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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我好像不认识什么女孩吧?
我想摇头,“摇头”是我长期以来思考问题时养成的不良习惯。可是一阵酸麻从头上传来,然后接踵而来的是很丰富的剧痛,一种来自内部,一种来自外部……渐渐我回忆起来一点什么,我记得我替一个酷似曾雪的女孩打了一架,然后人家来寻仇被打了一闷棍,之后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出意料的话,这时在下第二次被打闷棍了,凑巧的是两次都是因为女生,两个女生还长得那么像。上次是因为偷了人家女儿,被打无话可说,可这次就有点冤枉了,无耻的偷袭!
事情这么凑巧,命运真是不可思议,难道是命运在故意捉弄我?在下和赵MM难不成会发生点什么故事?咳咳,不要吐口水,开个玩笑而已……
不过,我可不相信什么命运,如果说真的有命运,那也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过,依在下此刻的惨状,说什么“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还真有点底气不足,一个小孩都可以欺负死我!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用手触摸头部,果不其然,上面缠着一大块纱布,看来,我的宝贝脑袋确实被人家开瓢了。
那畜牲不厚道啊,在下的脑袋还要用来写稿,然后还要卖,弄个脑震荡啥的在下的钱程就没啦,忒不厚道!
大约是听到我的呻吟,一个女孩推开门走了进来,对我笑了笑,道:“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我愕然,这不是昨天那个酷似曾雪的女孩赵馨吗?
赵MM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似乎感觉自己的措辞有点不妥,因为那样说会让人觉得她好像跟我关系很亲密似的,偷偷看了我一眼,我假装没有在意,赵MM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一个内秀的女孩,跟曾雪几乎就是两个极端,曾雪只会把别人弄得不好意思。
我打量了一下房间,简单而整洁,整体的色调是浅蓝色,跟我的色调取向很一致,让我产生一种找到知音的感觉。一张小床旁边是书桌兼梳妆台,上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书本和几样简单的化妆品。左边是一个简易的布制衣柜,上面是翠绿欲滴的草木的图案。房间虽小,但是布置得很雅致,绝不会给人拥挤的感觉,可见她是一个颇有心思的女孩。
“咳咳”——不好意思,我不应该过多地注意这些细节,显得多么罗嗦,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有点“不齿”!
我明知故问道:“哎,这是你住的地方?”因为小说里大凡主角们受伤醒来都要这么问的,在下怎么可以免俗呢?
赵MM露出半嗔半笑的表情,可能是在取笑我的明知故问,道:“我可不叫‘哎’,我有名字啊!”
我颇为不好意思,但是除了这样问,我怎么开口说话阿,担待一点吧,我笑道:“好吧,请问赵馨同学,这是你住的地方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学生,我好像没有告诉你吧?”赵MM显得很惊讶,秀眉微蹙十分不解。
我笑了,不敢大笑,怕牵动伤口,用手指了指她的书桌,上面是一大堆考研用的课本以及参考书。
赵MM横了我一眼,模样诱人而精致,讪讪道:“算你厉害啦,没有想到刚醒来,就有闲功夫到处乱瞅。”
倒打一耙!这么明显的一大堆书我总不能视而不见熟视无睹吧?况且,我才刚毕业,对书可是相当敏感的,而对于考研的书尤其敏感,因为我吃足了考研的苦头,最终还是没有考上,那种功亏一篑只有付出没有回报的感觉简直是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女生不讲理的时候真的让人难以招架,不过,要是她们认真讲起道理来,恐怕会让人更难以招架!
少惹为妙!惹不起,我赶紧转移话题:“你大几?”
她把手背在身后,往后退了两步,悄声道:“你首先要自报家门吧?”说着一双大眼睛调皮地眨阿眨。
我泛起开玩笑的冲动,貌似很正经地道:“小生高澜,高处不胜寒的‘高’,波澜不惊的‘澜’,中原省兰封县人氏,大学四年,学无所长,赋闲在家。敢问小姐芳名,芳龄几何,仙乡何处?”晕,这是哪里的对白啊?况且还躺在床上,缠着“白头巾”说的这番话,大约很滑稽吧?可惜后面的“可曾婚配”没有敢说出来……大约扯到星爷的哪部电影上去了。
赵MM板着脸道:“油腔滑调!你昨天救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没想到也是个不正经的家伙。我叫赵馨,赵一曼的‘赵’,温馨的‘馨’!”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冷谈,难道真的对我的“油腔滑调”很反感?不过,她随之而来的大笑打消了我的顾虑,原来她是假装的,可惜演技有限,马上露馅了。我暗叫一声“阿弥陀佛”,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
听见她有样学样的自我介绍,我突然产生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和曾雪在一起的时候一样,总是打趣斗嘴不断,那么放松,那么“温馨”。然而,我终于确认,这个赵馨除了和曾雪很肖似之外,完完全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了。
我忍着大笑的冲动,可是却剧烈咳嗽起来,强烈的疼痛又从脑袋上传来,我的脸一下子像被抽干了血,变得煞白,眉头紧紧拧成一堆疙瘩。
赵馨慌忙跑过来,手忙脚乱地在我身上乱拍乱按,焦急地道:“是不是又牵动伤口了?对不起啊,我不该跟你开玩笑!昨天你被人用棍子砸了头了,流了好多血,我都快吓死了。幸好附近有个小诊所,给你简单包扎了一下,你很痛吗?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你可千万不要死啊,我好害怕……”说着,眼泪眼看就要留下,一片晶莹剔透在眼眶之内转圈打晃,显得那么惊惧不安。
我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心里一阵不忍,强忍着剧痛安慰她道:“没事,死不了的,我不会死的,我的头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我用自己过去的遭遇开了一个赵馨听不懂的玩笑。
赵馨带着哭腔道:“你们男生怎么都是自大狂,什么‘死不了’啊,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你要是有点什么……意外,你的父母和女朋友不要恨死我了,我也会一辈子不安的。”
我心里不禁一阵感触,又是一阵羞愧,连忙打消她的不安:“其实也没有那么疼,我开玩笑呢,其实没有那么疼,你不要担心了,我还没有女朋友,你放心吧,她不会很你的。对了,有没有吃的,我很饿呢。”
赵馨确实也是太善良了,像一只单纯的小鸟,受不得一点惊吓,使我不忍心让她稍有担心。我开始设法转移她的注意力,只是她的一句“女朋友”让我的心里又泛起了异样的波澜。
赵馨慌忙道:“有有有,我去给你拿,我煮了粥了。”说着就转身出去拿粥去了。
我连忙擦了一把疼出来的冷汗,还真TM疼,不过想着赵馨担心的样子,也不觉得这记闷棍挨的那么冤了……
第009章 … 原来你是小师妹
不多一会儿,赵馨端着一碗粥走了过来,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床前,盛了一勺粥,用嘴轻轻吹了吹,然后递到我嘴边,看样子要喂我喝,可是距离有点远,姿势有点高难度,干脆撤了椅子,直接坐在床沿上。
赵MM倒是显得理所当然,落落大方,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反倒是在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除了老妈和大姐,还没有人这样子“亲密”地喂在下吃东西呢,觉得极其不自在,道:“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伸手去接,可能是动作做大了,脑袋上又是一阵剧痛传来,疼的我呲牙咧嘴冷汗直冒。
赵馨“扑哧”一笑,道:“怎么,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你还这么‘封建’!我一个女生都没有觉得什么,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母夜叉’,能吃了你啊?”一句“母夜叉”连赵馨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我没有再坚持,可是脸上莫名地发热,约摸是红了,赵馨看见,也不点破,强自忍着笑意,她越是如此,我越是觉得不自在,一不留神被粥呛个半死,赵馨逮着我的背一阵猛拍。
不拍还好,这么一拍让在下我更受不了,赵MM俯着身子给我拍背,宽松的领口立刻露出一大片雪白,甚至看得清她浅色内衣的纹理,无限刺激着在下的眼睛,加之她身上散发的幽兰一般的体香,在下的心脏不自觉地一顿猛跳。
悲惨的是,赵MM及时发觉了自己的春光乍泄和我不经意下瞟的眼神,霎时霞飞双颦,娇艳欲滴,似羞还嗔,欲说还休,一双柔荑仍然按在我的背上,不知道是继续拍还是放下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了声音,可越是沉默就越显得玩味,空气里暧昧的水分子越来越浓,让在下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
良久,我终于找了一个不能再蹩脚的话题,开始漫无目的地跟赵馨闲聊,好缓解一下气氛。
“你放假怎么没有回家,却在酒吧里打工?”典型的没话找话!
“啊……那个,我家在南河郊区,离学校很远,我又打算考研,所以留在这儿复习,这里离学校很近,去图书馆方便。打工是为了挣一些零花钱,我家离条件不是太好。”她显然有点没有想到我问这个问题,加之刚才的“意外”,一时之间有点慌乱无措。
“你大几了?哪所大学?”我问。
“当然是南河大学了,这附近除了南大还有哪所大学?我今年要升大四了,本来有保研的机会,但是我不想跟那么多人争,而且要保的那所大学我也不是太喜欢,我想自己考。”说话间微露一股向往的神色。
哎,又是一个“女强人!怎么个个说起考研来轻松得都像喝凉水一样?在下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愣是没有考上,都是上大学的,人跟人的差别就真的这么大捏?郁闷!至于保研,她不想跟人家争,其实我也知道,要保研,不跟导师拉关系成绩再好也是很困难的!或者赵馨是不想去求导师才决定自己考得吧,说到这里,在下不由得想要叹息一把,现在的导师比色狼还多,同时,比色狼还色。前些日子,不是还爆出导师裸体上课的猛料么?人家那是文明的蛮夷,高雅的流氓,斯文的色鬼,岂是普通色狼比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