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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囚犯石云帆晕倒了,赵队在盯着他,让我出来喊人!”
石云帆沿着走廊冲向了监管区,很快得到了回应。有两位警察第一时间冲了出来,假做罗刚玉的他说了声“我去叫人”,目送两位警察冲向囚室,继而用罗刚玉的钥匙打开了两道安全门,离开了监禁区。
只要离开了监禁区,后面的行程就相对轻松很多了。石云帆躲入卫生间,把罗玉刚的脸换了下去,顶着一张没人认识的脸穿过办公区,溜到了保洁员工作的地方,打晕了一个在里面准备搬衣服出去洗的洗衣公司的人,换了他的衣服和他的脸,低着头,搬着一箱衣物上了洗衣公司的货车。
“停一下!”
在看守所的侧门,这辆每隔一天都准时在看守所出现的厢式货车,被守门的武警拦住了。一个个子稍高一些,肩膀上背着一杆自动步枪的战士从岗亭下走到货车前方,伸手示意几位搬运工下车。
“李头,今天这是咋回事啊,怎么还拉警报了,乌拉乌拉的怪吓人的。”三个搬运工中领头的那人叫孙长剑,是个大大咧咧的东北汉子。因为经常来看守所里运东西,他和这一片的武警们都混了个脸熟,现在突然被检查,也不慌乱,还笑嘻嘻的打起了招呼。
“这个你别问,机密。”正在一一核实他们证件的武警李岳有很清晰的保密意识。他刚刚从内线电话得知,有一个叫石云帆的犯人失踪了,现在所里上上下下都在找他。虽然这个人不太可能突破层层隔离进入警察工作区,再从工作区搭乘清洁公司的厢式货车离开,但是本着小心无大错的原则,他必须把检查的职能认认真真的履行完。
“你,叫什么名字?”
拿着手里的工作证,李岳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石云帆,等着他的回答。
“马青松。”
石云帆操着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回答了李岳的问话。他早从这位清洁工身上的工牌知道了他的名字,自然对警察的问题应对自如。
“哦。”
李岳应了一声,看了石云帆两眼,又比对了一下他交给李岳的工作证照片,转身绕到了车厢后面,要求检查车厢里面的情况。
孙长剑笑嘻嘻的开了车厢门,喊上他的两个兄弟一起帮李岳清理车厢,把所有的待洗衣物都过了一遍,又检查了车底和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才得到了放行的许可。
远离了警笛大作的拘留所,石云帆从【相由心生】自带的面孔数据库中,找了一张看起来平淡无奇的黄种人面庞换了上去。现在的他穿着刚从商店买回来的西装衬衫,打着领带蹬着皮鞋,鼻梁上的琥珀框眼镜在傍晚的霓虹灯的照射下变成了沉稳的黑色,怎么看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白领。
从一间廉价西装店走出来,石云帆理了理领带,加入了面前熙熙攘攘的人流。下午六点多的时间刚好是下班高峰期,大量和石云帆长相装扮的都差不多的人正一股一股的涌入地铁站,石云帆把自己变成了一条跟随鱼群行动的小鱼,和大家一起进入前方的某个地铁站入口。
站在下行的滚梯上,石云帆掏出兜里从别人手中拿到的钱包翻了翻,从里面掏出零钱买了一次性的票,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地铁,从拘留所所在的东南方向,来到了距离侯慧杰家不远的西北方向。他把那个钱包连带里面的银行卡和身份证一起交给了一个在路边维持秩序的交警,只给自己留下了几百元的现金,算作自己自由后的第一笔行动资金。
和设计时就按照金融中心规划的东部不同,天京的西部更加沉稳,凝练。华夏大部分国家机关都在这个区域,环境和安全性都比东边要好一些。石云帆花了二十块钱包了个豪华网吧的包间,发动起自己的【黑客之王】技能,彻底的清理了一下这台网吧机器的各种木马和病毒,接着建立了无数层跳板和肉鸡,把自己的ip从华夏跳到马来西亚,继而穿过海底光缆进入美国,再从空中飞过加拿大,最后借助阿拉斯加一个加油站未关闭的电脑,黑进了警方的数据库。
石云帆首先要解决的是自己的身份问题,他根据【相由心生】面孔库中的另外一张脸,在警方的户籍系统中,建了一个如假包换的个人档案。他还用网吧提供的网络摄像头,给自己照了张新面孔的证件照,稍微修了下图就放进了警方的数据库中,作为自己新身份的个人相片,至于名字,石云帆用了三秒钟时间思考,决定管自己的这个假身份叫钱丰。
接下来,他进入了警方的电子案卷系统,想查看一下关于自己这件案子的相关情况,却出乎意料的并没有找到有关的信息。石云帆和结合之前和刘崇金聊天时听到的只言片语,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案子被加了密,警方没有把相关的信息放入外网,而是放进了和外网实现物理隔离的内网。他要想得到情报,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侵入警局,借助他们内网的电脑直接查询。
既然暂时无法查到案件明细,石云帆只能依靠公开信息来完善自己的推测。他自己是金融圈的名人,突然被捕网上一定会有些流言蜚语,很多时候,这些看起来荒谬、可笑的流言中,就隐藏了事情的部分真相。
“私募一哥被查,金融浑水下的黑幕。”
这是篇阴谋论的文,说石云帆暗中操纵华夏股市涨跌,最终志得意满太过放纵,被盯了他很久的警方一网打尽。
“连换四十六个女朋友,金融巨鳄仍难逃法网。”
这是篇哗众取宠的三流新闻,从头到尾都没说石云帆四十六个女朋友的事情,通篇都是从别的新闻报道剪切复制粘贴的内容,没有任何价值。
“石云帆的后台到底是谁?”
这篇文章的作者更像是政治臆想症,把石云帆的被捕和华夏中央某位大佬的联系了起来,说石云帆是某大佬的马前卒,负责挣钱理财拉*。等这位大佬一倒,石云帆自然也受到牵累,被警方连夜处置。
“神秘境外势力现身,国内私募一哥实为外资代言?”
这一篇就比较有料了,虽然提到的大多还是公开信息,但是也在含糊不清的言辞中指出,石云帆的被抓和前几天的股灾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他很可能就是境外势力在国内的领头羊。写这篇文章的作者情绪比较偏激,石云帆很是耐着性子,才看完了整篇,把内容抽丝剥茧出来,无非是两句话:
石云帆和某个在香港的外国人有一腿。
石云帆是境外势力在境内的买办。
“天京市公安局新闻发布会:正在开展金融领域专项整治活动,已经抓获了一批出卖国家利益,换取个人享乐的金融蛀虫,誓要将金融领域整治活动进行到底……”
这一篇就是官方文稿了。石云帆很认真的读完了那四五百字,发现这篇文稿通篇未提自己的名字,也没说金融专项整治活动的成果。但却偏偏有一种奇怪的引导力,让人能顺着这篇文章轻松的联想到失踪十几天的石云帆。
无奈的笑了笑,石云帆继续翻看了一会相关的新闻,发现事件的整体走向和自己猜测的差不多。警方接到匿名人举报,说石云帆联合贾科?德尔通在香港开了一家做空华夏的皮包公司,并约定了做空成功后的收益分成。然而因分赃不均,石云帆的合伙人德尔通提前发动了行动,把自己的合作伙伴和整个华夏股市一起坑了个底掉。至于德尔科这个小人物背后究竟站着谁,那就不是利用搜索引擎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第209章 我只是个拜金女
在天京西部的某套豪华公寓里,侯慧杰正略显焦躁的走来走去,沉闷的脚步声被地上厚厚的地毯吸收,变成了微不可查的噪音。许可儿穿了件宽松的绒制长裙,斜斜的坐在沙发上,嘴角上挂着微微的笑。
那笑意不明显,却偏偏能清楚的看到,让侯慧杰的心情更加焦躁了。没有什么,比煮熟的鸭子当着你的面飞走,更让人气愤的事情了。
在两人的另一侧,一面巨大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本地新闻。打扮的恰到好处的主持人正表情严肃的播报着紧急新闻:
“今日下午四时许,我市位于东城的拘留所发生一起在押犯人逃逸事件。在这起事件中,没有人受伤或者死亡,逃逸犯人仍在追捕当中。据本台记者了解,这名据称逃逸的犯人是此前金融界外号火眼金睛石大师的石云帆,他旗下私募基金公司管理的资产一度超过两千亿元……”
“石云帆逃了。”
许可儿的声音轻轻的,带着明显的愉悦。
“逃了,逃了有什么用?早晚还得抓回来!”侯慧杰重重的跺了跺脚,拿起茶几上的红酒一饮而尽,脸上气急败坏的神态已经懒得遮掩。
“我以为你会更开心一些,作为石总的朋友。”
许可儿观察着侯慧杰的表情,语言里的犀利有若毒刺。
侯慧杰冷笑了一声,“我是他的朋友,可我不是卖国贼的朋友。这货竟然仗着自己有点钱,试图联合境外势力做空华夏股市,你知道他为了赚那几十个亿,让股市在这几天之间损失了多少么?给这个国家的千万股民,又带来了多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惨剧么?”
侯慧杰义正辞严的反驳着,好像自己就是正义的化身。
“炒股就是赌博,愿赌服输。这可是我们石总经常说的一句话。再说了,侯哥你真的相信,像我们石总那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脾气,他会愿意做空华夏股市?”
许可儿一点都不担心石云帆的罪名,虽然她并不清楚细节,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并相信,石云帆一定是被诬陷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呵呵,又是有什么人陷害他是吧?”侯慧杰更不屑了,两个人就这个问题聊了好几次,双方对彼此的想法都比较清楚,“你真以为他石云帆有那么大的脸,他那个假想中的敌人为了陷害他,能说动那帮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外国人搞这种一不小心就血本无归的金融战争?”
“不是石总的敌人拉上外国人陷害石总,而是那些外国人在做空华夏的时候,顺便阴了我们石总一把”,许可儿当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