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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瞧见厉御行突然亲了妈咪,他羞得双手反射性的捂住眼睛,却又透过指缝偷看,一边偷看一边乐呵呵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小家伙高兴得甚至忘了自己尿急。
厉御行手臂上还有轻微的重量,他低头看去,就见一只素白的手捏皱了他的西服,他眸色黯了黯,“舍不得放手?”
他的声音透着刚睡醒的暗哑,钻进耳蜗里。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叶念桐觉得她的心脏也麻酥酥的。今天本来是上班时间,她来找慢慢,连假都没请,现在还跟顶头上司在这里暧昧不清,真是醉得不轻。
她急忙缩回了手,俏脸上一片晕红,在灯光下煞是好看。
厉御行眼眸更是幽深,他喉结急速滚动了一下,看着叶念桐的目光,像狼一样散发出幽绿的光芒。叶念桐岂会不知道他这样的目光下代表的是什么,昨晚他就是露出这样的目光,然后他们差点擦枪走火。
她急急站起来,脸烧得视力都有些模糊不清,她越过他,走到慢慢面前,抖着声音道:“慢慢,妈咪带你去尿尿。”
厉御行起身,拽住她的手腕,眸光深沉地盯了她一眼,然后道:“我带他去。”
看着厉御行弯腰抱起慢慢,叶念桐腿心一软,撑着椅背,看着父子俩离开。这些年,她不是没有渴望过,他们一家三口能像现在一样相处。只是梦就是梦,总有一天是要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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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媛媛赶回家已经下午六点多了,刚一进门,就听到父亲与母亲的争吵声,她急急走了进去,家里的古董花瓶砸碎了一个,下人们正在清理碎片。季媛媛快走几步,客厅里,季墨面含愠怒,季夫人拿着手绢拭眼泪,见她走进来,季夫人连忙朝她使眼色。
季媛媛心里焦急,哪还顾得上去会意季夫人的意思,她走过去,“爸,妈,你们吵架了吗?”
季墨看见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回来?”
季媛媛昨晚给季夫人打了电话,说今天会跟厉御行回江宁市去领证,他安排好记者在民政局门口蹲守了一整天,结果什么新闻都没挖到,那家报纸的总编打电话来,明里暗里将他讥讽了一通,气得他有气发不得。
匆匆赶回家,才听季夫人说厉御行临时有事,不回来了。他当下就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他季墨的女儿,江宁市第一名媛,现在竟被人嫌弃成这样,厉御行打的不是季媛媛那张脸,而是打的他这张老脸。
他越想越气,当场就镇不住,砸了古董花瓶,那是他辗转好久,好不容易拍回来的心头好,看着一地碎片,他心疼得要命,气怒之余,也控制不住语气,语气尖刻道:“瞧瞧你养的什么好女儿?她除了会给人倒贴,还会干什么?”
季夫人气苦,拿着手绢拭泪,心里却同丈夫一样,对这个女儿失望之极。四年了,别人的孩子都打酱油了,她连个结婚证都骗不到。
季媛媛被父亲喝得站住,她惶惑不安地看着父亲,委屈地咬紧下唇,“爸,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一个人回来了,御行呢?他怎么不跟你一起回来?你们不是说好了今天去领证?”季墨每问一句,眉毛就往上掀一点,得问完了,两条眉毛已经气得倒竖起来。
说起这事,季媛媛心里也委屈得不行,但是她不敢在父亲面前诉委屈,呐呐道:“他有急事,要留在g市。”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季墨气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怒气腾腾地瞪着她,“上次我让你去g市时,跟你说什么了?如果你抓不住这个男人的心,就尽快怀上他的孩子,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爸!”季媛媛跺了跺脚,“他都不愿意让我靠近,我怎么怀上他的孩子?”挂名新妻:。
季媛媛也知道,怀上厉御行的孩子才是当务之急,有了孩子,厉家长辈那边自然会叫御行跟她结婚,但是她试过,厉御行根本不愿意碰她,她又不是圣母,被雷劈一下,就能怀上孩子。
“你就这点本事?他不愿意碰你,你不会爬上他的床?”季墨也是气糊涂了,才会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我……”季媛媛想到昨晚厉御行说的那番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当初厉御行有很长一段时间,停留在傻子的阶段,那时候爸爸担心厉御行永远是个傻子,就让她先跟厉御行上床,怀上他的孩子再说。只要她怀上厉家的长子嫡孙,下一任家主之位,便是她儿子的。
厉御行恢不恢复,季家都能得到巨大的利益。
因此,那晚她穿着轻蝉薄翼的睡裙,爬上了厉御行的床,却被他狠狠掀落在床下。也许是被她刺激了,厉御行恢复得很快,半年左右,他就恢复如常。
那晚的事,她始终没有再提及,厉御行好像也不记得了一般,直到昨晚他说出来,她才知道,发生过的事,永远也不能抹杀,就像叶念桐跟他的那段过去,他们再怎么想要抹掉,也挡不住命运让他们重逢。
“你暂时别去g市了,我会请皇冠的妈妈桑回来教你,怎么讨男人欢心。厉家的当家主母,除了你季媛媛,我不允许任何人坐上去。”季墨说完,拂袖而去。
。…
第368章 你是什么女人,睡觉还流口水 新年快乐哦~~
这话对季媛媛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污辱,她一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竟要一个风尘中打滚的老鸨来教她怎么勾引男人?可是她不敢反驳,这四年,爸爸只交给了她一件事,就是成为厉家的当家主母,她虚度了四年光阴,原以为厉太太的身份已经胜券在握,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叶念桐,让她的地位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她跌坐在沙发上,季夫人脸上神色更是五彩斑澜,连拭泪的动作都不再装了,皇冠的妈妈桑?外面的人不知道,她会不清楚。那是季墨在外面的姘头,让小三来教她女儿怎么勾引男人,这不仅是打她的脸,更是对她赤果果的羞辱。
季夫人气得不轻,越发恨季媛媛的不争气,否则怎么会有了让小三登堂入室的机会。一想到这个女人教她女儿去勾引男人,她心头那把火,就一簇一簇往上冒,烧得她想毁天灭地,端庄娴淑的样子再也端不住,一抬手,将季墨喜欢的另一个古董花瓶也给砸碎了。
“砰”一声,佣人们停下打扫碎片的动作。季媛媛从沙发上弹坐起来,看见地上已经摔碎的花瓶,她说:“妈妈,您做什么啊,这是爸爸最喜欢的花瓶。”
“你要成了厉家的当家主母。比十几个花瓶都让你爸开心。你要是成不了厉家的当家主母,我们娘俩就等着被你爸赶出家门吧。”季夫人捂着心口,她为这一儿一女操碎了心,结果一个都不让她省心。
“妈妈,我也想啊,但是……这一切都怪叶念桐,要不是她出现,四年前我就已经嫁给御行了。”季媛媛一张精致的俏脸变得无比扭曲,她比任何人都想成为厉御行的妻子。可是现在叶念桐半路杀出来,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她半点胜算都没有。
“你跟我上来。”季夫人看了看正在打扫碎片的佣人,她还要顾点脸面,不会像季墨那样,在下人面前就让她们娘俩难堪。
季媛媛跟着季夫人上楼去了,季夫人走进卧室,吩咐季媛媛关门,她走到一幅画后,从里面拿出一个暗红色的桃木盒子,然后走回到季媛媛身边,拉着她在小圆桌旁的沙发椅上坐下,她打开桃木盒子,取出一瓶粉红色的香水,递给季媛媛。等季媛媛接过去,她才道:“这是我叫人从泰国带回来的催情香,你跟御行在一起时,喷一些在耳后、脖子以及腋下,还有这个……”
季夫人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白色的粉末,“这个就是泰国有名的‘欢情’,意志力再强的男人,也抵挡不住这药的威猛。你拿去,趁御行不注意时,让他服下。对了,明天你跟我去我一个妇产科朋友那里,查一下你的排卵期,等你排卵期那天,再给御行吃,这药很威猛,一晚就能让你怀上他的孩子。”
季媛媛到底还未经人事,虽然不要脸的事做过了很多,但是听到妈妈说让她给御行下药,她还是无可避免的脸红了,“妈妈……”
“别只顾着害羞,如果不是叶念桐还活着,我也不愿意让你去做这么下作的事。御行当年受创太重,他自我封闭了关于叶念桐那段记忆。我去问过医生,他说这种选择性失忆,想要恢复很难,除非有一个契机。你必须在御行想起叶念桐前,怀上他的孩子,这样厉家老爷子才会急着让你进门。”季夫人见她拿着催情香放在鼻子上嗅,她伸手拿过去,放进桃木盒子里,合上盖子,她将桃木盒子放到季媛媛手上。
“妈妈,这个药真的这么有用?既然这么有用,你为什么现在才拿来给我?”季媛媛嗔怪的看了季夫人一眼,心思已经全放在这药上了。如果妈妈早点拿这药给她,说不定她跟厉御行的孩子已经可以打酱油了。
季夫人瞪她,神情倏地落寞下来,她语重心长道:“如果不是迫在眉睫,我也不会让你用这种手段去怀上御行的孩子。”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可告人的过去,季夫人也有。季墨当年喜欢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好姐妹。为了嫁进豪门,她用尽一切手段,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季墨,但是后来季墨清醒后,就再也不肯碰她。她第一胎生的是女儿,季墨很宠媛媛,但是豪门最注重的是儿子,公婆提了好多回,让他们再生一个。
季墨明面上答应了,却从不进她房。公婆见她肚子一直没有消息,居然商量着给季墨去外面找个女人生孩子,她知道公婆的打算后,十分心寒。后来她终于找到机会,让人把季墨灌醉,她才有了怀上季昀的机会,才保住了自己的季夫人之位。
而她的好姐妹当时被一个土霸王强占为妻,那个土霸王好赌,偏偏运气背,逢赌必输,最后将她输出去。那个没良心的男人,还让自己老婆出去卖,来供自己赌钱。
季墨知道这个消息,心里更恨她。这些年,她相当于一直在守活寡。偶尔她孤独时,也曾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如果她只是简简单单的嫁给自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