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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明这一下组做了个保证,就雄赳赳地出发了。
我对郭途道:“带上家伙,我们要要出发了。”
“带什么家伙?”郭途有点傻兮兮地道。
“你小子在那黑公司学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有出师?你见人家电影里面谁家空着手去敲诈勒索的?不过不要带管制武器,什么趁手就拿什么,总之,别让人看出来就好。”
MD,这群当过打手的家伙怎么比我这个书生还业余?
郭途答一声“明白了”,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拿了几根甘蔗过来。
我倒!这样也行?
我懒得计较了,我说过,练武的都一根筋,你跟他交流最好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维。
五六个大男人走在街上,一人拎了几根甘蔗,我开始想象这是多么诡异的场面。
但是这个场面没有出现,因为我们一出门就坐上了一辆小面包,捷豹货商两用面包车,售价12万,通体黑色,底盘结实,速度方面可以堪比小跑,真是个好东西。
我手上拿着一份我们的第一个目标叫郑兴,自由职业者,炒股为生,颇有头脑,从一无所有聚集了千万身价,持有兰仪公司股份150万4000股,为人低调,谨小慎微,与人从无仇怨,一年前与前妻离婚,生有一女,名叫郑小雪,今年8岁,判给了前妻,郑兴很爱自己的女儿,但是妻子一直不让郑兴接近。
建设性意见:绑架妻女,威胁郑兴,直到计划结束。
靠,这帮死女人真TM恶毒,这种掉脑袋的主意也敢出。我打电话问张俪怎么跟沈缨缨那个死女人说的,张俪可怜兮兮地说,按照黑社会的标准来。
我汗了,不忍心责备张俪了。
于是我制定了一个特殊方案:软绑架小女孩,送给郑兴当见面礼,然后提要求。
软绑架顾名思义,不是真正的绑架,而是用欺骗的手段把小女孩送去见他爸爸。这就好比偷和抢的区别,小偷小摸的话一般是个拘留,最多也就管制和拘役,而抢就厉害了,至少也要好几年!
还是俺这主意比较文明!
先派了一个兄弟欧阳去跟郑兴接触,先谈着,用帮助他和女儿见面作筹码,要他暂时交出股票的管理权,如果顺利的话,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事了。
欧阳全名欧阳成诚,二十三岁,退伍军人,为人还算沉稳——相对于东明那头蛮牛来说。
欧阳二话不说,打个的直接去找郑兴了。
我们大部队用了20分钟的时间,到了郑兴女儿所在的南亚路小学门口,开始观察地形。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刚上课不久,看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我下了车,整理了一下笔挺的西服,做了一个严肃的表情,特能唬人的那种,夹着公文包往校门口走去。
见我一个大男人,门卫大爷不让进,我直接掏出了上次马五给我弄的假律师证,直接说找学生处理一下家庭财产纠纷,看门老头一下子松口了,答应帮我叫。
不一会儿,那老头就领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过来了,跟着来的还有一个老师模样的中年妇女。
我把律师证一亮,对郑小雪道:“小姑娘,请问你的父亲是郑兴先生吗?”
小姑娘懵懂地点头说是。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一个其父病危就让老师和门卫放行了。
小姑娘哭得泪人似的,看来跟她老爸感情还挺好,看得我都有点不忍心了,唉,这恶人当的,真没前途!
刚上车,派去和郑兴接触的兄弟打过来电话,道:“郑兴被人砍了,正在医院住着呢,具体什么情况不知道,要到医院才知道!”
我顿时懵了,MB,天底下有这么凑巧的事情,说他病危就被人砍?
第096章 … 为利润而暴力
我心里开始发毛,这家伙要是翘辫子了,我们还勒索谁去阿?
问明了哪个医院,我们全力加速,直奔医院而去。
刚才我还打算跟小姑娘说我们骗她呢,可是现在还说个屁阿,弄假成真了,虽然不是我们弄的。
MD,这么一曲折,要浪费多少时间啊?也不知道东明那边怎么样了,给东明打了一个电话一问,太阳了,这牲口说他们已经搞定3个人了,现在正在去找第四个。
我吓了一跳,不会这么神速吧?
忙着问怎么回事,东明那小子开始哈哈大笑,资料上显示这三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信奉“家花没有野花香”,沈缨缨给的资料袋里面有这几个人的“裸体写真”……
我靠,这样也行?我开始有点佩服沈缨缨了,连这种东西都能搞到。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东明那边进展顺利,总算让我找回一点安慰。
很快到了那家医院,找到欧阳一问,才知道郑兴已经出了手术室,转到观察室了。
郑小雪开始闹着找爸爸,这孩子嗓门太大,又哭又叫,弄得整个医院鸡飞狗跳的不得安生。
我们只好求医生让孩子见见爸爸,医生也被郑小雪闹得头大不已,答应我们在房间外面看一眼,好在观察室是玻璃墙。
郑小雪趴在玻璃墙外面看了一眼,忽然回头怒气冲冲道:“大骗子,你们骗人,这个人根本不是我爸爸!”
怎么回事?我的大脑转不过来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看资料袋里的照片资料,MD,哪里像阿,照片上的郑兴有点小英俊,而观察室里的那人长得跟猪头一样。
我把欧阳叫过来,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欧阳憨憨地摸了摸脑袋,道:“我好像被骗了,我到达他家别墅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园丁在修剪花草,我上去一问,他说郑兴出车祸住院了,我就往医院赶,我到医院的时候正好有一个人出车祸正在抢救,我没有多想就给你们打电话了。”
我靠!连退伍军人都被骗了,可是这也太巧合了吧,这个人干嘛这么配合恰到好处地出了车祸呢?
我笑道:“你被郑兴骗了!这个人有个爱好,就是养花弄草,当初他们夫妇离婚就是他前妻嫌他成天伺候花草不思上进,用离婚激他,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因为这个他前妻才不让他见女儿。另外,这个人生性谨慎,你一个陌生人忽然上门去找他,长得还这么黑社会,人家能不疑心吗?”
欧阳道:“那我们现在回去找他!”
我泄气地道:“欧阳,你小子是不是当过兵的人啊?这会儿,人家早跑路了。”
欧阳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道:“养了两年猪,回来了,没学到啥本事,嘿嘿。”
众人一愣,哄堂大笑起来。
我转过身,对依然怒气冲冲的小姑娘郑小雪道:“知道你爸爸号码吗?给他打个电话吧,我们带你去见他!”
郑小雪不闹了,歪着小脑袋道:“大哥哥,我怎么感觉你们在绑架我啊?”
“咳咳……”我被这小姑娘刺激到了,现在小孩子比我们那会儿早熟多了,我咳嗽了半天,才辛苦地道,“小妹妹,你可是冤枉你大哥哥我啊,有我这么英俊的绑匪吗?”
小姑娘咯咯一笑,指着我身后的几个家伙道:“嗯,你不像绑匪,可是他们像!不过好像他们听你的话,好吧,我打电话,不过不许跟我爸爸要钱噢,要不然你还是绑架我!”
我一扭头,几个家伙正集体抹汗呢,太阳了,还懂得害羞呢!
电话通了,郑兴在电话里虚惊了一场,等明白我们的意思后,不知道是通情达理还是真的害怕我们绑架他女儿,很爽快地答应我们的要求。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真TM累啊,为什么当黑社会也这么累呢?还是不够专业,心够狠才够专业,看来我们的心还是不够狠。
郑兴签了协议,抱着自己的女儿开始天伦之乐,我们也懒得看他们幸福的模样,任务还很艰巨啊。
第二号目标:缪军容,持股400万……
第三号目标:罗正元,持股320万……
第四……
马上12点了,看看名单上的人,已经搞定一半了,我心里不敢大意,连饭都不敢吃,继续围剿剩下的人。
不料这个时候张俪给我打来电话,从工商部门的朋友那里打听到消息,兰仪公司和盛昌公司合并后的新公司盛仪公司已经通过了相关部门的申报,随时都有可能放出消息,兰仪公司的股票届时可能出现大幅下挫,如果控制不住极有可能宣布停牌,我们的工作就要前功尽弃了。
张俪的话把我吓了一跳,MD,不行啊,拚时间拉!我马上给东明打了电话,下了死命令,晚上三点半之前把所有人搞定,今天必须把这些股票交到远在香港的猎者手上。
然后我用张俪给的号码直接联系了猎者,听声音,猎者的年纪不会很大,大约30岁左右,猎者告诉我他已经在香港股票交易所开了一个贵宾间,随意可以展开狙击作战。
我这个时候不忘给我们的兄弟们谋取点福利,跟猎者要了一个账号,让东明他们派个人去银行把这笔钱汇到这个帐号上,让猎者给我们理一回财。
猎者很高兴答应了我的要求,悄悄告诉我,他自己也投入了100万美元,我日了,怪不得这个猎者连经纪人佣金都不要不远万里前来参与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呢,有道是无利不起早,原来他的利益在这呢!
接下来的行动真可谓是争分夺秒了,套用马克思的话说,就是如果有10%的利润,暴力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暴力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暴力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暴力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暴力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现在我们这伙人开始暴力了,为了300%的利润,我们变成了真正的黑社会暴徒,除了没有杀人,绑架、威胁、闷棍、撕女人的衣服……什么罪恶的勾当都干了。(当然,没有真的强奸!)
到了后来,东明一伙人红了眼了,杀气腾腾地过去,面对这些杀神一般的地狱来客,对方往往一个照面就会崩溃,乖乖地交出股份,签下委托买卖契约。
东明那牲口在电话里向我邀功:“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干,任务早就完成了。”
我再次狠狠地把他鄙视了一番,这种家伙不该跟着我干,跟着拉登哥和塔利班发展比较有前途!
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