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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也难怪我会这么着急啊。要是咲夜就此不能用了,我可就头痛了呢」
我就这样像辩解一样嘟囔着将毛巾浸在冰水中,拧干放到咲夜额上。
「那,我就回去了喔。我也算是,把替换衣服从家里带来了。虽然是我的运动衫,不介意的话就换上吧。我觉得比穿制服睡要舒服」
咲夜的衣服——不对,是所有几乎都没有。这六张的房间,可是说是干干净净的空无一物。
要说衣服,只有满是划伤,有着ARICE标志的行李箱中,放着的修女服。
像家具的东西,也只有似是附带的冰箱。矮脚桌是有,不过上面已经被军用无线电占据根本没有作用。
「嗯…呜呜……」
眉深拧起的咲夜呻吟起来。这应该……不是在回答我吧。咲夜的肩不住的起伏,大滴的汗从颈上浮现出来。那样子真的非常难受。
沙沙——我挠了挠面。
没办法。就护理到她再平稳点吧——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
我站到了咲夜房间的厨房里。
没有衣服也没有家具,至少该有食物的吧?我很在意的打开冰箱,震惊了。
五个布丁,就像统治着冰箱王国的五名贵族一样,镇座在冰箱中央。
除此以外空无一物。
「咲夜……喜欢的是布丁吗……?」
就我所知,咲夜是个万年冰冷表情的酷女孩儿。这可是很难想像那样的咲夜吃布丁时的样子啊。
我拿起其中一个,更是震惊了。
「上面竟然写着日期……!」
那盖上大大的写着圆形文字《4月22日》。还有《4月23日》《4月24日》各两个。
一天要吃两个布丁吗?
就是说,今天已经吃掉一个了!?
不由要笑出来的我,连忙捂住了口。
「明天早上,要是看到她的样子我肯定会笑出来呢……」
嘛,在这冲击性的戏剧一幕后,我为了让她起来能有的吃,做起饭来。毕竟她要是不快点恢复,我可是很头痛的。
咕嘟咕嘟。锅中的菜粥慢慢开始飘出了香气。我将打好的鸡蛋加进去,在合适的时候关了火。
好了,留张什么字条给她吧。不过这是个问题啊。要是她知道是我做的,肯定不会吃的吧。那就算做邻居进来……
「嗯呜」
就在我寻思着的时候,听到了咲夜的声音。
咲夜从被中坐起,眼无神的望着四周,那小巧的鼻就像在闻味道一样轻动着。
我在犹豫该怎么开口时,
咕噜。
一个可爱的声音出现了。看来是咲夜的肚子叫的。
「呃……我做了菜粥,要吃吗?」
咲夜重重的点了点头。
真是惊人啊……。我可是作好她会说『你这种人做的我才不会吃!』的准备呢。这应该是意识还模糊,什么都搞不清呢吧?
「那,在吃之前能换下衣服吗?你出了好多汗。这样呆着会感冒的。我,到外面去,」
咲夜再深深的点了下头……就解起了衬衣的扣子。
「喂,你怎么开始脱了!听我说啊!」
那颤抖着的手将脱下的衬衣扔到一边,膝立起来将裙也脱了下去。
啊啊真是的!手太快了吧!
我并不会因为看到女孩子的裸体而感到心动。不做就是不做。是只要有必要就算和不喜欢的女孩儿也能同床的男人。
本应是这样的……可那耳听那衣服摩挲的声音,我的脸却发烧了起来。就算和喵美做《那种事》的时候都满不在乎的啊。我对这种突然袭击,还真是没抵抗力。
「真是……你修行还不够啊,椎堂密……」
我将不小心看到的冲击性画面——纤细的身躯,雪白的腹,无甚装饰的内衣等等——都从脑中强挥出去,专心在将锅中的东西倒进碗中。
我将碗中的菜粥端过去时,咲夜正穿着我的运动杉老老实实的坐在被上等着。不过领口太过宽大很松弛。
我不得已将各种涌入脑中的想法全部屏除,稍挪动无线电将碗放到了旁边。
就在我递勺给咲夜时,忽然注意到了。她的眼是那么无神,手还在微微颤着。
这样想叫她自己吃可难了啊。
「难道要我喂她吗……?」
那不可能!在性格上根本不可能!
我急着想逃出去……但看到端坐在被上的咲夜……
她一定,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的吧。只是不吃就无法恢复的那种求生欲,强迫她来吃饭的。
唉……。事已至此,也不能就这样不让她吃啊……。
心意已决的我,舀起一勺还冒着热气的菜粥。
呼—呼—。呼—呼—。
就要在做手术的外科医生一样毫无多余动作的吹凉了勺中的粥。
并且,把勺送到了咲夜口边。
……不说一下,果然还是不行啊。
「张嘴,啊——」
咲夜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她的这种坦率让我觉得非常新鲜……
「啊真是,好难做啊」
不得不强迫自己无端大跳起的心平静下来,把勺送了出去。
啊呜——咲夜将菜粥含到口中。
努力嚼着柔软的那,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好吃」
那平素只会对我恶语相向的唇,竟然飘出了称赞的话语。
「就算被毒弄的迷糊的你这么说,我也不会高兴啊……」
我抱怨着喂着咲夜。这种样子,绝对不能让来夏和学姐看到。会丢脸死的。
将粥都吃下去的咲夜,眼还是无神的,摇晃着想站起来。不过或许是腰腿还没力气,一屁股坐到了被上。
「怎么了?不要勉强啊」
「今天的份,还有剩」
今天的份——布丁吗!?
脑中对那震怒的咲夜吐槽着的我,把布丁拿了过来。
以一种近乎放弃的心境舀起布丁,送入了咲夜的唇。
看着品尝甜品的她,
「啊,这个,怎么说呢,就是那个吧……」
我按住额。
「太奸了」
布丁想必是非常好吃的吧。
咲夜表情极幸福似的,
微笑了出来。
喂她吃完布丁的我,重重的叹了口气靠到了墙上。
不经意看到的《真实的咲夜》。
岂有此理的我——老实的坦白了。
我觉得她非常可爱。
是不由自主的,这么想。
数小时后。大银河庄。咲夜的房间。
外面河流的潺潺水声细微传来。在这破出租房后,似乎有条河。
耳听着那清爽音色的我,坐到了窗边。月此时已经落下,空中正泛起着浅浅的白。
「呼……呼……」
在这可爱的呼声中,咲夜熟睡着。血清似乎是奏效了,她的烧已经退去,呼吸也平稳了下来。
不过,与咲夜这安定的样子成反比的,我的精神剧烈波动着。
就算扔咲夜不管她也肯定能恢复。要是注射完血清后就把她仍下,就好了啊——这种后悔就像致命的毒一样,在我心中蔓延着。
「Imagines。Tomorrowwhenyouarelost。」
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哼起了歌。
我——对咲夜感到了《共鸣》。
我想,被这该死的《命运》玩弄着的她,或许和我一样坏掉了。
正因为如此,我才想让她过上普通的校园生活。
那曾《想死却无法死》的我,
那曾已经被破坏得体无完肤的我,
能这样勉强支撑站在这里,
——你可以活下去的喔
都是因为“那个人”这么对我说了。
「Thesunislost。Astardoesn’ttwinkle。」
我曾想,就像“那个人”为我做的一样,也为已经坏掉的咲夜的心缠上同样的绷带。
可,那都是我自做多情。咲夜还心中还好好残留的像人的部分。她还好好拥有着,虽然像个小孩子却很可爱的一面。
那根本就不是《装作普通的人》,咲夜她是回到普通的人。
咲夜,还有得救。
「Abreezestops。Thesongofalittlebirddisappears。」
此时——我突然注意到。
无线电的侧面有别针别着相片。那曾数度被折叠,边已经破烂了。
无意识的,我将那拿到手中无语了。
那是在研究所一样的建筑的背景中,一些穿着修女服一样装扮的少女们的快照。
其中,也有咲夜。
她很拘谨,就像在害羞似的。
不过,却让我觉得她有些高兴。
但,周围少女的表情我已经无法知晓了。
因为除了咲夜外的所有人,
脸都被涂黑了。
那代表什么意思,连想都不用想。她们所有人,都被天使杀掉了。
在这褪色照片的一角,独自一个人微笑着的咲夜看起来是那么寂寞。
「嗯……」
听到咲夜喘息的我,回过神来。慌忙将照片别了回去。
「…………起……」
被中的咲夜,似在说着什么。那放在她额上的毛巾,已经掉了下来。
「醒了吗?」
我出声问,不过却没有听到回答。
是在说梦话吧?双眼紧闭着的咲夜,就像在说胡话一样不断重复着。
「……不起……对不起……」
她眉痛苦的皱起,手伸了出去。就像在对天,挣扎一样。
「对不起……。已经没事了……。我……能战斗……所以……」
简直就像在乞求神宽恕的罪人一样,咲夜无数次的道歉着。
我自认是个相当差劲的人。但,却也知道自己明明差劲但还有着天真的部分。
那份《天真》——在向我心中还残留少许的《善良》申诉着。
把咲夜放掉好不好?
你根本没可能和她恋爱。就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