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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看她不好意思,扭头吼道:“再罗嗦的跑步回去。”战士们一哄而散,有说有笑的上了车,陆铮怕素问经不起军车颠簸,从市区军部又借了辆路虎,两人单独开一辆车回去。
他把素问的行李都放在车后备箱,这才把她抱到后座上,说:“房子已经申请下来了,我们这就去新家看看?”
陆铮说的新家在大队附属的家属楼里。两人从场旁经过,有一些休假中的战士在单杠上练习腹部绕杠,素问从毯子里探出个小脑袋,好奇的看着他们一圈一圈的转,那些战士也停下来,好奇的看着她。
陆铮的步子越来越大,几乎要脚下生风了,素问拽了拽他的手,问:“你是不是很忙,待会还有事?”
陆铮不解的道:“不忙啊,事都差不多了,今天最大的任务就是陪你。”
“那你干嘛走那么快啊?”她还想好好的欣赏下部队家属区的风景呢。
陆铮干咳了一声:“不想让人人都这样看着你……”
素问无语。
没一会儿,陆铮抱着她停在三楼的一扇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打了,以后这儿就是我们自己的家了,你看看还少些什么,明天我训练完了去买。”
素问被陆铮抱着,把房子看了一圈,家具虽然简单,倒也齐全,冰箱洗衣机都有,浴室里也有水器,连上都铺好了干净的被子。她伸手摸了摸,是崭新的,部队为了他们夫妻,肯定花销了不少。
她说:“对了,你把这里的地址给我,我还有一部分行李寄存在周沫那儿呢,等我到了这边安定下来就让她用快递寄给我。”
陆铮随口说了一串地址,素问愣了下:“是这里的地址?”
陆铮索说:“我直接写给你吧。”
等他写完,素问读出来,完全是一个普通的市县单位的地址,压根看不出来跟部队有啥关系,收件人也是传达室,素问问他:“这么多东西呢,放在传达室不好吧,而且我一个人也拿不回来。”
陆铮摸摸她的头:“放心好了,等东西到了,会有人帮你送上来的。”
素问便也不再多问。
陆铮坐在沙发上陪她说话,没一会儿就歪着头睡着了,脸上还带着疲惫,眼睛下面一片青色。素问窝在他怀里,看着他累成这样,心里便有些心疼。特种兵的任务不知道有多危险多辛苦,刚结束军演又要迎接首长检查,加夜班写报告作收尾工作,还得挤出时间来照顾自己,素问都不知道自己这趟来是对是错了。
陆铮嘱咐过她脚不能落地,可素问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于是猫着子,从上捞过一条薄被,折叠后轻轻的给陆铮盖在上。不想被沿刚碰到他的下巴,手腕就被擒住,力气极大,几乎要折断她的手一般,而陆铮已经翻,手锁住她的脖颈,蓦然睁开的眼睛是陌生的冰寒与沉郁,一种危险的气息弥漫了他的全。
素问被卡得呼吸不得,只得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一瞬的困惑后,陆铮连忙松开了手,心疼的吻着她发红的脖子,低声说:“对不起,还没睡醒呢。”
素问勉强的笑笑,摇了摇头,表示她不在意。
只是心里却沉进了一颗沙砾,她转而扬起脸,目光湛然的望着他,语调清晰的问:“你到底在执行什么任务?很危险吗?”
以前的陆铮不会这样的。就算跟她睡在一起,也不会一点动静就草木皆兵。唯一的解释是,他在执行一项非常危险的任务,连睡梦中都得保持着高度警惕。
陆铮仍旧用自己坚实的手臂搂着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抚慰着她被惊吓到的心。他低下头,用下巴摩挲着她乱蓬蓬的头发,语气和缓的说:“以后我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你。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任务马上就要完成了。”
“嗯。”怀里的人低低应了一声。
可是谁都清楚,这并不是释怀,只是暂时的妥协。陆铮抱着她,把视线投到窗外,俊朗的面上露出了一抹沉思。
素问搂过他的脖子,抬头狠狠的吻他,吮吸,施虐,咬出血来。
抱着她的陆铮呼吸重了起来,亦是激烈而沉重的回应着她的吻。在狭窄的沙发上扭成一团的两具体,很容易擦枪走火。
他跳动的火已经顶在了她的腿间。
陆铮吻了吻她的鼻尖,松开她让自己的冲动沉淀下来,素问亦是喘息不定的望着他。
陆铮伸出只手摸摸她的头发:“要不是你脚伤没好,真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素问脸一红,蓦然想起军演时在林子里答应他的事。
一个礼拜……还长着呢。
晚上在素问的坚持下,终于把那松松垮垮的家居服换了下来,因为她脚还包着,穿裤子不方便,所以陆铮从她的行李中找了条长裙出来给她穿好,才道:“走吧,去食堂吃晚饭。”
说完,就在她米你前蹲了下来。
素问哭笑不得:“你不是打算背我去吧?”
“当然,抱着的话有风来就会走光的。”陆铮坚持蹲在她面前不肯起来。
从家属楼到大队食堂,这一路上,聂素问不知道被展览了多少回。她脸红心跳的贴着陆铮的背,小声问:“我又不是军人,去你们食堂吃饭可以吗?”
“你虽然不是军人,可你是军属啊。没事的,以后就算我没时间带你过去,你自己大大方方的去吃就是了。”
素问却觉得别扭,好像占了国家的便宜一样。
她说:“以后我们还是买菜自己在家做吧。”
陆铮没意见:“行,那等你脚好了,我们一起去买厨具,我顺便带你到县上集市逛逛。”
两人走进食堂时,正好战士们刚坐下开饭,陆铮改成抱着她走到自己中队的桌边落座。战士们纷纷拘束的放下筷子,叫了声:“弟妹。”已经有人狗腿的盛了两盒饭来,项前进惊讶的看着素问长裙下面包裹着的脚,问:“弟妹,你脚没好,以后出来吃饭多不方便,让炊事员给你送到房里吧?”
素问赶忙抬手拒绝:“没事,其实我早能下地了,就是陆铮瞎紧张。”
话一说完,陆铮久变了脸色。不过他没否定素问的话,只是说:“没关系,这两天不用出任务,就不麻烦炊事员了,素素的饭我来送就好。”
于是大家都低头,吃饭。陆铮把不满都表现在给老婆夹菜上,一筷子一筷子没停过,素问看着盆里越堆越高的菜,小脸皱成了一团。
眼看着那山尖得倒下来了,她终于忍不住道:“我哪里吃得了那么多?”
陆铮看也不看她:“你刚刚出院,应该多吃点补补。不许有意见。”
“……”噘嘴,快挂油壶了。
“忘记在演习的时候答应我什么了?”
“……”
聂素问觉得她人生最失败的一件事,大概就是在演习里随口答应了他这件事。
素问最后撑得快站不起来了,陆铮才满意的拉过她的饭盆,把她吃不完的都给包圆了。
素问在食堂看到其他中队的也有个别随军的女子一起来食堂吃饭,陆铮给她介绍了下,不过好像除了素问,其他都是中队长的媳妇儿,这么一对比,素问真觉得自己搞特殊了。
她锤了锤陆铮的肩:“你加油,争取早点升到队长级别的,那我也就名正言顺了。”
一旁吃饭正香的顾淮安忽然被呛得咳嗽起来。要不要当面诅咒他下岗啊?
晚上陆铮没留下来过夜。为了接下来几天都能照顾到她,陆铮提前和战友换班,今晚轮到他值班。
陆铮先帮双脚不便的素问洗了澡,然后坐在外屋沙发上帮她换药。
解开绷带,那些血泡已经消下去,脚底新的嫩长了出来,只是粉红的颜色歪歪扭扭跟正常肤色拼在一起,有些丑陋可怖。往更可怕的伤他都见过,也没觉得什么,今天看到素问的这双脚,他却再一次的感到了揪心的感觉。用起药来更是极力放轻动作,就怕一个不小心又把她给弄疼了。
偏偏素问还跟他调皮,时不时把脚趾头翘起来蹭他的膝盖:“我都说我好了,你这么紧张干吗?”
好不容易上完药,陆铮徐徐的突出一口浊气:“好了,你早点睡,明天早上我过来给你送早饭……部队里吃的早,你要是起不来,我给你放炉子上闷着,你别忘了吃就行。”
素问抿嘴一笑:“你在这里洗好澡再去办公室吧?家里总要舒服一点。”
“嗯。”陆铮说完就拿了衣服进浴室了。
素问坐在大上,觉得自己甜得都快要化成一滩水了。自从陆铮当兵以后,她做梦也没想过,能够天天和他一起吃早餐。
陆铮洗完澡就离开了,走时帮她关了灯。
素问一个人躺在漆黑的房间里,借着窗外月光,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也许是在医院养伤的时候睡得太多了,现在反而不怎么困。而且她认认得厉害,换了新的环境总要有一段时间适应。
直到后半夜她才朦朦胧胧的睡着,谁知道天没亮就被起号给吵醒了。她有那么一瞬不知道自己在何处,呆呆的在上躺了一会儿,然后就坐起来,巴巴的望着门口,等着陆铮回来。
家属楼和特种大队的训练场中间隔着一片篮球场和一条马路。素问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到特种兵训练的场景,但是却能听到战士们的高昂呐喊远远传来。
好奇心驱使,她穿着小睡衣,偷偷下,跑到阳台上,踮脚张望着远方,只能看见场地和模糊的人头。正在猜想陆铮会不会在里面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搂住。她吓了一跳,但尖叫声已被人堵回了喉咙。
素问“呜呜”的挣扎了两声,慢慢的动作停了下来,任他轻薄够了,一把推开他:“我还没刷牙呢……”忙不迭的就要跳回房洗漱。
陆铮笑吟吟的跟着她,就站在洗手间门口看她漱口洗脸:“是老婆的,就不脏。”
素问咬着牙刷白了他一眼:“当兵当的越来越油腔滑调。”心里却美滋滋的,这才是过子呢,起就能看见自己的另一半,不管他是什么模样,都能欣然接受。
中路,陆铮听了素问的意见,没再带她去食堂,而是亲自去下厨,煮了两碗担担面。素问抱着偌大的面碗,啧啧称赞:“天啊,你什么时候厨艺变得这么好了?”
陆铮只是笑:“跟一个四川战友学的。在部队里想吃什么就得自己弄,这个最好弄。”
素问吃得满头大汗,坐在上琢磨:“要是能装宽带就好了,待久了也无聊的。”
陆铮把她吃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