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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你会娶我吗?”曾雪温柔地问着几乎所有女人都会问到的笨问题。
我认真地道:“阿雪,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这样抱着你抱一辈子,我一定要娶你!现在我们才十九岁,再过四年,等可以结婚了,我一定娶你!”
曾雪“呵呵”地笑着道:“我知道的,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可是你这个傻瓜,就是不知道开口,这种事哪有女孩子先开口的?”说完亲了我一下,不再说话,静静地伏在我的怀里。让我真得就忘记了那个野蛮泼辣的曾雪,此时此刻,她完全是温柔女神的化身,将我完全融化。
我们静静地品味着幸福甜蜜的感觉,或许是真的是照应了乐极生悲的成语吧,噩梦在我们最幸福的时候降临了,飘在天上是幸福快乐的,可是突然被打回地面的痛苦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大约,无尽的痛苦就是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落差!
曾和平和黄素琴坐在开往南河的火车上,黄素琴依偎在曾和平的怀里,静静地倾听着火车压过铁轨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一股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和平,你说女儿现在在做什么?我已经六个月没有见过女儿了。”黄素琴感叹道。
“当然是在睡觉了,才凌晨五点多呢!”曾和平笑道。
“我当然知道她在睡觉了,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好不好,有没有变瘦,有没有变漂亮,虽然时常打电话,可是看不见她我总还是不放心!”
“还有两个小时火车就到站了,那样就可以见到女儿了,看你急得?”曾和平忍不住笑话妻子。
“我当然急了,女儿可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现在我们去韩国的签证终于办下来了,不知道韩国的生活会不会很艰难呢!”黄素琴一半期待一半兴奋地道。
“一定会很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和女儿吃苦的,相信我!”曾和平信誓旦旦地保证。
黄素琴听了,心满意足地伏在曾和平的怀里,不再说话了。
两个小时在火车的长鸣中过去了,黄素琴拉着曾和平钻进一辆出租车,往朝思暮想的家和女儿驶去。
当黄素琴无声地出现在房间门口的时候,恶梦开始了。黄素琴的手上拿着买给曾雪买的礼物,似乎要给女儿一个惊喜。可是当她看见房间里的情景时,她觉得时间似乎停止了,冻结了人间的一切,黄素琴的动作停滞了。
看着犹如幽灵一般突然出现的黄素琴,我和曾雪也停滞了,三个人被施了定身法一样都呆住了。安静,极度的安静,像是在酝酿什么,又像是在思考什么,空气很压抑,很沉闷,随时就要爆炸。
良久,黄素琴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猛地冲上来上来就开始捶打曾雪的身体,曾雪一下子从痴呆状态里被惊醒了,裹着被子在房间里一边叫喊一边逃避母亲的巴掌和拳头。
如同大多数电影里的狗血镜头一样,我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可是越着急就越是穿不上,好似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终于把裤子穿上了。
房间里巨大的动静也把后面跟着的曾和平引来了,顿时看到了这幅意味着发生了何种大事的场景,无言的愤怒冲击着曾和平的大脑和理智,被怒火焚烧的面孔扭曲着,抡起门后的拖把就向被黄素琴追打的曾雪砸去,曾雪一下子惊呆了,忘记了想要躲闪。
我看得目龇欲裂,本能地飞扑而上,千钧一发之际堪堪冲到曾雪前面,那条粗若小孩子手臂的木棍准确地落在我的头上。
“嘭”——我只感觉到闷闷的一声巨响,脑袋巨震,双耳轰鸣,浑身猛地一沉,视线开始模糊了,一股温热暗红的液体流过我的眼睛,留过我的嘴角,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意识渐渐泯灭。
我在想,我是不是要死了?阿雪,虽然我要死了,但是我一点都不遗憾,我会带着你的爱死去,只是不知道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听到的最后的声音是曾雪惨厉的尖叫:高澜——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像其他小说里的主角受伤醒来一样,我也是躺在医院里,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还有雪白的药水味,让人觉得好像上了天堂,MD,就差背上安着小翅膀的天使MM了……还能胡思乱想证明我并没有死,我记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太阳的,原来那一记闷棍并没有让我失忆或者获得什么超能力……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虽然我没有死去,但是残酷的事实让我无比揪心,曾雪的父母有没有难为她?我还能和她在一起吗?我暗想,如果不能在一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我口不能言,体不能动,稍微一动,便有巨痛袭来,似乎全身都在痛,怎么回事?不会是我昏了以后仍然被“鞭尸”了吧?我嘴里不禁一阵酸涩,可是我现在连咽口水的能力都没有了,MD,那些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丢死人啦!
我努力试了好久,终于睁开了眼睛,母亲守护在床前,似乎一刻都没有停止地看着我,盼望着我早点醒来,她的眼睛满布血丝,脸色苍白,不知道多久都没有休息了。
我的苏醒给了母亲足够的喜悦,可是她老人家表达喜悦的手段太落后了,第一句话就是:“儿子,你终于醒了,肚子饿吗?”
我唯一能表达意思的器官大约就只剩下眼睛了,母亲看到我焦急的眼睛,眼圈立刻红了。知儿莫若母,母亲明白我的意思,轻轻道:“我都知道了,他们一家已经搬走了。只是……儿子啊,还疼吗?别怨人家,总归是咱们理亏,你现在也不要多想,好好养病,啊!”母亲扭过头去,抹了一把泪。
母亲握着我的手,我的眼里溢满了泪水,我的身体不能动,巨大的悲痛让我的身体急剧地颤抖着,我在心里说:“妈,我喜欢她,我一定要喜欢她,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喜欢曾雪……”
可是母亲听不到我的话,轻轻地抚着我的额头,眼睛里满是疼惜,我不忍心看着母亲这个担心,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母亲抹了一把泪,道:“儿子,妈给你弄好吃的阿去。”说完便悄悄地出去了。
住院期间,张椿和陈家兄弟来医院看过我几次,他们告诉我,从出事的那天起,曾雪就没有来过学校了,她的家里也没有任何人,大约是都去外地了。我没有丝毫的意外,这一节母亲已经告诉我了,他们一家都搬走了,曾雪当然不会再来了。
我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很快出院了。到了学校,一阵感伤涌遍全身,前后仅仅半个月,却已物是人非,想起曾雪的一笑一颦,我感觉整个人一下子就苍老了,只感觉万念俱灰,了无生趣。
临高考前的几个月我都麻木不仁地过着,相对于我对曾雪与日俱增的思念,其他人的嘲笑和白眼都不算得什么。夜里,我整夜整夜地失眠;白天,则统统是埋头大睡。身体的伤痛早就痊愈了,可是心里的伤痛却凝成一个永不痊愈的疤,在我清醒的时候刺痛我的神经。
班主任找我谈了几次话,他说的话我都没有听进去。但是我很感激他,他没有把我归类到“坏学生”一类里去,也没有放弃我。考试前的半个月,我干脆回家了,发疯似的猛看了半个月的书,然后义无反顾地走进了人生最重要的考场。
凭着不错的基础,我考取了南河市的一所重点大学的中文系,继续侍弄一直喜爱的文字,直到现在。
这就是在下的故事,MD,不知道王MM听了会不会感动因而放过在下这个情圣级的大白痴呢?那样的话在下的私隐和一世英名就可以保全了。
回忆道次为止,沉重即将过去,下面咱们就开始YY了。
第006章 … 最难消受美人恩
讲完了我的故事,我窃以为事情到此可以画上一个完美的代表着没有开始就结束的句号了,可是事实上我错误了估计了事情的复杂性和真相。
作为认真倾听在下故事的奖励,在下我决定把珍藏了多年的私隐很难为情地讲出来了,不过各位首先发个誓,万万不可说出去!不然在下的一世英名就殴我(OVER)了。好了,请各位保持队形,把耳朵贴过来,围成一圈,好,就这样,MD,凑近点,怕我揩你油阿,对嘛,没出息的家伙!咳咳……在下要开始独家揭秘了,只说一遍听不清后果自负:自从被曾雪她老子打了闷棍之后,在下某天悲哀地发现,老子不举了!太阳啊,从此,在下独自背负这个悲惨的秘密背了四年,也偷偷找过医生,甚至他娘的找了几个小姐奏乐,可结果……在下好生绝望,“好好学习”却不能换来“天天向上”的结果,大学四年,在下那地方一直精神不佳,在下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阿,还TM是四年如一日地吃黄连,换了你试试?
各位,在下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本不是什么正经人,看见美女也会生出爱慕之心,而且是先爱慕人家脸蛋和身体的那种心,可是得了这个“绝症”,还真JB绝,釜底抽薪嘛,在下想不正经也不行了,看见人家一对对狗男女奸夫淫妇甜甜蜜蜜亲亲我我嗨皮得不行,在下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暗自垂泪阿,狗日的闷棍……四年的正经人就是这么诞生的,相信各位没有谁喜欢当这样的正经人吧?
不过,俺对曾雪的“衷心”也是如假包换的,要不然也可以找个小MM过过干隐阿,能像现在这么守身如玉吗?
以王晴的聪明程度,也应该看得出来,在下试图用一种委婉的方式防止一段感情的产生,可惜她不知道,我们在一起是没有“性福”的!
我拍了拍有点酸麻的双腿,艰难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无辜却又“没眼光”的王MM,笑呵呵地道:“王晴,谢谢你陪我坐了这么久,天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回去?”
王晴一脸的不解和意外,两道浅浅的秀美拧成两个可爱的问号,说不出的楚楚动人,对在下的话表现出好像很惊讶的样子,难道她还想跟我说些什么或者剧情进一步发展?
我产生了一个很自恋的想法,难道王晴真的对我有意思?不会吧,在下虽然有点小帅,但也不至于帅到掉渣人见人爱的地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