笔,坐在床头歪着脑袋看。
这是陆铮翻窗时从口袋里掉出来的。录音笔已经没电了,她这里正好有充电器。
思前想后还是充上电打开了播放键。那里面的杂音让袁羽泉直皱眉,连放了两三分钟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刚想关掉,倏的一道熟悉的声音插进来——袁羽泉怔住了。
这是聂素问的声音!
听的出来这是一段偷录的对话,当事人并不知情。袁羽泉紧紧攥着录音笔,听完全部过了很久才关掉播放键。心跳不由得加快,全身的血液倒流。她洗了把脸来平复自己逐渐亢奋起来的情绪。
聂素问,这下子你可怪不得任何人了,只能算你倒霉……
*
素问受不住两边人马的软磨硬怕,终于答应了接拍这部电影。在场众人当然是皆大欢喜,投资商当即拍板晚上请客,大家边吃边玩边谈正事。
一呼百应,素问自然不能单独落跑,而一直被当作素问助理的陆铮,也没有机会澄清。素问私下里和陆铮递眼神:反正是聚会,你就当我带去的家属呗?
陆铮拗不过她,看她这么高兴,便事事依顺着她。
当晚,一行人乘车先后来到一间远离市区的酒吧。素问还从没来过这边的酒吧,震天的乐声,闪烁而炫目的彩色射灯,以及舞池里激烈的扭动着身体的人们,都在昭示着这里的热闹程度。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极度沸腾的气氛,充满了新鲜与诱惑。
陆铮站在她身后,微微皱眉,素问抬眼看他:“怎么了?”
他轻轻摇头。这间酒吧,是以前他和萧溶燕北三人常来光顾的。
服务生直接将他们领到楼上,左拐右拐停在一个贵宾包厢门前,服务生正向他们介绍神的时候,包厢的门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熟悉的男人出现在他们眼前。
陆铮脸上的笑意在看见萧溶的时候骤然滞住。与此同时,素问也向他投去疑问的眼神。
说好是投资商请客,怎么会变成萧溶在这了呢?
萧溶客气的用韩语和投资商导演打招呼,然后才看向素问陆铮这边,冲他们挑挑眉。
小艾忙完手头事也随后赶来,向萧溶汇报了下午签约的情况。
萧溶听完,桃花眼就眯了起来,举起香槟杯子:“为了庆祝大家合作愉快,来,干一杯。”
砰——无数香槟酒杯碰撞在一起。
……
今晚连双方的大老板都亲自出面了,算是给足了这部电影面子,所以晚一些的时候,韩方的男主演也紧赶慢赶的从酒店赶来。素问一直很仰慕他,当即上前与对方握手打招呼。等回到座位时,还有些小粉丝心态的小鹿乱撞,就是有点遗憾:“他为什么光线这么暗的地方还要戴太阳镜啊?”
身旁的陆铮偏头回了她三个字:“装逼呗。”
“噗哧——”素问没想到会听从他口中听到这三个字,笑得不能自已。
“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比你长得帅啊?”
“连眼镜都不敢摘下来以真面目示人的,我会嫉妒他?”
素问和他贫着贫着,无意中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从对面射过来,她寻望过去,笑意逐渐敛起。
萧溶捏着酒杯舒舒服服的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被聂素问抓了个正着,才不慌不忙的挪开目光,“今天这么高兴,咱不能一直聊天,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此话一出全场振奋,韩国人不知道中国人酒吧怎么玩的,自然也兴致勃勃。
素问瞅瞅陆铮,陆铮好整以暇,嘴角一翘:“好啊,奉陪。”
萧溶放下酒杯,下巴冲陆铮一扬,显然这个“刺激”的游戏,他们过去常玩。
其实是很简单的玩法,每一轮会给在座的每人发一个号码牌,然后由被选中的王子或公主抽号牌,被抽到的人就由他右手边的人向王子或者公主提出一个问题,回答不了、拒绝回答或者回答的不被认同,那么被抽到的人就要接受惩罚。一个问题可以有两次回答机会,如果第二次还不能过关,那么两个人都要受罚。
这个简单的游戏在成年人手中尺度就变得异常之大。素问还算幸运,一次都没有被抽中,而韩方一个工作人员被整的巨惨,最后连裤子都快被扒下了,穿着花裤衩在舞厅里跳江南Style。
他跳完叽里呱啦骂了一大段韩语,萧溶眯起桃花眼,从怀中掏出一只精致的雪茄盒,韩国人的眼睛一亮,笑着接过来,然后也礼尚往来,给萧溶递了根烟。
那烟比国内常吸的烟滤嘴都较长一点,烟丝的颜色也更深。萧溶的眸色转动,轻笑着接过,却并没有吸,架在了身前的烟缸上。
素问好奇的问了句:“那是韩国产的烟吗?”
陆铮看了一眼,眉心微蹙,附在素问耳边小声回答:“那不是烟,是大麻。”
素问一怔。难怪萧溶这个狐狸不肯抽呢。
这个游戏每结束一轮就要打乱座次以防作弊,这一次萧溶正好坐在陆铮右手边。而素问被蒙上眼睛,开始在号码牌里挑选。
有人幸灾乐祸的笑:“看这次谁这么倒霉。”
话音说完,素问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号码牌:“我选这个。”
看清牌上的号码,陆铮似乎早有预料似的,翻过自己手里的号牌,微微笑了下,扔到前面的桌上。周围的男女顿时哄似的笑闹起来,萧溶桃花眼里亮了下,低笑道:“那我可不客气了。”
陆铮没说话,一派胸有成竹的冷静。萧溶站起来,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冲素问语带双关的宣告:“不好意思,你落到我手里了。”
素问听这声音就猜到是萧溶,不满的撇撇嘴:“那请你手下留情了。”她不能摘下眼罩,并不知道自己抽中了谁,只希望能够顺利答出问题别连累无辜的人。
萧溶稍作思忖:“你的初(蟹)夜对象今天在吗?”
听到这问题全场顿时哄笑起来,素问脸腾的烧了起来。陆铮却是撑着下巴十分淡然的表情悠然的坐在那里。素素的初(蟹)夜对象是谁,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素问嗫嚅着开不了口,那边已经有人积极的去酒柜里搬出七八种烈酒,咕咚咕咚混合了五大被摆在陆铮面前,很绅士的做了个请字。
陆铮挑挑眉,端起杯子放到嘴边。
萧溶冲他竖起大拇指,但又凑到素问身边,再次问她:“等等,你确定不回答吗?喝了这些东西,十有**得进医院,你想清楚哦。”
其实没什么可想的,“在”或“不在”,就两个字,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有种感觉,被她抽中的会不会是陆铮?众人投来的目光里,似乎能够感受到有一束是来自他的。
素问咬咬唇蹙起眉:“在……的。”
她小声的回答,萧溶故意走到她面前弯身抬起她的脸:“抱歉,我没听清。”
素问深呼吸,强装镇定:“在!”
在场众人一阵怪叫,纷纷打听询问着那个人是谁。当然也有熟悉他们的,早猜了出来,陆铮无声的笑,晃晃杯子欲要放下。
却听萧溶叫了声:“慢着。第二个问题——他是你唯一的男人吗?”
这个问题一问完,满场齐喝彩,这小子真是太绝了,先问人家男人在不在,然后问是不是唯一的男人,摆明了要让人家佳侣变怨侣。这年头还有只跟过一个男人的女人吗?何况是在这个繁杂的娱乐圈,那可比过去守身如玉立贞节牌坊的还稀少。
这次陆铮仍然没有动,只是眸色变得幽深,似乎也在等她的答案。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闪出那天在医院顾淮安给他看过的照片。那时还年轻的聂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