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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个都练习得如此纯熟,袁烈走出门之后心情烦闷到不行。
袁烈出去之后,苏凌看了看这个屋里的装饰,极致奢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光一转,突然走到窗边,可是屋里却突然传来袁烈的声音,“如果想从窗户跳出去,我想你还是免了,如果你不想被电死的话。”本来用来防盗的装置现在用来困住这个女人,似乎有些不厚道,可是他目前只想到这个最简单的留住她的办法。苏凌看了一眼四周,除了门口和窗户这里都是密封的,除非她能钻地,否则插翅难飞。她的眼中划过一丝冷意,看来袁烈是打算将自己囚禁了。
“你到底想怎样?”苏凌用东西扔向窗口的防盗网,果然是带电的,幸好她没有自作聪明。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吃了就要负责吗?”袁烈的声音悠悠地从某个角落传来,“还是说苏小姐吃完了就想赖账?”袁烈不怀好意的笑着,而他那掩饰不住的笑意穿透监控器,直逼入房间里的苏凌的耳朵。
这回换苏凌蒙了,她什么时候吃了他了?尽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苏凌才懒得理他,不管他再说什么她都只是躺在床上假寐,折腾了一天,脑袋很累,她需要给自己的脑袋降降压,适当放空一段时间。
从监控器里看到苏凌睡开始还警惕着不敢睡去,到后来渐渐地睡着了,袁烈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她在镜头前熟睡的模样,似乎很安静。他还以为她睡着了会和醒着的她一样,现在看到她消停下来,袁烈反而觉得她的安静让他看着很是享受。
等苏凌睡够了醒来发现房门是打开的,想想也知道是那个人,她走了出去,看到袁烈正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看着她走下来,似乎是知道她醒来,故意在这里等着她的。不过他真的很会享受,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只高脚杯,杯中盛着三分之一的暗红色的液体,是葡萄酒,因为她灵敏的鼻子闻到散发到空气里的浓郁酒香了。苏凌拖着还没有换下的礼服,在他注视着的幽深的眸光中一步步走下楼来,而袁烈却丝毫不见动静。她倒想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冷静,邪恶突上心头的苏凌走到了袁烈身边,坐下,然后手一点点地在袁烈的大腿上攀爬,接着又作恶似的向上滑动。
就在她自己都快装不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然稳稳得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够了,苏凌!”虽然他的忍耐力很好,可是也不带这样整人的。此时的袁烈声音很低很低,说不出的性感魅惑,他的另一只手将高脚杯中的酒灌入喉中,中和刚才因为这个女人引起的燥火。
“怎么,不是说要我负责吗,现在怎么不需要了?”苏凌似乎颇为失望地看着袁烈,眸光流转,却依然注视着他。
袁烈发现苏凌的表情很丰富,先是呵呵一笑,看似痴傻的脸上却有着一种不容忽略的坚定,转而又忧伤地看向自己,明明刚才他还以为那是初晨的净露,瞬间又像是黑暗潮穴里的寒芒。只是微微一笑,袁烈放下手中的空酒杯,他的双眸如星辰,闪动着如漆的光辉,好像在怀疑她说话的真实性,“你这么主动,我倒要好好想想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袁烈没发现自己的俊美有那么一瞬间颦起。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有趣的是可以斗智斗勇,还能不时的看到她时而得意,时而挫败的表情,绝对是精彩绝伦。不得不说刚才她试探自己虚实的手法确实让他的身体有了反应,可是并不代表他就会被她玩弄了鼓掌之上,她的那点技巧半生不熟,而精明睿智如袁烈,哪里会看不出端倪。看来她情人虽多,但都是摆设,只是刚才那会儿他就知道这是个缺乏经验的女人。一个女人,情人多得如过江之鲫,从政界到商界,从商界到其他领域,而那些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游走在那么多男人之间,而且是出色的男人的她竟然还如此纯净,确实是个厉害的角色。
想起自己见过的那几人,骆川,俊美如斯;林景风,俊美异常;傅培盛,妖邪轻佻;苏文飞,邪魅阴柔,但是几个人的眉宇间尽不失神采飞扬,若是他们站在一起,恐怕连最耀眼的聚光灯也不及他们身上的半分风采吧!袁烈可不会认为她这一个两个的情人都是吃素的,可是她却能在他们之间游刃有余,看来他这个未婚妻的魅力不容小觑!
“那么现在你想好了吗?”苏凌眼角掠过一丝淡若轻烟的微笑,她将手指轻轻地滑过袁烈干涩的唇上。
袁烈顺势把苏凌压在沙发上,看到她眸中一闪而过的讶然,“怎么,难不成你迫不及待想让我宠你了?”袁烈似笑非笑的眼睑隐约间带着让人如暖日般的温度。苏凌觉得自己是疯了,她怎么会觉得袁烈的笑很温暖,明明是冷血倨傲的一个人,她神经错乱了才会觉得他美好,一定是错觉。将心里对袁烈的那点好感扫去,苏凌俏眉微颦,继而妩媚无比地朝着袁烈笑了笑。看着身下这个女人眉梢间似有邀请之意,袁烈很不客气地笑说道,“说过了让你别玩的。”当然,袁烈心里却奇迹般地希望这个女人玩得起。已经被欲念侵袭的袁烈根本没有注意到苏凌此刻眼中闪过的一丝诡计得逞的狡黠。
“女人,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手脚?”袁烈懊恼着看着自己不能动,然后被苏凌嫌弃地推到了沙发的一边。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估计此刻苏凌该被分解了。
“没什么,不过试验一下那家伙给的防狼甲油管不管用。”骆川曾经夸张地说她那么喜欢一个人躲在荒无人烟的地方,而他又不在她身边,所以他特别为她研制了一款指甲油。看来还听好用的,按照骆川给自己夸张的瞎掰,意思是只要遇上水分子,指甲油里面的迷药成分就会散发出来,然后引入人的呼吸器官,当然,它还有个缺点,就是散发在空气中能够维持作用的时间不长,所以只能对付这些近距离接触她的人,如袁烈这种企图对她不轨的人。
袁烈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得意洋洋的女人,该死的,她竟然给自己用防狼药?他袁烈何时被人捉弄到这个地步了,这个女人竟敢这么对她,要是他能动,他发誓一定让这个女人好看!
苏凌扫了一眼袁烈的敏感部位,坏笑道,“放心吧,保证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什么影响的,就这样而已。”什么叫做就这样而已,要知道现在的他可是被她点着了火,她却给他弄了个该死的全身无力,可是某个地方却急切地想要得到发泄,偏偏他又不能动,要知道就这样而已也会让他抓狂的。难道这个女人不知道,这样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吗!?
“诶,别一副欲求不满的看着我,这样我会很害怕的。”苏凌忽而狂笑,谁让他困住自己不让她离开的,自作孽不可活啊。她慢悠悠的晃荡了一圈,发现门是有密码锁着的,而窗口的电网她也找不到关闭的电源,只要溜达了一圈之后又走回到了大厅,看着袁烈一脸的憋屈,她越发的想笑。
“女人,过来。”袁烈抓狂的叫道。
“干嘛!”苏凌才不会那么傻跑过去呢,万一那个药效过了,她不是自投罗网?
看着她一脸防备的模样,袁烈先是懊恼然后才想刚才自己确实是差点要了她,只是赔笑道,“过来,带我去浴室,不然你就给我熄火。”他是很想把她给法办了,可是现在他有求与人,而且全身无力,只能让苏凌带自己去浴室用冷水降降火了。
苏凌好不容易把袁烈带进了浴室,然后把蓬头仍在他的怀中,然后丢出一句“自己解决”,接着把水打开,然后走了出去。手脚瘫软的袁烈那是一个怨念啊,他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邪恶的主,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群男人带坏了,他可没忘记刚才她说那种东西是某个人给的。明明知道他现在是手脚无力,她却把自己一人搁在浴缸里,是想他自生自灭吧。不过还好,她起码还帮自己把水开了,那一丝丝的清凉让袁烈刚才的燥热渐渐得到舒缓,渐渐的,手脚好像也开始有了力气,看来药效快过了。被苏凌整了袁烈虽然懊恼,可是看在她还没有完全见死不救的分上,他打算放过她了,不过并没有就全然便宜了她,于是已经熄灭身上燥火的袁烈坏心又起地朝外叫唤道,“喂,我好了,进来扶我出去。”
当苏凌再次走进浴室,看到的是袁烈慵懒地躺在浴缸里,一身衣物已经湿透了,胸膛的轮廓透出来,说不出的厚实而迷惑,“你这是要魅惑我吗?”苏凌依旧好笑道。
“你会被我魅惑吗?”袁烈挑眉说。
苏凌脸上勾勒出冷眼,“不会。”是的,她不会因为外表而被任何人迷惑,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点点欣赏,可是也只是女人的爱美之心而已。苏凌几步跨过去,停在浴缸边准备把袁烈拖出来。
“袁烈!”一声尖叫从浴室了传出,分贝极高。他可以动了还叫她来帮忙,而且在她伸手去拖他的时候,他竟然拉着她拖向那个满是水的浴缸,他自己反而一个翻身走了出去。这个男人竟然把她拖下水了!感觉到自己被水包围,被侵入的水衣物湿漉漉地贴紧了她的身体,苏凌阴郁地瞪着那个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方才解恨。
、我会以为你很爱我
“别这样叫我,不然我会以为你爱极了我。”袁烈不以为然。
如果苏凌此刻要爆粗口的话,肯定会咬牙切齿地说“是啊,非常非常爱你。”爱你爱到想灭了你。只是苏凌知道和这个男人逞口舌之快一点用处都没有,所以她识相地闭嘴不说话,从浴缸里挣扎着出来。无奈,她的身上也和袁烈一样,湿透了,感觉自己的重量一下子增加了许多,只顾着心里嘀咕的苏凌完全没有自觉自己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地呈现在袁烈面前。
抬头看到袁烈的那一刻,苏凌讶然了,他竟然会不好意思看她,还真是破天荒啊,刚想调侃一下这个故作正经的男人,但是下意识的看一眼自己,苏凌突然哑口无言了。袁烈给她买的都是什么衣服,弄湿之后竟然这样透明,他是想死吗!无论怎样,苏凌心里已经笃定地将错误归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