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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官经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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鸱鸢冷哼一声,“穆御官,你倒是清醒得很,只要你愿意归还御尸再自刎谢罪,我可以不追究其他人的过错,就连诸葛出言不逊,皇兄撕破圣旨……都可以当作没看见,你意下如何?”
经年“呸”地吐了口唾沫,对卢怀任道,“卢大哥,陈木爷派不上用场,要么你和他一道出去,要么叫他出去!”卢怀任知道在这生死关头,留个不能用的行头在身边有多危险,当下回身换符,差道,“仁兄,你且退下,在见光处等我!”陈木反身跳开。经年又对殿下道,“跟着去,外面那些侍卫不敢为难你,别让他们对卢大哥的行头出手!”见他不动,厉声喝道,“还不快出去!你在旁只会缚手缚脚,真想让大家为你丧命吗!?”
殿下被她的疾言厉色震慑住,与她目光相对,只觉从里头射出两道寒芒,自有一股威势,竟不自禁的感到恐怖,但心头稍作思量,便知经年所言非虚,此时此刻,多一个他就是多一个累赘,只好硬着头皮掉脸往外面绕出去。
诸葛守笑道,“贫道老早就藏在肚子里的话可叫你全说了!”取八卦盘聚火焰,一上来就使出三式大焰火龙,挥动右手,一条火舌蜿蜒而出,连穿数具人身。
经年逗他,“道爷,就不怕再晕呀?”诸葛守朝她挑挑眉梢,“你看着就是。”自风花谷后,他白天赶路时默背道家心法,修吐呐之气,夜间打坐入眠,连日下来,竟而功力大增,使出火龙也不如以前那么费力,能撑多久他不敢妄下定论,至少不会像上次那般轻易失去知觉。
经年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登时放松不少,指着上下跳动的人身,“我说怎么有头没身子呢?原来全搬这儿了,咱当时要数个数就好了,来这对对号儿。”又对诸葛守道,“你来瞧瞧,看它们到底算哪一类的?”诸葛守拿阴阳眼望过去,讶然低呼,“有……有魂……每一个都有……是僵尸!”经年看向那些人身断颈处的符纸,接道,“是僵尸,还是有主的僵尸!”能同时控制这么多具尸体,主人一定是个了不得的家伙。她看向尸群后的鸱鸢,提御史搬了张椅子服侍他坐下,既没动手也没动口,他是怎么使唤这些行头的?对了,他曾对那怪人说过什么话,难道那怪人也是死的不成?经年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与那怪人交手之时能感到自他口鼻间喷吐出来的热气,分明就是一个活人,所以才迟迟不出灵蛇剑。
群尸直逼而来,诸葛守挺剑冲入其中,一条龙鞭舞得嗡嗡作响,盘旋回绕,忽长忽短,既能克敌又能防身。玄影也腾身跃去,在离他不远处横斩竖劈。
经年叫道,“别弄得支离破碎啊,差不多七八块就成了,主要是下了颈上的咒纸!”偏头对卢怀任道,“卢大哥,是僵尸倒好办,没陈木爷在,你一人能不能换符?”卢怀任道,“嘿,哪个尸官儿不得靠自个儿弄第一个行头,倒是你……”忧心忡忡地瞟了眼“尸五爷”,“你家这个,要不要也出去候着呢?”
经年摇摇头,转身踱步往回走,“卢大哥,你先帮我抵挡一阵。”走到石板后,先伸手摸了摸“尸五爷”的脸,接着掀开符纸,见他木然如初,似乎没被阴气所影响,心下仍是忐忑不安。圣旨明令要收去五爷,不管是圣上本意还是元天师从中作梗,都可见对这所谓“御尸”的执著,她不敢叫五爷离开,在自己视线所及之外,万一发生了什么事,她无法应变,若是留在这儿,这般站着不动却也是危险,敌众我寡,经年不能一直堵在这口子处,行动受限乃临敌之大忌。她估量出这里头的阴气重归重却远不及风花谷深处的浓厚,符咒的效力在风花谷中尚未全失,没理由到了这里就不起作用,若真制不住五爷,大不了再渡回阳气。
经年指触下唇,心口怦怦直跳,从怀中掏出红笔换了符字,咽了咽口水,小声道,“五爷,又要麻烦您了。”
“尸五爷”顿了会儿,微一偏头,闪出石板外,经年大喜,叫了声,“五爷!先将那怪人扳倒!”他便朝左前方跃出。此时卢怀任正与那怪人缠在一起,已自不敌,眼角瞥见“尸五爷”冲来,当即退身,靠在石壁上喘息。 “尸五爷”还未动手,那怪人已越过去迎面直扑经年,他抢上两步,至那人身后,倾身擒拿,捉住小臂往后一扭,交在背面,右手扣紧两腕腕骨,腾一手出来按在颈后,双肩往下一沉,那怪人承力不住,被压得跪在地上,犟着身子拼命挣扎,但五爷何等手劲,若不是经年改符面令其留手,此刻早已将他颈骨捏断,这会儿哪怕使出浑身解数也逃不出五爷的手掌心。
卢怀任歇了片刻,见这边无需自己多费力,从怀里掏了一把符咒握在手中,加入与尸群的混战,只见他先是揭下封在尸颈上的双符,再夹一咒纸于之间对准其胸口戳刺送入,如此一先一后,双手交替,很快便换了十来道符。
再说那怪人被制住后,经年走过来,伸手拨开披散在他脸前的乱发,那怪人想咬上去,却苦于被钳住后颈无法抬头,只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经年见他眼神混浊,却不似死人那般泛着鱼白,并拢食指和中指,闭眼凝神,指腹贴在耳下三寸处,顺着气脉流向往下平移,经由颈侧,锁骨,腋下,绕至胸口,双眼骤张,摊开手掌在周围按了按,屈指抓破那处衣料,见左胸心口被开了一处拳头大小的□,洞口皮肉腐烂,血凝成块,显然不是新伤。受了这致命一击,换作常人早就一命呜呼,但这怪人不仅没死,还活蹦乱跳能伤人,真是奇了!
经年收回手,弯身往□里看去,一只眼珠逐渐变白,窥到半陷在心脏里的物事,骇然变色,直起身子看向尸群后的鸱鸢,拳头紧握于腿侧,喝问,“你给他种了什么咒?”眼瞳又缓缓由白变棕,如同在白纸上着色般。
鸱鸢自是将这一番变色的过程看在眼中,面上乍现一丝错愕,旋即隐去,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踱了几步上前,撇嘴一笑,“你可听过替心符?”
经年愣了一下,觉得这“替心符”三字似曾在某本书中见过,却印象甚浅,想必不是什么正经符术,但外家偏门她知道得也不少,独这三字,只知其名不得内法。
鸱鸢见她不作声,接着道,“你没听过?那你该知道活体埋符之术吧,那不是你们的看家本领么?”当时经年在梅岭镇收服灵蛇便用的那套招式,此刻从他口中说出来却不得不叫人生疑,三皇子说白了就是个武将,怎会这般清楚符咒奇术?正当困惑之际,又听他道,“这和活体埋符是同样道理,只不过那咒只缚肉身,这替心符却专操人心魂!”
经年顿有所悟,操纵活人乃魔邪禁术,记得操魂法始创于天魔教,此教派于五百年前被当政者天祖圣太皇兴兵剿灭,虽火焚万卷禁咒书册,在此凤关领土之上算是灭了迹,但仍有小部分被潜逃余党带出境外,时隔已久,难保不会流传回来,想来这“替心符”便是由操魂术衍变而来。
她伸手欲掏进□中拽出符纸,不料鸱鸢喝止在前,“慢着!你想叫傅将军立毙于此么?”
经年手一抖,停在洞前,“傅将军?傅将军……”来回默念数遍,南城东门外,荒山顶坡上,将军府邸,井下墓穴,两副空棺,诸多场景如几轴画卷齐展在脑海中,她看向那怪人,脱口直呼,“镇南将军傅知宣!?”此名一唤,玄影,诸葛守皆为震惊,那日在南岭将军府中未寻见的人竟然出现在这里。
鸱鸢负手昂头,在原地来回踱步,边踱边道,“这符深入心门,一旦抽出,被中者必死无疑!” 经年冷笑一声,反问道,“抽不抽出来有何不同?他这样子会比死好受么?”鸱鸢“啧啧啧”诈了几下舌,“傅将军与皇兄交情甚好,你弄死他就不怕皇兄伤心吗?不如咱们打个商量,你以一命换将军一命,怎样?”
经年“咯咯”笑起来,回道,“你当我傻子么?他活着也就是具行尸走肉,谁会拿自己的命换条活尸?殿下那边,我自会去赔个不是!”说罢手臂一伸一缩,疾如闪电,再收回来时,指尖已夹了一张被血浸透的符纸。那怪人喷了一大口血,头耷拉至胸前,再也使不了半分力。
“尸五爷”放手,经年一把抱住瘫软的身子,拖到石板后平放在地上,轻轻撩顺乱发,抚下半睁的眼睛,掏出一张安魂符贴于□之上,怔怔地看着那竖起的眉头一寸寸展平,咧开的血口一分分闭上,狰狞的面容变得祥和,胸口的起伏也逐渐平缓,终至咽下最后一口气。她看过无数生死相交,酸甜苦辣各般心情掺杂在一起,最后融成一种麻木,鼻子虽然酸酸的却掉不出半滴眼泪。
她这一番动作花了半柱香的工夫,此间不断有无头尸窜过来,都被“尸五爷”拦下打飞,没一个近得了身。她用袖口将傅将军脸上的血污擦去,起身缓缓走上前,抽出短剑上举,胸襟里飘出一阵轻烟化为剑身,只见她向下挥臂,剑尖指向鸱鸢,怒目而视,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杀!”
蹬起跃出,“尸五爷”紧随其上。
劫难重重(上)
鸱鸢见经年不上套,反携“尸五爷”杀将而来,不慌不忙地面向二者,头一歪避过夺喉直刺,右手隔挡,化解打斜入肋的冲拳,后滑数尺。“尸五爷”一个斗翻,从他头顶跃过去,半空一个旋踢,往腰侧直扫,这一脚来势迅猛,夹着呼呼风声,鸱鸢不敢硬接,双脚齐跳,屈膝至胸前,那一踢从脚尖下掠过,未等落地,经年抖长剑径往他前心刺到,“尸五爷”横腿扫空,乘势又旋身半圈,背向敌人屈身前倾,另一条腿向斜上方后踢,脚跟直逼下颚。鸱鸢两面受敌,向右侧身,肩头一沉,“当”的一声,剑尖刺到凤头肩盔滑开,接着身子后仰,让过脚跟。
又变换了几招,鸱鸢见他们招招夺命,剑法拳掌异常狠辣,并不惧怕反激出一股好胜心,只见他绕过长剑,近身与经年交手,五指成勾,快打快拿,意在强行夺取她手中长剑。两人相距太近,加上鸱鸢动作极快,仗着“尸五爷”靠符行事,辨位不清之便,忽左忽右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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