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樟榉愒诓痪玫慕淳褪亲约旱某桢惸铮侵中湃斡肓允俏抟愿醇樱踔烈讶唤惸锟闯闪肆硪桓鲋芟堋
苏灵窅此时爱火得到发泄,头脑也开始冷静下来,不禁奇道:“什么是裹小脚?”
李煜有感而发,叹道:“就是让你的小脚裹着布条成月牙形,然后在金莲台上手舞足蹈、轻歌曼舞。唉!窅娘,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叫你裹的,这实在太痛苦了,对你们女性的伤害太深了。”李煜指的伤害,自然是对后世女子的伤害。
但苏灵窅心中却不是这般想法,她此时虽有些不明所以,却自以为李煜之所以不让她“裹小脚”,完全是出于对她的怜惜,故而又是一阵感动。
李煜忽然想起一事,道:“窅娘,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哥哥是否不知道你的全名?”
苏灵窅愕然,道:“殿下为何忽然问起此事?因我哥哥和我分散时,妾身才七岁,而我哥哥则一直以来只会叫我窅娘,所以你的问题我也不好回答,不过我哥哥不识字,料来还是不知我全名的可能居多。”
李煜道:“如此我有一个办法,或许能帮你们兄妹相认也不一定。”
苏灵窅香躯一颤,道:“煜郎,快说。”
李煜也不再卖关子以调情,平铺直叙的道:“如今窅娘在秦淮河可以说是艳名远播,无人不知了。我想若是从明日开始,窅娘就对外说,自己给自己起了一个艺名,以后人前人后都以此艺名称呼,那么我想,如此一来,取而代之艳名远播的,就将是你的艺名,而不是这‘苏灵窅’三字了。”
苏灵窅明白过来,欣然道:“便以‘窅娘’为艺名,是吗?若是我大哥尚在人间,有幸能听到这个艺名,他必定就会来寻访我的,至少也要来求证,看我是否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煜郎果真聪明,片刻功夫便能想到如此妙策。”
李煜轻轻刮了一记美人的琼鼻,笑道:“若不聪明,又如何能掳掠了我们苏仙子的芳心呢?现在我又替你出了如此好计,窅娘你说,该如何好好的奖励为夫?”
苏灵窅倒还真认真的思索起来,忽然心中一动,道:“煜郎,不若妾身就裹上小脚,为你舞上一曲,如何?都说是长袖善舞,如今手足皆拖着长长的绸布,舞动起来,这光景必是十分好看。”
岂料李煜却大吃一惊,决然道:“不可不可,此为陋习,却是万万不可为之。否则有朝一日,天下女子为求时尚,争相效仿,以裹足为美,则其遗祸深矣。”
当李煜说到“时尚”二字之时,却忽然灵感闪过,又望了望苏灵窅的玉足,想起了之前卢梓舟提到的鞋匠朴实,终于在制定手纸之前,先想到了一条发财大计,忍不住美美的笑出声来。
看着李煜又惊又笑的模样,苏灵窅却是有些懵了。
李煜忽又敛起得意忘形的笑容,正色道:“适才我曾说要将天香阁买下来送你,窅娘,此事你可觉得妥当?”
苏灵窅摇头道:“此事妾身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妾身自是希望自己能做了天香阁的主人,只是一来我怕殿下资银吃紧,拖累了殿下的大事反而不好,二来殿下如此任性胡为,妾身恐圣上会来怪罪,娥皇姐姐心里也是会难受的,再说了,妾身只是跳舞还好,打点这么大的阁楼却万万没那本事。”
李煜却欣然道:“这些事情,窅娘却是无须理会,你只要欢喜我送你这天香阁便是了,其他的我自然能够安排妥当。对了,尚不知这天香阁的东家究竟是谁?”
苏灵窅道:“这便是殿下欲购天香阁最大的难处了。因为天香阁的真正东家不是别人,而是饶王之子徐陵。人家富贵门第,家世显赫,又不缺银子花,就怕殿下想买,徐陵还未必肯卖哩。”
李煜惊道:“窅娘说的饶王,可是指徐知谔?”
“对呀,难道我朝还有第二个饶王吗?哦,我想起来了,饶王可是义祖的第六子,要真算起来,徐陵可还是殿下的叔伯辈哩。”苏灵窅对着李煜的反应,不禁觉得好笑,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在李煜的心中,甫一听到饶王徐知谔的名声,却满脑子都是古怪。
需要说明的是,义祖徐温乃是南唐开国皇帝李昪的义父,同时也是吴朝的权臣,李昪所以能代吴建唐,其中确多袭徐温之功。遂李昪称帝之后,乃加封徐温为义祖。
第二十七章 发财大计(上)
说起这饶王徐知谔,便不得不闲话提一提道教神仙列位中的“二徐真君”,以及在民间香火颇盛的灵济宫了。
皆因此二徐不是别人,指的正是饶王徐知谔及乃兄江王徐知证。
相传五代时后晋开运三年,二徐率兵入闽平定叛乱,路经今闽侯县青圃村一带时,应当地乡老请求,剿灭盘踞于鳌峰山的贼寇,当地百姓遂感恩戴德,称“此吾复生父母也”,乃“立祠于鳌峰以祀之”。
及宋,福州一带已建造不少二徐真人庙,私谥为“护境感应王”。嘉熙二年,朝廷赐庙额曰“灵济”。
宋元间,“二徐”累得加封真人。
然灵济之显赫,却是盛极于明朝。
《明史·礼志》载:“志云:闽县灵济宫,祀五代时徐温子知证、知谔。国朝御制碑谓,太宗尝弗豫,祷神辄应,因大新闽地庙宇,春秋致祭。又立庙京师,加封金阙真君、玉阙真君。正统、成化中,累加号为上帝,朔望令节,俱遣官祀,及时荐新,四时换袍服。”
此处太宗,即指明成祖朱棣,据传永乐帝出征,曾得奇病,药石无灵,忽梦知证、知谔二王施济妙药,于是寻方敷服,病始得痊愈。后朱棣遂立庙于北京,曰:“洪恩灵济宫。”并加封二徐为金阙真君、玉阙真君。其盛终明一朝,正统、成化间累加封号,香火连绵不绝。
直至后来清嘉庆间,八卦教教主林清叛乱,洪恩灵济宫受其牵连,终于焚烧殆尽,片瓦无存,至今北京,犹可见其遗址。
有趣的是,因“二徐”之名,其后仙封竟荫徐氏一族,上至父母,下至兄弟,皆被尊奉为真人,同祀于灵济宫,这在神仙史上,却是极为罕见的。
迄今闽、台、浙三省,犹兴“徐仙”之名,当地父老,每年逢二徐诞辰,则大宴以为节日。
此所谓“灵济香遍及一方,当时人物繁盛,随处立庙,如玉水、清江、桂宫、岳山、玉坂、富山、旗龙、新安、江尾、石舍、蓬山,青布之西南北至于白鹿合山、福藏、护法、迦蓝殿庙,虽异香火,皆本于祖宫,其实洪恩祖宫之一源也。”
以上详略,却是李煜未能悉知,李煜只是年少时曾因缘至闽侯灵济宫一游,故而知晓宫中主祀的便是徐知谔、徐知证二人了。
如今于南唐偶然听闻徐知谔名声,活生生的神仙人物就与自己如斯接近,怎到李煜不感慨以系之。
由此亦令李煜更加深切的体会到,神仙从来都是受人封的,百姓爱之,便可为神;百姓恶之,累世骂名,此是悠悠众口,不能防也。
呜呼!若能念及后来子孙,则为善为恶,不思想而可决矣。
李煜在其回府的路上,喟然想着这二徐之事,同时心中却已然多出了一条计策。
天香阁若果真是饶王之子徐陵所有,则自己或可不用分文而取之也。
心中盘算之时,府门已然在即。
李煜才踏进龙翔府,卢梓舟即上前禀道:“殿下,东丹郡主深夜造访,她已在客厅等侯有一会儿了,此女见不着殿下,就是不肯离开。”
李煜不以为意的笑道:“既然她不肯离去,那就叫她再多侯些时候吧,辽人来访,不管男女,准没好事。正光你来得正好,现在我却有一桩事情要找你商量。”
卢梓舟点了点头,又低声道:“韩叔言也在府上,且还带了一个人来,我正将他们安排在书房。以殿下臆测,来者到底会是何人?”
李煜边朝书房走去,一边笑道:“韩熙载当是为本王引荐贤人也,正光须难不倒我,我若所料不差,九成便是徐铉徐鼎臣了。”
卢梓舟摇头道:“也难怪殿下会想到徐鼎臣,此人确已于昨日回都,估计明日便会过府拜访。不过现在韩熙载为殿下引荐的,却是北来之人,殿下总应还记得‘韩李对答’吧?”
李煜吃惊道:“什么?竟是李榖在我府上?”
卢梓舟点头表示肯定,接着暗示道:“殿下以为,李榖此来却是为何?”
李煜脸色凝重,道:“按说便是万般理由,韩熙载也断不会轻易将李榖引来。”沉吟片晌之后,李煜始迟疑道:“莫不是李榖是奉了柴荣旨意,欲与我朝结好,一同图谋契丹?”
卢梓舟否定道:“若是如此,李榖必先使于圣上,又何须秘访殿下,以某观之,李榖当是来我朝借粮。韩熙载因知殿下曾以此揣之,始引见焉。”
李煜为之一震,道:“难道柴荣知我朝已有防备,竟知难而退,遂改而先行北定燕云?如此诚乃汉人之福也。”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事情并非如此。
果然便听卢梓舟分析道:“若是在殿下散播消息之前,柴荣便使李榖南下,或可如此推之。如今则恐借粮是假,其意却在试探我朝虚实,更可使周朝南侵之谣言不攻自破,麻痹我朝淮北边防之将士,其用心狡诈也。”
李煜微颔,同意道:“正光言之有理。柴荣自以为遣李榖来可消除我朝戒心,是为补救之策,彼却不知正光早已明了借粮之策,如此反是欲盖弥彰也。今既知其来意,则李榖不见也罢,否则难免落人口实,说我私通外敌。正光且与我商议他事如何?”
卢梓舟却劝道:“殿下不妨就去见见此人,将计就计可也。”
李煜一拍额头,恍然道:“好计!”临近书房的时候,李煜却又心中一动,低声道:“令坚,你且去请东丹郡主到这书房隔壁听着。”
李煜和卢梓舟这番对话的时候,却是并未刻意支开申屠令坚。故申屠令坚虽于数丈之外默默跟着,其内容却能一字不差的收入耳内,心中感慨为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