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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样的情形,他该是顺利地摆脱了记者,才会这么兴奋。我没好气地问:“在哪啊?”
“吃饭啊。”他短短地回道。
“吃饭?”我疑惑道。
“那群记者朋友真是太烦人了,真当乔家上演的是豪门恩怨啊。真是电视剧看多了。”向松忿忿不平地抱怨道。
“那到底怎样了啊?”我紧张地问道。
“什么到底怎样了啊?我就担心他们把我拍的不上镜,你也知道我这个相貌当然抵不过乔以远,但也好歹是帅哥一枚,但是跟乔以远一比倒是逊色许多,我就担心他们不相信我和乔以远是兄弟。还好我机灵地让你把他给带走,好给我争取了时间多拍了几张照片。”向松自顾自地瞎说了一通。
向松说了这么大段,却没有一句话切入重点。我忙不迭地追问道:“什么跟什么啊?记者到底问了你什么?你到底说了什么啊?”
向松嘴里好像咀嚼着些什么,含糊地说:“什么也没说。”
“没说?”
“你放心。那些记者朋友说话太快了,我就是想回答也不知道该回答哪一题啊。”向松又道。
向松还是那样玩世不恭,一点没正经。我噗嗤地笑出了声:“谢谢啊,向松。”
“叫那个臭小子来谢我,你顶什么用啊。”向松又道。
我解释道:“就是乔以远让我和你说谢谢的。他,今天还叫你大哥了。”
听筒的另一面沉默一阵,他才打趣道:“是吗?让乔家的二少爷叫我大哥还真是委屈了他。”
我静默一阵,他又道:“不过这事明天肯定得上新闻了,他肯定要做好心理准备,这肯定会影响他在各位董事眼中的形象。”
向松说的对,这条消息明天肯定得漫天铺地地出现各大电视台和各大报刊的头版头条,除非今天有人做足了功夫把这个消息遏制在摇篮里。我顿时有些担心,向松见我沉默有点久,又道:“没想到我这辈子还有机会上头版头条。”
“向松……”我埋怨道。
“小安,你会接受乔老爷子转让的那些股份吗?你会支持乔以远吗?”向松又问道。
我又沉默了,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接受乔老爷子赠予的股份,可是,我的内心却偏心于要帮乔以远争回乔氏集团。
我望了望在篮球场上奔跑的少年,额头上挂满了汗珠,脸上却洋溢着最美好的笑容。那样青春的笑容,好像在场的每个人都会被他们感染。
曾经我也这么年轻,曾经我也这么相信这世界上的事情本来就简简单单,哪有什么困难,哪有什么让人忧愁的事情可以阻碍我们前行的脚步。
可是,奔跑了太久,才发现这世上的路都是错综交横的。
﹡﹡﹡﹡﹡﹡
签股份转让合同时,我没有出现。我呆在家里整理东西时,听到有人按门铃。我心里想会不会乔老爷子派人来找我,犹豫了一会儿才去开门,开门的一瞬,我有点吃惊。我想到了所有会来找我的人,包括了乔以辰却没有想到会是乔然然。
我站在门口,并没有邀请她进门。她静静地望了望我,知道我并不欢迎她这个人,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你不欢迎我,我只说几句话就走。”
迟疑了一会儿,我还是打开了门。她环顾四周,绕了几圈,才说:“你家怎么空荡荡的?”
“因为我本来就不打算再住在这里,这里我已经租了出去。”我冷冷地解释道。
她点点头,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问:“你要走?”
“是,我要走。”我也短短地回道。
“乔老夫人和向松的关系不是乔以辰揭露的。把乔老爷子气晕的也不是他……”
“什么?”我对她的切入正题,有些反应不过来。
“一切都是我,是我偷听到乔老夫人和向松的关系,医院的记者也是我找来的。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帮乔以辰争取到乔氏集团。”乔然然继续解释道。
我定定地盯着她许久,许久才冷笑一声:“乔大小姐,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你觉得你告诉我这些,我就会帮助你吗?”
“乔以辰要和我结婚,也是因为他每晚都酗酒,我利用了这一点,故意骗他,我怀了他的孩子。”乔然然不顾我的反应,自顾自地说。
我更是弄不清楚乔然然和我说这么大段话的意义是什么,我站起身,疑惑道:“你来这边的目的是什么?你到底要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我来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用你那泛滥的怜悯之心可怜可怜乔以辰,他现在对不起他父亲,对不起他兄弟,也对不起你。他没日没夜都带着愧疚的心在生活着。”乔然然接着说。
“怜悯?他需要怜悯吗?他怎么需要怜悯了。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即使向松和乔老夫人的关系不是他揭穿的,他难道就不想谋夺乔氏集团?”我冷笑一声,咄咄逼人道。
“即使如此,你可怜一个残疾人可以吗?”她突然问道。
“什么?你刚刚,说谁是残疾人?”我不可置信地质问道。
“乔以辰,他再也弹不了钢琴了。他没了家,没了亲情,没了爱情,连钢琴他也弹不了了,这对于他难道不是最大的惩罚吗?”
我怔怔地望着她,还是不能够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乔以辰不能弹钢琴了?他怎么会不能弹钢琴。我大声地质问道:“为什么?”
“他的手上长了颗瘤子。”
我心中一惊,半天都没有吭声。她又道:“他想见你。”
﹡﹡﹡﹡﹡﹡
乔然然给我留了个地址,地址是市区的一个酒吧,据说是乔以辰经常去的一个酒吧。她一直恳求我去看看乔以辰,我并未说话,也未答应她。
等到晚上的时候,我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耐不住心中的那点困惑,乔以辰真的再也弹不了钢琴了吗?想了想,我随便换了身衣服,就往酒吧去。
在酒吧寻了半天,才在吧台上看到了乔以辰的身影。他一个人独坐在吧台上,背影很是孤单。酒吧里充斥着热闹的音乐,形形色色的人群从我身边经过。我快步上前,往他身旁一坐,就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他侧过脸,盯着我半晌,眼神很落寞,慢慢地说:“你来了?”
他的左手手腕的部位捆着一圈的纱布,我盯着一会儿,才道:“听乔然然说你想见我?”
他点点头,说:“是,我想见你。”
“为什么?为什么想见我?”我又问道。
他样子微醺,双颊涨着通红,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眼神里尽是期待,直勾勾地望着我,说:“你会原谅我吗?”
我也望着他,一言不发,过了很久,我才移开他的手,嘴角溢着一抹淡淡地笑意,轻轻地说:“不会,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要怎么去原谅你,即使你现在在我面前不再如从前一般高高在上,完美地只能远远地仰望。可是你带给我的伤害,我又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够去原谅。
他的深邃眼眸一动不动,然后整个人松垮垮地坐着,半天,才囔囔自语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接着他就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地要往酒吧出口处去。看这种情形,他已经喝了很多酒,连路都走不稳。我担心他会出事,便疾步跟了上去。
可是一转眼,就没有见到他的身影,我寻找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他的身影。最后问起了酒吧门外的门童,他一下子就知道我说的是乔以辰,指着不远处的车库说:“你说的是乔大少爷吧,他去车库拿车了。”
我心中突出其然地涌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醉成这个模样还怎么开车,想到这里,我便又一路小跑往车库去,不一会儿就看到乔以辰的那辆熟悉的玛莎拉蒂往出口处驶出来。
我对着车子拼命地喊道:“乔以辰,乔以辰……”
他没有因为我的呼唤声而停下车,而是加大了油门,一路疾驶,直接往高架桥的方向驶去。
我大惊失色,连忙拦了辆的士,跟了上去。可是乔以辰把车开的很快,远远地甩开了紧跟着的的士。我显得很着急,的士司机也很无奈。
直到开到了高架桥上,突然发生了拥堵的事件,车子再也无法往前行驶。我探出了窗户,看到前方堵着有四五辆车。我有些慌神,便不顾的士司机的反对,一个人下了车,沿着车和车的缝隙往前走。前方传来了警车的声音,司机按喇叭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
我朝前走了几步,拨开了层层的人群的一瞬,我捂着嘴,瞪大了眼睛,却看到了不远处的那辆面目全非的玛莎拉蒂侧翻在路的一旁,而驾驶位上的乔以辰早已血肉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写的太艰辛了,我要争取在中旬完结了。。
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么么。
VIP章节 50小贼请进门50
警车声和救护车的声音汇成了一片;场面显得很混乱;一□警出动维持秩序;他们已经在那辆玛莎拉蒂的四周围了一圈的警戒线。
我眼睁睁地望着那辆车;捂着嘴;半天都说不出话。最后只能发疯地喊道:“乔以辰;乔以辰……”
我拉扯着附近一位交警的手臂;恳求道:“我是他的亲人,我是他的亲人,让我跟着他一起去医院。”
他和附近的上司商量了一会儿,才让我陪着乔以辰上了救护车。乔以辰的脑袋上都是血;一片又一片;医生护士都神色凝重地做着最基本的抢救措施。
我坐在救护车的一边,眼睁睁地望着乔以辰却没有办法;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不断地打电话,我把我想到的人的电话一个又一个打过去,刚开始还能够带着平静,渐渐地带着哭腔,最后打给了向松,我的眼泪一直在掉,不知道向松在说些什么,我只是不断地重复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向松。”
乔以辰带着呼吸机,不同的仪器插在他的身上,他的血压越来越低,心跳越来越微弱。救护车穿梭在密集热闹的街道,我望着窗外,攒紧了手,手上布满了层层的汗滴。乔以辰突然微微睁开了眼,他半睁半闭地望着我,最后缓慢地伸出了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指头微微发凉。他的嘴轻微地在动着,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