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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激活了什么,却又不甚明朗。
“青玉莲花……到底是什么?”我自言自语着,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我猜是个物件吧,代表着某种荣誉。”龙紫媛淡淡的说,“凭你的本事如果想知道还不容易么?”
我回到她身边坐下,“这就是我矛盾的地方,想知道,可若知道的太多了,只怕难脱干系。就像你说的,如果道源留下了一个宝藏,那我看玉莲禅社守护的所谓秘密,八成就是这个宝藏,或许那宝藏里除了金银珠宝还有什么神秘的宝物。不管里面有什么,玉莲禅社一直对那宝藏是垂涎三尺,为了利益,这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李玄婷在南方以及港台颇有名气,他都不惜害她性命来引我出来。我是实在累了,不想趟这浑水。”
龙姑娘担心的看着我,“让爷爷来办吧,他一定有办法!我不想让你再冒险了!”
我一笑,“玉莲禅社已经上千年了,势力盘根错节,到今天还秘密存在,你能想象到他们的势力有多大。这些人虽然很江湖,但毕竟打着修行的旗号,纯江湖的办法不能对他们用。爷爷虽然有实力,但我不想让他老人家参与进来。”
“所以你自毁名声,让他失望,自己放弃?”
“谭述这个人,刚愎而多疑,性格硬冷,办事果断。这样的人缺乏温情,最看不起酒色之徒。”我笑了,“这些日子,我夜夜笙歌,流连床第之欢,他当然可以看出来。让他对我失望,好过我去拒绝。”
“可是……你的名声来之不易,你真舍得么?”她握住我的手。
“名是虚幻,有什么舍不得的?再说了,在你们的心里,谁又小看我了?就算他谭述真的那么不要脸,到处去败坏我,恐怕最后的结果也是捧我而非毁我。”
“明哲保身,小七爷长大了。”
“龙小姐过奖了。”我把她揽到怀里,“哎对了,他的那个女徒弟谭敏,就是那个假小子,记得么?”
龙紫媛点点头。
“那个女孩一身富贵气,将来财富不可限量,以后若她有一时之困,你能帮就帮她一把,她将来对你必然百倍回报。”
她笑了笑,“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回报?她可是谭述的徒弟。”
“有福之人,必然懂得感恩,那女孩更是如此。我在酒吧只是劝了她几句话,那天她就帮我保守了秘密,且她一身富贵气,又是个学道之人,若不懂得感恩,哪里会有将来的财富?”
“你在酒吧和她见过?”她小声说,“不会跟你一夜情的就是她吧?”
“不是她,我们只是随便聊了几句,我也是白天才知道她叫什么的。”
“七爷是在教我做生意,我会照你说的做的。”
“唐朝英国公李绩有句名言,‘薄命之人,不足与成功名’,身边多选福德厚重之人,你的事业就会事半功倍。媛媛你要记住,这也是风水局,而且是非常实用的风水局。这个局几乎人人都在用,可未必人人都懂得。你要记住今天我对你说的,对你以后会有帮助。”
她搂住我脖子,“我会的,以前我学爷爷,以后按你的话去做。”
“不,该学爷爷的还要学,他的经验就是龙家最大的财富。”我感叹,“这就是家教的重要性,你们龙家教育出来的孩子和我们农村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一样。”
“道源和尚是皇室教育出来的,自然也不一样。”她坐起来,“既然你那么谨慎,就让我帮你猜一猜吧。刚才你不是说什么青玉莲花么?我猜那可能是一种荣誉,得到这种荣誉之后……”
“就可以进入上层,甚至……接近皇帝!”我恍然大悟,“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对!而要得到这个荣誉,道源必须战胜很多竞争者,估计最后他得到了,可是却没能接近皇帝,除非是他见皇帝之前,遇上了一个真正的对手。”
“慧忠禅师。”我点头微笑,“他输给了慧忠禅师,万念俱灰,急火攻心而亡,因而这份执念才将他的灵魂化作了魔灵,附着在了那部《妙法莲华经》上。”
“没错!”
我彻底明白了,“道源圆寂之前,估计把宝藏的秘密说了出来,但慧忠禅师是断然不会将这个秘密公诸于众的。道源的门人们知道了这个事情,于是这一千多年来,不断的找人戴上佛珠,就是为了找人战胜道源,将当时的情景重现,这么说的话,道源失败之后说的那几句话就是宝藏秘密所在。”
她按住我嘴唇,“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们去睡吧。”
“你不想听了?”
“那宝藏和我们没关系,你把那几句话告诉他们吧,至于找宝藏,那是他们的事。”
“媛媛,谢谢你,不是你的推论,我还迷糊着。”
“我没做什么,只是把你想说而不愿意说的话,替你开了头而已。”她打了个哈欠,“我们睡吧,好累,让你折腾的浑身都疼……你现在变得怎么这么野……”
我会心一笑,“喜欢么,我现在睡不着,再去较量一番如何?”
古老的西方有一句谚语,当男人的勇气和力量受挫时,不要忘了女人的智慧。我很感谢龙姑娘,或者这就是天意,若非经历过血与火,又怎能真切理解仇恨的意义。
缘起缘落随自在,白衣秀士彼岸花……我不想参透这其中的奥秘,也不该让我来参透。两天之后,谭述还会来找我,让他带走这句话,一切随缘吧。
龙紫媛在我身边安静的睡着了,我却很精神,专注的透过窗帘缝隙看着外面的夜色。夜空中一轮残月,在窗帘半掩之下,格外柔美……
两天后,龙紫媛去欧洲了,我送她去的机场。
过安检前,她恋恋不舍的拉着我的手,“这时候真不该走,你的事情还没办完,我不放心。”
“我这没事,公司的事情要紧,另外你试试看能不能找到果果。”
“嗯,放心。”她看着我,“你自己一个人,能行么?”
“怎么不行?”我笑了,“你天天跟我在一起,想泡妞都不行,你这一走,我不就自由了么?”
半小时后,一个人回到停车场,坐在车里发呆,是啊,一个人,能行么?习惯了寂寞,就不喜欢热闹,习惯了身边有一个人了,自己还能享受那份孤独么?我从后备箱里拿过一条毯子,盖在身上,睡了一觉,直到老驴的电话把我吵醒。
“曾爷,谭述又来了,阵容跟上次一样……不过那假小子趁着上厕所的空跟咱说,让咱告诉您今天千万别来,您看怎么办?”
我点着一支烟,吸了几口,“清空场子,给所有人都放假一天,让阿呆回娘家……”
“那么严重?”老驴声音低沉下来,“你别来了,这边有咱顶着,你赶紧走!”
“走?”我冷笑,“他谭述还没那个本事让七爷躲。再说了,你见我躲过谁?他是想使唤点邪术跟我斗斗法,再试试我的本事而已。让大家回避是怕误伤了,你放心。真正的天魔公主我都对付过,害怕他一个养鬼的小术士?告诉谭述,让他等着,七爷一会儿就到!”
第三十一章青玉莲花樽
去茶馆的路上我不住的盘算,斗法没什么,重点是斗法之外的输赢。这一次,赢了就是输,输了就是赢。谭述这样的人刚愎自用又生性多疑,我若输给他,他会觉得我是演戏;我若轻松的赢了他,他就觉的找对人了,必然会黏上我帮他们办事。只有两败俱伤,而让他伤的更重些,他才会觉的和我水平不相上下。既然水平都不相上下了,那请我去办事,成功的机率也未必就多高,他也就会放弃那个想法。
至于道源说的那两句话,我心里也盘算好了一个说法,谅他也无话可说。谭述这个人属于聪明人,但是那种有大气魄的小聪明的人。今天这场斗法,关键是火候,火候一过就容易砸了。对那些有小聪明的人,满足一下他的小聪明,他也就乐呵呵的顺着别人的意思走了。
今天路上很顺畅,几乎没堵车,开到茶馆附近的停车场,我先给老驴发了一条信息,“看见我你就找个借口走,去接思思回来,看完删除,不要回复。”
进了茶馆,老驴正在嗑瓜子,陪着谭述闲扯。谭述今天换了一副面孔,笑容可掬,态度随和,但身后一股黑气隐隐若现。谭承岳今天不吃东西了,安静的坐在一边。谭敏开始很稳,一看到我进来,眼睛中慌了一下,冲我一使眼色,让我赶紧走。
我笑了笑,终于明白了谭述不喜欢谭敏的原因。谭述是风水师,但是喜欢养鬼,他的得意弟子谭承岳之所以平时是吃货,是因为谭述用他的身体来藏鬼。藏鬼之术是一种很隐秘的道术,听起来邪门,可却是道门的正宗法术。用这法术需要一个命格极硬却神识不全之人,让他联系一种特殊的内功,名为玄阴功。这种内功所采集炼化的,不是阳气而是阴气。据说后来这些功法中的一部分流入了民间,与民间武术结合,形成了擅用阴劲的一个小门派。
像这个谭承岳估计就是如此,先习练玄阴功十年以上,就可以化阴为阳。这时他的身上就可以藏鬼,并且借助鬼的力量而具有某些神通。说穿了藏鬼之术和扶乩之法类似,只是功用不同。若是谭述将自己的养的鬼藏于谭承岳身上,不但可以大白天的行动无碍,而且可以增加威力,随时调用。
而谭敏这个假小子没有这个天赋,只是一身的富贵气浓厚,带着她就可以遮掩住那师徒两个身上的阴气和鬼气。上次来,谭述没想斗法,因而谭敏的气息遮住了他们。这一次他是带鬼而来,加上谭敏的心里一直担心着我,气场一乱,自然谭述爷俩也就露出了马脚。
谭敏要想好起来,必须离开谭述,我暗中掐指一算,应该就在今天。假小子的一个善心,无意中也救了自己,天理循环,好人好报。
“曾爷您来啦!”老驴站起来,“老谭早就来了,来来来快坐,茶早沏好了!”
“小七爷,又见面了。”谭述带着两个徒弟站起来。
“谭老师请坐,曾杰刚才有点事,来晚了,您多见谅!”
坐下之后,老驴看看我,“曾爷,您和老谭先聊着,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