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看着她,笑着,直视着她的眼:“这确实只是一场交易。只是简白,你,没有说停止的权力。”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动作温柔,说的话却不温柔:“这交易,何时开始,何时结束,我说了算。”
话音刚落,手往下一用力,便撕开了她的睡袍。无限春光,显露无疑。
许承安的手覆上她的一只乳房,慢慢捻弄着:“我既然有办法把你父亲弄出来,自然,也有办法把你父亲弄进去。”
简白的心一阵冷似一阵,偏偏身子却在他的挑拨下慢慢热起来,几乎是站也站不住,只是眼神还维持着清明,看着许承安深埋在眼底的□:“你自然可以这么做,只是,我会恨你。”
她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因为在下一刻,他已经把她放到床上,缠绵不止。
次日清晨,简白睁开双眼,见许承安坐在床头,看着她,手里还有着半截烟头。
“你要停止这场交易,可以。简白,等你父亲出来后,我们换一种方式。”许承安淡淡的说,像在谈论天气一样平常:“我们交往吧。”
我们交往吧。
这句话,她曾经听过,在几年以前。同样的人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那时,一切都还没发生。
那时,他们都还年轻。
转之七
那次江海源到吕梁找到简白后,一开始两人是极为高兴地。
第二天江海源便兴致勃勃的和简白一同出去做调查。
一开始一切都是很好的。他们那天的调查目标是个很偏远的乡,不仅要坐很久的车,还要走不少的山路。
在回来的路上大家都很累了。
江海源有些疲惫,忍不住说:“简白你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就为了做这个?每天这么累?真不知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当时在场的,除了简白,还有同行的几个同学。
简白当时就觉得有点尴尬:“我们这么做当然有意义。这样才能了解到基层最需要的医疗到底是什么。”
“用得着这么麻烦么?你好歹也是北大的大学生吧,这种事还要你亲自来做?”
其实江海源也并不是说瞧不起什么,只是他从小环境优越,看人时就总会有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意识。在他心目中,简白自然和他是一类人,他们这样的人哪用亲自做这些小事呢?他说话就不自觉的带着点惹人不快的感觉。
同行的几个学生听了这些话,已经有些腹诽了,只是还不好说出来。
简白却开口着:“这是什么事?我觉得有意义就行了,又没让你干。”
江海源年轻冲动,当即说着:“这种事还有意义?在这里不过吃苦而已,有什么意义?你一个大小姐,成天在这里日晒雨淋的,算什么意义?”
简白气的脸色都有点变了。
吃苦?这算哪门子苦?你江海源就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许承安家境那么好,可人家在这里扎根就是半年,一句累也没说过。
她这么想着,自然就这么说了出来。
江海源死死看着她,突然冷笑了一声:“难怪你这么远的跑到这里,原来是因为许承安在这里。”
一开始唐菲告诉他许承安和简白关系有一点暧昧,他还不信,认为只是传言,今日他可信了,两人关系绝对不寻常。
简白气的说不出话,完全不想理他,觉得这人根本是不可理喻。
当天两人再没说一句话。
第二天一早江海源就回了北京。
其实想想,这也许就是缝隙的开始吧,一点一点的累积着不信任。
调查结束后,简白就回了家。
一整个暑假,江海源再没和她联系过,据高中同学说江海源到国外去玩了。
倒是许承安,频频的打电话来。
吕梁之行,简白对许承安改变了看法,渐渐的开始了解他。
他这样的显赫家庭出身,难得的身上却没有沾染多少高干子弟的纨绔习性,他们渐渐开始成为朋友。
也正是此时,简白想,许承安说他们见的第一面是许承安最不好的一面,大概是真的。
至少现在看来,他是个可以深交的朋友。
他们在对许多事情的上面,许承安往往可以一针见血的指出事情的关键所在,并提出很有建设性的意见。
渐渐的,每隔两三天在电话上聊一聊成为了常事。
此时简白家里还是过得很顺利。简书达刚刚拿到了国家的一笔大资金,每天前来找简局长的人也是非常的多。
简妈妈很高兴的告诉简白可以在北京为简白再买套房子。
简白吃了一惊,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只是没过多久,又开学了。
新学期一开始是很忙的,很长一段时间简白都没见到江海源和唐菲。
倒是她的同学告诉她,经常见到唐菲去找江海源,两人一起吃饭打球什么的。
简白没说什么,心里却有些生气。
江海源这什么脑袋,他就不能先低头吗?
两人继续冷战着。
直到十月,许承安回来了。
许承安回到北京次日,便约了简白出来吃饭。
简白看着许承安晒得有点黑的脸,说:“你这半年锻炼期结束了?下一步到哪?”
许承安笑笑:“到部里做事。”
事实上他这次在吕梁干得很不错,这次直接到了部里,就成了处长。因为是在要害部门,倒比许多一开始就留在北京的要走的顺得多。就连他家老爷子也对他很是赞赏。
他为人低调,倒并不愿在简白面前渲染这些事。
他点了菜:“这家的虾做得很不错,你尝尝。”
简白笑了笑,说:“其实我顶不喜欢剥虾,觉得麻烦。”
“那我帮你剥吧。”许承安倒是顺手。
简白也不客气,一边吃着一边说:“那你这次就呆在北京了吗?”
许承安心情看上去不错:“应该是这样。”
他紧接着问着:“简白,你父亲是不是叫简书达?”
“正是。怎么了?”简白奇怪的问着。
“没什么。”许承安说着。停了一会,又说:“你父亲刚拿了笔大资金吧。”
他看着简白疑惑的眼神:“也没什么事,现在上面对资金查的挺严的,注意点就行了。”
事实上他所知道的,是有不少人都盯上了这块肥肉。不过这些官场上的事,他到底不是一个部门,也不能说什么。只是想着提醒一下,想那位简书达先生也是聪明人。
许承安转移了话题,开始聊起自己留学时的趣事。
到分手时,许承安道:“我在北京,可会常来找你,欢迎吧?”
简白骑上自行车:“行,只要我有时间,一定奉陪!”
他倒是真的开始常来找她,几乎是每周都来。来了也不说别的,就带着她到处玩。玩得很开心。北京大大小小好玩的地方,几乎都差不多了。
时间很快到了十二月,这日许承安送她回学校的车上,告诉她,下周日他过生日,请简白参加生日晚会。
简白欣然同意了。
这天正是事先约好的时间。简白走进温暖的包间,取下格子围巾。
她环顾四周,竟只有许承安一个人,说道:“你的其他朋友呢?怎么不来?”
许承安很有风度的帮她脱下大衣,挂起来后说:“他们都有事呢,所以今天只有你帮我庆祝生日了。”
说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我的生日礼物呢?该给我了。”
简白失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许承安。
许承安打开一看,是个很精美的领带夹。
他手里摆弄着领带夹,笑着:“小白,你怎么说也得为我带上吧。”
简白脸色微红,笑骂着:“许少你的领带上已经有领带夹了,你想做暴发户吗?”
许承安没好气的看了自己领带一眼,随手扯过扔到一边:“我该事先做点计划才对。”
两人兴致勃勃的谈笑着。
少刻蛋糕已经端了上来,上面插着二十六根蜡烛。
许承安带着笑意:“你总得为我唱首生日歌吧。”
简白笑了一下,便低低的唱起来。
她的声音并不高亢,却有一种别样的性感在里面,带着些许的磁性,拨人心弦。
许承安看着她,默默地许下心愿,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你许的什么愿?”
简白接过蛋糕,问着。
许承安深深地看着她,面上笑意越来越深。
简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许承安缓缓开口:“我许的心愿是,我们交往吧,简白,我喜欢你。”
他这么直接的告白,简白当场就愣住了。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她不是傻瓜,她其实早应该猜到。
若不是爱情,许承安且会在她身边守着她这么久?
他的爱意,其实从没隐藏。
她心下惶恐。
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太贪心,舍不得这样的温暖,舍不得和他在一起那样的无拘无束的开心,舍不得他对她那样的毫无顾忌的宠溺。
可是,她爱他吗?
心中突然浮现出江海源的身影。
她回到学校,因为有着心事,心里还是不安。走到女生院门口,传达室的大妈见她回来,拉过她:“简白,你可回来了,这里有人等你很久了。”
是江海源,明显喝醉了,坐在传达室的椅子上,口里还不住喊着简白的名字。
简白的心一下子软了一下,伸手扶起他:“我把他送回去。”
她费了好大劲才把江海源弄到他自己的家中。江海源明显已经醉的很深了,只是口里不断说着:“简白,简白,别不理我。简白,我爱你啊。”
简白把手放在他的手心,慢慢回想起他们从认识到现在的一点一滴,从高一的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已经五年多了。人生有多少个五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