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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发会呆,消耗掉我一天的时光。
楚杰居然是个能这么静的住的人,偶尔抬头看见我的时候回笑一下,然后就继续低头看书了,看着他如此看景的状态,感觉到自己有些心浮气躁了,很想夺过他的书问他干吗呢?想在我面前装文艺青年啊?后来想了想,人家安安静静的看书也没招我,我就别没事贱招了。
愣愣的看了他一会,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楚杰,你干吗呢?那么厚一本英语书你真都看的懂吗?”
“休假!”他看着我温柔的笑了笑。
他的简短而温柔的回答吓了我一跳,因为自己控制不住嘴欠的问话,本以为他会回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呢?结果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你的假期就打算在这个茶餐厅抱着这本书度过了?”
他看着我笑了下:“那要看你想干吗了?其实在这看书,喝红茶,陪着你,挺好的!这是我曾经设想的七十岁以后的生活,没想到居然提前实现了。”
他的笑里呆着很多幸福的含义,忽然让你觉得,虽然只是两个人静静的坐在这里,比我一个人的时候感觉好多了,至少你不用看着墙发呆,也没有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七十岁以后》那时候我会在哪?没想过。可是他真的想过?
到了下班的时间,楚杰送我回了家,一路上我们没有过多的话,我走进小区的时候,他只跟我说了:“明天见。”然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我去茶餐厅的时候,楚杰已经比我早等在那里,茶餐厅一开门,我俩就都冲进去抢了固定的文职,就想那位置怕被别人抢走一样,可是其实茶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种一起犯疯的行为,突然让我觉得很好笑,忍不住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笑出来。
楚杰依然低着头看着他的书,“你这是在笑呢?”
他不抬头居然知道我在笑,多少让我有些惊奇,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他抬起头来看着我:“地球保住了?不是世界末日了?”
好像又濡染被他说中了心事,忍不住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又趴在了桌子上,楚杰忽然站起来做到了我的旁边,扶着我的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别再拿你的脸给人家擦桌子了,再这么擦,我看你这擦脸油都省了。”
这个贱婢长的很结实,角度﹑弧度﹑厚度都很适合用来依靠,跟我的芥麦皮小枕头有的一拼,突然觉得靠在这个肩膀上面不想离开了,虽然这个姿势有点暧昧,尅是这个肩膀真的比桌子舒服太多了,它让我心情觉得很踏实,不再像被掏空了一样了。
楚杰借了个肩膀让我依靠,他继续安静的看他的书了,我就这么靠在上面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楚杰拿手推我:“哎,醒醒了。”
我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坐直了身体,“怎么了?”眯着眼睛看着他。
“到点了,咱们该躲出去了。”
“哦,好。”我慌慌张张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出了茶餐厅,跑进了那个胡同里。一走进胡同,我就放慢了脚步,开始想着刚才楚杰和我说的话。
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楚杰。“你怎么知道?我在躲人?”
“两天了,一到下班点,你就跑出去不是躲人是干什么?你在躲你同事吧?好歹我也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了,这点事情我看不出来吗?你到底
出什么事情了?米露露。你以为我真的看得下去那本书吗?你看你整天像没魂一样,我心里好受吗?那样子一点都不像你了,我也不敢问你,我怕你烦我把我轰走了,我一直忍着。”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想说没事,可是说不出来;不争气的眼泪还是,充满了整个眼眶。
“我他妈快被你气死了,你自己抗的下来吗?装什么天下无敌啊?”
头像千金重坠一样,让我承受不了重量抵在了他的胸前:“我出医疗事故了,告我的那家人还通知报社了,医院怕影响不好,勒令我休假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我呢?我可能要被
取消医师资格了。”
楚杰叹了口气拥抱了我:“是哪家报社你知道吗?”
“好像是城市快报,我都不敢看。”我靠在他胸前摇了摇头。
“我每天都看报纸的,常看的几家都没看见相关报道,也可能是他们自己找的人,也许影响没你想得那么大,没准可以压下来。”
“这能行吗?”
“行不行总要试试吧!”楚杰看着我轻笑了下。“明天我不来陪你了,我去问问这个事情。”
“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但是我们和很多平面媒体都很熟的,看看能不能找到点能认识的人,不试怎么能知道呢?”
“你说我被取消医师资格怎么办?”
“你不会被取消医师资格的!”楚杰的笑容里全都是坚定。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是个好医生!我知道这点,很多人都知道,我想你的领导也知道,你不试也这么认为自己的吗?”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你还救过那么多人,我觉得连我都算是你就的,不会因为这一次的,米露露,这次是为了给你个教训,让你在工作里能考虑的再多点。”
“真的像你说的这样吗?如果我真的被取消资格怎么办?”
“那我就去把你救过得那些人都找出来,让他们都给我签字,证明你救过他们,我也去交给媒体说你是个好医生。”
“这能行吗?”
“如果他们那么做了,我就这么做。怎么不行?”楚杰的目光里有很多的认真,很多的不容置疑。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了很久,可是看到的依然是坚定,忽然发自内心的笑了:“谢谢你,楚杰,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管你会不会那么做了,可是我的心情好多了。你让我相信
,我做的很多事是有价值的。”
楚杰并没有变成开心的笑容,他依然皱着眉头看着我:“米露露,我知道你是个大女人,没准在你意识里觉得没男人,你都能生活的很快乐也一样能找到有价值的事。其实我也是个大男人,
我也曾经以为找个能互通心意的女人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可是你不觉得我们都没有表面看得那么坚强吗?至少现在我知道我没有表面那么坚强,我需要个女人,能让我快乐让我悲伤还能了解我的心意。
而且我现在心里有这个人,你心里有这个人吗?你好好想过你心里的这个人是谁吗?可能今天这件事,以后你想起来也只不过是你经历的一件小事情,那你以后遇到别的事情呢?还要每天都像要随时本亏一样的活着吗?
别把自己想得太厉害了,你就是个普通女人而已,我也是个普通男人,咱们都是需要个人依靠,不是生活上的,是心灵上的。”
“楚杰,我。。。我。。。我是不是应该回家了?”楚杰的话说通了我每根神经,我觉的心里有些茫然了,忽然觉的这种对话时又一次
心灵上的挑战,这次他挑到了我的命脉上,我从来没像现在觉得这么需要依靠过。
“你他们那劲又来了,我知道我再这时候说这话,不合适,但是我不知道你出事情的时候我就决定来找你的,我就是想劝你自己好好想想,
到底需要什么?结果你出事情了,我没法劝你了,但这件事情劝不了你吗?一个真正有依靠的女人,会每天神情恍惚的跑来这里吃炒饭喝奶茶趴在桌子上哭?你想干什么米露露?
想做中国女性的楷模?从一而终?答应一个男人就一辈子跟着他?不管适合不适合?中国女性要都像你这样?才他们是悲哀呢!我不想送你,我要去报社!”说完楚杰就把我丢在胡同里,气哼哼的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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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把楚杰惹怒对于我来说似乎是件很轻松的事情,我只要在他对我的长篇大论之后,跟他聊聊国际形势,天气预报,财经信息或者直接说我妈叫我回家吃饭,他可能就立刻被气疯掉了,结果不是摔挂我电话,大骂我是混蛋要不就是把我扔在大街上,拂袖而去。
可是几天之后他又会出现在你面前,因为各种事情,各种原因,各种心情,和一种思念!至少他这次的出现起初是因为思念,然后才是知道我的事情。
我对楚杰起初是躲闪,害怕面对;然后变成了内疚和许多的感激;现在似乎变成了依靠和一种内心的想念。
当我再次步入茶餐厅的时候,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心里真的是有很多失望,虽然他跟我说过他可能要去报社,但是发现自己还是希望他在那。
仍然坐在茶餐厅的固定位置,发现此刻的心情不太一样了。似乎今天来茶餐厅不是为了独享阴霾的心情,好像只是为了能看见他。
九点半的时候,仍然不见他,忍不住给他发了短信。“你今天还来茶餐厅吗?”
楚杰给我回了短信:“我上午可能过不去,如果你一直在那,我下午赶过去。”
“我回家了,你忙吧!”
我在医院周围徘徊了一阵,然后鼓起了勇气走了进去。我很坦然的去人事科办了停薪留职,然后很平静的回家去等待那个结果。我不想辞职,我想要知道这个结果,我也不想狼狈逃跑般的躲掉,我想承担起我该担的责任来,我甚至想到去了国外,他们需要我当面质询的时候,我想也会赶回来接受质询,但是这种可能似乎真的很小。反正我现在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我也坚信别人把我做的那许多许多的事情是看在眼里的,因为有人这么跟我说过。
祁函对于我的这个行为只是笑着摇头,他说我总是计较一些无谓的事情。我不跟他争论,可能在他眼里却是无谓,但是在我这里真的是不是。现在见到他之后变得漠然的情绪,很快的被他发现了。
“你怎么了?露露,这两天话变的好少啊,还为医院的事情伤脑筋呢?”
“伤过,现在不了。”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这种事情忘掉了,就会变开心的。学校录取信已经来了 ,我明天帮你去申请签证,你准备准备没准过几天咱们要去大使馆的。你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
我犹豫了好久,突然抬头看着他:“祁函,如果我想留下来,等我的处理结果呢?”
“没有如果!”
我的问题好像还没问完,祁函的答案都已经出来了,让你没法去试探下面的问题。
祁函靠上来紧紧的拥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