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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更疑惑了,“。。。姑娘,是主子替我们请的假。”难道他没跟你说么?
无忧的手“刷”的向下一滑,遮住眼睛,闷声问道,“不会是他亲~自去的吧?”
蔷薇这下不疑惑了,“当然不是,团队内有专人负责同教育界人士打交道。”
无忧闻言,郁闷的心情这才恢复了一点。就听到蔷薇继续说道,“不过这次据说是主人特别重视,命令重申了好几次,细节要求包括接下来的一周不能讲课不能涉及重要内容,不能耽误您功课,不能让您在校园内被过多关注,因此好像社团那边都被团委勒令等我们回来再举办第一次聚会和新人入社仪式。”
无忧,“。。。。”
好一会儿才咬牙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蔷薇很实诚的答道,“唔。那个人比较负责,又比较爱显摆啦,把他和校长的对话都给我重复了一遍。”
无忧呼噜噜气的肝疼。半晌说不出话来。
商万银来接人的时候就看到路边站着一前一后两个少女,落后半步的蔷薇是早见过的,他们还曾参加过同一次特训,前方的无忧也见过一面,无论是宣锦书亲自带来还是她当时的好运。都让他至今难忘。
但此时身着卡其色斗篷深蓝色牛仔裤的少女黑着个脸,娇美的脸蛋阴沉沉,身子挺得笔直,风一起乌发飘飞,倒显出几分气势来。
商万银熟练的一转方向盘,脚踏刹车。银色的敞篷跑车嚣张的停在两人身旁。
摘下墨镜,原本想吹个呼哨飞个媚眼的贵公子十分有眼色的完全无视周围不时飘过来的视线,绷着个脸下车。正正经经的问好取行李,坚决不给某人迁怒的机会。
他可是亲眼见过那位是如何宠着这位小姐,他又不是傻的,不管这位小姐什么性格,他都不想去撞枪口好不好!
一路疾驰向机场。宣锦书的私人飞机不好进入市内,因此无忧三人要上告诉。赶去浦东机场。
路况不是很好,马路上尘烟滚滚,尾气,噪音,堵车,让无忧原本就不甚好的心情更加烦躁,她单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向车外,突然眯起眼睛,左手食指敲敲车门,蔷薇会意,顺着无忧的视线看过去。
“是他们俩,霍小龙和杨琳。”蔷薇的视力和眼光不用说,一眼就看到了关键。
霍小龙单手打着放下盘,另一只手伸向副驾驶座上的杨琳,在她的大腿根部轻一下重一下的捏,座下的大红色敞篷跑车像一道火线一般蹿过大街小巷,他身后的几辆车不时你超我赶,虽然没有傻傻的发出鬼吼鬼叫声,也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杨琳自觉的抬起屁股,挺向那只做鬼的手,妖娆的身段起起伏伏,酥胸包裹在紧身的衣物下傲然挺立,红唇悄悄轻启,食指按在唇边,压抑的呻吟声在风中似有似无,更为撩人。
霍小龙勾了勾嘴角,满意的加重手劲,杨琳简直迷死了他邪气的坏男孩摸样,身体里的火让她再顾不得矜持,摸向那只手,引向身体最神秘的地方。
撩开内裤,让手指进入,带着薄茧的粗粝让身体更加敏感,正待一口一口吞下去,没想到霍小龙却猛地一打方向盘,身体随着惯性一倾,整个指头一下子插入最深处。
杨琳忍不住的尖叫,霍小龙却玩似的动了动指头,仿佛很满意这样的温度。
抬头正要朝身后的一帮兄弟飞个得意的眼神,一双似曾相识的眼跃入眼中,沉入心底。
大大的猫儿眼,很漂亮,很柔媚,眼神却很冷清,被那样的眼神看着,他突然再没有调笑的欲望。
无忧收回目光,垂下眼睑,“杨琳和霍小龙,呵,事情真是热闹了。”
杨家的人如今的情况不算好,也不算差,看似没有被谢振邦牵连,实则所有人现在都处于观望态度,若新任市长对他有什么动作,曾经的同盟立刻就会翻脸不认人的抛弃他,敌人的落井下石也可想而知。
杨建国落入前所未有的冷遇,杨倩父亲的公司也没有了以往的优惠政策,盈利大减,杨琳又一向擅长美色惑人,他们会有什么打算,猜也猜得到。
无忧倒不是同情他们,只觉得看不上。
霍小龙一行和无忧三人倒是一致的方向,一直到了机场停车库,四五辆车在接二连三的停下来。
“嗨,美人儿,好久不见。”霍小龙搂着杨琳的腰来打招呼。
因为要拿卸箱子,无忧的动作慢了一拍。被霍小龙堵在车旁,秉持着对无所谓的人视而不见的态度的原则,无忧拖起箱包就走。
商万银在墨镜下偷偷瞄了无忧一眼,又冷冷的看了眼霍小龙,暗自一哼,也跟着走。
霍小龙一跨步,完全没顾忌到差点扭到脚踝的杨琳,“嘿,别啊,美人儿。怎么着我们也有一面之缘,不要这么无情么~”
身后的哄笑声响彻整个地下停车库。
无忧理也不理他,径自走进电梯。她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她没说话,商万银和蔷薇也不会自作主张,对于这样的人,要么无视。要么对着痛脚狠狠打击,打击到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上次动车上的教训霍小龙显然没记住,那么下一次,就不仅仅是武力威胁了。
商万银在前面领路,他做生意的。几大城市几个机场经常来回跑,七拐八弯熟悉的很,无忧一路埋着头。他们走的是特殊通道,畅通无阻,又有身着制服的专人引领,很快就来到了飞机旁。
舱门打开,一行人登上梯架。无忧不意外的看到了宣锦书。
他还是那么好看,芝兰玉树。风清月朗,即使在暗暗郁郁的飞机灯光下,整个人也犹如发光一般,吸引着她的眼,她的心。
见到无忧,宣锦书脸上的笑容如春云般晕散开,带着种亲和的柔缓和愉悦,言语间满满的温柔和亲昵,“宝宝,你来啦,路上堵车了么,我等你很久了。”
“嗯。”无忧不自觉的随着他而走,脚步随着他,思想随着他,心也随着他,从来不知道,见面会如此相思。
宣锦书的眼神越发的亮,“宝宝,来,我们去休息一下,飞过去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你是我的了。”
无忧把手交给他,把眼神收回来。
宣锦书的笑容往下耷拉耷拉,很快又挑起,“坐了这么久的车,屁股痛不痛,银子这人驾驶技术从来没好过,你别介意,我回头让人给他特训。”
商万银敢怒不敢言,哀怨的看了一眼重色轻友的某人,摸了摸鼻子,乖觉的拎起箱子,顺手一带,把蔷薇领走。
宣锦书熟门熟路的打开一间屋子,屋子的布置很简单,但一看就让人觉得舒服,厚厚的羊毛地毯,铺的高高的软软的床,柔和的壁挂灯,固定在墙上的柜子,以及一张深咖啡色的布艺沙发。
宣锦书把无忧带到床边,“先休息下,一个小时后我叫你吃饭,午饭都没吃,想要心疼死我么?”
无忧怔怔的脱下斗篷,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她的思绪很乱,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想想昨天,想想这一路上,多少次被人有意无意的提醒,自己的生活完全被渗透了,校长,蔷薇,午饭。。。。这是必须要做出的牺牲么,她不要行不行。
因为知道他是为自己好,知道他的良苦用心,她一再强迫自己视而不见,闻而不听,就当不知道,过好自己的日子,反正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不是?
可是,总觉得不甘愿,别扭,难受,有时候洗澡,甚至如厕都会想,啊,是不是连这个他都知道,是不是这一秒他就已经知道?
精神力的强大让她偶尔能控制自己的思想,但这样的感觉太糟糕,无忧不知道这算不算自己在无理取闹,是不是其他人,其他所有妄想乌鸦变凤凰的女子都会经历这一遭,可她只觉得嘴里发苦,心里发苦。
她甚至不知道曾经顺其自然的想法是不是错了,她是不是应该坚决抵制,她不是有大野心的女人,为什么要那么辛苦,那么勉强。
可,可他又那么好,那么温柔,那么细心,再没有比他对自己更好的男子了。
无忧很迷茫,很犹豫,又痛苦,心在挣扎,两个声音如同理智与感情的永恒对立般在她的身体内叫嚣着,互不妥协,互不退让,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就在此时,门再一次打开,无忧猛地停住身形,能进入这个房间的只可能是宣锦书,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在装睡,但她本能的紧闭上眼睛,放松呼吸,一动不动。
宣锦书的脚步声比刚刚放的更轻了,他半跪在床边,慢慢调暗壁灯的光,两个人靠的很近,无忧几乎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无忧的心一点一点提高,宣锦书在靠近,他想做什么?
一个比蝶恋花更轻柔的吻印在她的额角,轻细而悠长。
无忧放出精神力,看到那个风姿皎皎,一眼便能令人仰起鼻息的男子,闭着眼睛,眉间鼻唇间是满足是喜悦,他眷恋般的轻轻蹭着她的脸,若有似无的触碰,他再想亲密,也不会舍得弄醒她。
那一个瞬间,也不知道是什么,骤然涤荡了她的情怀,她的内心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决心的和勇气,她泪盈于睫,死死埋进枕头。
宣锦书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仅仅是叹了口气,就那么半跪在地摊上,勾起一抹微笑,用深邃的眼望着她的睡脸,好久好久,久到无忧都睡着了,他还半跪在地上看。
这一刻他再不是那个运筹帷幄,永远温和,却能不寒而栗的宣家锦书,他仅仅是宣锦书,江无忧的宣锦书,他不再是整个京城风闻比柳下惠还要无欲无求的男人,他有着七情六欲,他想要肌肤亲密的触碰,想要唇瓣相揉,水乳相交,这一刻,他仅仅是爱着江家无忧的男人。
无忧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迷糊,眨巴眨巴,待视线恢复清晰,想要伸手拿水杯,却发现右手被紧紧握住,低头一看,宣锦书侧身趴在床头,一头黑发服帖在耳边脸颊,他睡着了,即使睡着,也小心翼翼的不压着自己,除了握紧自己的手,他的鼻息就在右手手臂一侧,近到几乎没有距离,却只挨蹭着,能感知她的温暖,却不会吵醒她,他依然半跪着。
无忧看了好一会儿,吸了吸鼻子,嘟起嘴巴,好吧,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放下就放下吧,这样习惯于站在高处的男子,已经尽量在做到了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