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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土匪分析得头头是道,可我的看法不一样。虽然报复之说也不是完全说不通,但是参考盆景一贯的行事风格他决舍不得把时间花在这种对他毫无益处的事情上,何况向来小心谨慎的盆景也决不会和比自己势力强大的人轻易结怨,所以我坚信给麻雀通风报信的这件事不是盆景干的。反倒是另外一个人一贯十分热衷传递情报,这个人当然是侦探。我又联想起那次侦探跟麻雀打小报告说土匪调戏我的事,我几乎可以断定这次手机的事也是他告诉麻雀的。
不过,我没敢跟土匪说出我的判断,因为我不确定土匪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侦探给揍扁了。虽然打小报告这种事实在令人无法恭维,但我还是不希望侦探出什么意外。侦探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将损失很多消息,真消息假消息有用的消息没用的消息都会损失,这可不是我希望的。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万一土匪把侦探给废了,那估计土匪就没办法继续留在这所学校里念书了,恐怕还得转学,这更加不是我希望的。我已经离不开土匪了,至于为什么离不开,我也不知道。总之如果他走了,我会很难过。
但是我也不想就这样放过那个死不改悔总是爱打小报告的家伙,好让他在背地里偷偷得意,还以为没人知道他的把戏呢!于是我决定偷偷审判侦探。
在一次课间休息的时候我逮住了侦探。
“手机的事是你告诉麻雀的对不对?”我问。
“我没……。”侦探试图否认。就知道他会这样,我不能让他得逞。
“干了就干了,还扭扭捏捏的不敢承认,以后你学生证上的性别干脆填女生算了!”我拼命挤兑他,我知道他一定会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挤兑而承认的。
“他带手机就是不对,而且上课的时候还响铃就更不对。”侦探说,果然变相地承认了。
“他确实是不对,可他是初犯,你应该当面对他说以后不要把手机带到学校来,如果他不听再去告诉老师也不算晚。”
“我才不去跟他说,他是土匪,他根本不会听我的。”侦探梗着脖子说道。“再说谁让他做错事的。”
“我认为打小报告也不怎么光彩,尤其是报告根本没有的事,就更那个!”
“全班同学都听见他的手机铃声了!我报告的是实情!”
“那调戏我的事呢?也是实情?”
“他是土匪,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侦探说。
“就算他做得出来,可是他做了吗?你亲眼看见他做了吗?”我问。
“我猜总有一天他会…。。”
“你不能把没发生的事当做事实报告,如果一定要报告,你也要说明这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有可能发生,也有可能不发生。但是你不能说他做了,因为他什么都没做。”
“奇奇,你好像对他很好!为什么?”侦探用很委屈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有对他好!”
“还说没有,你处处护着他!”
“我没有护着他!”
“你护了!你护了!”侦探急红了脸,直跺脚。
“好吧,我护了!”
“你喜欢他是不是?你要给他做女朋友?”侦探巴巴地看着我问。
“你在说胡话吧!”我真是气。
“我没说胡话,最近你总和他在一起。”
“我没总和他在一起!”
“在了,在了!”侦探又急红了脸,又跺脚。
“好吧,在了!”
“奇奇,你要是想给谁做女朋友,你也要给我做,不能给土匪做。”
“我谁也不给谁做!”
“那……。也行,只要你不给土匪做女朋友,先不给我做也行!”侦探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侦探这句话,看来还不止土匪一个人有纠缠人的本领,我发现男生们似乎个个都很擅长这一套。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考试】
“有一个牧场草在匀速生长,如果放牧24头牛,6天可以吃完,如果放牧21头牛,8天可以吃完,设定牛每天吃草量是相同的,要使牧草永远吃不完,最多能放养几头牛?”当我还在对着这最后一道应用题唉声叹气无可奈何的时候考试结束的铃声响了,监考老师命令我们放下手里的笔。不过我不用放下,在对着这道题发呆的时候我的笔一直就放在桌子上,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可写的,所以铃声响的时候这道题的问号后面一个字都没有。本来我想写一个回答的答字,然后再在答字后面加上一个冒号,可是又一想不管我把答字还有冒号写得多漂亮,麻雀绝对不会因为这个给我分的,所以还是算了,随它去吧。
我一边收拾书包一边拼命期望数学试卷上但凡是我写了字的地方最终麻雀都能在那里画上一个对号,不过我也知道这根本不可能,但是我仍然拼命这样期望。不管怎么样,我盼着能有一个自由的假期。我不能像其他同学那样在假期去参加什么游泳班、舞蹈班、网球班、这个班那个班的这也就算了,可别回头这些班去不了倒参加了个酱菜班,或者是家里蹲班。这两个班虽说是免费的,但是所谓好货不便宜,便宜没好货,它们绝对是垃圾班。
我背好书包,一边从小挎包里掏出辣椒塞进嘴里一边走出教室。
“喂,你考得怎么样?”土匪突然杀过来,吓了我一跳。铃声还没响的时候我就看见他交了卷子出去了,还以为他已经回家了。
“你怎么还没走?”我问。
“我在等你,我想知道你考得怎么样。”土匪说。
“牧场放牛的那道题我一个字都没写,不过那些写了字的题对错也不好说。”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怎么能一个字都不写呢?”
“我本来打算写一个答字的,但是想想写了也没用,所以还是算了。”
“不是要你写答字,是要你写答案!”土匪说。
“我要是知道答案的话我会写的!”我不紧不慢地回答。
“我也不知道答案,但是我写了。”土匪说。
“你打小抄了!”我诧异地问。
“我从来不干那种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事!”
“那你写的是什么?”我更诧异了。
“反正一共就那几个数,你总得对它们做点什么。”
“做什么呢?”
“除了加减乘除还能做什么?”
“那怎么加减乘除呢?”
“你等着啊!”土匪转身跑进教室,过一会儿又从里面跑出来,拿到一张刚才考试的空白试卷。
“就是这道题,”他指着那道牧场放牛的题说。“你把第一个如果后面的两个数乘起来,再把第二个如果后面的两个数乘起来,就得出一大一小两个数,然后就用大的数减掉小的数,我就是这么算的,减掉之后的结果是24。但是我想24肯定不对,因为题目里已经写得明明白白,24头牛6天就会把草吃光的,就算21头的话8天也吃光了,草要想永远不被吃光牛的数量肯定不会超过21头。大的数减掉小的数得24,可是24肯定不对,于是我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24除2,得出个12来,我想这个数大概差不多,不过为了保守起见,最后我答的是11头,放11头牛草永远不会被吃光。我想如果11不对的话,我上面那个算式的结果是12,说不定也能得分。”
“可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把如果后面的两个数乘起来呢?”
“因为只能乘起来。”
“什么叫只能乘起来?”
“如果用除的话得不出整数来,可牛的数量肯定是整数。也不能用加减,因为牛和牛可以加减,天和天也可以加减,但是牛和天不能加减。”
“确实如此,”对土匪的这种分析我心服口服,不过我还是有些疑问。“那你为什么用大的数减去小的数,不用大的数加上小的数呢?”
“要是加在一起的话那牛就太多啦,根本不对!”
“有道理!可是还有一点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把24除以2呢,题目里面没给2这个数。”
“给了!”
“在哪里?”我使劲儿盯住题目看。
“有两个如果,就是说有两组数,除以二等于是平均了。”土匪解释。
“天啊!”我无限崇拜地看着土匪,不得不承认他真是非常聪明的人。“你可真行啊!”
“那当然了,我才不会像你那么笨,什么都不写。”土匪洋洋得意,“这道题我说不定能得分,可是你肯定一分都得不着。”
“……。”我真是对土匪的聪明才智佩服得五体投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土匪和我一起到校门口去找棉花糖和蚕豆,他说他要和我们一起走,因为考完试了他决定去莲花坊前街的朋友家里去放松一下。
在回去的路上,我又想起了关于梦想的事,不知道土匪他有没有梦想,如果有那他的梦想会是什么呢,我很好奇。
“你有没有梦想?”我忍不住问土匪。
“有!”土匪回答得很干脆。
“是什么?”
“你让我说哪个?我有很多梦想!”土匪说。
“啊?”我连一个梦想都没有,他居然号称有很多。“梦想这种东西可以有很多吗?天上只能有一颗太阳不是吗?”我说。
“梦想当然可以有很多。”土匪说。
“梦想太多的话,会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因为方向太多了。”棉花糖说。
“我们本来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这和梦想多少没关系,”土匪说。“梦想本来就是无法固定下来的,今天你的梦想是这个明天就可能别的了!”
“成为海贼王一直都是路飞的梦想,”我说。“路飞可不像你这样没个准谱。”
“谁说的?起码他刚出生的时候就没想成为海贼王的事,那时候他的梦想就是天天有奶吃。再后来他的梦想是学会说话和走路,要当海贼王那是以后了。我的意思是说,人会长大会变所以梦想也会长大也会变。”土匪解释道。“就说我吧,我小时候的梦想……”
“你小时候的梦想也是吃奶,对吧?”蚕豆很不耐烦地打断土匪。
“那是更小的时候,我是说我开始练习柔道和散打的时候,那时我一心想成为大侠,我梦想着有一天能够纵横江湖、扶危济困、除暴安良、伸张正义、维护和平。那时候我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