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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父母是谁。”厉政楷说。
“她的亲生父母也挺狠的,当年就那样把她扔在医院里,换了是我……”温娴没有说下去,她当年也是抱养的,至今都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
“娴儿,对不起,我又提起你的伤心事了。”厉政楷知道温娴格外宠家玉的原因,是感同身受,是相同命运的惺惺相惜。若不是为了改变厉家的命运,她也不会狠下心来,将家玉推出去。
温娴勉强一笑,“老公,我困了,我们去休息吧。”
“好。”厉政楷扶她起来,这才发现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你脚怎么了?”
“不小心扭伤了,没事,过两天就好。”夫妻俩相互扶持走出书房,往卧室方向走去,两人偶尔低语几句,彼此相视间,温情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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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后半夜被饿醒,她抬腕看表,凌晨三点多,她抚着咕咕直叫的肚子,从床上爬起来。房间里有干粮,她拿起一块饼干暂时充饥,暖黄色的光线下,她像只小老鼠一样咔嚓咔嚓的咬着饼干。
吃了几块饼干,她觉得没那么饿了,躺回床上又睡不着。忽然就想起隔壁的叶忱,想起之前在厨房里,他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开,他自己却被滚烫的面汤烫伤。
也许是午夜这样安静的时候,人特别容易感伤或者感动,她竟会觉得叶忱也不算太坏。顾惜头脑一热,就从床上爬起来,往隔壁房间走去。她想,这个人怎么说都是桐桐的小叔,还是去看一眼死了没有,要是没死,她还能及时打电话叫救护车什么的。
走出房间,顾惜来到隔壁房门外,犹豫半晌,她抬手敲了敲门,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于是道:“恶魔,你还活着吗?”
房间里没有声音,她等了半晌,轻轻推开门,屋里光线昏暗,她找到灯掣按开,明亮的光线刺得她眼睛有点发酸,她遮住眼睛,透过指缝看到叶忱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垂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就像死了一般。
她心跳加速,站在门口半天没敢动,不会真死了吧,一锅方便面就结束了这个恶魔的一生?她捂住快要蹦出嗓子眼的心脏,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走近了,她才听到他在呓语,“妈妈,我不要报仇,我不要……桐桐……别离开我……妈妈……我不要报仇……”
顾惜听了半天,只听懂他在喊妈妈和桐桐,别的都没听懂,她靠过去,看到他满头大汗,双眼紧闭,薄唇紧抿,脸色更是苍白的无一丝血色。
她心里咯噔一声,糟糕!她蹲在他腿边,将裤管挽起来,他小腿红肿一片,上面还布满了细小的水泡,看样子是感染发炎引起高烧。她凑过去嗅了嗅,他腿上还有一股方便面的味道,他连清洗一下都没有,这是有多懒?
想到他是为了她受的伤,她心里到底过意不去,连忙去浴室里接了一盆热水过来,帮他脱了另一只脚的袜子,然后抬起他的双腿放进盆子里,帮他清洗干净。
她帮他清洗的时候,一直听到他在梦呓,一会儿喊妈妈,一会儿喊桐桐,她想,这两个人在他生命中一定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可是叶忱好像30几了,为什么她没在他嘴里听到他女朋友的名字?他这样有钱长得又帅的男人,一定有很多女人趋之若鹜才对。
察觉到自己的思绪飘远了,顾惜连忙拉了回来,她干嘛觉得他长得帅,他分明就是头长犄角的野兽、怪物。
帮他的伤口清洗干净后,她又去楼下拿来医药箱,她找来酒精和烫伤药,先用酒精给他烫伤的地方消毒,酒精的威力大概真的很强,刚浸到他皮肤里,他整个人都开始发起抖来,一边发抖一边喊:“妈妈,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我去报仇,我去报仇,求求您别打我。”
这次顾惜听清楚了,她偏头看着他,他俊脸皱成了一团,看起来很可怜,像个脆弱的孩子。到底是多心狠的母亲,竟打着他去报仇,又是什么样的仇怨,让他的母亲化身成恶魔,向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手?
此刻,顾惜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害她落到如此悲惨地步的恶魔,她很同情他,手上的动作便轻了许多,甚至边擦酒精时,她还边帮他吹气,希望那股凉气能带走酒精刺激伤口的灼痛感。
叶忱逐渐安静下来,顾惜给他擦烫伤药时,他已经完全没反应了。
擦好了药,她蹲得双腿都发麻了,她撑着腰站起来。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他,他睡得很安稳,明亮的灯光下,他精致的五官上多了一抹稚气与柔软。那两片能吐出恶毒字眼的薄唇微微抿着,泛着灰色的白,她还记得他的唇烙印在她身上时的灼热温度。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顾惜仓皇的收回视线,她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转身出去了。她告诉自己,这是一报还一报,今后,她不会再对他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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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桐再度醒来时,外面已经大天亮了,她睁开眼睛,眼眶胀胀的发疼。休息了一晚,眼睛比昨天好多了,她坐起身来,卧室的门刚好在此时被人从外面推开,厉御行穿着家居服走进来,“醒了?”坑央阵圾。
叶念桐点了点头,想起她昨天失控大哭,心里有些羞赧,她捏着被子,眼角余光瞄到他已经近在眼前,她微仰起头,他俯下身来,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撑在床垫上,唇落了下来。
“……唔……我没刷牙……脏……”她的声音被他吞没,她的心跳疯了一般的加速。昨天她还以为末世来临,今天就得到了新生,他们之间一切都没有变,但是隐约间,又好像变了。
其实她已经被他吻过太多次,十根指头都数不过来,不管是霸道的强吻,还是这样温柔的吻,但是叶念桐真的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心脏的某一处,被一只柔软的大掌握住,并不会让她觉得疼,只有一种酥麻到让自己全身都可以轻颤的感觉。
她知道,这种感觉是因为他昨晚的告白带来的,不再是四片唇瓣的触碰,而是心与心之间的碰撞,这样的感觉很陌生,却又仿佛带电流,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不嫌脏。”厉御行贴着她的唇瓣低语,感觉到她的呼吸放轻,连回应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他睁开眼睛,看着她憋得脸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他心头一片柔软,这是他的女人,他爱的女人,他无比庆幸,他没有把她弄丢。
他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唇,慢慢地退开了一些,然后才扬起眉头,“早,老婆。”
叶念桐蓦地睁大双眼,听着他低沉浑厚的嗓音,仿佛带着魔力在她耳边响起,她心脏发紧,呼吸都不顺畅起来,他叫她什么?她声音轻得像飘浮在半空中的羽毛,小心翼翼的求证,“你刚才叫我什么?”
她的反应,让他的心柔软得快要拧出水来,他凑过去,他的手伸过去,按在她胸口处,掌下柔软,心跳越来越强烈,他的五官,凑近了,在她眼前放大,他低语:“小骗子,没听见么?嗯?那心跳为什么跳这么快?”
叶念桐整个人都轻颤起来,此刻的他,带笑的眉眼,有着不可一世的轻狂,说出来的话,却像是能够撩人心弦一般。她觉得她心跳得这么快,一定会提前衰竭的,呼吸这么乱,也一定会窒息的,“我…我没听见……”
“那你仔细听好了。”厉御行贴在她耳窝处,一手掐着她的大腿根处,以一种绝对压倒性的姿势,欺身上前,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感觉身下的娇躯颤抖得更厉害,心跳也越来越快,他莞尔,暧昧低语:“老婆,你这样子撩拨我,真的好么?”
叶念桐呼吸吃紧,眼神不停闪烁,她结巴道:“哪、哪有?”
男人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蜗处,修长的手指就在她的大腿上打转,他的薄唇肆无忌惮地凑上去,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垂,轻轻重复着那个代表着特殊意义的词,“老婆、老婆、老婆……”
叶念桐脑子里嗡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只剩下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老婆、老婆、老婆……”
第169章 我行不行,你应该很清楚
耳边的低喃,比世间所有的情话都动听,叶念桐心间仿佛盛着汩汩暖泉,轻轻荡漾,她伸手搭在他肩上,双手交缠在一起,她偏头,找到他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此刻,她想,所有的言语都是苍白的,唯有深吻,唯有唇齿相依,唯有合二为一,才能诉说她心间的感动与快乐。他是她爱的人啊,爱了好多年好多年,哪怕苍海桑田,哪怕时空移转,也消减不了她对他的爱意。
厉御行闷哼一声,她主动的吻让他心猿意马,他双手撑在她身侧,身体沉沉的压着她,他伸手握住她的下颌,她红嫩嫩的唇瓣微微开启,仿佛在邀请他品尝,他只觉得心潮一阵澎湃,重新吻了上去,肆意碾磨。
叶念桐热情地回应他的吻,没有羞涩,没有难为情,只有满腔的爱意,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
厉御行真是要被她的热情逼疯了,,吻也越来越往下,他弓起身子,吻她的同时,飞快的解开衬衣纽扣,衣服一件件剥落,他们很快就袒诚相见,彼此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他的手重重地掐着她的腰部,那种力道,并不会让她觉得疼,相反还有一种另类的刺激感觉,叶念桐只觉得他掌心的温度,滚烫的吓人,她的气息和心跳完全乱了,一时只能仰着脖子,被迫承受他给予的一切热度。
彼此间再没阻碍,男人健壮的身躯慢慢的压下去,双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腰,他看着在他身下沉迷的她,脑海里忽然响起陆泽的话,一个月内不能同房,不能同房……
他整个人激灵灵清醒过来,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忍住疼痛的**,从她身上起来,扯过一旁的羽绒被盖住她不着寸缕的娇躯,头也不回地向浴室走去。
叶念桐满腔的热情像是遭遇了西伯利亚寒流,忽然冷却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已经走进浴室,站在花洒下冲冷水澡的厉御行,她错愕极了。刚才她明明感觉到他也想要,为什么在最后关头,他却宁愿去冲冷水澡,也不愿意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