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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素虾米东东啊,浑身长长的金毛亮泽无比,长得比我大了近两倍,像狮子又不是狮子,眼睛也是金色的,现在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呢。怎么办?我身上没武器(圣物啊,有武器也不能往它身上砍吧?它的命肯定比我值钱多了,哭),又没武功,看那架式,不用它挥爪博斗,压也能把我压死。
我不自觉地后退,背死死抵着门,一时也想不出该怎么办,只能一动不动地站着,摒住呼吸紧张地看着那劳什子的圣灵兽的一举一动。
我与它就这么对视了近十秒,它的眼睛比我大,它的眼睛比我亮,而且它的眼神还比我凶狠。我已经一动不动,尽量不去惹它了,可是它却一步一步的向我走近。
它走过来的动作很慢,却自有一股逼人的气势,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如果我撒腿逃跑的话,肯定会被它一爪子拍死,可是不动,不动的话不是也没命嘛。我突然想到了装死,听说有些肉食性动物不吃死人肉的,而且它是这么高贵的圣物灵物,肯定也不好这口。如此一想,我立马躺地上,背对着那一步步靠近的怪物憋了气装死。
虽是闭了眼背对着那怪物,但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它已经站在了我身后,不仅站着,貌似还弯下了身凑近我,那浑重的气息喷在我的耳际脸旁,吓得我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般僵持了几秒,耳后的气息突然消失,我心中暗喜,没想到这招还真管用。又装了近十秒,感觉危险好象暂时解除,我决定偷偷睁眼瞄瞄形势,再想脱身之计。
左眼才睁开一条缝,便看到一个尖尖的爪子在我眼睛正前方,而且距离似乎越离越近。555,我的眼睛,我好不容易变成美人的小脸蛋,我直觉地抱着头几个翻滚,却撞到两个毛绒绒的东东,我睁眼,然后顺势往上,不是那怪物的两条腿嘛。
天要亡我啊!连一只关在屋里的怪物也恁地狡猾,我如今被它逮个正着,而且还是自动送上门的,怎么会这样?它一只爪子就放在我肚子上,一个用力就能将我踩扁,而且死相难看,可是现在的我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张牙舞爪的挥了半天,那怪物也不用力,就以这种姿势好似看戏一般盯着我。我终于忍不住,又急又委屈,开始大哭起来:“臭狐狸,死狐狸,还说要娶我,我现在都快死了,你就娶鬼去吧!”
我一边哭一边抱怨,伤心得跟什么似的,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有多狼狈,那怪物的一只爪子还放在我身上,我趁机用手想将它掰开,可那爪子明明也没用力踩我,我推它却纹丝不动。脖子上一抹清凉滑过,我哭得更伤心了,两只手胡乱地抹着眼泪,直将云老头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一个温热暖湿的东西连着我手我脸一扫而过,我吓得一个激灵,一抽一答的忘记了流泪,睁开眼楞楞看着那个怪物伸长舌头来来回回在我脸上舔了三次。
“要吃就吃,要杀就杀,舔我做什么啊!”我一边用袖子抹脸,一脸怒道。我想我大概疯了,这时候居然跟这怪物说话,还发飙,简直找死。
它倒没一爪子将我拍死,反而收回那搁在我肚肚上的爪子,忽然像个温顺乖巧的小学生一样,两只爪子腾空,直起身,就那么坐在我身边,金色的眸子盯着我,却没有最初的凶狠劲。
我懵了,手忙脚乱的忙爬起来,退开十米远的位置,也坐下,看着眼前一身暴发户金闪闪的庞然大物,怪声道:“你听得懂我说话?”
那大家伙坐着,看着我,明明眼神好象听懂了我说话,却楞是一个反应也不给。
“英俊潇洒帅气高贵的圣灵宝宝,你让我从那里出去好么?”我一手指着那道门,一边献媚地笑道。
它突然甩了甩头,将它头上脖子上长长的金毛甩得飞扬起来,然后停下,金色的眸子异常热烈地看着我。
我晕,难道是不同意?
“圣灵宝宝,你是不是太闷,想有人陪啊?”这大家伙不会是太寂寞,好不容易瞅着个人进来,就不愿意放人出去了吧?
它又甩了甩头,这次甩的辐度愈发的大,将上半身的金毛弄得那叫一个招人眼啊。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一时气极,蓦地起身,手指着它大声问道。
555,好象一旦没有了危险,我便有些恢复本性了,典型的欺善怕恶欺软怕硬啊。那大家伙也跟着我起身,两步窜到我跟前,惊得我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上。我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忙用左手拍了拍胸口压压惊,那大家伙却一下子伸出一只爪子,搭在我的肩头,头凑近我胸前,却是张嘴朝着我手咬下。
“啊!”我大声尖叫,六指琴魔,不对不对,如果手指被咬下,是少了,不是多了,那要成九指新娘了,哭啊,痛啊!
痛?好象没有预期中的痛感啊。我猛地睁开眼,那大家伙根本没咬我的手,而只是,只是咬住了我胸前的衣服。天怒,该死的色狼,我一掌拍去,它头一歪,“嘶啦”一声,我胸前的衣服就这么被扯破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声尖叫,也不知哪来的蛮力,就将那大怪物推开,然后闭眼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拼命往那道南门冲去。
痛!我闷声撞在一个暖暖的东西上,感觉自己满脸满嘴都是毛。5555,天要亡我啊,没跑到十步,就被那大家伙逮个正着,难道真要命丧于此了?
醉月公主
一个温热暖湿的东西又往我脸上一扫而过,我忙伸手用衣袖抹了把脸,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边哭边冲着那怪物大喊:“要吃就吃,要杀就杀,三番两次舔我做什么啊!”
那怪物不作声,也不动,依旧站在我身前,我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说哪个穿越女像我这么歹命啊?一个国家一个国家来来回回地折腾跑,上上回差点被暗杀死,上回差点被下春药死,这回更离奇了,九成九要死在一个动物爪下,这让我情以何堪心又何甘啊?
哭得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就哭死过去,那怪物又用舌头舔了我一下,我愤而拿泪眼瞪它,却蓦然看到怪物伸着一只左爪举至我跟前,爪子上赫然挂着一根项链,链绳已断,怪物的爪子抓着断绳的两端,而链坠则垂了下来。
链坠是一把小锁,金色,细看之下质地竟与曦岚的护魂相似,链绳是很普通的红丝绳。那链子是我的,严格说起来,它应该是小白给我的。因为我那日跟着张德赶路的时候,无意探怀,竟在怀里发现了这把小锁。细细思量,我去龙曜皇宫参加庆功宴的时候身上并没有这东西,后来小白劫了我将我交给张德,那时候我已清醒,张德也没交给我任何东西,所以,这小锁该是小白放在我身上的。
如此看来,他在皇宫说有东西给我,难道就是这东西?难道小白说去望州找我,有东西交给我,这不是借口,而是真实?可是小白又为何劫我,这东西又有何用处?
我试探地伸手,微颤着去取那根项链,心跳如擂鼓。怪物看着我,眼里竟有温驯,见我伸手,居然将爪子伸到我手上方,然后松开爪子。我摊开手掌,小锁圈着红丝绳落在我手心,红色与金色交错,竟隐隐觉得是种极致的辉煌。
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刚才我躺在地上害怕得边骂狐狸边哭的时候,脖子上有微凉的东西滑过,应该是原来挂着的小锁坠滑到了脖子上,然后这大家伙就突然乖乖地收起爪子坐在我跟前,我跟着坐起,链坠又滑回了胸前,所以当我对着它大吼的时候,那怪物突然扑过来还用爪子扯破了我胸前的衣服。
其实它想要得,不是我的衣服,也不是我的命,而是我胸前的小锁坠。
可是小白送我的这东西,和修若国的圣灵曾有什么关系?看其质地,会不会又与曦岚的护魂也有关系?
我将小锁坠挂回脖子上,随意的将红绳在后颈处打了个结,对面的圣灵兽温驯地看着我一举一动。我试探地伸了一根手指轻碰了碰那大家伙的长金毛,没不良反应;我又用手指轻戳了戳那大家伙,它金色的眸子看着我,也没恼色;我微微哆嗦着伸手轻抚了抚大家伙的背,它又甩了甩头,长长的金毛有几根拂过我脸,惹得我打了个喷嚏。
“圣灵宝宝,我现在还有事,我明天再来陪你玩好不?”大概猜到了这小锁坠和金毛怪物的关系,又看了它刚才的表现,我一下子心定了许多,边说边往外走。
它一声低吼,突然窜到我跟前,速度之快,害得我险些又撞到它身上。
“我现在真的有事,外面还有人等着我,要不不止明天,后天,大后天我都来陪你玩?”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伸手拍了拍那大家伙的脑袋,然后绕开它,向那道南门走去。它倒不哼声了,只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边。我走到那道门前,发现跟我进来的门一样,我从里往外推也不行,拉也不行,那门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我踹了一脚它纹丝不动,反踹得我脚疼。我只得一边伸手用力拍门,一边大叫:“开门!”
好半天才听到“咔嚓”一声,门锁似松动了下,我看着已然有些红肿的手,退开身,看着门被推开一小半,我转身对着那大家伙挥了挥手,将胸前被它撕破的衣服用手归位并小心护着,然后朝外走去。
才刚走到门口,我便不由地停住了脚步。天哪,这个排场,太大了吧!为啥南门这边有这么多人,而且大家站在那里的原因好象都与我有关似的?不是只有老老头一人嘛,看他们一个一个衣着光鲜的样子,再反观我自己狼狈的一身,窘!
一个金色的影子突然窜到了我跟前,身后却是咣当一声大响,我直觉地回头去看,还好还好,我还以为门塌倒在地上了呢,结果只是重重地撞在墙上。我放心地转回头,却发现身前已经一团乱了:那大家伙站在我跟前,倒好象要保护我似的,那些个侍卫想冲上来又不敢的样子,只是以半包围之势围着我们。老老头朝我们的位置走过来,却被云老头躬身说了几句又停步,然后云老头代替老老头走了过来,不过也没越过侍卫的包围线,就停在那里了。而剩下那几个皇子公主打扮的人都是一副受惊不小的表情。
“圣灵宝宝,快回去,你出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