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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皇帝李后主-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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⑹纳裆溃骸敖淙焕顦b识破我们的伏兵,没有追来,然而我们已烧其粮草,也算是大胜了一场,为何将军还闷闷不快?”

  刘仁赡叹道:“李榖果然不简单,虚虚实实,我虽能避开其精锐,奇兵突入,然而却摸不准他的粮草所在,适才我们烧的,不过是些柴薪罢了。”

  胡则惊道:“这么说,李榖军所谓的北营粮草受潮,转屯西营是确有其事?”

  刘仁赡摇头笑道:“在西营等我们的,肯定不会是粮草,而是李榖埋伏的主要兵力。李榖先是连番打击我们的士气,逼我不得不与之一战,接着又故意散播这个谣言,目的就是为了诱我军出袭西营。我所以亲自率军偷袭,不过是因势利导,借以重振军心。而我攻取北营,其目的也并不在他的粮草。”

  胡则眼前一亮,道:“将军的意思是。。。。。。”

  “小胡你想到哩!”刘仁赡赞许的道,“不错,我所以趁势烧其柴薪,而且不折一兵一卒,目的就是为了振奋士气,树立军威,让将士们都以为我军烧了刘仁赡的粮草。同时也要让他们知道,周师虽然来势汹汹,但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周师亦并非是不可战胜的。所以此战的意义,并不在敌军粮草,而在于激励我军。”

  胡则道:“将军就不担心李榖会派人揭破我们这个谎言吗?”

  刘仁赡笑道:“李榖是知兵的人,自然恨不得我们都这么以为,那么他届时就可以巧布奇兵,又岂会如此不识情趣?所以为了不至弄巧成拙,我们一方面要派人送捷报回江宁,但另一方面,也需秘密知会圣上以及皇甫晖等一些高级将领,免得让他们误会。”

  两日后,正是大年三十,也就是在这一日,传来寿州捷报曰:刘仁赡亲率两千精兵烧了李榖军粮草,一战尽搓周师气焰。江宁府由是人心鼓舞,新年之喜庆气氛愈浓愈烈,人人以为江南固若金汤,原有的警惕之心却也随着周师压境的恐慌,一同消散了。

  寿州城外,李榖军营。

  后周殿前都虞侯韩令坤到帅帐找李榖,沉吟不解的道:“将军,卑职还是想不明白,当日刘仁赡来袭我营,既觉之,我军追杀至途中,何以将军又忽然下令撤军返营?”

  李榖似大不对题的道:“刘仁赡不愧为知兵之将,明知我故意散播粮草因连夜大雨而受潮、军心浮动的谣言,是为诱唐军来攻,他竟丝毫不惧有诈,将计就计、一反常态,破天荒的主动出击,只此胆识,已远非一般将领可比。”

  韩令坤听得愈发迷糊,待要追问,李榖又道:“更难能可贵的是,刘仁赡竟然能早一步预料到我军部署之虚实,驰突如风,避实击虚,直捣我军守备最为薄弱的北营,令我们所有的安排如同画脂镂冰,徒劳无益,刘仁赡处处料敌先机,真名将也。”

  韩令坤一头雾水,道:“将军,你还未解我疑惑哩!”

  李榖好笑道:“难道你倒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吗?刘仁赡撤军之时,表面上凌乱无章,其实则人马皆有所侍,并无惶恐之象,若我没有猜错,只要我们再追出两里,必遭刘仁赡伏兵。”

  韩令坤惊道:“这怎么可能,两里之外一片旷野,刘仁赡如何会选在那里埋伏?就算是真要伏兵,也该是四里外的尖峰峡才对呀。”

  李榖道:“此正是刘仁赡的高明之处,令我们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追击至原野,他则可趁机掩杀。”接着又笑道:“只不过刘仁赡一心想要激励唐军士气,却忽略了一样比士气更为最重要的东西。”

  韩令坤皱眉道:“将军指的是。。。。。。”
第五十一章 凤结珠胎(下)
  “实情。”李榖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心道:刘仁赡将错就错,诓南师曰已烧尽了粮草,自以为得计,殊不知这却更加的令唐师不能知己知彼,结果只能是弄巧成拙,刘仁赡既然一心如此,自己自然也用不着急着拆穿他的谣言。一旦刘彦贞信以为真,才是真正好戏的开始。

  李榖续道:“我不但要敌方将士以为我们粮草被烧,更要使我军的将士也信以为真,小胡你传令下去,从今日开始,每名士兵粮饷减半。一旦我军军心浮动,被敌方获知,就不愁刘彦贞不贪功而来了。”

  就在前方将士遥想对峙的同时,无论江宁还是开封,却都在同一时刻迎来了新的一年。

  除夕,即年三十晚上,李煜与李璟、李景遂、李从善等皇室中人祭完祖先之后,又在宫殿一起和和气气的吃了一顿团年饭,放关门爆竹。李弘冀因要镇守润州,却是没有赶得回来。

  在特别为皇宫定制的爆竹的燃放声中,一家人谈笑、守岁直至半夜,李煜等人这才各自回府去了。

  这一晚的家宴,李煜却是听出些许的名堂来。

  他开始觉得李璟越来越像李渊,而自己身处的情况也与当年的秦王殿下如出一辙,区别只在于自己现在尚缺少赫赫军功,此外便是在李弘冀与李从善之间,还多了两个人,即是皇太弟李景遂和齐王李景达。

  因着烈祖李昪兄终弟及的遗言,此二人虽然在李璟面前,百般暗示自己并无觊觎皇储之心,但对于皇储,却也有着很大的威胁。尤其是李景遂,再怎么说,他现在还是皇太弟,一旦李璟驾崩,那么按照规制,便该是由他来继位称帝。

  之所以说李璟像李渊,是指他的矛盾心理以及优柔寡断的性格。一方面,他既属意立自己的皇儿为储君,另一方面,他又不敢违背先帝的遗诏,一旦他无缘无故废黜了皇太弟,宋齐丘自然就会以先帝之名大做文章,届时凭宋齐丘在朝中的威望、势力,不需他宋齐丘亲自出面,只要轻轻的说上几句挑拨的话,表个态,必然又将朝野震动。

  更糟的是,李璟似乎对李煜两次的遇袭已经有些察觉,知道了是谁要处心积虑的陷害李煜,然而他却一心要庇佑此人。

  在家宴上,李璟巧妙的有针对性的对幕后黑手做了告诫,但却并没有予以责罚,更加没有把话挑明。如此姑息、迁就,只怕不但达不到告诫的效果,反而还会更加长了阴谋构陷者的气焰。

  念及此处,李煜不禁心中暗叹:看来想要拔除在背的针芒,只能靠自己了。这是李璟逼着自己走李世民那条老路呀。

  马车中,周宪敏感的察觉到李煜的异样,关心的道:“夫君,你怎么了?”

  李煜自然不希望周宪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免得爱妻为自己担心,心中一动,道:“适才我用了下宫中的奚氏墨,忽然想起一事,按说奚氏墨乃万中无一的墨宝,为何我以前书画却不肯用奚氏墨,反而选择了用普通的墨锭,而且这还是众所周知的习惯?”

  周宪道:“因为重光你曾说过,墨不香而书画自香,墨不美而书画自美,这才是书画的最高境界。一个真正的画师或者书法名家,凭借的不该是笔墨纸砚的优劣,而应是更高一层的内蕴、意境,只有脱离了对俗物的追求,才能使你的书画真正达至大乘的境界。一直以来,重光你都是这样来要求自己的。”

  接着周宪却忽然玉脸一红,拉过李煜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小腹,赧然道:“重光,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李煜看到周宪脸红的动人模样,促狭道:“呀,娥皇该不是动了春心,突发奇想,要和为夫在马车上欢好一番吧?”

  周宪啐道:“我和你说正经事呢。”

  李煜故作惊讶道:“难道为夫说的,就不是正经事了?”

  周宪佯怒道:“你若再这样,娥皇便不理你了。”看到李煜连番告饶之后,周宪才缓缓道:“都是快要做父亲的人了,你怎么还能这般没个正经呢,当心以后教坏了孩子。”

  李煜感觉到周宪按住自己的玉手的力度,惊喜道:“什么!娥皇你有身孕了?你为何不早先告诉我?”

  周宪显然满意李煜的反应,花容羞涩的道:“妾身也是方才知道的嘛。适才和母后一起的时候,母后见我有些不适,硬是找来吴太医给妾身把脉。”

  “结果吴太医就告诉你们,号的是喜脉?”李煜抢白道,“难怪我横看竖看,觉得娥皇你这些天有些长肥哩。原来你却不只多了些细皮嫩肉,还变本加厉,多藏了一个小生命。”

  接着李煜对着周宪的肚子又摸又贴,最后挠痒逼供道:“说,是否已经又六个多月了?不然你又怎会重得这么快?”

  周宪虽穿着厚厚的冬衣,却仍受不住痒,咯咯发笑,嘴上则卖着关子道:“小腹不隆不凸的,怎会一来就有六个月呢。”

  李煜做出凶神恶煞的模样,加重力气,恶狠狠的道:“你竟还敢嘴硬,快给为夫从实招来。”

  这回轮到周宪娇喘不过气来,告饶道:“才只有一个多月哩,夫君你饶了我吧。”

  李煜当然不肯就此罢休,趁胜追击。

  一时间,小两口打情骂俏,不亦乐乎,外带了个小崽子,尽享人伦,让李煜觉得这个世界似乎仅有马车这般大了,而马车外面的一切,已不再是他的一切。

  他的一切,其实是在马车内。

  就于此时,李煜觉得自己体会到了李璟那种老牛舐犊、怜惜、无奈以及伤痛的复杂情怀。

  身在帝王家,做儿子的难,但做老子的,也许更难。

  寝宫。

  钟皇后道:“皇上,臣妾听说六皇儿一心想要领兵出征,对抗柴荣,此事不知你允是不允?”

  李璟讶道:“梓童,你一向不过问朝中事,今日为何这么问?”梓童是皇帝对皇后的专称。

  钟皇后肃容道:“臣妾并非是干预朝政,臣妾这么问,只是关心自己的儿子罢了。”

  李璟沉吟片刻,道:“那依梓童的意思,是希望朕给老六兵权,命他为帅,北拒中原?”

  钟皇后摇头道:“臣妾只希望重光可以多花些心思,好好的陪着娥皇,其他的事情,不是还有弘冀他们那般满朝文武吗?”

  李璟道:“梓童你没读过《武经七书》不知道啊,这个老六,在其注疏中,旁征博引,尽言兵道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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