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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押了。赵新不以为意,自己的罪名是什么结果且不说,有个好环境谁会犯傻去争着和人挤通铺。
下午两点,夏侯曼如接到了手下通知,她安排在看守所去“开导”赵新的四个混混,因为聚众斗殴,被单独关押,可那几个家伙不知进退,居然还口出狂言,威胁要弄死看守家人云云,然后就被打断了四肢,现在都扔在医院挣命呢。
夏侯曼如接报,冷笑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错嘛,这么快就能打通关节,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也敢学猛龙来过江!那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强龙难斗地头蛇!在我夏侯家的地面上,是龙你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乖乖给我蹲着!”
一个小时之后,夏侯曼如脸色很难看的望着眼前的手下:“什么叫犯事了?说清楚点!”
那人拉着脸道:“就是城关看守所的潘所长半个小时前,被纪委的人带走了,说是参与了倒卖劳动力,非法集资,挪用公款。杂七杂八加起来一大堆罪名……”
夏侯曼如气的冒烟,刚给那死胖子打了三十万,让他安排人办事呢,这儿钱转了水单还没出呢,他就犯事了!郁闷的她一挥手打发手下滚蛋,那人刚走两步又被她叫了回来:“慢着!看守所那边暂时先别动了。你去,调用所有资源,给我查清那个住在咱们酒店808的长毛,到底是什么来头!要快,越快越好!”
等人走后,夏侯曼如走到落地窗前,双手抱肩,望着楼下在冰天雪地中的城市景色,喃喃道:“想不到,这个赵彤还真傍上了个大蟒,看来,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呢。”
丹冬,距离闭关锁国的北高丽只有一江之隔,因为那个邻国的政策关系,使得原本应该是通关最佳口岸的丹冬也远没有应该有的繁华。但也正是因为这种微妙的政治因素,使得这里成为了最大的走私市场。大量的国产物资,通过这里流向物资贫乏的北高丽。同时,被国际社会制裁的北高丽出产的种种特产,也是经由这里流向国内,甚至走向世界。
由于这种特殊的环境,原本应该是个小小二线城市的丹冬成了上官家族和夏侯家族争抢的香饽饽。经过十几年的互相吞并演化,现在已经形成了两相僵持的和平状态。
生意上再怎么捅黑刀下黑手,面子上的事情,总还是要过的去的。所以,今天上官家族的家主上官宏和夏侯家族的家主夏侯智,趁着开年正式开市的机会,聚到一起做每年一次的例行碰头吹风会。未来一年,从这里流行北高丽的物资和北高丽特产的处理事项,将在今天这次茶话会上达成协议。
事情已经谈的差不多时,夏侯家一位管事匆匆而来,低声在夏侯智耳边嘀咕了几句。夏侯智脸上古井无波,只是淡淡吩咐了一声:“由着她去做,且看看她能走到哪一步。”
管事退下之后,上官宏笑道:“智老哥不会是又想算计兄弟吧?这可有点不厚道!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如果你觉得哪一条不满意,咱们可以摊开来谈嘛,这么算计来算计去的,实在太费脑细胞了!”
夏侯智对这个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老对头很是无语,苦笑道:“丹冬的利润虽然不少,可也不值得咱们兄弟为这点小钱闹出不愉快来。刚才,是小女那边出了点状况,呵呵,没想到,这丫头才头一回出来挑梁,就遇到条过江龙来找茬。呵呵,有点意思……”
哦?上官宏很好奇:“是曼如侄女?”猛然间想起一件事来,大笑道:“我想起来了,好像这丫头是对智老哥你给她安排的那门亲事不太满意,说是要自己去找个如意郎君的,结果那小子不上道,刷了侄女的面子?怎么,可是那小子请动了什么大人物?”
夏侯智洒脱一笑:“小孩子心思,总是免不了要治点气,不是和家人,就是和朋友,甚至是她自己。唉,时代不同了,我们这一代老古董们的规矩,放在现在的孩子们身上,已经不合适了。老话说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她要自己闯出自己的路,做父母的能怎么样?难道打断她的手脚,拴她在身边吗?还是放了出去,让他们自己去试试的好。鞋子好不好这得要脚穿了才知道!”
上官宏撇撇嘴,这老货可真是滑不溜手,每回明明下风的时候,总是能不显山不露水的让他扳回去。明明他家丫头闹婚变已成了东三省世家的笑话,可怎么经他这么一说,反倒成了敢为天下先的勇气?不要脸到这程度上,这老货已经无敌了!
不一时,茶会话结束,双方尽欢而散。上官宏回到自己住处,伸个懒腰坐下来的时候,秘书悄悄递上一份文件。
上官宏翻开文件夹,打眼就是一张春意盎然的照片,照片中,一个美艳的女孩子正坐在一个长发少年怀里撒娇哭闹。上官宏微微一笑,这就是那个夏侯智嘴里的过江龙吗?小家伙看着挺面熟,到底是什么人呢?突然间,上官宏心中一惊,讶然道:“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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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〇章 顺势而为
上官宏喊过秘书:“去,给董老打电话,问问他有没有空,我有急事要见他”
秘书走后,上官宏迅的翻看一遍那沓资料,轻轻揉着太阳穴,喃喃低语:“他来东北做什么?半天功夫,四个混混,六名看守,一个所长,两个公务员如此是雷霆手段,就为这么点事?值当吗?”
半个小时之后,一个身着中山装的银发老人跟着秘书进了办公室老人一进门就笑道:“宏少,你这可不够意思说好了你去谈生意,让我去寻宝的这儿刚拿下件羊脂玉的鼻烟壶,被你这一催,起码多掏五万块你要没正经事,可得赔我那五万块损失”
上官宏陪着笑:“董叔说的是,这差价我认忙着请你来,是有件事我吃不准,请您老这神眼给把把关”
银发老人听到有好东西要掌眼,马上来了兴致:“东西在哪?”
上官宏递过照片:“不是东西,是个人”
切老人有点不在意:“人有啥好看的?咦?这不是……他来了东北吗?”
上官宏连忙追问:“董叔你可看准了,到底是不是他?”
老人点头:“我董三青这辈子,也就这双招子勉强拿得出手这当面见过的人,还是唯一能让我老头子打眼的人物,我又怎么可能认错?虽然留了长发,可他这神情,这份从容,是旁人断然模仿不来的当初他拣那块东破砚的时候,你也在场你应该有印象”
上官宏点头:“我就是觉得他像,可又吃不准照说以他的条件,没必要留长发难道走艺术路线?”
董三青正是几年前在洛洋交易会上与李念青有过一面之缘的古玩界前辈,当年他曾目睹李念青在眨眼之间,就识破了烧泥之法的古董,也见识了他分辩佛骨舍利的本事,一时间惊为天人,曾反复叮嘱让李少来东北的时候,记得联络自己,却不想此后几年间,这位横空出世,惊艳亮相的天才少年,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让老人一度感到很失落,只以为那家伙拿到佛骨舍利之后,被那巨大的收益迷了心窍,从此沉沦了呢却想不到,时隔三四年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他
上官宏把关于夏侯曼如和赵之间的一点龌龊向董三青讲了一遍,最后评论道:“夏侯智此人,老谋深算,最厉害的本事就是能在劣势中找到对自己有利的资源,并加以运用最后把坏事变成好事他与我互相斗了十几年,也算是知根知底前年夏侯智能成功拿下家主之位的事也是这种手段,最初看来他好像落了下风,但到最后阶段,他却凭着一己之力,成功从我上官家路嘴里生生把轩辕家那些地盘掏了出去从而一举奠定了他在家族中的地位,成功上位做了家主这一次,本来是他打算让女儿去联姻,结果那丫头不愿意,甚至有意把事情炒和很大,搞的夏侯家一度差点下不了台可是经过这老货的翻云手这么一折腾,居然就成了打破陋习的先手嘿,这家伙,可真是有一套只不过,这一次,遇上这条过江龙,他这条地头蛇还能不能绝地大反击,我还真是有点期待呢”
董三青轻轻用手指敲打着桌面:“宏少的意思,是觉得李少这次来东北,是另有目的?”
上官宏点头道:“董叔你想,当初我们费尽力气,想弄清楚这位李少是何方神圣,可是查来查去,除了知道他和京城宋大少的关系不错之外,再也没有半点有用的消息只是这个奇怪的情况,就足以说明,这位李少,绝不简单现在,他以赵准姐夫的身份出现在鹤舞,如果只是为了替赵洗刷罪名的话,以他的关系和人脉,绝对可以做到无声无息可是他没有,反而很高调的直接在一线下了手这就是摆明了车马,要和夏侯曼如掰一掰手腕了夏侯智能不能斗的过他我不敢说,但若是他不出手,只凭一个第一次亮相的女儿,就想打翻这条过江龙,哼哼,我敢打包票,半点悬念都没有欧阳曼如,会输的很难看”
董三青道:“一个久在江湖飘,一个初出茅庐,一个有备而来,一个两眼一抹黑这种结果,并不意外只是,夏侯家出点事,不正是宏少你应该乐观其成的时候吗,那你又担心什么呢?”
上官宏摇头苦笑:“这几年,国家正在大刀阔斧的对世家门阀下手先是那些武道世家隐世家族,一刀一刀,血淋淋的看的人心惊肉跳那么接下来呢?世家豪门已经成为国家发展的绊脚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在现在这种大环境下,再怎么强大的豪门,面对国家机器,如果不顺势而为,必将被辗成粉末董叔,你说,李少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我能不担心吗?”
董三青沉吟一会,点头道:“你是觉得,李少这次是做先锋来试探东北局势的?”
上官宏道:“宋大少是什么身份,大家心知肚明能被他推崇备至的人物,又神秘的让人无法窥视他是什么背景,不就是明摆着的事了吗?以他的身份,来给小舅子出头,却选了这么一条不宣而战的方式,直接就把火烧了起来这哪里是在做试探,分明是已经举起屠刀,准备下手了”
董三青倒吸一口凉气:“没有这么严重?”
上官宏苦笑:“我也希望没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