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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特的话,听的我心里直发慌。这怀特说话怎么也这么不着四六了,也太自由散漫主义了,中国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还动不动就叫几个人来,你敢现在就立马带几个人走吗?你敢吗?()
(115)宿醉
今日两更继续呼唤那啥,我不说你们懂得——
怀特教授传递给我这些未确定的信息,多少在我的心里造成了一些小小的阴影,我后悔当初实在不该虚荣心作祟,非要说自己已经有了幸福的归宿,还无端端的把楚杰拉了进来,现在我要怎么转达祁函这不确定的去留问题呢?如果我告诉他一切要看怀特教授的心情,我猜测,他又会朝我大吼大叫了吧。
我站在原地陷入到自己的忧虑之中,耳畔却响起了缓缓的音乐声。祁函突然向我伸出了手:“我们跳个舞吧。”
祁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觉的他真的是在较劲了我这拖家带口的来,他非要在这跟我跳舞,想考验我什么呢?还是他发现了什么啊?我对自己的道德标准是很高的我是不会做这种红杏出墙的事的
我看着他笑了笑,摇了摇头:“我不会跳。”
“你不会?你会的。你忘了吗?是我教你的啊?”
对,我没忘,是他教我的,可是我却从来没跟他跳过。那个时候学校要办舞会,我很兴奋的跑去让他教我跳舞,说舞会上一定要让他陪我跳,祁函很开心的答应了,他陪我在小树林里练了好久,终于算是能让我跟上节奏了。
舞会那天,我跟祁函刚一走进去,呼啦一下我就被一大堆女生围住,她们都跟我热络的聊着天,把我聊的那叫一个受宠若惊加热血沸腾,我觉的自己从来没这么受欢迎过,那一晚上聊的我开心死了,好像一夜之间突然增加了许多的闺蜜和知己。
所以那一整场舞会,我一直在陪不同的女人聊天,祁函一直在陪不同的女人跳舞。等到舞会散场的时候,我们俩都说不出话了,我是渴的,他是累的。
回宿舍的路上,我突然意识到好像自己中计了,祁函看着我说:“我快被你气死了,我一直喊你,你倒好把我推给别的女生,告诉先跳着啊,我这忙着呢。然后就又跑去聊天了。真拿你没办法。”
我看着他呵呵的乐起来:“我说自己怎么一下变这么受欢迎了呢。”从那以后我们俩都决定再也不去舞会了。我怕嘴累,他怕腿累
我站在这里又被祁函带回到我的青涩时光里,忽然抬头发现周围聚集了很多的同学,大家都笑盈盈的看着祁函:“祁函,弹段钢琴吧?好久没听你弹了。”好几个人用期盼的眼光看着他。
嗬,看来大家是都吃饱了,我看吃撑的也得有好几位。
祁函摆了摆手:“好久没练了,都生疏了。”
“没事,弹一个吧,让咱们大家回忆回忆大学时光,那时候学校一文艺汇演,你不是弹琴就是吹萨克斯,要不就是唱歌,现在让我们听听我们觉的自己又变年轻了。”说到这大家起哄一样的把他往台子上推。祁函没办法终于站到了台子上,“那我就献丑了啊,真的是好久没弹了。”
祁函带着他自信的笑容,坐到钢琴前,缓缓的弹起了琴,琴声悠扬的传遍了大厅的每个角落,连怀特教授都满脸笑意的看着坐在钢琴前的祁函。所有人的表情都变的温暖而柔和仿佛真的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大学时代。但是所有人里并不包括我,我不想回去,回去就需要回忆,回忆就会感觉痛苦。
“这个聚会原来是为他办的?”我不知道楚杰什么时候在了我的身旁,他也看着舞台上的祁函,缓缓的冒出了这句话:“我去洗手间,透口气。”说完他就穿过了人群往洗手间走去。
我能看出来楚杰有些不高兴,可是他去洗手间透气?那气能透好吗?
钢琴声的每一次婉转,都像是在挑动我的神经,让我也开始觉的胸闷气短,我缓缓的从人群中退了出来,缓缓的退出了宴会厅,缓缓的退出了凯宾斯基。
我其实也是出来透口气的,但是我跟楚杰不同的是,我不会选择去厕所
冬日的夜空看着那些闪烁的霓虹灯,急驰而过的汽车,冷冷的空气吹透了全身,可是脑子里的记忆好像更清晰了,我开始控制不住的沿着路边走着,越走越快想让速度甩掉我脑中那些不想要的东西。
就这么低着头闷走了十分钟,抬起头来看见了一个炫彩的霓虹灯牌,是个酒吧。我想都没想的就走了进去。酒吧里放着古老的爵士乐,周末坐了很多人,有很多人在看着电视不知道在转播着某场足球比赛。这帮人也够逗的,看电视还跑外头扎堆看来,自己在家弄袋爆米花,来点鸡爪子,再来瓶啤酒看电视多惬意啊。
我不是来看电视的,我是来喝酒的
我坐在了吧台前,酒保看了我眼:“喝什么?”
“有什么啊?”我好奇的询问着。
“什么都有,看您想要什么了。”
“那先来瓶二锅头。”
酒保看着我一愣:“姐们你耍呢?耍大刀呢?有来酒吧喝二锅头的吗?”
我心里不由得想到,你不是说什么都有吗?
“那随便来点吧。”
酒保转身倒了杯酒递给我,我接过来一仰脖直接灌了进去。
“再来一杯。”说完我就把杯子递还给他。
酒保犹豫了下,又倒了一杯。我又再次瞬间灌进了肚子里,“再来一杯。”
“姐们,您悠着点啊,我真没给你兑水。”
“你怎么那么多话?你这地方不就是让人来喝酒的吗?还怕人喝啊?我付你钱不就完了吗?”
“得,得,得,您喝您喝”
我控制不住的左一杯,右一杯,左一杯,右一杯。总想快点把自己喝晕,这样就不用想那么多过去的事情了。
想要把我喝晕,对于我自己来说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但是此刻我对于这件事情是十分执着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发现自己看酒保的脸已经不那么清楚了,头开始变的好沉,我趴在了吧台上,依然招呼着酒保倒酒。手机在大衣兜里震动着,我把手机掏出来接起来。
“喂……喂……喂……”
“米露露,你跑哪去了?你怎么走也不跟我说一声啊?我上趟厕所你就跑了,我这找你多半天了?我把凯宾斯基从上到下找了个遍。”
“喂……喂……喂……”
“你喝酒了?你跑哪喝酒去了?”
“喂……喂……喂……”
“喂你大爷喂”我听见楚杰在电话里喊了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问题,因为我现在好像只能说喂。
“你到底在哪呢?你要再敢跟我说喂,我见到你可抽你啊。”
“不知道喂……喂……喂……”终于不全是喂了。
“你把电话给离你最近的一个人,快点。”
我转头四下看了眼,眯着眼睛盯着酒保:“喂,给,找你的。”
酒保惊奇的眼神看着我:“找我的?”
“嗯。”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依然指了指杯子让他倒酒。
酒保拿着我的电话,说了两句,然后把电话还给了我:“有人来就行,姐们你踏踏实实喝啊。”
“嗯。”我依然朝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楚杰来的时候,我觉的我的头快炸了,也不知道自己在酒吧台上趴了多久了,隐约觉的楚杰模糊而晃动的脸一直在皱着眉头看着我,他嘴里好像还在骂我。不过我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老虎,你来了?姐姐我这就跟你走啊”然后嘿嘿的笑了两声就不省人事了。
(116)这是名牌!
头好痛啊,脑袋里的所有神经都被使劲的拨弹着。浑身像抽筋了一样,一动弹就好像会散架
我皱着眉头缓缓的睁开了眼,白色的墙壁,白色灯,白色的被褥,柔柔软软的很干燥好舒服啊。看着窗外天只是朦朦的亮,这是哪呢?反正肯定不是我的家。
我左右晃动了下脑袋,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单人床上,旁边是一个床头柜,床头柜上有很多很多的按钮,好像酒店的床头柜啊。
我按着自己快炸开的头,从床上爬了起了。
环视了下四周,好像真的是个酒店,好高级啊,房间大大的,到处都很干净,屋子里还有淡淡的香气,连电视都是四十二寸液晶的。我坐在床上喘着气,用手捶着我依然剧痛的头。抬眼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醒了?”楚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他拿着条白毛巾擦着他还在滴水的头发。
“嗯。”我看着他点了点头。“这是哪?……啊”前一个问题还没问全,紧接着就是我撕心裂肺的狂叫。
楚杰赶忙捂住了心脏:“你叫什么你你那叫声能随便出吗?你想吓死人啊你。”
“这是哪,这是哪,这是哪啊?你怎么在这?我怎么在这?”
“凯宾斯基啊,我把你背过来的,我在这开了个房间。”
“开房间?楚杰你大爷流氓你个臭流氓”说完我就抓起了床上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天啊,我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这么跟男人开房了,我们都干什么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这身上也没什么感觉?难道我老处女的头衔就此扔掉了?那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可是也太仓促了?什么也没体会到啊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什么臭流氓啊?”楚杰捡起了枕头又朝我扔了回来,“我费了半天劲把你背过来,我成臭流氓了我?就你那分量我从酒吧把你背过来,比我猛练一星期健身还累”
我眯着眼睛看着楚杰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他的衬衫扣子解开到第三颗,露出了胸肌的弧度,忍不住一直盯着看,哎,好想抓一把啊脑子闪现出这个想法之后,脑子里又狠抽了自己两嘴巴yin娃
“你……你……你还说你不是臭流氓,你都脱衣服了你王八蛋”说完我又把枕头扔了过去。
“我哪脱衣服了?我这不是穿的好好的吗?”
“你怎么没脱?你都解到第三个扣子了”
“啊?这叫脱衣服啊?那行我系上行吧”说完楚杰把毛巾扔到床上,然后把他衬衫的扣子从第三颗一直系到脖领子。“这行了吧?你要觉的还不行,你找个麻袋把我装里头把口系上。神经病”说完楚杰又从床上拿起毛巾来继续擦他的头发。
“你看你,你还洗澡了你想干什么你?你为什么洗澡?”
“谁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