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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皇帝李后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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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的是佛主果然保佑,李煜虽然没有立即晕倒,却恰于此时来了根救命的稻草。

  正当李璟找太监来为李煜换轿夫衣服的时候,御书房外有一把尖细的声音响起来道:“陛下,大司徒周宗周大人求见。”

  李煜心道:“周宗是自己的岳父,加上身居高位,他在这个时候来,自然是有要紧事情找父皇商量,如此一来,李璟就不得不将拜见钟后的事暂先耽搁,而这点空闲的工夫,已足够自己找到借口趁机开溜了。”

  李璟当然不可能知道李煜心中的想法,只是高兴的笑道:“周宗来得正好,快宣。”

  周宗的年纪应该是和李璟相若,正值壮年,但李煜见到他进来的时候,却发现周宗的样貌要显得苍老许多,简直就像是个近甲子的老人了,这也许就是戎马倥偬,岁月催人老了。亦幸好此时只有一个人进来御书房觐见,否则李煜还真不能肯定此人就是周宗。

  周宗行了大礼,却是悲从衷来道:“皇上,小女昨日病情忽有加重,今日臣始知晓,所以急忙入宫面圣,希望能请得太医令吴廷绍亲自为小女看病,请皇上怜之。”

  李煜心中一颤,原来是周娥皇的病情更为严重了。按理说,周娥皇本是他还不认识的人,但此时听到这个消息,内心竟是一阵莫名的悸动,仿佛她就是自己缘定了三生的人,十分的紧张。

  李煜还弄不清自己怎会有这般感受的时候,韩熙载已然微笑道:“这里早已有比吴太医更高明的医师在此,周司徒且看那边正换衣服之人是谁?”

  周宗顺着韩熙载手指望去,精神一振,道:“六殿下!”

  李璟对着周宗微一点头,道:“如此家宴只好暂且延后了,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重光,你就先随周司徒回府去吧。”

  李煜自然百般愿意,点头应是,同时暗道自己处事还是不够成熟,今趟若非有周宗及时到来,恐怕他的这招“瞒天过海”就要被穿帮。

  看来自己的确太过年轻,算是智慧有余阅历不足吧,有些事情,只要稍微想一下,李璟留他在宫中用膳,该是在情理之中,若是他能早一步想到这点,也许就能预先做出安排了。

  看来以后对于一些细节,他亦很有必要更为留心了,尤其是在宫闱的斗争中,确实足以用如履薄冰来形容,不然指不定第二天就会在哪条阴沟里翻了船。

  等李煜、周宗二人走后,韩熙载又和李璟说了一些朝事,然后才退了出去。经过了这许久,韩熙载却发现冯延巳此时还仍然守在殿外,竟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李璟自然也要召冯延巳来安抚商谈一番,然后才令其打道回府。

  等到整个御书房只剩下皇帝自己一人的时候,李璟似自言自语的道:“这个老六,他应该知道若是有冯延巳在,朕定然会询问冯延巳的意见,届时有冯延巳的干预阻扰,‘龙翔军’一事怕就会无疾而终、不了了之,如今却是真的长大成人了,用心计懂得用到朕的头上来哩!”

  这个时候,却是从一直没有声响的屏风后面转出一个眉须皆白的和尚,一宣佛号,道:“六殿下素来仁孝,又与陛下父子情深,这也只不过他为自己安危着想而已,陛下何用如此介怀。”

  李璟叹道:“既为人君,又为人父,难呐。”继而又道:“这个老六,才回来见朕片刻工夫,倒是让朕一连吃了好几惊,文益大师,你说你昨日深夜时却已见过他了,可是什么情况?”

  文益禅师道:“昨晚我本幕天席地而修心,后来听到有脚步声,其步伐龙行虎步、稳健有力、气势不凡,隐含有高手风范,好奇之下一见,原来此人却竟是六殿下,确实也曾暗吃了一惊。”

  李璟讶然道:“高手风范?老六自幼不喜学武,身子文弱,大师怎会有此想法?”
第八章 妻室周宪(下)
  文益禅师反问道:“莫非陛下就没有注意到六殿下体质的变化吗?老衲以为,陛下应当相信六殿下昏睡百日之言语,皆因这在道家的内功心法上,有个说法,叫做‘百日筑基’,而且他这种胎息筑基之功,更使得他的体内之气先天精纯,远非普通练武之人可比,如此之造化,实在是六殿下之莫大福分,如今的六殿下可谓是脱胎换骨了,只是目前估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罢了。”

  李璟长叹道:“历来丹药之事难以捉摸,当年先皇就是因服用丹药中毒而死,那一场景,朕尚是历历在目,更以此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妄求延寿长生,一切都是命有注定,如此而已。如今老六说他是被一个道士救下,又说吃了丹药而昏迷百日,朕也自是能够相信,老六生来就不会说谎,这点把握,朕还是有的。至于百日之梦境,虽然扑朔迷离、奇异怪诞,朕也是姑妄听之,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文益禅师道:“既然如此,陛下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呢?”

  李璟苦笑道:“正因为如此,老六才会自以为有上天眷佑,既有苍天授意,必然跃跃欲试,如何还不想和他的大哥一争长短、吐气扬眉?只是如此一来,朕怕影响到了燕王,结果弄得兄弟不睦,此实非朕之所愿也。”

  文益禅师道:“燕王殿下大刀阔斧,立志改革,整顿军纪,确实颇有才干,只是老衲以为,如今朝廷党派纷立,虽然陛下驾驭有术,至今不至出了乱子,但久之恐非国家之福。老衲原是方外之人,对朝廷之事,本应不置妄词,如今却是想劝陛下一句。”

  李璟道:“大师有何良言,尽乞告之。”

  文益淡淡道:“堵不如疏,顺其自然。”

  李璟讶然道:“大师似乎很看好老六。记得当年重光出生之日,还曾请大师为他批命,大师言重光虽是大福之人,但因他出生于七七之日,一生会历有三劫,第一劫是为一七之年,第二劫是为三七之年,第三劫是为六七之年。果然,重光七岁那年高烧不退,大病了一场,可谓应了第一劫,及其今日,恰好年近二十一岁,第二劫也算应验了,然大师又说,若重光能侥幸躲过第一劫、第二劫两个大坎,那么第三劫来临之时,就必然是在劫难逃的了。换句话说,重光之命,命不过四十二岁,朕是故对重光犹为惜之,不愿他生年不幸,忧思劳苦,卷进这宫廷之中。”

  若是这句话被李煜听到,必然又要大吃一惊了,皆因李后主享年正是四十二岁。

  文益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今三劫之命或已解了。陛下,六殿下恐怕并没能真正的逃过这第二个坎啊。”

  李璟惊道:“大师何出此言?”

  文益禅师道:“六殿下当年,是应天命而生,如今,却是应天意重生,这是不是苍生福祉,尚不可知。老衲当年曾与陈抟老道一晤,言及南北各有一人应天命生,两人是为宿命。天命可知,然天意难测,是故天机不可泄漏也。”

  李璟请教道:“却不知天命与天意又有何区别?重生又是何解?”

  文益道:“天命者,命也,是为无我之境;天意者,意也,是为有我之境,又云:民为天,是故六殿下可谓是应民意重生了,至于所谓重生,其中奥秘,不可解,不可解。大概这也就是佛门里常说的——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吧。”

  李璟此时眼神竟变得有些期待起来,道:“天命与民意之争,又当如何?今朕从大师之言,乃顺其自然,惟其不要有隋宫政乱、玄武之变,朕愿足矣。”

  安定郡府。

  当李煜第一眼见到病榻上的美人的时候,他首先想起的不是自己的妻子周娥皇,而是在中国文学史上大大有名的一个人物——林黛玉。

  眼前的美人与他所了解的林黛玉实在太相似了——神似。

  幽怨的眼神、苍白的忧容,多愁善感、纤纤弱质,似有流不尽的泪水,理不清的愁思,端的是——女人呵,那就是幽幽的一池春水。

  一路上,李煜只是和周宗简单的打过招呼,然后他就装成十分紧张周娥皇病情的样子,性急匆匆赶了回来。所以到现在他连自己的府邸究竟有多大,比之韩府又是如何的豪奢,尚不太清楚。

  但也许这焦急之色并不是装出来的。

  此际,卢梓舟、周宗等人,都已经知机退出了周娥皇的闺房,奴婢下人自然也都遣得一个不剩,就只留下李煜和周娥皇这对恩爱鸳鸯倾诉衷肠了。

  李煜扶起周娥皇,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上,另一只手却拿着汤药喂着她。对于眼前这张华贵美丽的脸蛋儿,李煜真是越看越是喜爱了。

  娥皇,其实只是眼前美人的字,她的大名是叫周宪,即是历史上的大周后——李煜的知己红颜,薄命兮。

  两人相互深情的注视了良久,周娥皇忽然要起身下榻,虚弱的道:“殿下,请让妾身为你弹首曲子吧。”

  李煜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周娥皇好好儿的休息,岂料此时周娥皇却是拗劲上来,竟使力下了床榻,也不顾她自己身上的素衣单薄,拿起琵琶上了弦,就要弹奏,显然是要将其满腔的思念之情转入了琴音中去,借着弹奏重重的传流出来。

  李煜不禁大为感动,在周娥皇的真情挚意面前,他竟忽然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卑鄙、那么的虚伪。

  周娥皇爱的,肯定是与她志趣相投、相亲相爱的那个李从嘉,而不是他这个对古音律一窍不通的李煜,当然,也就更不可能爱失去了李从嘉的灵魂的这副身体了。

  他不是周娥皇思念的人,他不是!他不是李从嘉!

  这种感觉,是李煜这些天来,从来没有尝到过的,即使有,也不象现在这般的强烈。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痛苦,也许他能骗得了所有人,但绝对骗不了他自己。

  当他面对着周娥皇的时候,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罪恶与自卑。

  他开始感觉自己配不上周娥皇,他欺骗了她的感情,甚至将要——强J她的感情……还有肉体。

  “不,我李煜绝对不是这样的人,绝对不是,我不是个骗子,更不是强占他人东西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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