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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交流在二十个如狼似虎的女生目光下完成的,如果那些目光是飞刀我想我现在肯定是只刺猬。
如果此时此刻你问祁函为什么会喜欢我,其实我也不知道,而且就算你去问他本人,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但是事情就是发生了,你不服不行!怎么啦?又想把我抓派出所去啦?
也许是因为从那之后我几乎每天都去那个自习室,而且几乎都能碰到他,要考试的时候我带正常的书,不考试的时候我带漫画书依然坐在那个位置抖着肩膀笑,他也只固定坐他的位置。后来慢慢的他也会把漫画书带去看,看高兴了也会忍着小声的笑,时间久了我们会交换心得,然后开始交换漫画。出新的了都会通知对方,而且再借给他看的时候他也不会拒绝了,他会跟我说:“我会很快还你的。”
但是很快别的女生就发现了我的位置是跟他交流最方便的位置,所以有次我去晚的时候,我的固定位置没有了。那时候我看出祁函很失望,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们又添毛病了,互相为对方占座。他的座其实不用我占,大家都下意识的给他留着,我的座是经常被占,不过他会很和善的求人家让一下。基本他跟女生开口女生都不会拒绝他。
我在祁函面前做过一次很二的事情,几乎能在我的感情史中排上前三的位置,当然我的感情史过于简单犯二的事可能一共也没有三件事。那是学校的文艺汇演,祁函在舞台上弹着吉他自弹自唱了一首《情书》,一首很老的情歌可是祁函赋予了它新的生命,从台下的人已经坐不住冲到了舞台跟前就能看出来,当然带头冲过去的有我一个。在一堆女生们炽热的眼神中,祁函依然淡定的唱着歌。
“等待着别人给幸福的人,往往过的都不怎么幸福。。。。”听到这句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觉的他简直就是在为我唱歌,我从满含热泪到泣不成声,鼻涕眼泪满脸都是,一直到最后我成功的将拥挤在周围花痴一般的女生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我的身上。
旁边的女生问我到底怎么了?那一刻我觉的自己太丢脸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大喊:“谁一直踩着我的脚啊!”
可能是这件事情也给祁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之后他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说他还没给女生唱哭过,而且还哭的像我那样。
我们就这样像小雨绵绵的相处了半年多,只是心照不宣的一起上自习一起看漫画有时候在食堂碰见了有可能坐在一起吃饭。直到有一天,又到了上自习的时间,我在往自习室走的路上遇到了祁函,我们俩决定超近路从小树林直接穿过去到自习室,也许那时候天太黑而且我的眼神也不太好,所以走着走着不知道是不是踩到了一块石头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祁函不愧是高中的时候运动员,到底眼疾手快,一下抓住了我的胳膊用力一带,我借力转移了重心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那是我们第一次有了身体上的接触。
你们要干什么?想去拿刀砍我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们,为时尚早!
迷离的小树林,萌黑的夜晚,暧昧的气氛,互相对望的眼神于是祁函控制不住的低头吻了我。我发誓真的是他先吻的我,因为就算我想吻他我也够不着。这一吻之后他完全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状态,请注意是他不是我。他一直在给我道歉,说他不小心冒犯我了,然后还承诺一定会对我负责的。好啊,负责吧,一定要负责到底哦!
用户签名我以为蝴蝶飞不过沧海是因为蝴蝶没有勇气;后来才发现;原来是沧海的那边没有了它要的等待
(4)出众是有原因的
从小树林的初吻之后我们相爱了,然后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以情侣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那一刻这真的成了爆炸新闻,我也名正言顺的成了风云人物。
很多年之后碰到了大学同学聚会的时候,还不时的有人我问当初是怎么和祁函好上的究竟是谁先追的谁?我都会光明正大、心胸坦荡的告诉他们,是祁函追的我。当然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基本就不会再有人继续问下面的事了,留下的也只是客套的微笑和后脑勺。
我很负责任的说就算我们没有谁追谁,只是自然而然的好上了,也绝对不是谣传中那样说我把他弥煎(因为显示不出来,但是这个词很重要)了非逼他对我负责才最终好上的。如果看书的人里真的有我的大学同学的话,我还是要再次强调:我没有弥煎他!!
和祁函真的好上了之后我才觉的他原来真的是现实存在的人,不是从漫画和小说里走出来的人物,因为小说里的男性通常都描写的很霸气,游刃于百花丛中,最终走向了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结果,以达到感人至深的教育目的: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祁函告诉我,我是他的第一个女朋友,他之前从来没交过女朋友。他说他的父母不允许他交女朋友,他所有的中学时间都被学习和各种文体活动占满了。如果这样说我大概能理解他为什么如此多才多艺,能这么的与众不同了。
即使是大学交女朋友他父母也是不同意的,他父母为他所作的人生规划是他一毕业就要去国外读书,因为他的舅舅好像在美国的医学界还算有点名气,所以他有可能还会去国外继续读医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有点不痛快,闹半天我只是个意外啊。
不管是意外也好,缘分也罢,这个事情都发生了。我就把他当做一次人生的历练来看待,不然我的少女时代将会是多么的平淡,没准只能用怀春的尼姑来定义了。
大学的五年生活里,算是甜甜蜜蜜小有波折吧,我从来不用担心祁函会去招蜂引蝶,虽然他的各方面条件一直在干着这件事,但是他本身却是很排斥的,非常的严于律己。
即使是我们俩正式恋爱之后,那些认为我们其实只是在表演闹剧不开眼的女生们还是会偷偷的给他发短信或者写情书。他都会当着我的面给我看一眼然后把那些垃圾短息和纸张销毁掉。以至于到后来我都有些烦了,告诉他不用请示领导了,要学会有一定的自主权,放开手脚大胆去删吗!
祁函对于这些示爱的短信和信件其实是很排斥的,由于他父母的明令禁止,所以这些东西在他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反对、不允许。于是乎对于那些赤裸裸的表白,他已经养成习惯性的拒绝,他根本也不会去过脑子想那些女生漂不漂亮?优不优秀?在他的印象里,我是唯一一个没有直接跟他表白的女生,所以我不在禁止的范围内,所以我们相爱了。
读到这的人可能有些人会说早知道我也不表白了,我也带本漫画坐他身边玩暧昧去。而我要说的是:哪有那么多早知道啊?我要什么事都早知道,没准我现在是国际巨星,世界首富,国家第一个女元首也说不定呢。而且如果我早知道他会出国读书,我可能开始就不会去谈这个恋爱
(5)将要面对的分离
刚考上医学院的时候,我对于医学院一定要读五年才能毕业颇为不满,想着我的高中同学都已经毕业了,而我还要在学校里继续啃书本还要多交一年学费才能拿到毕业证好像比他们亏了许多。但是到快毕业的时候,我深深的体会到大学时光怎么会如此的短暂呢?因为我隐隐约约的意识到祁函就要离开我了。
其实从大四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了这一点,所有的同学都开始忙碌着制作简历,开始联络有可能接收的单位。祁函也在制作,全英文的发向国外的大学那个他准备要去的地方。他通常不会当着我的面做这些事情,他怕会把两人之间的气氛弄的不愉快。但是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不说,我不想说!如果说了我可能会哭,那样我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女人,跟我从初中以来就已经是事业型女人本质不符。
我们第一次谈到这个问题大概是毕业前三个月。
“跟我一起去美国读书好不好?”
我抬头看着他,他提出的这个新概念我从来都没想过,此刻这个问题甩给了我,我没法直接给他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但是我准备考虑一下。
“我的申请下来了。”晴天霹雳,我知道他的日程表上已经排上了出发的时间,他只是想确定他是一个人走还是两个人一起走。
“其实,我已经自作主张的为你在申请学校了。”
“是吗?”我有些惊奇,他居然背着我干这种事,好像我必定要跟他走一样。
“那有消息吗?”
他摇了摇头。
哼,意料之中,我就知道美国干不出让我意料之外的事。
回家之后,我真的认真考虑了,甚至提升到家庭会议上面,家庭会议上我爸正看着报纸,我妈正织着毛衣,我则很认真的跟他们展开了讨论。
“你们觉的我去美国读书怎么样?”
“好啊。”我妈给了积极肯定的鼓励,我爸毫不关心依然在看他的报纸。
“那你去美国读什么啊?还读医科吗?找好学校了吗?”一连串的问题我觉的我头像是被个大锤猛敲了三下。
我摇着头。我妈像泄了气的皮球靠在沙发上继续织毛衣了。
“你要是真知道你去美国干什么?我们就支持你,什么都不知道跑去干吗去啊?学英语去啊?”老爸依然看着报纸,不过说的话却一字不落的都传到我耳朵里。
学英语倒是个不错的理由,但我心里知道我不是为了学英语,我是为了祁函为了我的初恋。我去那能干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我不像祁函那样那么向往去国外学习,而且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并且顺利的得到了录取。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离开了这里,跟着祁函走了,可能从此米露露这个人就消失了,我的身份可能只是祁函的陪读,也许混好了是祁太太,可是如果混不好呢?他到美国了我想他爸妈不会再限制他谈恋爱了吧,那么多金发碧眼的洋妞,说露哪就敢露哪的,我可弄不过。
真不是我没自信,我是不想把我出国的宝全押在他一个人身上。想到这我想我知道我会做什么样的决定了。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我告诉他我的决定的时候祁函哭了。
还是那个暧昧的小树林,祁函哭着求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