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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叹道:“有时为着官司,也有种身不由已的感觉,可是这样?”
我笑一下,有种感觉,我们两人是活在真实的世界里的,大家都是训练有素的现实中人。
晚饭后我把她送回了郭家,上车时我开玩笑的说道:“这次坐车也学乖了,知道系上安全带了。”
“可不是,人都得自己教训自己。”
“下次还敢开车不?”
她笑的很开朗,“当然敢开,老车报废,新车上岗后我便归位,总得有代步的工具吧。”
临下车时她忽然问我:“付律师,我可以……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当然可以,下了班,我就是付家俊。”
第20节:三个女人三分心
“因为叫你付律师总有种感觉象是和一个律师在谈官司的事不象是朋友。”
“呵,其实我也希望能叫你郭蔷,而不是每次都只用郭医生这样的称谓。”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她先伸出手,与我温和的一握,手很温暖。
“再见。”
“改天见。”
我回到家,丁叮的鞋子零乱的又丢在门边,我摇摇头,这个没长大的孩子。
浴室里传来她的声音:“家俊?”
我整理好鞋子,把外套脱下挂在门口,然后我轻轻打开卫生间的门,丁叮果然套个头套泡在浴缸里,一堆泡泡间,只露她个脑袋,活脱脱象个蛋糕上的卡通米妮。
我忽然间的呼吸急促,蹲到浴缸边,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轻轻捏住她的柔软:“付太太,要不要我今天做专职按摩师?”
说完这话我开始解我的衣服,“你等我,我马上就来。”
丁叮急忙制止我:“家俊,我就洗完了,鸳鸯浴的不要。”
她嘟着嘴央求我:“家俊,你让我清净的洗个澡嘛。”然后她伸出根手指指着卧室的方向,眼睛一眨一眨的问我:“要不,你去房间等我?”
我只得无奈的回了房间。过了一会儿,丁叮终于冲洗完了,她光着脚板走进房间,用一个大大的毛巾擦拭头发,擦的差不多了,她又从床头柜找出吹风机来吹自己的头发。
吹风机的热风扑面而来,丁叮轻轻撩着自己的头发,用几根手指做梳子的样子梳理自己的头发,刚刚洗完澡,她一把头发乌黑油亮,两颊绯绯,象个安琪儿,真好看。
而她的眼睛也含笑逗我:“付大律师,我好不好看?”
我心神荡漾,“你用色相来勾引我,那好,今晚我鞠躬尽瘁,不下床啦!”
说完这话,我一把把她抢过来,抱在怀里。
很快,丁叮又象一块糖一样的熔化了,她身体柔软,曲线又生的好,我痴迷着流连,一次一次,陷在她的柔软里,被她的柔情蜜意包围,不知所已,直到巅峰我还不舍得离开……
丁叮,我叹息。
头倚在椅背中,我用手一摸,忽然间,指尖冰凉。
女人有时候会奇怪,为什么我的丈夫会出轨?也有的女人会问:“为什么我的那个朋友会和别人搞婚外恋?他明明妻子很漂亮,得体又大方,守着这样美丽的妻子竟然还会想着去找外面的女人,男人真是不可理喻,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其实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婴儿看见赏心悦目的脸尚且会笑颜逐开,何况是成年人?色心藏在人的心里,就象人心里的一个小宇宙,没有在合适的时间挑拨出来而已。我这样说也许别人会说,你付家俊是个做律师的,自然口才无懈可击。可是,出轨,偷情这样的事,是双方面的,如果只有单方面实施,那不就成了强暴了吗?
我叹了口气,不去想那些事,低下头继续看卷宗。
手机响了,是我妹妹,家琪的电话。
“什么事,家琪?”
“哥,妈妈有些不好,胸闷憋气,我很担心,你能回来一下吗?”
我立即丢下卷宗马上回家。
父亲过世,母亲独自撑着这个家把我供完大学,又供家琪也上了大学,一家出两个大学生不算什么稀罕事,但是让一个丧偶的中年女人来做,多少也有些艰难,就算我后来毕业了,生活费上照顾了家琪,但我们母子三人仍然过了几年清贫的生活。
我匆匆回家,推门看见母亲正平躺在□□,家琪不安的看着血压仪。
“妈妈怎么样?”
“去草厦子拿菜上楼,不小心摔了一跤,妈妈血压本来就高,摔的这一下又不轻。”
我赶紧看妈妈的小腿,果然是肿高了很多,家琪也很孝顺,已经给妈妈擦了药油,揉搓过了。
母亲不住的在呻吟。
家琪向我抱怨:“大哥,你我白天都要工作,大嫂在家也没事,明天叫她回来照顾妈妈,哪有婆婆生病,媳妇不来照顾的道理。”
我反问她:“如果她来,你会不找她的茬吗?”
家琪怒:“大哥怎么这样说话?我和大嫂是水火不容吗?”
我不吱声了。
第21节:出轨(5)
我告诉妈妈:“妈妈,丁叮这几天有点感冒,要不然,我找个护工过来?”
妈妈冷笑,“你那个媳妇,娇生惯养,千金小姐的身子,我哪用的起她?”说完这话,眼圈也红了,“人说养儿防老,我养你这个儿子,娶了媳妇只顾养在家里疼,早忘了老娘。”
我不得不替丁叮抱屈:“妈妈,丁叮也是真心对你。”
家琪在一边插嘴,“真心对妈妈?来一趟连饭都不做?就算做一次做也是猪食一样的糊弄。”
我忍着心里的话没说出来,丁叮厨艺不精,众所皆知,但她并非不努力,也有人会说,所谓不努力只是一个借口,错也,有的人天生对这行就是不敏感,你让她做其他的事头头是道,换做进厨房,她就是盲人摸象。
妈妈抱怨,“我死不了,按说人应该知寿命,活到差不多就得死,这么拖着只给小辈增加烦恼。六十多岁了,再过几年就七十了,活这么久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妈妈是气话,这时候我只能陪笑脸向妈妈赔不是。
“要不然,妈妈,我晚上留在家里陪你?”
妈妈扬眉,有点意外,“你留在家里陪我?你不回去陪你的宝贝老婆了?”
我编了个谎言安慰她:“妈妈,我留下来,丁叮今晚回娘家了,我就陪您。”
“那也好。”妈妈又高兴起来,“她不在,我们娘仨个吃个清净饭。”
这顿饭因为我留在家里陪妈妈,她非常开心,吃了不少。
其实丁叮远没家琪说的这么不堪,在家琪和母亲眼里,丁叮又懒又蠢,窝囊不堪,十足一个摆着看的花瓶,其实不是。丁叮自有她的优点,她很孝顺我母亲,也尊敬这个小姑姐,每每到了婆家,事无巨细总会抢着作,但有句话叫,你若不喜欢一个人,她站着是错,沉默是错,总之一切全是错。也许是母亲和她生活习惯有差异,她始终得不到母亲的首肯。
母亲爱干净,丁叮和我恋爱时便知道的,到的我家时便处处谨慎小心,临走时也不忘把拖鞋底抹干净摆好再走,但就算这样,地擦了一遍,母亲还会不客气的数落:“那边还有一点不干净的。”
每到这个时候,丁叮也都是连连应是,“我再擦一下。”
丁叮如果去卫生间,用纸用的多了,母亲也会心疼的抱怨:“现在的纸多贵啊!怎么用那么多。”
丁叮很尴尬,我也很无奈。我劝不了母亲只好安慰她:“两代人的差异,上一代人毕竟受过苦,观点也不和我们一样,你不要太介意。”
生活里的琐事太多,往往一件不经易的事会挑起两个人间的隔阂,丁叮和母亲,其实都是爱我的人,只是两个人没有找到磨合点,所以都碰的非常尴尬。
秋天时,母亲喜欢腌一些爽口的凉菜,象盖菜,辣白菜,榨菜什么的,丁叮便陪着母亲一起做,有一次她是足足陪母亲在外面寒风里呆了一下午,现在的年轻女人穿衣服一般都少,丁叮也不例外,那天降温,她在外面陪母亲切菜,刷桶,身上穿的又少,到的我下班时回来看见她脸色发红,一摸手和额头,烫的不行,我气的责备她:“为什么不多穿点衣服?”
她只小声的告诉我,“我不好意思和妈妈要衣服。”
我心里有些难过,妈妈自己穿的不少,为什么就不会找家琪的毛衣给丁叮套上去呢?这如果是家琪在外面陪着她做了一下午,她早心疼的把家琪喝回去了。
我心疼丁叮,她嫁我时才只有二十四岁,身份年龄二十四,心理年龄才十七。
吃晚饭时,丁叮发烧,昏昏沉沉的吃完了饭,吃完饭她要去刷碗,我劝她,“去躺一会儿吧!看你,头这么热。”
母亲不悦的在一边说道:“我们年轻时,在外面干活,一干就是一整天,冰天雪地,哪象现在的女人,娇贵成这样。”
丁叮急的满眼是泪的解释,“我真的没事。”
我想起了这些事,心里一阵阵的难过。
爱情是什么,是容忍和呵护的过程,如果你不爱这个人,他的一切优点你都可以视而不见,爱情让人盲目,让人失去理智,家琪和母亲说,我把丁叮惯坏了,不是,我爱丁叮,丁叮也爱我,在这爱的过程里,我们都想让所有人满意,可是我们没有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支撑点。
第22节:出轨(6)
我又能怪母亲什么呢?丈夫去世,儿子是她世界的支柱,三十多年了,这个儿子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突然间,飞走了,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了,她一下失落,象是被人抢走了一件宝贝一样,这种怅然我能理解,但最痛苦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平衡这种关系。
晚饭后我又陪母亲聊了好一会儿,哄的她开心了我才回房间睡觉。
家琪在我房间外敲门,“大哥,能进来吗?”
“什么事?”
她关上房间门后问我:“大哥,你和大嫂是不是出了问题?”
我沉默,在母亲面前我掩饰,在比自己小四岁的妹妹面前,我装不下来。
家琪反而轻松了:“你们终于出问题了,我早说过,象丁叮这样的女人配不起大哥你。”
她前一句话还称呼丁叮为大嫂,后一句话已经直呼其名,完全是因为看出来我和丁叮之间产生了裂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