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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给她父母打电话你给我打什么电话?”
“我要给她父母打的通电话,我给你打什么电话?姐你这是干什么啊?”小月大声的咆哮出来,小月敢朝我喊的情况是极其少见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总之我现在是一肚子气。号称自己要当辣妈的母亲就是这么个辣法吗?
我长叹了口气,“走吧,去医院吧。”我正犹豫着要怎么回去医院,因为来的时候是李貌开车接的我。
“开我的车。”坐在桌子旁的李貌突然说话了。
我转身看着他,他则顺手把钥匙扔了过来:“晚了不好打车,开车安全点,那小孩病了别再冻着了。”
“你能告诉告诉我,从这怎么去我们医院吗?这北京路走错一条就差出好几里地去。”
李貌皱着眉头看了我一分钟,“你开车,我陪你们去,我怕你又跑五环绕圈去,行吗?”
结尾李貌用了试探性的疑问句,我知道他怕惹起我那些顾忌的想法,因为跟前正站着一位我极力保护的米家女性。
我必须承认李貌此刻的行为让我很感动,这也是我欣赏他另一半的原因,如果我再有其他的不愿意的想法那我就太不是人了,因为在这里的所有人去做这件事都是出于本意的善良,我们三个人和这个高烧的小孩子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求任何回报,我们只是做了本应该是小孩子的爹妈应该做的事情。
(100)矛盾共同体
“那方晓兰到底干吗去了?”我一边开着车一边不依不饶的仍旧想追踪出小蕊亲妈的下落。
“去。。。去外地看会长了?”
“什么会长啊?人大常委会啊?这么重要连孩子都不要了。”
“他们游戏公会的会长。”
“那孩他爸呢?也跟着看去了?”
“他去看副会长了。”小月抱着小蕊小声的说着,手时不时的摸摸小蕊的小脸。
“他们夫妻最近好像闹矛盾了,一直嚷嚷着要离婚,小蕊他爸说方晓兰背着他跟他们会长好了,方晓兰说是小蕊他爸先跟副会长有了一腿。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周末方晓兰说他要去外地见他们会长,小蕊他爸一生气就说,就你有情儿啊?我也有,然后就去见副会长了。”
“草,真TM扯淡!”我还没来得及骂街,坐在一旁的李貌居然先小声的骂出来,然后他就不再说话了,眼睛一直看着窗外。
李貌愤慨的语气和他满脸的厌恶表情,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李貌对婚姻里的责任居然有这么强的是非观,让我忍不住对他有了新的审视。
这场流感真是太猛烈了,从我一到儿科急诊我觉的我真长见识,不由得对儿科的同事们心生了敬意之情。一进儿科急诊感觉自己跟进了北京的地铁似的,能有个地方站都算你本事大。
我深深的体会到我这人手绝对是带少了,别人带孩子来看病都是举家开团来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小姨、姑妈的。一进来但凡见着有队的你就排,准吃不了亏,什么挂号、交费、化验、药房、输液室、连厕所门口都排着队。
到处是呜壤呜壤的人,到处是小孩的哭声,儿科的护士似乎已经进入了麻木的状态,她低头开着化验单连头都抬不起来。可是仍然传来那些焦急的家长们时不时的抱怨之声,有些精神脆弱的母亲,看着自己孩子的难受样子比孩子哭的还伤心呢。
看到此种情景,作为一个有人性的人,我不能加塞!眼看着有个人刚凑上去问了个问题,就立刻被那些心急如焚的父母们骂个半死呢,我要真是形成了加塞的事实,还不引起一场流血斗殴事件啊?算了,看儿科护士那么忙就够烦的了,我就别添乱了。
我安排李貌和小月去排了化验室的队,我则拿着那些单据去排了收费处的队,我想小孩子被取血多少要折腾下,让小月自己弄,恐怕会控制不好她。等我交了费正往回走,小月正抱着小蕊准备采血呢。
小蕊的手指刚被涂了酒精,她似乎就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嚎啕大哭起来,小手到处折腾着,就是不肯好好的交到大夫的手里,小月轻声的安慰着:“小蕊乖,小蕊乖啊!别动。”
“你这当爸的看画呢?”检验科的人员急了,大声的斥责着李貌。
“啊?”李貌突然愣了一下。
“看不出来这排着多少人啊?你就站在边上看着啊?你倒是出手扶一下啊。”
“哦,好!”李貌慌慌张张的出手扶住了小蕊的手腕,也跟小月一起喊着:“小蕊乖,小蕊乖啊。听话,别动啊!”
我站在身后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产生了一丝温暖的感觉。
小蕊采完了血,李貌突然转头看着小月:“我来抱吧。”
小月犹豫的看了李貌一眼,然后将小蕊轻轻的交到李貌手里。小月抱了小蕊太长时间,似乎越来越承受不了小蕊的重量,她把小蕊交给李貌之后一直在活动自己的胳膊,我想她再这么抱小去可能胳膊会就此废掉。
李貌不会抱孩子,从他刚一接过小蕊我就看出来了,不过他毕竟是个男人,力气肯定是大了许多,小蕊的重量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他一抱过小蕊就不停的跟小蕊说着话,小蕊似乎是因为听到了新鲜的声音产生了好奇也终于不再哭喊了。
“小蕊,真乖,回头叔叔带你买好吃的去。”李貌轻声细语的逗着小孩,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自己抱着的小孩子吸引走了。
而我和小月的注意力却完全的被他吸引走了,我们总是时不时的看他一眼。我真的是没法把眼前抱着小孩的李貌和曾经在夜店与狂野辣妹扭动热吻的那个人联系起来,到底哪个才是他啊?
凌晨三点的时候终于可以给小蕊输液了,我在输液室护士站的桌子上看见厚厚的一大摞读者文摘,于是我顺手拿了最下面的一本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旁边的李貌正抱着小蕊,紧盯着护士在小蕊的头顶找着静脉,那针一扎进小蕊的头皮,李貌的眉头就紧紧皱着,可能小蕊的静脉不是那么好找,一入针并没见回血,护士又轻轻退了下向旁边寻找着静脉。
“护士,您轻点,别给我们孩子把脑袋扎漏了!”李貌坐在凳子上抱怨着。
“你们孩子脑袋脆是怎么着,别人都漏不了,就你们孩子漏啊。”李貌被护士噎的个半死,我则继续看我的杂志没有抬头!护士很快为小蕊输上了液,然后离开去为别的小孩输液了。
“露露,你也不管管她。噎死我了。”
“我管谁啊我?人家不管我就好事了,你说你非多那句嘴干吗?真懂也行,根本就什么都不懂,还非教人怎么干,你看看她一晚上要输多少液啊?体谅,体谅啊。”
“得,得,得,我错了,我不是怕小蕊难受吗!”
我跟李貌都是能熬夜的人,我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李貌则是因为他迷乱的夜生活,但是小月是不能熬夜的,等我把一本读者看完的时候,我发现小月已经靠在李貌的肩膀上睡着了,她可能太累,我似乎都能听到她熟睡的呼吸声,李貌抱着小蕊闭着眼睛,我知道他没睡着,因为他总是时不时的抬眼看一下那袋子里的液体是不是快输完了。
我并没有出手去阻止他们如此的亲昵接触,因为这景象实在是既温馨又和谐,也许有天李貌坠入了婚姻之中,他可能真的会是个负责人的男人和负责人的父亲。不管他最终会不会和我们这种向往温馨家庭生活的女人走到一起,但是我想我也应该让他有这个权利!
在人世间有一个词叫做‘矛盾’!紧跟在这个词之后随之而来,就是纠结!不知所措!和无所适从!那些矛盾的人,矛盾的事,矛盾的语言,矛盾的行为,常常让我的脑袋变成原来的两倍大,我不知道我自己能应付多少这些矛盾的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悄然袭来,让我纠结、不知所措和无所适从!
中午的休息时间,李貌跑到医院找我来了,我正在办公室里补写着下午要出院的病人的病历,李貌则站在医生办公室门口向里探头探脑的张望着。
我站了起来走出了办公室,楼道里很安静,大家似乎都处于午休状态之中。
“李貌,你怎么来了?有事啊?”我小声的询问着,怕一不小心破坏了这份安静的氛围。
“啊。有点小事,想让你帮帮忙!”李貌也用极小的声音跟我嘀咕着。
“什么事啊?说吧。”
李貌看着我犹豫了一下:“有个女人,跟我玩过两次,她现在怀孕了!非跟我说那孩子是我的,你能帮我看看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吗?”
李貌用极小的声音跟我叙述完了需要我帮忙的事情,而我的表情则瞬间陷入到一种痴呆的状态,脑袋急速胀大成了原来的四倍。我半张着嘴,盯了他许久,此刻的我真是不知道现在到底要用什么语言跟他沟通,用什么态度对待他才算是恰当!
(101)稀客!
我看着李貌一脸诚恳的向我征询意见的表情,我觉得我又想咆哮了,从我大学毕业这些年接触的这些人和事,总是在不断的提高我咆哮的技能;别的本事没学会,这嗓子倒是越练越好了。我想了想,我不能就在此地就这么咆,以我现在的内力,肯定会把患者和科领导都咆出来的。
我用手指了指李貌示意让他跟着我,李貌则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我带着他到了十层的露台,李貌刚一走到露台,我就控制不住的吼叫起来。
“李貌,你他娘的能不能别老整这些拉完粑粑不擦屁股的事情,让我帮你收拾啊!”
李貌皱着眉头听我吼完,掏了掏耳朵:“你这一嗓子,我看这楼都快塌了!”
气死我了,完全不拿我的话当一回事!
“什么拉完粑粑不擦屁股啊?是不是我拉的还不一定呢。”
“李貌你丫是不是人啊?现在是一个女人怀孕了!”
“又给我上纲上线是吧?就求你这么点事,你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吗?”
“这么点事?!”
“露露,我在这圈子混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给女人整怀孕过吗?她现在告诉我她怀孕了,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怎么了?你有不孕症是怎么着?”
“放屁,别他妈瞎打岔。”李貌迅速阻止了我对他男性能力的怀疑。
“这女人在坏规矩,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她现在说她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