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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岩还站在那里,等着看她到底要干嘛,可是意识到她真的很不在意他这个大活人之后,他伸手一把拉住那个要往外冲的女人。
薇莱不妨,被扯的踉跄了一下,回头满脸的不耐烦,“你还没走!”
薇莱使力一挣,盛岩便更加用力握住她的手腕。
盛岩回想着她的一系列举动和她的神情,心里忽然划过一丝异样,他脸色忽然变得怪异,连声音都有些不连贯,他死死看住薇莱问:“李薇莱……你,该不会是喜欢你老爸吧……”
薇莱停了挣扎,用更有杀伤力的眼神回瞪回去,“你有病吧!”
盛岩听到这句骂人的话,不怒反笑,放心的松开了未来的手腕。
薇莱得到自由,不再看他赶紧转身往外走,边走边大声说:“有病!明知故问!”
身后,盛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薇莱走到外面拦了一辆出租车,突然不知道该走到哪里去。刚才的怒火和勇气一下子就奄了下去。薇莱知道自己的,顶多在别人面前英勇一番,可是到了那人面前,她便什么都不剩了。
她真没想到时隔十年,他一回来就要重操旧业给她塞个男人,当初她逃了一个罗均洋,现在又来一个盛岩,他到底是要闹哪样。
出离愤怒的薇莱越想越不能就这么算了,那奄下去的威武之气又有复活的苗头,她让司机先不忙开车,掏出电话拨了顾铭的号码。
可是接连打了五次,对方都不接她的电话。
薇莱一下子慌了,心想这个男人该不会又跑了吧,难道还要让她再等上个十年?!靠,这次真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是她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十年之中,她做的最多的一件事便是忘记和忍耐,忘记他的一切,忍耐疯狂的想念。然而这一刻,她的心理俨然又和十年前无异,单纯的,只想抓住一个人的心。
她打了杨云的电话,得知两人只是去办事而已,并没有消失,于是放下心来跟杨云交谈,企图套出他们的所在。
可是杨云只是在电话那边冷笑一声对她说:“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管薇莱怎么想,杨云真没有危言耸听。那种场面,她有幸见过一次,只是不知道这一次,那两个人会是什么样的死法。
是什么样的死法,坐在沙发上的李炎峰还没有考虑好。
他听着顾铭的手机响了五遍,才终于不再响。看来可可对那个叫盛岩的人不怎么满意,可是他还挺满意的。
不过这都是之后该处理的事情,现在,他要想想这两个人的去处。
李炎峰狭长的双眼半眯着,看着远处那两个断了双手正在地上痛苦翻滚的两人,凄厉的惨叫声让他觉得很不悦。
顾铭示意,边上的人便上前撕了他们的衣服,把他们的嘴巴塞的严严实实。那两人的腮帮子被撑的有点变形,顾铭一挑眉,觉得那下颚可能已经脱臼了。
“上次的是怎么处理的?”李炎峰冷冷的出声,问身边的顾铭,在想有没有借鉴的可能。
顾铭想了一会儿,记起来是李薇莱上高中那会儿的事。
“打得半死不活喂了鳄鱼。”顾铭现在想起来那群扑上去撕咬那人的鳄鱼,都还有点胆寒。这一次,不知道是要喂什么了。
但是他猜错了,因为李炎峰皱眉说,不能让他们死。
为什么呢?因为要让他们作为活生生的例子活在这世上,警告另一些人。
他起身,慢慢走进已经痛得痉挛的两人,半蹲下,漆黑的眼里满是嫌恶和愤怒之色。
他说,这世上的物种不管死的活的你们都可以碰,但是除了他的可可,那是连他自己都不舍得碰的人。
那两人早已痛得没了意识,可是这一点也不影响李炎峰对他们的宣判。
最后离开之前,李炎峰说既然他们那么爱随意发情,那就让他们一次性发够,以后,那肮脏的玩意儿再也不用带在身上祸害别人。
第二天薇莱刚一坐到位置上,小曼就惊呼一声飞奔到她面前,脸上既震惊又有点害怕的样子。
“薇莱姐!你快看看今天的新闻!”
薇莱打开网页,小曼让她看的是一则图片新闻。“昨日在渔江河发现一具男尸,其双手及下\体都被残忍切掉,身份不明,目前警方已经展开调查……”
“这种事常有的啊,怎么了?”薇莱看完,并不以为意。
“你再仔细看看啊!这个男人的脖子那里,你看啊那个纹身跟那晚我们遇到的男人脖子上的一模一样!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小曼以为薇莱不相信,还伸出手去指了指图片上那个纹身。
薇莱一看,转头说:“我没注意到他们身上有纹身……”
“哦!也是,你当时肯定是太害怕了没注意到,不过我真的记得这个纹身,真邪门儿了啊,这个人居然第二天就死了,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替我们报仇了?是不是你那个帅的的一塌糊涂的老爹啊?”
“瞎说什么呢!”薇莱本不在意这种事情,可谁知小曼竟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她拉下脸,语气变得很严肃,“他不是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的人,哪怕是我会做的,他都不会!”
小曼一愣,被薇莱的样子吓住了。这哪里还是她所认识的温柔沉默天真的李薇莱,都快变成个女流氓的样子了,啧啧啧,有猫腻呀……
“不是就不是,消消气,别激动啊,我不说了就是。”
“他是这世上最温柔最善良的人,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他,也没有人比我更……”
小曼紧张着神经仔细看着薇莱等着她的话,哪知说了一半她就不说了,真是吊死她的胃口了。
“啊……薇莱姐,许老板来了,而且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我先闪啦!”
小曼动作十分迅速,一下子就窜回了自己的位置。薇莱看看越来越近的许诺,心里叹息道:我也想闪啊……
、第 20 章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许诺一靠近薇莱的桌子,薇莱便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全感。
“嗯?什么是什么意思。”薇莱低头,做着手上的事情,努力不去看许诺的表情。可是突然他一愣,为什么要自己要这样子?她没有怎么样吧。这么一想,薇莱刚才所感觉到的不安竟然忽的一下就抽离了她的身边。
薇莱觉得,她好像什么都不怕了,以前顾忌的东西经过昨天晚上那么一闹,似乎已经不再那么重要。而于许诺方面,她也大概觉得真的有点什么情愫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在酝酿成长着,她不想惹太多麻烦,所以许诺,不可以再进一步靠近她。
许诺很想,真的很想这世上有一样东西可以用来看透人心,他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明明觉得她是喜欢自己的,现在又完全感觉不到了。她怎么这么快就可以变心,难道就因为李炎峰回来了?
“李薇莱,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这真是荒唐的想法,可是他忍不住要往那儿去想,因为除此之外,他找不到别的原因了。
本来不管他说什么都决定不搭理的薇莱,还是将头抬起来迎向了许诺的视线。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话薇莱现在信了,因为现在看着许诺的双眼,她的心底竟然会产生莫名的罪恶感。
“你在说什么?”薇莱想,那么不羁的许诺,竟然也学会打哑谜了。
“你听不懂么,真好。”许诺说。那就一辈子都不要懂吧!剩下的这一句,留在了心里。
许诺忽然笑起来,可是薇莱一点也感觉不到那笑容的温度。相反,两人相处了那么久,她今天第一次觉得许诺不再痞痞的样子会让她觉得害怕。
“不用上班了,跟我去一个地方,尽尽你的责任。”
薇莱来不及说一个不字,便被许诺拉了手腕直接拖出了公司,扔上车。
喜怒无常的许诺并不是薇莱所熟悉的样子,最近他的行为真的让她摸不着头脑。以前两人那么融洽的关系仿佛一夕之间就土崩瓦解了。现在许诺开着车注视前方,她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要带她去哪里。
“都说女人善变,以前我还不信,可是薇莱,现在看到你,我算是信了。”
薇莱本来就看着许诺,终于看到他开口,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虽然还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可是总比什么都不说来的好。
她是在乎许诺的,那么久的陪伴,许诺带给她的东西不是用金钱或者其他就可以偿还的。所以只要是她能接受的底线内,她都不会去伤害他。
“许诺,我怎么了?如果是因为那天的那件礼服的事情抱歉,我也是后来才看到肩带里面有刻着我的名字,至于戒指,还是抱歉。”
薇莱放低了姿态,语气也是尽量的温柔,不难听出里面的歉意。
不过许诺好像和薇莱处在不同的空间,说着自己的话互不影响。“戴了近十年的眼镜换成了隐形的,甚至……你还化妆了?”
许诺忽然将头转过来,俊美的脸上尽是戏谑的神情。
“我没有,只是觉得这样子更加方便一点,我不会化妆,你都知道的啊。”薇莱越加看不懂也听懂了,现在在她看来,许诺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别跟我解释,我也没说这样子不好看。正好,不用再特意带你去装饰一番,也能让那女人知难而退了。”
薇莱呼气,总算明白一点了。“许伯父又跟你介绍女朋友了?”
跟许伯母完全不一样的许伯父,不仅不怎么喜欢她,而且还一直在给许诺物色未来媳妇儿的人选,这,也不是第一次。
“不,这次是我妈。”
薇莱愕然,脑子有点转不过弯的感觉,“怎么会呢?”
“下车,你只需要做你该做的,别的就不用知道了,我们的默契,没忘吧?”
“嗯……”嘴上虽然答应着,薇莱的心底确不怎么有底,总觉得这次没那么简单。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一次,真的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事。
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到许诺的家了,可是不管是哪一次,都没有像今天这么让她觉得不安。许诺走在她身侧,似乎感应到了她的不安,于是伸出手,牢牢地牵住了她,给她传递着坚定的力量。
薇莱笑笑说:“我为了你这个唯一的蓝颜,拼了!”
许诺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