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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拍开他不老实的狐狸爪,翘着右脚便欲爬下他身子。他伸手,紧紧环着我腰,不让我脱身,叹息般说道:“她还有用。”
有用,有啥用啊?我继续挣扎,他在我腰后的一手更用力,另一手又在我背上游移,凑至我耳畔,蛊惑般轻喃:“浅浅还疼么?”
怒,摆明了想转移话题嘛!但我还是不明所以乖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疼当然还是有些疼的,但更多的是不适与羞怯,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脸又不自觉地烫了起来。
“累么?”他继续在耳边轻喃,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关心人。我摇了摇头,整个人完全放松趴在他身上,从刚才开始,狐狸就展现了我平时做梦都想象不到的温柔,这么温柔关心人的狐狸,这么温暖温情的狐狸,一时半会儿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正自想着,他突然张嘴含住我耳垂,舌头灵活地逗弄,我怕痒的缩了缩脖子,他却搂着我一个翻身,待得我回地神来,他的唇带着炙人的热度,又温柔覆上了我的。
“大哥……”他的唇终于离开我的,顺势往下滑的时候,我喘着气叫他。身体却不由控制的热起来,刚才让人沉溺与销魂的一幕浮现在脑海,思绪顷刻浮想连翩。
“名字。”他百忙之中抗议。
“煜……”不知怎么的,我根本没法拒绝,只能本能的应承着他,脸似能滴出血来,手却下意识地环住他脖子,蚊声道,“我怕痛。”
他半撑起身看我,桃花眼是异样的神采,柔情却又热烈,毫不保留地展现他的感情,嘴角浅浅弯起,一手抚上我脸颊,着迷般看着我,声音带着一种能将人融化的温柔道:“浅浅,我的妻。”
幸福溢满胸口,视线始终纠缠,我在他的引领下,不断飞翔。达到欢愉的巅峰,随即而来的便是疲惫,有一种缺氧的眩晕,或者说是过于兴奋的不真实感,让我说不出一句话,枕着他的臂弯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我睁眼的时候恰好看到一身明黄龙袍的狐狸掀开床帐坐到床沿。
“醒了?”一样的桃花眼,一样妖孽的脸,一样懒懒的笑,却还是让我感觉他脸上有一抹异于平常的神采。
我伸手拉过被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下巴搁着明黄的被子,点了点头。他笑看着我,也不再说话,眼神却让我觉得自己身上的被子白裹了。
“下朝了?”我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只得没话找话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今天休朝。”他依旧看着我,犯花痴似的,嘴角的笑容却有些小人得志的满足与得意。
“呃……”今天是难得的半月一休?那狐狸这么早起床干啥去了?其实我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他起床,然后在我眉心印下一吻,似乎还说了句话,但我根本睁不开眼,耳朵也似听非听,然后又闷着被子睡大觉。
“寒星使臣启程回国。”他看出我心里的疑问,和衣躺在我身边,将我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继续道,“纤绘公主留在这里,她可真不是一般的刁蛮任性。”
我撇了撇嘴,心里一时也说不清楚到底是酸还是不酸,声音里却绝对有丝醋意道:“她不刁蛮任性,能这样巴巴地跑过来被你利用么?”
“饿了么?”他也不反驳,伸手将我的头发捋至耳后。
我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昨晚吃得早,体力又消耗得多,现在都快日上三竿了,我能不饿么我?他轻笑出声,伸手来掀我被子,我惊得双手死死攥住,将自己想象成一只绝世无辜的小兔子,万分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大灰狼。
“浅浅,吃东西之前浅浅不觉得应该先起床洗漱一下么?”他索性起身,双手环胸,站在床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一脸的欠揍。
我的脸一下子烫起来,朝他怒吼:“转过身去,转过身去。”
他笑得愈发风骚,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最后依言背过身去。我慌忙坐起身,一手紧紧攥着被子遮着自己,另一手在大床上搜索自己衣服的影子。
“在找什么?”身后响起一道慵懒的声音。
“衣服。”我直觉地回答,话音刚落,便觉背后一暖,我跌入一个人的怀抱,肩窝处一个湿热的吻落下,胸前却被人双手紧紧包住。天要亡我啊,怎么忘了这狐狸鬼精鬼精的,压根不可能我说东他就往东我说西他就往西,而且我只顾着遮着身前的春光,满大床找衣服的时候,浑然忘了背后是一丝不挂。
“好汉饶命!”我忙讨饶,昨晚都快被他拆骨入腹了,才一醒来又饿又酸又累的眼下,若还做那事,我直接口吐白沫装死算了。
“看来昨晚将浅浅累坏了。”他轻笑,将我转抱于他身前,与他面对面,落下一个缠绵的吻,然后心满意足的一声叹息,表情活像是个偷腥成功的猫。
我嘴角一阵抽搐,在心里张牙舞爪地将他那张妖孽的脸拉扯了一回,脸上却带着含羞带怯的笑容,乖乖地点了点头。没办法,现在人在他手上,我还是不要太放肆的好。
他将我胸前的被子扯下,远远地扔至床一角,另一手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件明黄披风,将我裹住,伸手环住我腰的时候,突然猛地坐在床沿,一手伸至一侧,视线跟着转移,脸上是一种难言的表情。
我顺着他的手望过去,赫然是明黄床单上的一抹暗红血迹。我一个气血上涌,忙伸手蒙住他眼睛,大声抗议道:“不许看,不许看!”
天哪,羞死人了。
他却蓦地大笑出声,两手打横抱起我,便向龙床后的浴池走去。
药就抹了一次,经过了一个晚上,右脚踝已经恢复正常。我真的有点身子散架的感觉,趴在温泉池沿上,认命的让狐狸替我洗澡。哎,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了,难得他这一个自恋的皇帝肯为民服务一次,我又何乐而不为。不过为了打破这种暧昧的气氛,又或者说是为了分散这只色狐狸的注意力,我只能没话找话的聊聊天。
“大哥,寒星使臣回去了,他这回来是为了叶苍的战事么?”我软绵绵地趴在池沿上,温泉池里依旧没有花瓣,狐狸虽然一早就洗过澡,但依然脱了衣裳跳下池来,此刻正在替我搓背。美男搓背啊,人生还是很美好的。而且那美男还是一国皇帝,人生那是绝对美好极其美好无限美好的。
“不是。”他的手在我背上游移,兼职搓操工的技术有时候真类似揩油。
我“卟哧”一声笑出来,打趣道:“咦,寒星王真菜,怎么就没想到在叶苍或修若安几个暗人,然后养几只暗鸽哩?”
话说当初若不是狐狸有暗人密报,等到人家军队驻扎在龙曜边境才知战事将近,现在这世上,或许已经没有龙曜这一个国家了。
他身子蓦地贴近,手转而抚上我胸,在我耳后轻喃了声:“浅浅。”
声音轻柔地似能滴出水来,可是手下的动作却突地变得狂野,呃,这是警告,这是赤裸裸的警告。
“微臣知错了,皇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最英明最最神武的皇上。”我连忙拍马屁,毫无诚意地拍马屁。
不过狐狸同学显然心情特好,竟然也没再挑刺,退了身依旧上下其手,美其名曰替我洗澡。
“大……大哥,那纤绘公主有何用?”他转过我身,似乎擦完了背,准备替我擦洗前面的。我直觉地伸手欲遮,被他两三下挡住,我羞地别开脸,双手抓着他肩才不致站不住,结结巴巴地问道。
“时机到了,送给修若。”
“呃?”我转过头,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所讲。
“她会这样刁蛮任性,那是太得宠所致。寒星王的掌上明珠,胞兄太子,母后是寒星大将军的妹妹。”他娓娓道来,一早就将人家的老底摸得清清楚楚。
“然后呢?”确实,老爸皇上,老妈皇后,哥哥是下一任皇帝,舅舅官拜大将军,家世的确了得,但我想知道狐狸将她送给修若是啥意思?
“你父王或许觉得与天青联姻于修若更有利,但我会让他明白,并让他乐见其成,浅浅只会是我的皇后。”
“不懂。”我回答的很干净利落。我是真的不明白,留下纤绘公主,或者说将纤绘公主送给修若,这跟我与狐狸的婚事有啥关系,跟云老头又有啥关系?
“浅浅在修若几个月,后来还在修若王身边任言官,难道看不出修若王的野心,可不仅仅只是取叶苍而代之么?”他笑得慵懒,桃花眼眸却越变越深,一手滑过我胸,已往私密处探去,而我背抵在温泉池沿,完全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煜……”我声音微颤,气息不稳,身子软软地,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微仰着头看他。他的手依旧在我私密处徘徊,从最初好似替我清洗,到后来就变成无意识地挑逗。
“叶修伐寒、围叶救寒,想取的可不只是叶苍。这一早设定的连环计,都是为了浅浅。”他的声音消失在我唇畔,我脑中残留的混乱的思绪只余一片极致的空白。
皇陵
等终于从温泉池洗好澡上来的时候,我已经连瞪狐狸的力气与兴致都没有了,只能两眼哀怨地看着他,不是说这种事男人消耗的体力更多么?为何抱着我的这人精神愈发焕发的样子,整个人颇有种要散发红光的气势。
替我穿了衣服,擦干头发,然后抱着我坐到外膳食间吃饭。龙床上已换了干净的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我们出来的时候寝宫里却依旧不见人影,我也顾不得其它,坐在狐狸怀里,一边让他喂我东西,一边听他说话。那纤绘公主也好打发,狐狸有事要忙,便由沉谙陪着她到龙州各处走走,她虽不乐意,但也没负气回国,反正不知道这只臭狐狸是怎么把人家摆平的,没名没份的,她一个公主就是铁了心暂时不回国了,听说那使臣被骂得狗血淋头,最后都拿出公主令牌砸人了,还威胁使臣是想将她逼死云云,直教那倒霉的使臣慌忙回国一来覆命二来派个更强大的使臣来将公主接回去。
一山更比一山高,一个更比一个牛啊,我在心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张嘴享受狐狸的超白金五星级服务。饭毕狐狸见我实在倦极,便抱着我小睡了会。再醒来时太阳已有往下掉之势,难得的过了一天一夜的纯两人世界,他却似还有安排,亲手替我挽了头发,整理了我身上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