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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夏末很不蛋定地喊了一声,一手死压住她哥的前胸。
“冷静,这位是?不介绍介绍?”阳雨冷冽的目光盯在冷静脸上,意图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我是冷静的老同学,阳雨。”
“江南,阳先生你好。”
江南礼貌地伸出手,宽厚的胸膛在冷静脸旁轻轻震动,一股好闻的阳光的味道扑鼻而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着痕迹地在他质地极好的西服上蹭掉了溢出的泪水。
“这位是我的发小,你们见过面的,那位是她的哥哥,夏启飞。”江南的臂膀有力地支撑住她的脊背。
“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都回家洗洗睡吧。”夏末不知道身后那座蠢蠢欲动的火山什么时候会爆发,急不可耐地催促说。
大家似乎没有异议,之后,冷静钻进了江南的越野车,把自己深深埋进舒适的座椅里。
车子启动,一阵轻柔舒缓的音乐从音响里流泄而出,一辆线条流畅的轿车划过车窗,雪亮的前灯一刹间晃白了冷静的眼,她急忙别过脸,这才对上江南平静而又深邃的目光。
“刚才……对不起。”冷静突然意识到内心丑陋卑鄙的黑暗面,嗡声嗡气地低下头说。
“不必道歉,你没有做错什么。”江南无所谓地一笑,淡声问她,“是回家吗?”
“润泽苑,谢谢。”冷静赶紧报上家门。
方向盘转动,车辆一个前冲,他加快了行驶的速度,车子唰地驶出状元楼大门,在虹山脚下蜿蜒的山道上稳稳地飞驰。
夜深了,安静的山道上几乎没有其他车辆,车内轻缓的音乐渐渐融入了冷静的心境,她隔着玻璃呆呆地看着山道旁飞速后退的树木,暗夜里模糊的影像在她眼中疾速划过,变化无穷,一股莫名的畅意从心底油然而生,她忍不住按下了手边的按钮,车窗降下,呼呼的山风陡然灌入车内,那沁凉的风瞬间充斥她的整个胸腔,连带着整个人都变得轻盈起来。
“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自己出院?”
“什么?”呼响的山风吹散了江南的话音,冷静连忙升起车窗。
“我这两天去省里处理一宗伤害案,没有向你说明,是我的疏忽。”他抿起唇,带着歉意看向她。
“你忙你的,我的伤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总之……我们抵消了。”他撞了她,她也利用了他,他们之间已经互不相欠。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卑鄙。
“你是这样想的?”他的目光变得若有所思。
“是,不过医院的医药费还欠着,我没有办理出院手续。”冷静尴尬地别开脸,就在刚才之前,她和他甚至算不上朋友,仅仅是肇事双方的关系。
江南半天没再开口,而车子正好驶入市区。虽然已经是深夜,可城市的道路上依然车来车往,霓虹闪烁,来自外部的喧嚣暂时缓解了车内沉默的低闷。
“你急着出院,是为了见他?”
红灯亮起,江南似乎很随意的问话激得冷静心肝一颤,一种被人窥视的不安,袭来。她匆忙拧过头去,他并无探究的眼神却带给她一股无形的压力。
这个男人很危险!
他温和的笑容并不代表他就是绿色产品,无公害。
“你,喜欢他,所以拼命要灌醉自己?”江南低沉的语调很能烘托气氛,简直堪比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绿灯亮,车子起步,他淡然地目光挪向前方,他的问话带有极强的职业方式,绝不拖泥带水,犀利的切入重点,你不一定需要回答,但他已经成功击溃你的心理防线,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冷静恨不能从车子里蹦出去,他强大的气场压迫得她险些背过气去。
“江律师平常就是这样上庭的?”问完这句话,冷静才意识到自己算是不打自招了。
“你就像只刺猬,一旦感觉到外界的刺激往往就会竖起全身的硬刺,试图更好的保护自己。诚然,这是所有动物本能的反应,可你又是否能准确判断,那些来自外界的刺激是善意还是恶意?”江南的话,一针见血,鲜明而生动的概括出冷静的心理。
她愕然地看着他,觉得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个透明体,而她的心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摊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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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婚纱照啊……木鱼变死鱼,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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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18、我的包呢?
方正沉稳的越野车在市区新辟的成功大道上奔驰,回家的距离越来越近。可车内沉默的氛围已经持续了很久,那种深沉的寂寥感让冷静如坐针毡。
“晕死,我的包不见了!”冷静在江南车里一阵东张西望,才发现自己的小坤包根本没有随身带着。
江南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从驾驶台上拿下自己的手机递给她,“问问你的发小。”
“谢谢。”冷静接过手机,拨出夏末的号码。手机那头很快有了回音,听起来还很精神,“喂,我的包呢,你帮我拿了吗?”
“包……”夏末已经回到她占领的鹊巢,一边搔头一边回忆,半天才惊呼说,“我们都是被我哥拐出来的,肯定忘在状元楼了。”
“那你赶紧帮我问问夏启飞,我等你电话。”都这么晚了,爸妈肯定已经休息了,况且老妈一直有神经衰弱的毛病,冷静实在不想吵醒他们。
“切!你跟我哥不熟啊,干嘛不自己问去?”夏末贼兮兮地笑出声,相当八婆地问她,“还是你现在不方便?说真的,姐还真看不出来,你小样的挺有勇气嘛,一胳膊就搂过去,你也不怕人家把你甩河里去?”
“夏末!”要不是坐在江南车里,冷静肯定附送三字经的问候语。
“好了好了,你不要恼羞成怒嘛,我看人江律师还是相当绅士的,条件也摆在那里,你不妨好好考虑一下。至于阳雨,姐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他在国外浸淫那么久,身边还有位前凸后翘的美女相伴,你可别告诉姐,你还心存横刀夺爱的想法,嗯?”
夏末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冷静就纳闷了,自己不就是想找包吗,怎么就惹出她老人家这么深切的感慨?
“夏末,你到底帮不帮我打电话?”冷静又问了一遍。
“我觉得吧,我哥现在会比较想听到你的声音,你懂的,挂了啊。”夏末一说完,立刻挂断电话。
“喂!”话筒里没了声息,冷静懊恼地放下手机。
江南明白她是碰了钉子,伸手从她手里抽出手机,按几下拨出个号码。
“咋?哥们还有啥吩咐?”顾思远正准备发动车子回家。
“帮我问问你那边的服务员,有没有在七栋的包间里拾到一个女包。”江南看向冷静,低声问她,“是什么样的包?”
“哦,是个深蓝色的坤包,很小,硬得可以砸昏人的那种。”那个包连同身上的裙子,都是表姐结婚时买的行头,如果不是今晚这种场合,以及老妈强势压迫,她是绝对不可能再穿出门的。
“等着,唉,哥们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顾思远熄火下车,不知道员工们走光没有。
片刻,他给江南回话说,打扫卫生的服务员们什么也没拾到,顺便问了声,是不是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在里头?
“里面除了手机还有什么?”车子驶下大道,江南方向一打,停靠在路边。
“钥匙,还有一些零钱和张信用卡。”冷静暗自埋怨,没事喝得那么醉干嘛。
“如果没有就算了,你也准备回家了吧?”江南揉了揉眉心,他相信状元楼的员工还不至于敢拾遗不报。
“嗯,打烊了,打算去4020电子书喝两杯。”顾思远重新发动起车子。
“别玩太晚,早上顾叔还叮嘱让我看着你,别让他担心了。”
“知道了,老头子就是麻烦。好,不说这些,我开车呢,就这样。”顾思远挂断电话,有些不耐烦地把手机扔在副座上。
顾叔?冷静发誓自己不是故意偷听别人讲电话,可姓顾的又能跟江南扯上关系的,除了顾思远还有谁?对了,江南又是怎么知道她今晚在状元楼?难道顾思远也在那里,是他给江南通风报信的?
身为警察的职业敏感,让她迅速把所有疑点串并在一起,当江南放好手机后,她立马开口问,“今晚是顾思远给你通风报信的?”
江南正准备放下手刹,听她这么一问,愣了一下,很快回答说,“思远是状元楼的老板,他凑巧遇见了你。而我,正好找了你一晚。”
什,什么……
这下轮到冷静吃惊了!
那个吊儿郎当的官二代,是,是状元楼的老板?!等下,她什么时候跟他偶遇过,她怎么不知道?还有,江南他为什么找她一晚上,这也太诡异了吧。
“你现在打算回家,还是?”江南抬手看了下腕表,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我……”冷静相当纠结,嚅嚅嘴。
就当她迷茫不已的这时,仪表台上,江南的手机不安分的震动起来,她顺声看去,白色的屏幕上显出一个她相当熟悉的号码,是夏末。
江南拿下手机递给她,“接吧。”
“喂,你怎么往这手机打?”冷静捂住手机,把头撇向一边。
“那你头上又没插接收天线,手机又不在身上,你想我拿什么跟你交流?”
“有事说事,别磨叽。”夏末的态度还挺恶劣。
“那谁,刚才给我打了电话,说你的包在他那儿,他让我问你,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夏末真是搞不懂状况了,明明碗里头有菜,偏偏还惦记着锅里的,贪心!
“那谁?谁啊?”冷静听得一头雾水。
“还能有谁!阳雨!”夏末吼了一嗓子。
呃,怎么包会在他那儿?冷静顿时陷入矛盾挣扎之中,这么晚了,她还应该跟他碰面吗?
“说话!姐一早还要上班,你以为姐跟你一样命好啊,有个集团军政委帮你跟公安局长请病假。”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东西,后知后觉!
“要不我回兰苑睡一晚吧,手机的事再说。”思来想去,冷静索性决定回自己的狗窝。
“随便!到了按门铃。”夏末没好气的又挂断了电话。
冷静放下手机,无奈地把它摆回仪表台上的手机座,然后看向江南,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非常过意不去说,“嗯……能不能麻烦江律师把我送到海湾国际?”
江南微微顿头,发动车子,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