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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委屈的掉泪,嫁人前只当是幸福的小媳妇,没想到嫁人后真是受气的童养媳。
我一气之下不顾父母的劝阻执意在娘家住,结果苦了家俊,连着几天去我家里和我耐心的赔不是,最终把我哄了回去。
因为家琪没有结婚一直和寡居的婆婆住在一起,所以我们三个女人,一碰面,那就是一场锣鼓喧天的大戏。
第64节:我不装蒜了
所以我也避免和婆婆,小姑子正面交锋,且避且让。
现在我真的很委屈,听家琪的口气,她很喜欢这个叫郭蔷的小三,看来小三私下里做了不少功课,她轻易就收买了呆头呆脑的家琪,那么婆婆呢?婆婆和女儿一条心,是不是也站在了小三这边了。
我真的很心酸,从来没想到我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别人谈离婚,我只当是另半边地球的事,没想到切身上演在我的身上。
我一阵心痛,一阵心寒。
谁说做女人挺好?二十年的青春,三十年的锅碗飘盆,五十年的血泪辛酸。
我该怎么办?是忍让还是反击?
我咬牙,这个小三,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我现在还没和家俊离婚呢,她居然就未雨绸缪,做出一副谦卑样的去哄婆婆和小姑子?
告诉你,我不是好捏的柿子省油的灯。
晚上家俊回来。
我看了下时间,他回来的有些晚,我并没有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有电话来解释他为什么没有回来吃饭。
看他回来,我只淡淡地说道:“回来了!”
他换好了鞋子,坐到沙发上时才说道:“是,我去我妈妈那里吃饭了。”
我不吭声。
他去婆婆那里吃饭了?呵,那家琪一定会在他面前把我狠狠的丑化了?
电视新闻这些日子热播台湾反扁大战,台湾民众高喊,‘阿扁下台,阿扁下台’,估计家琪也会在哥哥面前,毫不客气的喊:大哥离婚大哥离婚!(就差头顶没扎根红绸带)
我们两夫妻没有多少话,各怀心事,空气很沉闷。
因为在看电视,所以我没开客厅的大灯,只开了背后的壁灯,那种半明半真的灯光下,一切都显得幻真幻现。
家俊也一直坐在沙发里,他保持一个姿势,和我一样斜倚在沙发里。
我知道我们两个人都心事重重,各怀心思,可是越是这样,表面神情却越懒懒的,好象互不搭理对方。
还记得从前,家俊曾经说过,“你现在这种懒洋洋的神情,好象漫不经心一样,让我捉摸不定,不过却更讨人喜欢。”
如今,我早不是当初那个招他怜爱的女孩子了,我也得老,一天下来,洗干净了脸,人一疲惫,再有心事,嘴唇上不见血色,更显憔悴。
家俊只是在看着我。
良久,他说道:“我明天出差。”
我唔了一声,从茶几的第二层拿出一个魔方来,在手里摆弄。上高中时我曾经参加过一个夏令营,在那个夏令营里,我从老师那学会了玩魔方,把魔方转回六面统一。很多人会觉得玩魔方是一个很高深的游戏,错了,世间的东西,只要他有规则的形状,把它打乱,它总能恢复到从前模样。
我现在手法还不是太熟,高手一只手就可以娴熟的转回来,我现在还得两只手。
家俊的目光跟着我的手在动,过了一会儿,魔方终于回位,我嘘了口气,放了下来。
他说道:“恢复原样了,真不错。好象比你上次的速度又快了一些。”
我只淡淡的说,“有公式,想要恢复原样,就得照着步骤来,如果你打乱一个步骤,可能前功尽弃。”我又扬头问他:“要去几天?”
“四五天。”
“自己注意。”
奇怪,恩恩爱爱的时候,大把的话想说,你去哪里啊!(当然声音甜的也化不开),那边天气怎么样啊!为什么这么久啊?是因为什么原因啊!如今一旦冷战了,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冷了。
婚姻,正所谓,寒天饮冻水,滴滴在心头,冷暖自知。
家俊轻声和我说:“丁叮,我们这几天也闹的厉害,趁着这几天我不在,我们都反省一下,等我回来,我也休几天假,我们好好聊聊好吗?”
我一阵心酸,忍不住说道:“你说聊什么?这几年来,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要是想聊,什么时候都行!”
“丁叮,你能不要这样刻薄吗?”
我顿时诧异,转而我笑了:“家俊,我刻薄吗?我有什么资格?我现在不工作,不赚钱,这个家里里外外都是你在操劳,家琪说的对,我不外是只你养的鸡,可怜的是连个蛋都没下,我配你,更是相差悬殊,你名牌大学,资深律师,我呢?三流大专,无业游民,我有什么资本刻薄?”
第9卷
第65节:你想偷我的火腿肠?
他皱紧眉头,脸上的表情深沉而复杂。
我很累,一直在卖骚的讨好他,如今褪下伪装,水仙不开花,我也不装蒜了,他妈的我骚给谁看?
终于等的我们两人都枯燥了,我站了起来,很客气的和他说道:“睡吧,家俊。”
他依然保持一个孤傲的姿势坐在拐角沙发里,一只手搭在唇边,牙齿在咬自己的指甲。
我关上了门。
其实我不是不想去抱住他的,但突然间我已经大彻大悟,离婚大战,温柔牌我打过,情感战我用过,美人计我使过,如果他真的有良心,想挽救这场婚姻,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了。我没必要再一味的卑躬屈膝。
我依然一个人睡。还是没有告诉他,我怀孕了。
明天我要去会会这个小三。
德仁医院是间私立医院,但是这间医院并不象一些所谓的专看什么妇科疾病,男女不孕,性病痔疮一类的江湖医院,这间医院很正规,服务也非常好,而且以骨科专长,上次我就是和家俊来这间医院看的病。
我很轻易的就找到了郭蔷的诊室。
今天我想和这个小三谈一谈。
郭蔷的诊室在二楼向阳的一间诊室里,从外面的玻璃门里看过去,光线充足,诊室通亮。
看的出来她为了混到今天也是付出了成绩的。
女人实在不容易。
克制,忍让,大度,得体,哪样不得学?其实男人在这个社会上,比女人好混多了。
可是我也就不明白了,好端端的你在社会上混,我也在社会上混,你为什么非要把一只脚混到我的被窝里来?
我轻轻敲门,扬声微笑叫道:“郭医生。”
她完全没想到我会突然杀过来,看见我,脸色微变,有点惊皇,但真得佩服她也是持牌的医生,见过世面,很快脸色又转变了过来。
她向我微微颔首,脸上的表情不见阴晴,声音平静:“你好。”
今天我要客气一些,前几天我是在家俊的办公室,我是家俊的太太,而今,我是在人家的地盘,就算我是上门找事的,我也要有涵养一些。
小三没有请正室坐下,怎么办?我这个正室只好刨个坑自己坐着了。
我在候诊的黑色革制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随手拿起一本保健杂志翻。
她自然明白我会一直等她,所以礼貌的处理完了眼前的病人,等病人走后,她关上了玻璃门,意思是免诊。
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里,已经把她的诊室御览完毕。
她手抄在白大褂里,看见我,面无表情的问我:“找我有事?”
我在想,你这个小三好有意思啊,你未经我的同意就扛着铁锹来挖我的墙角,撬我的房,还想偷走我的火腿肠?这天下没这么便宜的事吧?
我向她露出一个甜甜一笑:“总算见到你了。”
她很诧异:总算,很不理解我的意思。
我解释:“你不是一直很想见我吗?”
我在这里要说一下,我的爸爸叫丁量,他平生呢也有几句不大不小的座名铭:“我叫丁量,意思也是定量,就象人生一样,为人处事,一切有量,吃饭有量,运动有量,情爱有量,悲伤有量,一切量控制得当,人生无量。”
我遗传了妈妈的美貌,爸爸的沉着,所以在这个时候,我见郭蔷,得体礼貌大方,就算她是跑遍江湖,看见我这一番架式,也不敢轻易怠慢我。
别人都说我傻,我也承认,可是他们不知道,我最大的傻就是在老公面前很傻,不是我真傻,而是我愿意傻,为什么?
告诉所有天下的姐妹,男人都是虚荣的孩子,他喜欢女人在傻里傻气中透着一点机灵劲,你的力道控制的合适,他会爱你到骨头里,而如果你力道控制的不好,他才懒的陪你玩傻。
她没什么表情,可我感觉到她攥在白大褂里的那双手紧张的在互捏,她很紧张。
终于她说道:“说吧,你想干什么?”
27:亮出底牌
我说道:“郭医生今天穿上医生装,比穿便装好看多了,要不怎么说,医生是白衣天使。”
其实我还有一句讽刺的话,你这白衣天使倒是衣冠楚楚,象极了黑夜里的白无常。
她不理我,好大的架子,竟然一点不胆怯。
第66节:梦想和现实
我温和的说道:“没考大学前,我也有好多梦想,也想过当医生,可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只是做了个家庭妇女。”
她只是倚在柜子边斜眼看我。
我又感慨的说道:“梦想和现实毕竟中间隔着很大一个鸿沟。”
她只是默默的听。
我说道:“小时候经过一间橱窗看见里面的衣服非常漂亮,于是苦缠着母亲要买下来,但真的买下来穿在身上了却发现其实也一样,太过于小心珍视的,是没有得到的那份感觉,真的得到了才发现和其他的衣服没什么两样。”
她冷漠的说道:“这点我和你不一样,我若是喜欢的,便一定要得到,得到了的我也会珍惜,因为只有付出苦心去追求了,得到后才弥足珍贵。”
我心里暗想,我开篇和你扯了这么多,用别的事来引导你,你怎么一点也不上路呢!
忍不住好奇,我问她:“郭医生,请问你和家俊是怎么认识的?”
她似乎看出我今天来不是想和她撕打的,所以她戒备的心就放了下来
低下头,她有些感叹:“家俊救了我的命,我无以回报。”
“当然不需要你回报,以命相抵,那是旧